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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就知道你喜欢游山玩水。”她一边说,一边赶超我走在前面。

“我可不是当成什么游山玩水,只认为是野外活动,野外这个词语比较客观,游山玩水带有中国古典审美意识。”

“为什么?”

“不明白就算了,重复也没用。”

“哼,这么坏,毛毛虫咬死你。”

“现在没有毛毛虫,夏天才有。”我说。

“是了,一梁跟你说些什么?我希望你与他们男人之间多交流,你在这里没有其他朋友,有时真为你感到孤独。”

“嗯,在这里我就只有这几个朋友,不过村子的当地人也很好啊,你也很好。”

“我怎么不好呢?我是你女人啊,傻瓜。”她说。

“嗯,我就是你的男人,别人休想将我抢走。”

“臭屁,谁想抢你呢,难以理解的老男孩。”

“难以理解?”

“其他女孩子别想进入你的世界,哼,你的世界非我小凡姑娘莫属。”

“为什么?”

“不为什么!”

边走边说话,在森林边缘慢慢往另一条小山谷走去,周围的都是矮小灌木丛,长着各种各样野花和杂草,我突然想说,在这种地带应该找不到野草莓吧?

“这里太茂密了,野草莓不可能生长在这里。”我说。

“谁叫你在这里搜索?”她停下脚步,转过头来接着说:“在那边啊,你看——”

随她指向不远处,露出一大块植被稀疏的空地,我说快走路吧。

突然,我想到一个非常直观的问题,为什么那边的植被稀疏,而这边非常茂密?

“为什么会样呢?”我说。

“什么?”她说。

“我在想为什么那边会有一块植被稀疏的空地?”

“因为那里地下布满石头,大树无法生长。”她说。

“你怎么这么聪明?”我佩服地说。

“你的女人不聪明谁聪明?”

果然,当我们来到这块地,杂草与野花从石缝中长出来,地面露出一些石头,地下或者更多吧。她叫我跟上她,再教我如何辨认野草莓的叶子,这个时候还没有果实。

她聚精会神地搜索每一寸土地,我跟随她的目光从一棵杂草漂移到一朵野花,再漂移到另一朵……不一会儿,觉得眼花。我说在旁边等着你发现吧,便坐在一块石头上。往前面望去,山脚下一片辽阔矮灌木丛,几条纵横小河流,往小镇上的公路像一条条婉转的藤条,两边长出一排整齐的树木,却看不到我的房子,被左边的森林遮掩了。

然后,躺下一块大石头,往天空望去,今天没有阳光,满天浮云,慢慢往西边移动,我干脆闭上眼,小凡在周围无声息地寻找野生草莓,不一会儿,她仿佛从这块乱石丛突然消失,我竟然也能入睡。

许久,小凡在我耳边说话,她说她发现了一只野猪。

我猛然醒觉,说在哪?

她在旁边笑着说:“野猪不就是你吗?在这里也能入睡,如果着凉感冒,就不要你了。”

“找到草莓吗?”我说。

“你没有看到吗?”她举起一棵好像草莓的果苗,因为我没见过草莓树,五、六块叶子,根系却很齐全,没有断裂的痕迹。

“这就是野草莓,怎么这么矮小?弱不禁风。”我说。

“这就是野草莓,不相信吗?”她说。

“我没见过草莓树,只吃过草莓,你会不会弄错了?草莓那么沉重,它能支撑吗?”我疑惑地说。

“傻瓜,草莓像西瓜那样,果实着地的啊”她说。

“哦,我明白了,怎么只有一棵?”

“能找到一棵算不错了,今天很幸运啊。”

“嗯,回去吧。”说着,我们起身走在返回的路上,她跟在我后面。

“我要用一个盘子种好,放在卧室的窗户上。”她说。

“摆在大厅也不错吧。”我说。

“这有什么关系?”

