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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三江相遇

“哦,那你们是在博客里认识的吗?”

“不,我们是在一次旅行里相识的。”她拢了拢头发,露出了白皙的脸庞。我这才发现,她是个很美丽的女子,有一双乌黑漂亮的双眼皮眼睛。只是看起来单薄羸弱。可能因为刚刚哭泣的原因,她苍白的脸颊很不协调地泛着红晕。

夜晚的风顺着半开的窗口吹进屋来,带着一些雨水和路灯的味道。她的眼睛也渐渐陷入一种迷顿的思绪:“五年前,我相恋七年的男友··”她停了一下,露出自嘲的笑容:“为了私利前程,和我信誓旦旦要一辈子在一起的男友,背弃相守了七年的爱情。做了他公司老板的女婿。我很伤心,离开了他所在的城市。原以为一切都会随着时间烟消云散,但是···”

她低下头,沉默了半响,仿佛在安抚心里的思绪,片刻,才喃喃地说:“他结了婚,却放不下我们的感情,常常会找借口来看我。对他的背信我无法释怀,况且他已经有了家庭,再纠缠有何意义?所以拒他千里,从不肯见面。直到我生日那天,他在我楼下待了整整一夜,天明开车回去的时候出了车祸····”

她静静地说着这些。我忍不住看了看她。这个瘦弱的女子,不知曾承载了怎样坎坷伤痛的往事啊。

她笑了笑,好像在诉说一些别人的往事:“那个时候的我,既不能原谅他的背叛,又无法面对他逝去的现实,每天活在纠结和痛苦中,不能自拔。”

“是啊,遇到这样的事,换成我,也会很难过啊!”我叹了一口气,伸手去握她的手,她的手和夜风一样冰凉。

“我的一个朋友看见我这样糟糕地活着,就劝我和他一起去旅行。他是个发烧驴友,每年都会把大把的时间花在山水旅途中。”她笑了笑:“我其实并不是喜欢外出旅行的人,以前也不能理解他们那种不着天际,天马行空的生活。可是,我憋闷得快要崩溃,我需要出走,需要一次远离,我想、如果面对广袤绮丽的山水美景,也许可以暂时忘掉心里的痛苦。于是,我真的决定和他去旅行。”

“他就是远山阳光吗?”

她摇了摇头,温柔地望了望远山阳光的头像,好像他就坐在她面前,和我一样,在安静地听她说话:“远山阳光,这是他在网易博客里的名字。相比他的真名,我更喜欢这个网络名字,因为初次见到他,就觉得这个名字太贴切他了!他看起来很亲切很阳光,喜欢微笑却又有一些疏离的落寞。”

“这一行人里,有两个不快乐的人,那就是我和远山阳光。这是我后来渐渐感觉到的。事实证明,我的感觉是准确的。”她歪着头,脸上竟然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调皮的微笑,我想,如果如果没有这些心碎的往事,她一定是个非常可爱的女子。

“因为每每遇到一个风光绮丽的景点,人们总会露出欢呼雀跃的神情,总会迫不及待寻找最好的角度记录拍摄。远山却不是这样,他会呆呆地站在那里,怅然地望着远方长久沉默。就算举着相机,也仿佛被什么搅扰了,有一种心不在焉的游离。甚至对着与他如影随行的女友,他也会有一种很奇怪的游离。他的女友是一个非常时尚貌美的年轻女子,有一头乌黑的垂肩长发,在队伍里显得非常靓丽醒目。他和她总是轻言细语地说话,有时感觉很亲密,有时却又有些疏离。总之,他让我觉得是一个奇怪的人。”

那天,我们步行穿越了巨树原始森林区,傍晚,在林区边缘一条小溪旁安营扎寨。

夜晚气温降得很突兀,大伙儿从树林里捡来柴禾,点燃了一堆篝火。这里的薄暮和城里完全不一样。充斥了树叶飘落的声音,溪水的低吟,还有野草若有如无的气息。第一次野外露宿的我,禁不住神思飘忽,心旷神怡。

