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那一夜
全福德的菜很好吃,服务也到位,可惜白桦都没福气好好受用。熬到饭局介绍,简单的和段美丽告别后,就搭车到了热舞。下车就看到台阶下目视远方的鲍辉。从4月中旬到如今,相隔7个月两人再次见面,白桦内心充满探索,她没马上走过去,借着灯光看着这个自己既陌生又熟悉的男人。心中一阵乱,除了凡尘,白桦已经很久没有和工作一外的异性如此接近。白桦在凡尘分离后,心中有点排斥异性。她宁愿徘徊在凡尘身边,也不想再向前一步再受爱的苦。凡尘给的痛,白桦已经适应,并且习惯这种在失落中,找寻工作坚定意志的动力。段美丽说白桦有病,白桦自己也承认自己病的厉害,痛的如此难挨,却又甘愿画地为牢。
“思考者,发什么呆?没看见我吗?”鲍辉的声音打断了白桦的恍惚。
“看到了,你海拔那么高,肯定能看到。只是不知道如何和你打招呼。”
“是吧?”鲍辉简单复合后,问白桦“其他人呢?”
“什么其他人?”白桦疑惑的问?
“和你一起吃饭的人。”
“你没说可以带人一起来玩的,和你又不熟,所以没好意思叫大家来。”白桦此刻有点搞不清状况。
“咱俩!?去迪吧玩啥?你现在就打电话叫几个过来吧,人少玩不起来。我也看看可以叫谁过来?”鲍辉说完,就开始掏电话,行动起来。
白桦这边彻底傻了,这样的情况没遇见过,她有点不镇静的解释道:
“吃饭的伙计估计这会儿都快到家了,原来在家的,呵呵……这会儿估计也都睡了,我叫不来人。”
鲍辉看着白桦一阵坏笑,笑的白桦汗毛发麻。
“王瑞,在家干嘛类……睡啥睡,你跑了给马样的,赶快给我到热舞,就着,挂了?”鲍辉挂了电话,向白桦面前跨了一步,俯身说:“你也打个电话吧,至少叫一个女孩儿过来,人太少真玩不了。”
白桦咽了口吐沫,掏出手机,在电话薄里点啊点,同时脑子里飞快运转,筛选这个时候,还有可能出来的女友。最后决定还是给段美丽打个电话,饭局刚结束,她要结账还要收拾东西,估计走不远。段美丽果然仗义说马上到,只是要白桦有时间了得给她个解释,为什么吃饭的时候没说来热舞,这不符合白桦的计划性人生处事方式,所以段美丽说!有问题!有问题就得给她个说法。
白桦苦恼,明显今晚的场面她说了不算,鲍辉让自己摸不到头绪。段美丽那边解释不好,自己也很难过关。鲍辉还在打电话,看样子在找人安排热舞里包房的事情。白桦想,第一次怎么就没看出来鲍辉也是个会的很多的人啊。一会儿的功夫,跑的给马似的王瑞,和一身撩人装的段美丽先后到达热舞。同时热舞场子里的事情,鲍辉也安排妥当,就这样四人来到包房。到达时,包房里已经放好伏特加,软饮,果盘,小吃。服务员还说,四哥一会儿忙完再来看鲍辉。之后的的局面就更不在白桦想象之中。鲍辉有很多的耍酒游戏,先不说白桦被耍的眼花缭乱,酒是灌进肚子不少。慢慢的,白桦变的异常开心,身边的声音变的越来越小。鲍辉的笑更是越来越洪亮,越来越穿透白桦的心。王瑞喝的实在不行,开始转战麦克风,唱着些白桦从未听到过的歌。段美丽看起来也是超级兴奋,开始单刀会鲍辉,白桦在旁大笑起哄,不知道过了多久,兴奋的段美丽扯着大家去大厅蹦迪。
大厅温度更是超过常温,人群在灯光的作用下,劲舞热辣。白桦他们也迅速挤进人堆儿。酒精,音乐,灯光击退白桦多年的忧伤,她已经很久没真正高兴过了。在舞池悬浮钢板震颤的作用下,白桦的动作轻易活泼。鲍辉都看在眼中,一旁的王瑞问鲍辉,穿连身裙的白桦有多大,跳的动作看起来像个孩子。四人超hige,人群超hige。兴奋的白桦一个不小心,人向后反倒。鲍辉顺势将白桦拦起,拥入自己怀抱,紧拥着白桦随音乐摇摆,时不时的用下巴撩搓白桦散披在肩头与耳际的长发。酒精让人的思维反应迟钝,人已在鲍辉怀中的白桦,慢慢仰头试图看清救起自己的人是谁,可在鲍辉紧实的臂腕,高大的身躯中,白桦看不到脸,只能深埋在鲍辉怀着。紧贴在鲍辉胸前的耳朵,清晰的听到鲍辉心脏咚咚跳的声音。
“真好听。”白桦自言自语,多年前白桦在凡尘怀中也听到过同样美妙的声音,在那之后,她和凡尘有了很多不寻常的故事。现在白桦又听到另一位男人心跳的声音,那么又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了吗?
快乐的时光总会结束很早,在段美丽的要求下,大家决定撤离热舞。段美丽说和白桦一起走,鲍辉说由她来送。段美丽坚决不同意。
鲍辉说:“妞儿,你放心我什么都不会对白桦做。我以后还想可以见到她。王瑞,带咱美丽走。”
段美丽不愿意,可力气不及王瑞和鲍辉,不由分说的就被王瑞带离了热舞。仍在鲍辉怀里高兴的白桦,一直昂着头望着鲍辉乐呵,不停的嘿嘿傻笑,防卫意识60分。取完大衣,鲍辉扶着白桦让她靠墙站,一只脚顶着白桦的双脚,这样在自己为白桦整衣服时,她不易倒在地上。鲍辉为白桦穿上大衣,用肩膀顶着预向下滑的白桦,弯腰找大衣低端的拉链。白桦其实没有看起来的那么醉,酒精只是让她变得比平时兴奋。她看着鲍辉艰难的为自己穿大衣,心中可美。时不时的还故意向下滑,假装要摊到在地,给鲍辉制作难度。整好衣物鲍辉打车终于到了白桦所住的小区。鲍辉问白桦:
“怎么样?能自己上楼吗?”
“没问题,谢谢你,今晚我可高兴”白桦说完,在鲍辉右侧脖子留下了她的湿吻。
之后转身离去,走了两步回头望,鲍辉仍站在原地。又走两步,鲍辉还在。白桦停下步,犹豫了2秒,快速奔回自己家。突然白桦觉得有点不适,也许是自己逃的太快,心脏受不了?不,不是,是心在大口大口的呼吸突然变化的空气,这空气让白桦不习惯。
(刘若英的歌《当爱在靠近》---如果我真的决定付出我的心,能不能有人告诉他-------别让我伤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