“没什么关系,胡说一下而已。”然后回到房子,小凡忙着四处找适合的盘子,我随手关了电视,她出去的时候忘记关,我去找她的时候也忘记关。

打开收音广播,那个主持人熟悉的声线传出来,他主持的节目有早上七点到九点的“旅游在线”和下午三点到五点的“午后时刻”都是我喜欢的节目。因为他会播放一些我喜欢的音乐,渐渐就只听他的节目,也喜欢上他的声线。发现他与其他主持人有着本质上的区别,没有一点做作和矫情,直话直说,却不会感到枯燥,有时他说今天不想说话,请大家安静收听音乐,结果真的整天都不说话,今天他却滔滔不绝地介绍一支新崛起的摇滚乐队,我没有听说过这支乐队的歌曲,跟着播放一首他喜欢的歌,歌名是《Hardest Part》。他还有一个可爱观点就是不管其他曲目多么经典,他只播放自己喜欢的曲目。从他平时的说话中可以知道他也是从另一座城市邀请过来,有时候不免会流露出思念家乡的情绪,这时,他就会读上一篇作者叫无名氏的散文,抒发思乡的痛苦。

小凡终于种好草莓,捧着盘子在门口左观右顾,不时说一些我听不懂的话,比如:“柯唯,如果结上两个果实,我们每人一个,多一个都不要,最好意外长出橙色的果实,我们会好高兴。”

“你不要发梦好不好?”我说。

“没有梦想的人才可悲呢。”

“发梦与梦想有所区别吧?”

“一样的,梦想是由发梦开始的。”

“嗯,有道理。”

她将草莓搬到卧室的窗子,又坐在窗前盯一会儿,再出来,说:“上一次我种植草莓在九岁,母亲从地里给我挖回来,种在天井一角。天天等它结果,后来,有一天竟然长出一些绿色的果子,随着不断长大,成熟,变成一个个暗红色的果实。舍不得吃,果实慢慢变成黄色再变成暗红色,落到地上。”

“你干吗不吃掉?浪费。”我说。

“吃掉太可惜,但是可以让我知道每个人的心都可以装下一棵树,哪怕是粗壮的马尾松,或是卑微的杂草。”接着她又说:“就是看到你的身上长了一片茂密灌木丛,阳光和露珠在你身上流淌,知道吗?”

“不知道。”我说。

“你当然不知道,你脑袋长满有毒的野花,给你拨下来。”

说着她盯住我的头发,叫我不要动。然后在我头上寻找什么?

随着一阵刺痛,她手里拿着一根白头发,说:“你老了,老男孩有白头发了。”

“不要动,给我看看。”我说。

她抓住的白头发在我眼前晃动,屋里光线不充足,只见一根银丝与微弱光线纠缠一起。

我当然知道自己有白头发,而且还不少,都集中在后脑勺部位。

“还有呢,今天就给你拨光光。”她说。

“好啊,我讨厌白头发。”

接着将头睡下她大腿,她手指在我头上来回巡视,不时传来一阵疼痛。

屋外,天空上的浮云突然躁动起来,都往西边飞奔而去……

一天早上,终于发现豌豆和芹菜都发芽,它们终于突破土层,观看这个世界。

也是同一天,小凡接到小伊的电话后,表情惊讶又困惑。

“你们男人怎么啦?”小凡说。

“男人也是人啊,只是性别的区别。”我说。

“小伊哭着说一梁要跟她离婚。”

上次与一梁见面才一个星期,我忘记告诉小凡他的谈话,现在才感到大有问题。

“不会吧,离婚?去年才登记。”我说。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她望着我,眼神闪过一丝丝陌生感,与我们初次见面时相似。她怎么对我使用这种眼神?我说:“干嘛这样看我?”

“对不起,我发待一下。”她才回神过来。

“上次一梁跟我说,有一天起床后,他突然感觉小伊好陌生。”

“他们可是恋爱五年,他怎么可以说出这样的话?”

“然后他又说好感动。”

“又陌生又感动?”

“嗯,差不多就是这样的意思。”我说。

接着她的电话又响起,又是小伊,说她现在要来我们家,还带上旅行包。

“一梁不经意说出来的吧。”我说。

“好难说啊……有一天,你会不会也这样对我说呢?”

“神经病,你怎么以我同他相比?!”我气愤地说。

吓她一跳,我确实是发脾气,第一次对她说这么粗重的语气。

我内心很是复杂,虽然明白周围所有发生的事情都会对个体产生反射,可是,她不能这样对我说这样的话嘛,边良吸毒,一梁要离婚,我真的有点烦躁。

“柯唯,对不起,我刚才不经意说出来的。”说着她过来从背后抱住我。

“他们之间的事情与我们没有一点关联,明白吗?”

