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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SS11 修女的爆发与将要揭晓的记忆

“高成,醒醒,高成......”

“嗯?”

名为高成的少年睁开了眼睛,头顶上的白炽灯的光线刺入眼睛之中,把眼睛照的生疼。

烘!

下意识的高成用火焰刺激了一下全身细胞,让自己马上就恢复了精神矍铄的状态。

“......上条?你怎么会在这里?对了,刚刚好像做了个很重要的梦,梦的是什么却都想不起来了。”

“别管梦什么的了,茵蒂克丝快要不行了!”

“!!!?”

现在高成才注意到周围,自己的房门似乎是被什么踹烂了倒在地上,而借此可以看躺在客厅中不断抽搐的银发少女——茵蒂克丝。

“怎么回事,难道......”

高成下意识的掏出胸前一直佩戴的怀表,看了下时间。

“怎么会......竟然只剩1小时不到了!”

“所以说,怎么办啊。”上条当麻死命的摇着高成的肩膀,现在的他就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一般。

“上条,你先把手放开,我理清一下思绪。”被上条当麻摇晃到受不了了的高成立马把上条当麻推开,勉勉强强的站了起来。

因为2天没有吃饭了,高成根本就无法像之前那样自如的运动。

“茵蒂克丝身上没有被神裂火织看到过有术式一类的东西,那只能说明茵蒂克丝的身体表面没有问题,也就是说.......在身体内部!”

不知道是什么原因,高成发现自己的思绪特别的清晰。

“但之前在上条当麻破坏茵蒂克丝的〖移动教会〗的时候却并没有看到茵蒂克丝的身上有任何的伤疤,也就是说,不会是在体内,而是在体内与体外的一个缓冲地带。耳道,鼻腔,还是......口腔?”

“既然神裂火织没有看到过的话,那就可以排除耳道了,毕竟太显眼了。那么鼻腔,还是口腔?只能一个一个去试了......”

就在这个时候,高成突然停下了思考,接着,脸色大变的高成突然抓住一旁的上条当麻,急切的对他说道

“上条,你一定要记住我说的话,导致茵蒂克丝变得这样的东西是在茵蒂克丝的口腔里,你只能把自己的右手伸进去去破坏它,但记住,不要现在就去实行,不然你会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你等着,一直到神裂火织和史提尔那两个魔术师来了再动手。”

“喂,高成,你......”

上条当麻的话还没说完,只听到高成小声念了一句

“气爆”

!!?

灼热的气浪让上条当麻不由得遮住眼睛,当他感到热量消失后,拿开手臂,高成已经不知道去哪里了。

“为什么高成要说这种话,还有为什么说只要我去解开术式就一定会死?”

上条当麻的脑海里涌进无数的疑问,现在上条当麻突然发现,高成好像有点奇怪。但是现在不要去管这些了,现在的当务之急是拯救茵蒂克丝。

“既然已经知道那个术式在哪里了,剩下的就简单了。不过还是要确认一下。”

上条当麻用右手的拇指与食指伸进已经昏迷的茵蒂克丝的双唇间,将她的嘴剥开。

喉咙深处。

由于没有头盖骨保护,以直线距离来说,这里可以说是比头顶更接近“大脑”的地方。而且很少有机会被人看见,更不可能被他人所触摸。在暗红色的喉咙深处,上条当麻看见了一个黑色符号。就像电视的占星节目中会出现的诡异符号图形。

“果然在这里。”

上条当麻只眯着眼睛看了一眼,便决定将手伸进她的口中。完全无视了之前高成的警告。

上条当麻的右手在茵蒂克丝的嘴里,感觉到如同完全不同生物的湿滑触感。唾液带着异常的高温,沾在上条当麻的手指上。上条当麻因这种诡异的舌头触感而犹豫片刻,但马上决定一口气将手伸进茵蒂克丝的喉咙深处。

或许是因为强烈的呕吐感,茵蒂克丝的身体──似乎剧烈地颤动了一下。

啪的一声,上条当麻的右手食指似乎感觉到一股静电般的触感。就在这时──

“咚!”上条当麻的右手被一股强大的力量弹飞向后方。

“唔……!?”

数滴鲜血滴落在大厅洁白的瓷砖上,滴答作响。

如同拿手枪在手腕上开枪一般的冲击力,让上条当麻不禁举起右手来看了一下。原本因为后遗症的缘故而受伤的右手,如今再度裂开。

而就在眼前这只右手的对面不远处……

原本昏倒在地上的茵蒂克丝,静静地张开双眼,眼中泛着红光。

那不是眼球的颜色。

在眼球中浮现的,是如同血液般鲜红的魔法阵。

(糟糕……!!)

