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那间僻静的房间,苍歌并未发现白马王子在此。或许他有什么事情,一会就回回来吧。苍歌在内心这般问着。
外面时不时的有人说说笑笑的路过,但白马王子却始终未出现。
苍歌站起身来,他推开屋门,四处望了望,转身便朝着一处山巅走去。
阴暗的天空似乎一直就是这般样子,看似要下雨,但从未下雨,这也正是魔障山特有的神奇之处。这里没有外界的动物,跟别说鸟儿了,有的只是在这里生活着的人们。
苍歌朝着走去的山峰,不是魔障山,它只是一座偏峰,环境略有些优雅。而魔障山则远离这里十里开外。
还未上山,苍歌便再山下发现了白马王子,他身着着灰衣,在山流涌动着得小溪趟着脚。
苍歌迈着轻轻的步伐,朝着白马王子走去。
人还未到,白马王子就扭过他那张黑黑的脸,面无表情的说了句:“还好吗?”
“你觉得怎样,我就觉得怎样。”苍歌继续的往着他那走去。
白马王子用着微微带着潮气的双手,拍了拍胸前的衣襟,一丝笑容展露而出:“你知道我们现在在哪吗?”
“哪里?”苍歌不解。
白马王子略有些玩味的看了一眼苍歌,缓缓的道:“会有人告诉你的。”
“你……”
两个大男人,本事可以互吐感言的,但是现在却变成了像是刚恋爱的男女一般,想说什么,却说不出口。他们各藏心事,一是无奈,一是苦闷,苍歌的内心当中,其实还藏着一些不为人知的秘密,这些就连何倾晴也不知。
苍歌与白马王子分别之后,苍歌找到了白修摆教主。
“这里是哪里?”苍歌来到白修的居所,直截了当的问道。
白修扫了他一眼,淡淡道:“魔教。”
“你不可以放走我们?”
白修忽的笑了,他道:“孩子,你真的是天真的可爱,你要知道是我救的你们,是我给了你们第二次生命。”
“那又如何?”
“你们的命运掌握在我手中。”
苍歌道:“我的那位同伴。”
白修笑道:“那万一你的那位同伴想留下来呢?”
“不可能,他对自己的功力十分在乎,他不可能废掉他的那层功夫的。”
“凡事都有意外。”白修只这样回答,让人难猜。
但随即他道:“我完全可以放过他,但你要安心的呆在魔教,悉心学习魔教内蕴的功夫。”
苍歌笑了,他道:“你也对我的飞行法术感兴趣?”
白修道:“我已经知道了,我搜刮了你的记忆。并且我能够飞行了,唉,能飞就是好啊!”
苍歌脸色刷的变了,他一跃而到没有几步远的白修面前,丝毫不顾及的抓起他的衣襟,大声喝道:“你干了什么!?”
白修脸色未变,平静的道:“就是我偷学了你的飞行法术啊,怎么了?年轻人,想开点,偷学了怎么了?到时我教给你几套高深的内功,补偿补偿你。”
“你不配!!!谁稀罕修真中人人喊打的破魔功!”苍歌歇斯底里的嘶吼着,抓着白修的衣襟的手,更加的用力了,指甲紧扣着的地方,隐隐已经陷进了衣服里。
要知道这个飞行法术对于苍歌来说,寄托了相当大的感情,他哪能突兀的接受得了这件事情。
白修忽然这个时候笑的很爽朗,白修这一笑,苍歌可受不了,他开始转手的往着白修的脖子掐去。顿时,把白修的脖子掐的红了一大片。
“咳,咳,快…快松手,我告诉你吧,其实我并没有偷学你的功夫,要知道我的功力没有达到那种程度,我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啊!”