“嗯,当然没有关联,我爱你。”

她将脸庞靠在我的后背,呼吸声在我耳边回响。

“嗯。”我轻轻应一声。

我们就这样依靠着,直到小伊出现在门口。她看见我们拥抱在一起,心里肯定又有另一种感受。小凡才放手接过她的行旅包,然后坐到沙发,小凡给她倒杯水,她的情绪渐渐平稳。

“今天早上,他突然说要离婚,丢下一句话就上班去,我听了好久好久才相信是他说出来。”小伊一边说,一边流泪。

“就这么一句?”我说。

“接着他再上来宿舍,乱说了一大堆我听不懂的话:‘什么幸福来之不易’,‘一块浮云在头顶盘旋’之类,他好像疯了。”小伊说。

“没事的,他情绪化罢了。伊姐,你在这里住下来,不出三天,他就会来接你。”小凡说。

“嗯,对。”我赞同小凡的建议。

“柯唯,你出去找一梁谈谈,与他住上几天,现在他们有困难。”小凡说。

“嗯,好,我现在就去。”我说。

“麻烦你们了,不好意思。”小伊说。

“傻,你爱我们比你爱自己还多呢。”小凡说。

一路上,将小伊与一梁跟我说过的话集中起来,仍然得不出一个可靠的结果。

可以肯定的是,他们之间一定发生了一些事情,想着想着,来到理发店。

从外面看,一梁正在忙着给客人剪发,我进去店里,坐在沙发上。

店里的员工都知道我与一梁是朋友,也就不再询问我是否要剪发。他刚刚完成一段关键的剪发步骤,转身与我打个招呼又忙碌起来。我拿起一本杂志,封面又是波波头,模特表情冷酷,想起小伊与小凡的发型,小伊今天的发型显然过于凌乱,可能刚起床就爆发冷战,小伊来不及梳发就来到我家。

我没结过婚,当然不知道婚姻之内的事情,婚姻离我还远着。

反正,我还认为自己还年轻,年轻与年龄应该没有任何关系吧?

小凡叫我老男孩,是的,我应该是一个老男孩,只要还未结婚都算是男孩。假如一个终身不娶的老人是否也应该叫做老男孩呢?我不知道,我的邻居就有这么一个老男人,别人说他年轻时有过女人,半个月就吹了。当然,我不知道吹的原因,后来经我多年观察,他好像对女人没有什么兴趣,事情就是这样奇怪。

良久,他才完成工作,免不了与他的顾客寒暄几句,然后,他的顾客才满意地走了。

他问我今天来镇上干什么?

我说买点东西什么的,逛逛也好。

然后,我们上来他宿舍,床上散开一些杂乱衣服,桌面好像小偷洗劫过,半开的抽屉,地上掉满东西。一梁看了有点着急,连续叫喊几声小伊。我说不用叫了,她在我家呢,她被迫搬走。

“什么?被迫搬走?”他说。

“她哭着到我家的,说你要跟她离婚。”我说。

“啊,天啊,今天早上我乱说几句话,她便当真?”

“我与小凡都当真,更不用说她。”

“该死,她也太冲动,我也冲动,我们五年没吵过架,如果一旦吵上两句可不得了。”

“我都说你来月经了,想不到经期这么长。”

“唉,怎样说呢?”他说完,用一只手掩住嘴巴,揉一下,再放开,然后说:“算了,让我们平静一下也好,你得陪我几天。”

“好啊,我倒没有什么事情。”

“我去煮饭,你在沙发坐一下。”说完,他去厨房煮饭。

环顾四周,没有什么变化,只是他将多半书籍搬到我家,但仍有书本零散摆在沙发、桌面、床,甚至地板。突然间,我问自己:怎样当一个说客呢?我在想着这个问题,现在已经不需要说服他了,原本就没有问题,只是情绪化而已,但是他总不能这样说话吧?且说出离婚这样的字眼,肯定还有问题,他说让他们平静一下,也好,平静?也像我当初到这里的目的,只是为了平静?

“今天随便吃一点面条,今晚与你去酒吧好好喝一杯。”他说。

“哦,喝酒?嗯,行。”我干脆答应他的建议。

“约了两个少妇,她们来这里旅游,就两个,不多不少,每人一个。”

“原来你早有阴谋,才故意对小伊说那样的话?”