上条当麻本能地背脊发麻,甚至还来不及将受伤的右手伸出去……

茵蒂克丝的双眼便射出了可怕而耀眼的鲜红色光芒,并且发生了爆炸。

随着一声强烈冲击,上条当麻的身体撞上了大厅里的书架。组成书架的木板全部裂开,大量的书本发出声响掉在地上。上条当麻也感受到全身关节似乎都要碎裂的疼痛。

上条当麻用正在颤抖,随时可能会垮下的双脚勉强站了起来。口中的唾液,混着如同铁锈般的鲜血味道。

“──警告!第三章第二节,Index-Librorum-Prohibitorum──禁书目录的‘项圈’,第一至第三结界已确认破坏。再生准备……失败。‘项圈’无法自行再生,依现状判断,为保护十万三千册的‘书库’以迎击侵入者为优先。”

上条当麻看着眼前景象。

茵蒂克丝如同完全没有骨头跟关节,就像塞在塑胶袋里的果冻一般,缓慢地用诡异的动作站了起来。两眼中的红**法阵射向上条当麻。那已经不能称作是人类的眼睛。

眼神完全不带丝毫人性,也看不到少女应该有的温暖。

(高成说的可真的没错啊,但我怎么可能会死呢)

“──依照‘书库’内十万三千本书的情报,逆算突破防壁的魔法公式……失败。没有找到符合条件之魔法。开始准备执行对抗侵入者用的特定魔法,已取得魔法公式。”

茵蒂克丝如同被丝线所操纵的尸体,微微偏了一下脑袋,

“──成功准备执行对抗单体侵入者最有效的魔法。接下来将发动特定魔法‘圣乔治圣域’,摧毁侵入者。”

随着一声巨大轰响,茵蒂克丝两眼中的两个魔法阵一口气扩大了。在茵蒂克丝眼前,两个直径两公尺多的魔法阵交叠在一起。如同分别被固定在两颗眼球上,茵蒂克丝轻轻摆动脑袋,浮在空中的魔法阵也跟着移动。

“……………………”

茵蒂克丝开始唱歌──以人类的头脑已经无法理解的“歌”。

一瞬间,以茵蒂克丝双眼为中心的两个魔法阵突然开始放出光芒,发生了爆炸。那个景象就像是空中的一个点──靠近茵蒂克丝眉心位置的地方,产生高压电流的爆炸,闪电向四面八方飞散的感觉。

但是,冒出的并不是蓝白色火花,而是漆黑的闪电。

虽然完全不符合科学原理,但看起来就像是空间被撕裂产生了裂缝。接着又是啪的一声巨响,以两个魔法阵的接点为中心,如同朝玻璃开枪一般,漆黑的龟裂再度朝四面八方散开,直射到房间各个角落。这些龟裂看起来仿佛本身就是一道防壁,阻止任何人靠近茵蒂克丝。

在龟裂的内侧,似乎有某种脉动,正在发出声音向外膨胀。

从微微开启的漆黑龟裂缝隙中所流出的,是某种类似野兽的味道。

上条当麻在那一瞬间,突然有种感觉。不是理论,不是逻辑,不是理性,不是道理,甚至也不是歪理。而是某种更加根源的,接近本能的部分在呼喊着。虽然不知道隐藏在那道龟裂背后的“东西”到底是什么,但是如果看了“它”一眼,只要从正面看了“它”一眼,上条当麻的一切存在要素似乎都会被摧毁。

“啊……”

上条当麻在颤抖着。

龟裂越来越宽。明明知道内侧的那个“东西”距离自己越来越近,上条当麻却动弹不得。他颤抖着,在颤抖着。他真的在颤抖着。为什么会颤抖?

因为,只要打倒了那个“东西”。

上条就可以靠自己的力量拯救茵蒂克丝。

“所以说,我的力量不就是应该为这一刻而爆发吗。”

身法.疾风步

上条当麻快速的向茵蒂克丝冲去,无视那个龟裂的魔法阵,只要再一次触摸到茵蒂克丝,这一切就都结束了。

但是上条当麻完全忘记了高成的警告,高成自然是清楚上条当麻的实力已经今非昔比,但是他却还是提出了警告,那说明了什么?

同一瞬间,魔法阵的龟裂处啪的一声一口气“打开”了。

轰!