苍歌并未松手,而是更使劲的掐着。
就在这时,白修也不知道用了什么法术,直接一股大力把苍歌给托到了屋门那。
白修说的话是真实的,因为他的功力现在确实不尽人意,但这仅在年份上来说的。之所以在年份上来说,是因为这么多年过去了,白修应该有着一身强大的修为,而不是现在这个样子。造成这个原因的则是魔障山,是魔障山阻碍了他,乃至整个魔教。魔障山在庇护他们,但同时也在制限着他们。
相传,魔障山生活着一个不知何门何派的人,功力强大,一拳即可裂地,可吞云吐雾,一直隐居在这里。但相传下来的,往往是偏离现实的,所以根本没有太多人去在意。
“你信我吗?”白修问着苍歌。
苍歌不甘的哼了一声,道:“你偷学去了,我能够再要回来吗?”
“最后再对你说一句,我真的没有偷学你的飞行法术,因为我觉得你会自己教给我的。”
苍歌再次的哼了一声。
“唉,罢了,我看现在怎么说你是都不会相信我的,我现在只想问你,你想怎么做?”
许久之后,苍歌缓缓的道:“你能把我遗留在天海派的包裹拿来吗?”
“你决定了?”白修并未有多大的表情变化,仿似这一切尽在他的掌握之中。
“对,我决定了!”
“那好!你是否还有和那个与你同伴的人再聚一番,我想顺便带走他。”
“不必了。”苍歌总在心里觉得,自己对不住白马王子。
“你知道我的包裹在哪里吗?”苍歌忽的冒出了这句话,但也就在刹那间,他明白这是句废话,“哦,我相信你知道的。”
白修的办事效率很高,也不知道是有什么事情等待着他去处理,还是怎么的,他只用了一个多时辰就回来了。而他手里带回来的东西,则就是苍歌所想的。
苍歌接过包裹,看了看白修,表情略有些变化。
白修是什么人,看到苍歌这个样子,再说了,自己又知道他包裹里的秘密,白修笑了一下,随即离开了房间,并把门带上。
苍歌在内心里,深深的感谢了白修一下,但手头上的动作却早已开始了起来。
“吱呀——”
房门打开,苍歌发现白修依然的呆在这里,他失望的道:“请问你有没有看见一副画卷?”
“什么画卷?”白修心里暗笑,表面上却没有任何波澜。
“就是长长的,圆圆的,以白色为面。”苍歌做着动作。
“我没看见,或许是你的室友拿去了吧。”
“那……”苍歌想说,你能不能再去帮我拿一下。
或许白修真的有急事吧,他并没有在这个时候再继续的“添乱”,而是直接的从虚空中掏出了那副画卷。
“你你你你你你玩我!”苍歌连忙的夺过画卷,激动的喊着。
苍歌展开画卷,画卷上画的一副女子的模样,由于是倒着的,所以无法准确的看清画的美。
苍歌将画卷一调,此女子“正”了过来,仔细观看,越发越觉得此女子分外的美。一头婀娜的秀发盘在头上,肌肤白皙,吹弹可破。比之常人,女子白皙的脸颊更少有了一分血色,一双明亮的眸子仿若可以透视人的心魄。幸好这是一副画,若是真人,完全可以引发流血事件。
但是画这幅画的画师,又是如何才能画出这幅画呢?
“这幅画,有些邪异,你千万要当心点,不然很可能会爱上画上的女子。”白修看苍歌如此的投入,好心的提醒着。
这幅画是从天上飘下来的,准确的来说,是苍歌在外“露宿”,第二天一早,就发现了身上盖着的这幅画卷。这件事,苍歌自始至终没有告诉任何一人。
现在的苍歌也不再追究白修偷看了这幅画卷,他想问的是为什么爱上这个女子。
“邪!”白修仅仅只说了这一个字。
白修接着道:“你要是相信我,那么就将这幅画交与我保管,不然误入歧途,后生全毁!”
苍歌想也没想的答应了,之所以这样做,因为他之前确实碰见这样的事情。
白修在临走之前,问了句这幅画是从哪里得到的。
苍歌略一思索,缓缓的告诉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