“也不是,刚才约的,前几天她们到理发店吹头发时认识,她们每晚都约我出去玩,只是没有答应她们,今晚正好你在,我就约了她们,很久没有跟另一个女人说话了……”他故意断开话题。

“是做爱吧?一个女人满足不了你?”我说。

“什么叫满足?我也不是这样的意思,有时候……我几乎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刚才突然想到,自从与小伊一起后,我就没有碰过另一个女人。”

“女人真的那么吸引人?”

“唉,要不今晚怎么过?两个老男孩能干什么?”

“用不着干什么吧?到外面喝杯酒,逛一逛就行了。”

“所以就约了她们咯。”

“好吧。是了,你更喜欢与女人聊天?”

“不知道,这些天来我很烦躁,就想与她们说说话。”

“我没有想过这些问题,没有女人也一样过。”

“我只想独处一下,跟小伊在五年里从来没有分开过,明白没有?”

“那又怎样?”

“我也不知道,安静一下吧。”

夜晚来临,我们约好她们在古街东入口见面,很快她们就来了,两人一样的发型,装束差不多的成熟少妇,身材丰满,时尚,潮流,身上全是主流社会的流行元素和饰品,很漂亮的少妇。我有点惊讶,倒是一梁比较淡定,他立刻将大家引入互相介绍的话题,其中一个自称叫Rita的女人很是关注我,她脸型饱满,穿着白色休闲长裤和各种色彩涂鸦的丝质上衣,她问我叫什么名?还说认识我很高兴。

另一个叫Fanny的女人也穿着风格差不多的衣服,很自然,与一梁比较靠近。

然后,一梁说带我们去一间地下酒吧,他说很久没有去那个地方,于是,我们一边走路一边聊天。

“你们同年吗?怎么看起来你要比一梁年轻一些呢?”Rita问我。

“我不想长大,所以看起来要年轻一些。”我笑着说。

“你们与我们的年龄都是一样啊,看起来谁更年轻一些呢?”一梁说。

“对,我们都同一年出生,可是我俩都有小孩,你们呢?”Fanny说。

“我去年才结婚,他正在努力呢。”一梁指着我说,我点点头。

其实我一点也不努力,从未想过结婚这回事,现在与几个都结婚的人一起约会,觉得很是滑稽。感觉他们与我是不同类别的人,但是他们的结婚经历倒是有点吸引我,因为我们同龄,而且与他们的想法实在区别太大,听他们说一些婚姻的事情,兴趣就来了,觉得非常好奇,不时观察她们的言行举动。想起小凡刚刚脱去黄毛丫头的样子,虽然小凡也算是成熟,甚至比她们某一部分还成熟,环境的变化会将一个人快速催熟,不禁觉得与这两个女人有着巨大的区别,她们身上散发一阵阵香水味与成熟韵味。她们吸引了我。

“嗯,你们都完成任务了,我要继续努力。”我说。

“我们的儿子都上学前班,从我们的外表可以看出来吗?”Fanny一边说,一边望着我与一梁,她期望得到我们的肯定。

“嗯,一点也不像生过孩子的女人,身材还是一样好嘛。”一梁说。

她们听了,然后就偷偷笑。她们竟然与我们同龄,虽然女人看起来要比同龄男人成熟,而且还生过孩子,没看出一点衰老的痕迹。自从大学毕业之后,好像与同龄的女人失去某种联系,至今都没有过同龄女友,我与她们之间的轨迹走向分叉,无限分叉下去。

今晚,感觉回到读书的年代。

“我们像不像几个老同学聚会?”我说。

大家听了都望着我一会儿,似乎得到他们的同感,一下子将他们带回读书年代,每个人的表情都洋溢一种往昔的憧憬,街灯变得柔和起来,大家好一阵子都没有说话,每个人都在默默回忆。

“后来你嫁给了他……”Fanny对Rita说。

“后来你嫁给了他的伴郎……”Rita对Fanny说。

她们几乎同时说出口,接着齐声说:“你幸福吗?”

然后,她们相视而笑。

经过几条不很长但偏僻的老街道,来到一个旧农舍院子门口,门口外面挂着一块平方见方的灯箱,黑底白字写着“角落”两个黑体字,灯箱下面一个由砖头切成墙壁结构的标志。

“就是这里。”一梁说。

“怎么这么清静?甚至连音乐都听不见。”我说。

“里面一定很神秘吧?”Rita说。

Rita拉着Fanny的手,她俩流露出当年与男生约会的神情,我们就是勇敢的男生,壮着胆子与她们去做一件从来没有经历过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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