一道光柱射出。

若要打个比方,就好像是一道直径一公尺的雷射光束。

似乎连太阳都会被溶解的白色光束,朝上条当麻射来的瞬间,他毫不犹豫地将仍在滴血的右手伸到眼前。

一瞬间,发出了如同将肉片放在烧烫铁板上的吱吱声。

但是,一点也不痛。甚至不觉得烫。如同从消防水管中喷出的水柱,撞在透明的墙壁上一样,光柱在接触到上条当麻右手的瞬间便朝四面八方飞散。

但是,“光柱”本身却没有被完全消除。

简直就像是史提尔的“猎杀魔女之王”一样,不管再怎么消除也没完没了。踏在地板上的两脚逐渐向后退,沉重的压力几乎要将右手给撞飞。

(不对……这玩意……没有那么简单…………)

上条当麻不禁用空着的左手抓住快被撞飞的右手手腕。右手手掌的皮肤开始感觉到疼痛,看来魔法正逐渐侵蚀上条当麻的手掌……右手的处理能力赶不上魔法的速度,光柱正逐渐一公厘、一公厘地朝上条当麻逼近。

现在上条当麻终于明白了高成的警告是多么的正确

(光柱的强大并不只是单纯的“量”的问题……!每颗光粒子的“质”都不同!)

说不定,茵蒂克丝是运用了十万三千本魔道书的知识,同时发出了十万三千种魔法,每一种都有“必杀”的威力。十万三千种。

但关键是,上条当麻不能躲开,即使他与茵蒂克丝的距离已经十分接近。因为上条当麻无法估计这道光束的距离有多长,要是躲开的话。或许学园都市会被毁灭的吧。

这时候,房门外传出了吵闹的声音。

“总算来了吗。”感察到援兵的上条当麻松了一口气。

“这是,怎么回事!!!”

看到眼前这道光柱,还有正在放出光柱的茵蒂克丝,史提尔脸上的表情,看起来好像连心脏也已经停止了。

神裂火织也惊呆了,即使她的实力已经处于世界之巅。

“……龙……龙王的叹息(DragonBreath)!……这怎么可能!这孩子……应该完全无法使用魔法才对啊!”

上条当麻没有回头。

他没空回头,也不愿意把眼睛从茵蒂克丝身上移开。

“喂!你们知道这光柱是什么吗?”上条当麻背对他们呼喊着……这玩意叫什么?实体是什么?弱点在哪里?我应该怎么做?快从头到尾说给我听!”

“……可是……这……不可能啊……”

“你最好再迟钝一点!看到这个状况还不明白吗?茵蒂克丝使出魔法了!这已经证明了教会告诉你们的‘茵蒂克丝无法使用魔法’这件事根本是个谎言!”上条一边用右手冲散光柱,一边吼叫:“没错!‘茵蒂克丝每年都要被消除记忆否则就会死’这件事也是个弥天大谎!她的脑袋只是被教会用魔法动了手脚而已!也就是说只要消灭这玩意,茵蒂克丝就没有必要再被夺走记忆!”

!!!!!

没错,虽然已经被高成指明,但是二人的心里还抱着一丝幻想,这也是为什么二人会如此惊讶的缘故。

“──‘圣乔治圣域’对侵入者无法发挥效果。切换为其他魔法,继续执行摧毁侵入者任务,保护‘项圈’安全。”

没有错,这样的茵蒂克丝,不是两个魔法师所熟知的茵蒂克丝。

没有错,这样的茵蒂克丝,不是教会所告诉他们的茵蒂克丝。

“…………”

史提尔在一瞬间,真的非常短的一瞬间,仿佛要咬碎牙齿般咬紧了牙关大喊:

“──Fortis931!”

从漆黑的衣服内侧,飞出了几万张纸片。

画着火焰符文的纸片如同台风一般制造出漩涡,在非常短的时间内便贴满了天花板、墙壁、地板所有角落,不留一点缝隙。

终于,猎杀魔女之王的秘密解开了,就是那几万张纸片上的符文。只要符文还在,正常情况下,就永远不可能消灭猎杀魔女之王。

另一边

离开了别墅的高成立马向第七学区的中心冲去,冲向那个黑漆漆的没有缝隙的大楼。他的记忆已经回复了一点,但这已经足够了。

禁书目录,魔法师,上条当麻什么的,现在全部都被高成抛在了脑后,现在他只关心一件事,就是找到那个一直隐匿的学园都市的理事长。

“亚雷斯塔,你给我把所有的事都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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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真的不喜欢些回忆啊,所以说主角的黑历史是不可能有那么快揭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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