篝火旺盛的时候,胖胖的磨子吹起了口琴,瘦瘦的汪洋夸张地唱起了青藏高原,他那总是故意跑调的嗓门惹得大家捧腹大笑。我也禁不住被感染,这些日子来第一次没心没肺地笑起来。

蒋磊加入了瞎唱乐队,众人乘兴围着篝火跳起各式各样的舞蹈,有藏舞,有拉丁舞,有一个人的探戈··真的让人眼泪都会笑出来···

蒋磊鼓着肚子,美声唱法让他看起来脖子僵硬挺直,他风度翩翩旋转到我面前,突然双腿一弯,绅士地把手背到身后:“请轻描公主欢舞一曲吧··”

我傻笑着,还没回过神便被他拉起,这时众人拉起手来,一边唱《在银色的月光下》,一边跳起踢踏舞。我感觉握住我右手的那只手有点冰冷,忍不住扭头瞥了眼。

这人一边唱歌,一边也正睨着眼睛在看我。

是远山阳光,他只是不经意瞥了我一眼,就有些认真地望着篝火唱他的歌。他的歌唱得很好,不像磨子蒋磊一样卯足劲儿嘶吼。他真的是很认真地在唱歌,篝火拨动夜色,在他脸上晃动晶莹的亮泽。

我突然有些紧张,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我和男友一起恋爱了七年,怎从来没有过这种奇怪的感觉?我的手开始僵硬,手心也渐渐出了汗渍。

但是他握着我的手依然是那样不经意轻轻地,依然有些冰冷。慢慢地,我也就恢复了坦然。

跳累了,大家围坐一起,享用携带的零食,再欣赏各种即兴表演。我真的没有想到这样的野外活动会如此有趣。蒋磊朗读完一首抒情长诗后,竟然跳到篝火前拍着手掌,大声说:“今天给大家推荐一个大才女,最善于即兴写诗,让我们用最长久、最热烈的掌声,欢迎一直躲避表演的淡写轻描给大家即兴表演!”

欧,这可恶的家伙!我心里紧张起来。我历来不是个能出众的人,虽然只是大家闹腾节目,但还是非常尴尬。蒋磊好像是故意地,他像猴子一样敏捷跳过来,拉住惊慌失措的我就拖到篝火前,嬉皮笑脸地说:“轻描,反正你平时也喜欢写,这会儿跟大家即兴作一首吧!”

“对,淡写轻描,给大家即兴写一首!”众人嘻嘻哈哈吆喝起来。

我脑子一片空白,连一个字影儿都找不见,本能地,我尴尬地四下望望。不经意间,我看到一张安静的脸。他坐在那里,脸上没有快乐,也没有悲伤。他就是安静地看着我,她的女友正无聊地把头放在他的肩头,有一搭无一搭地拨弄着胸前的发梢。

“你就随便读一首,”蒋磊把头凑到我身边,这家伙,汗喷喷的鼻息:“读以前写的他们也不知道,嘿嘿,努力开心些轻描··”我突然有些感动,我知道蒋磊这么闹腾都是为了我好。

篝火在夜风中哔哔啵啵跳跃,附近的树林在光亮中漂浮起来,像影影绰绰未醒的梦··

我的心又回到一些遗落的怅惘里,有些字句,便顺着渐渐疼痛的脉络爬到心里,我想了想,脱口而念:

