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八春节のmaybe也许
小舅婚礼该是这个春节长假首次的开心聚会,虽然仍是不变的人群,但大家的关注点都在小舅身上,少了攀比,少了对鲍辉这对新人的关注,白桦觉得脑袋轻松许多。此刻白桦坐在世纪酒店的宴会厅豪包内,等小舅这个主角入戏。温暖的环境,不由的让白桦回想起前日大姨家宴会结束全家寒风中等公交的寒冷,对比是如此鲜明,同时也让白桦体会到老妈曾经说的话:别人的永远是别人的,只有自己的才可以随意支配。
那日宴会结束深冬寒风入骨,大姨坐着儿子的别克商务离开;二姨全家四人打车集体往家奔;小舅和他的未转正侧房,开着大姨给的桑塔纳2000速度的消失在夜幕里;到是三姨临走时还是有邀请大家集体离开,说:我们的面包车其实和公交车没什么区别,也是没空调的。但还是比公交好,不用等车,要不我们绕个弯,把你们送家?一家人最终还是等公交回的路西家,到家鲍辉妈妈的膝盖就疼痛不宜,用暖水袋热敷也是不见好转。小两口回到卧室,鲍辉还说赶快举行仪式,这样鲍世仁就会给他一辆车,这样全家就再也不用受冻了。白桦微笑什么也没说,心想:冻成这样,都不舍得打车。那承诺的车,估计只有鲍世仁自己知道钱从哪里来,才能开上车。白桦感叹路西家族的人情淡漠,如果是在路东,别看姐夫和路东家南北相距,绝对会将大家送回家,不会让受着寒冷。当然也不能说路西家族完全不好,看鲍世仁的为人,宁可让自己老婆冻成这样,都不愿意打车,也难怪亲戚门业如此相待。
白桦思索间,二姨全家也盛装到达。白桦不能看到二姨的儿媳—芯瑞,不是她长的难看,而是她的存在,使白桦这个还未举行结婚典礼的女人,立马变成了不合格的媳妇。没给鲍辉领证时,在路西家族的婚礼上,就见识过芯瑞全程照顾席间的每一个人,一会儿称汤,一会儿送纸,又一会儿帮所有人夹菜,好像自己完全不饿,全心全意为大家服务。尊老爱幼的道理白桦懂得,自认为自己也做的不差,只是有了二姨家的儿媳芯瑞,这样服务员的精神,就趁的自己什么都不是了。昨天去二姨家例行穿亲戚,更是让自己体会到自身的不中用。二姨家也是新装修的房子,情况和鲍辉家一样:二姨儿子结婚,也没有另外置房子,也是原家整体翻新。大家在参观房子的时候,二姨是看见地板上那里脏就让芯瑞擦那里。大家前面看,芯瑞后面跟着擦。大家看完,二姨说地板是新了,不能有太多灰尘,让芯瑞再擦拭一边。芯瑞再里屋擦地板时,二姨还说她很不满意这个女孩儿,让儿子甩了好几次,都甩不掉。结婚全家整体装修,这样就是期间有任何变化,都装修在自己家了,也不浪费。还说,要不是芯瑞人勤快,就是甩不掉也会像个方法让他们解不了婚。二姨说的每句话,鲍世仁都会极力补充和迎合。白桦现在知道,鲍世仁对与装修如此的安排,估计多少也有二姨的建议在里面。
在白桦内心的纠结中,小舅的婚礼开始了,新娘没有头纱,新郎一身中山装。这次两个孩子没来,席间新娘面带喜荣。小舅每每敬酒都会说,我们终于结婚了,谢谢能来,喝喝……喝……言语中流露出对婚礼的期待一久,到时候新娘含蓄话也少。世人眼里的小三多数都能言善辩,更是对于转正急于求成。但在小舅的小三身上完全看不出来。小舅侧房的孩子,最大的都7岁了,这样计算出来,这个小三也跟小舅一起至少8年有余。八年啊,一个日本也抗下来了,这个小三该多不努力,等了这么就才有婚礼。这里面得有多少,是自己无法想想的坚持和理由,促使小舅的小三这样无悔。每个人想要的幸福不同,标准就不同。白桦也明白,自己没权力去说任何一个人的选择是错或对。他人的选择,自由他人选择的理由。大家都说有钱人好,可以坐大奔,做劳斯莱斯,宾利。但谁有知道,做在车里的老板或其他什么人,自己身上轮回着多少三角债。车里的人也会望车窗外,也无法明白骑辆破自行车的情侣,有什么乐事,可以让做在后座上,随时可能被晃下来的爱人,笑的这么开心。也许,这就是因果轮回中,凡人永远无法穿透的度。若有天乾坤又再次混沌。我们只看到眼前,无法放眼前方,那么所有的快乐和悲伤就都不存在了吧。
(老狼的歌《想把我唱给你听》---我把我唱给你听,用我炙热的感情感动你好吗,装点你的岁月我的枝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