有些路注定是要走过的

夜晚太多的灯光

把梦照得无处遁形

一茬一茬的诗

一山一山的荒凉地

熟透的岁月被泥土腐成美酒

在最靠近河流和命运的地方

流出了一壑一壑花一样的眼泪

埋葬灵魂的地方

梦更加疯长

有些人注定是要错过的

人生太多风景

默默穿透命运的两岸

在崇山峻岭间

碰撞浪花的一生

多少人读着仓央嘉措的诗句

你见,或者不见我

我就在那里

不悲不喜

你念,或者不念我

情就在那里

不来不去

像一地交叠盛开的幻影

这个城市的灯光里

来来往往

穿梭着看不见的魂灵

各自在破碎的镜子里裂开花一样的生命

天街

成了彻夜徘徊的墓地

这个深夜

我收拾了所有的诗句

把梦卷入一盏河灯

跟随自己漂流瓶一样的心

离开温热的梦乡

背弃了黎明的光和热

为一个念头

一些心动

付出了流放的决定

如果痛会沿着心的脉络剪破黎明

就放飞白鸽吧

让沉寂的哨音高高飞起

扬起白色的羽翼

在云的故乡

啄破思念的蚕茧

让痛蜕变成你美丽的容颜

一如河流最后的情感

与岩石与漩涡

飞溅起笑与泪的缱绻

黎明到来时

在河的彼岸一首歌

注定让一个人的一生

漂泊在天边

当我念到一首歌,注定让一个人的一生,漂泊在天边的时候,我的心里涌起无限的惆怅。过往的一切,都在心里穿梭,我一时忘记刚刚萌生的快乐,兀自低落到尘埃。

“好诗!”火焰一样升腾起的喝彩,似乎也擦不亮我的黯然。我勉强裂开笑容,我想我的笑容一定非常难看。

“我是希望你开心起来。”蒋磊看出了我的变化,他坐到我身边,悄悄拍了拍我的肩膀,有些不安地说:“你这样,会让我感觉自己干了件蠢事,高兴起来轻描。”

意识到自己给了他负担,我心里很歉意。便努力笑起来,故意戏谑地说:“没事,我在酝酿诗境气氛是不?你看,我都让你们的快乐给传染了,还有时间不开心吗?”

他认真地审视我的表情,半响,脸上豁然露出笑容:“吓我一跳呢,哈哈··跟我出来走走没错吧,好玩不?”

“好玩好玩,我终于知道是什么在诱惑你了!”我笑起来,这时我感觉有束目光总在向我靠近。当我抬头的时候,那张脸别过去。带着我所熟悉的沉默和怅惘。

当我望向远山时,他站起来,低头和旁边的女友说些什么。女子仰着头懒懒地瞥了他一眼,点点头,就有一搭无一搭地斜靠在旁边的旅行包上,玩着手里的发丝。

她偶尔也会斜睨到我和蒋磊,眼里也只是漠然空洞的神情。我觉得很奇怪,她似乎并没有兴趣享受这样的旅途,一路上,她只和他在一起,很少和搭理一起的队友。对时时出现的美丽景色,也没有意料中的热情。她的安静和远山不太一样。她的安静是一种无奈的慵懒无趣。

当篝火只剩下一堆灰烬的时候,寒冷渐渐袭来。大家各自钻进帐篷,不一会儿,一些鼾声就穿过树枝落到地上。我不知道他们的梦里,是不是也有跋涉的山水,是不是也可以在树下泉边小憩。

旅途倒真的可以暂时忘记烦恼。但当一切安静下来后,又会不知不觉回到放下的苦闷里。

我狠狠地擂打脑袋,想安然进入梦乡,但是,有很多重复的片段、像野草,挤挤挤挨挨长满了帐篷。我就这样翻来翻去,不知挨了多久,终于叹着气,无奈坐起身。

走出帐篷,四周漆黑一片,树林安静地立着。云层里有一些月亮的微光,朦胧地把一切安睡的剪影扔到风中。我顺着隐约迷糊的光亮,走向一边的树林。

真的好舒服,空气里满是露水与树叶的味道。很清新很干净。我在林子边一处草坡前站立片刻,正准备转身回帐篷努力尝试入睡。突然听到脚下不远处有一种奇怪的的扑哧声,像是有人吸烟时轻轻吐出烟雾的声音。

我回转身定睛一看,不远处,一个低矮黑魅的草岩下,有个烟头正忽明忽暗地跳动着。一些香烟的味道也隐隐约约顺风而来。我吓了一跳,一边探头去瞅那人的模样,一边颤声喝道:“谁在那里?”

就在我探头探脑窥视的当口,草岩下有个人影动了动:“很迟了,干啥还在游荡、你?”

我怔了怔,并没有听出是谁的声音。这夜里居然还有不能入眠的人!我有些诧异,慢慢向前走近,草叶在脚下窸窸窣窣地响动:“谁,磨子吗?”

待走得近了,借着淡淡的微光,我看见一张脸转过来。虽然不甚分明,但还是让我无端紧张起来,停下脚步,我结结巴巴地说:‘你、你也没睡么,远山?”

他手里的烟头兀自跳动着亮光。隔着黝黑的树影,他抬头看了看我,眼睛泛着晶莹的光泽:“为什么睡不着、你?”

我一时语塞,怔怔地站在那里。

“过来坐会儿吧,夜里风很大,不要呆太久··”他的身子向旁边动了动。

他的声音,有种魔惑的气息。从第一眼见到他,我就隐隐约约嗅到属于前世般、似曾相识的温暖和亲切。我不知道怎么会有这样奇怪的感觉。

尴尬地,我想转身似乎又显唐突。犹豫了一下子,就离他远远地坐下。

我感觉他笑了,他没有再看我,只是兀自轻轻吸烟。我俩就这样隔着一个夜晚静静地坐着····

我不知道此刻该说些什么,虽然一起爬山涉水了两天,但我们还没有这样面对面在一起说过话。这个夜晚很静很静。静得我能听到远远树枝断落,坠到草丛的声音。他的呼吸很均匀地追逐烟圈散去。

我蓦然感到有些不安,片刻,打算起身告辞,他仿佛懂了我的意图,在我张嘴的瞬间,侧过脸庞,轻声地问:“淡写轻描是你的网络名字吧,博客的?”

“哦,是的,我在网易有个家,你、你的名字也是吧··”。”我突然很恨自己的不善言辞。

“我和蒋磊是在网易认识的,好些年了,都喜欢户外旅行所以走到一起。”他看了看我:“那首诗,写得不错!”

“哦。”我笨拙地回答,心里依旧恼恨自己的木讷。

“可以再给我读读那首诗吗?”黑暗中,我看不见他的表情,他的脸望着前方,安静地,凸显出模糊的轮廓。

“一首歌,注定让一个人的一生,漂泊在天边。你怎么会写这样的句子?”他的声音里,有一丝不易察觉的伤感。我想,他的内心也许也正背负着不为人知的心事吧。

“那是我以前写的东西。”我老实地说。

“我知道,”他笑了起来:“你很紧张,能完整读完已经很不错了。轻描,再给我读读吧!”

“你看起来有心事。”

“我一直都是这样的,你只是和我不熟。”

“很迟了,我得回去了。”我还不习惯突兀地面对一个陌生的男人,而且还在深夜为他读自己写的诗,那总之是怪怪的感觉。于是我站起身,有些慌乱地说:“很冷了,明天还要走远路,你、也早些回去休息吧。”

“好,你先回吧。别想太多轻描,心事都作落叶,明天,太阳会照常升起呢。”他的话,像夜晚的风,在身后温暖吹来。带着一点被窥破心事的慌张,我深一脚浅一脚地回到自己的帐篷。

真奇怪啊,那晚,回去之后我很快就进入了梦乡。第二天刚刚走出帐篷,就看见远山正站在对面整理行装。看见我,他只是很随意地笑了笑。他的笑容,就像树林里投下的晨光,干净而明亮。

说到这里,淡写轻描停了下来,她的眼睛盯着眼前的屏幕,盯着雪山下远山阳光的相片,陷入浮游的思绪中。我感觉她似乎正站在那个清晨,静静地面对远山阳光温暖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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