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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夜空没有星星,院子光线昏暗,一阵风吹来,感觉远离冬天已久。

寒冷的感觉渐渐陌生,现在却有些凉意,想起去年冬天与乐伯上山打猎,宁静的雪地,历历在目。乐伯干练娴熟的捕捉技巧,他的猎枪以及坚定的意志,男人都应该是这样吗?我从未想过这个问题。自从发现自己懂得思考以来,也没有刻意区分男人女人,除了身体的特征之外,男女都一个样吧。有时却觉得有些区别,区别在于,如现在,小凡的呼吸声在耳边回响,不时相视,昏暗的灯光下尽管只看到对方的眼睛,尽在不言中,我们才分开两天,仿佛经历一个世纪那么漫长,都害怕对方突然溜走。

重要的是,小伊与一梁和好了,对我们来说是一种无形的信心与信仰。

这两天我既乐观又悲观,有时候,一个人的内心多么难以猜测,有如蝴蝶效应制造一场飓风。我害怕感情与生活过于波动,但是,往往在别人看来我的生活就是这样,说来有些矛盾,但还有什么不能解决呢?此时,发现我在维护自己的想法,不禁发出会心一笑,跟着感叹一声。

小凡问我在想些什么?

我凑近她的耳边,说想做爱。

她听了微微笑,用手掩着嘴巴,注视着我,含情脉脉。

“嘿嘿,你俩怎么了?走吧。”

边良突然从面前站起来,我们才回神过来。

接着,我们一起离开院子,渐渐闻不到七里香的气味,来到一条漆黑的老街道,他们走在前面,我与小凡在后面。

天气有些凉快,加上黑夜漆黑,几盏昏暗的街灯发出无力光线。

只管拉着小凡跟着他们走路,经过一条又一条昏暗的老街道,肖妮的面孔出现了又飞快消逝,越来越模糊,我需要很努力才能记住一个物件的细节,而形象还是会记得的。既渴望又恐惧新的事物,甚至想掌控一个形象都让我痛苦不已。

跟着他们走下去,我不知道他们要到哪里?

不一会儿,进入一条似曾相识的老街道,记起第一次经过这条老街道的感觉,那是第一次来边良家,那时的我有些焦虑,现在想起来感到有些可笑,今晚怎么会有这种似曾相识的感觉?渐渐感觉淡淡的夜来香气味,很淡,从花蕾中溢出那么一点点,也许只有我才能闻到,也许是我个人幻想,不过花期将到,离五月不远了。来到院子,果然,白色小花蕾如米粒待在寂静黑夜,微风吹拂。

边良入去房子打开灯光,里面的摆设还是一样,唱片四处乱扔,沙发都是脏衣服,他急忙收拾一下,叫我们随便坐,小凡还是习惯性的收拾起来。

他憨笑一下,耸耸肩膀,给我们倒水去。

他在饮水机面前拿起杯子时,迟疑一下,然后转头向我说:“怎样?来点咖啡吧,是了,还有一罐未开封咖啡,等等。”说着,进入卧室乱找一通,发出物件碰撞声。

一梁与小伊在院子,小凡在收拾房间,我静静地坐在沙发,茶几上有一本书,书名《孤岛日记》,拿起随便翻一翻,页面全是密密麻麻的中文字粒,几乎没能读上一个完整句子,也没有留意作者就放下茶几。不一会儿,边良拿着一罐咖啡出来,说:“差点忘记还有一罐咖啡,不好意思,就去煮开水,你们等一等。”

我对他点点头,然后,他便进入厨房。

感觉脸孔有点发热,可能刚才喝几杯酒的原因,便躺下沙发,闭上眼睛,外面传来一梁与小伊的细声低语,不知道他们在说些什么。小凡在屋里拖起地板,厨房不断传来杯子的碰撞声,肖妮的影像从脑海一闪而过,然后,是一杯热气蒸腾的咖啡,可是,我讨厌烫热的饮食……好了,我该睁开眼睛,小凡正在旁边盯着我,说:“你怎么啦?喝了很多酒吗?”我说没喝多少,就几杯而已。她抚摸我前额,问她是否满脸通红?她“嗯”了一声,然后将我扶起,感觉眼前的光线昏暗且朦胧,我要洗脸。

她也跟来洗手间,从背后搂住我,镜子上,我满脸通红,她不断在我背后嗅着,像一只小狗,再将脸庞靠下我背后。快速洗一下脸,感觉清醒多了。

她说:“你这身衣服穿了几天?”

我说有几天了吧。

她说衣服有其他女人的味道。

我说你的鼻子过度敏感了。

她听了微微笑,我说菜园怎样了?

她说今晚才给浇过水。

“你的菜园比我还重要吧?”她说。

“傻,当然是你重要。”

“骗人。”

“怎能相比呢?”

说着掀起她的刘海,吻了她前额,她说:“怎么啦?”我只是微笑,接着出来大厅,边良正在往每个杯子倒咖啡,他也对我说:“怎么啦?你喝醉了。”

“没什么啊,奇怪,今晚每个人都问我怎么啦。”我笑笑坐到沙发,小凡坐在我旁边。

她说:“你今晚怪怪的,是了,开水烧好没有?”

边良说很快了,然后,他环顾四周一遍,说:“多谢小凡帮助收拾这个垃圾堆。”

“我还怕你不习惯呢,骂我手闲没事做。”

“还好吧,不过,过几天又恢复原来的样子。”说完,他朝我们做个鬼脸便入去厨房。

小凡嘟着嘴转向我,我说很正常,正常现象。

她听了瞪我一下,便出去院子。

茶几上的白色瓷杯都放好咖啡,那本书已经不见。猛然发觉缺少一样东西,这个房子唯独不能缺少的,今晚缺少了,对,是音乐。于是,起身走向一堆唱片,一些正版,另一些却是刻录光盘,还好,都标记歌手以及专辑名,全是外文歌曲,金色与银色碟面在光线下反射,变幻着色彩的镭射,不断将多余的光反射到我眼睛。挑一张封面黑暗的CD放进播放机,接着传出一首轻柔歌曲,如果没有记错的话,应该是一部电影的插曲,歌名《The End Of The World》,一把忧伤的女声在大厅里飘荡……

随着音乐响起,边良端着一壶开水从厨房出来,站在厨房门口,说:“你怎么挑了这个碟?”我耸耸肩膀,说:“这首歌应该是一个电影的插曲,不过忘记电影名,你还记得?”他听了摇摇头,然后来到茶几,往每个杯子倒上开水,咖啡粉随着开水的温度不断从杯底溢出气泡,一阵阵香气向四周弥漫开来。他端一杯走向我起来,说着好香好香。然后递给我,转身出去院子。

咖啡蒸腾的热气在音乐中袅袅上升,回到沙发,他们也从院子回来。

然后围着茶几坐下来,一起品尝咖啡。

今晚,小伊非常安静,她搂着一梁的手臂,坐在他旁边,不时与他说上两句。边良与我也不时说上几句,就这样,大家不时搭上几句,音乐唱了一遍又一遍,还是这首歌,没有人提议换唱片。

外面夜色渐浓,寂静无声。

此时,一只白猫来到门口,往我们望上几眼,然后毫无兴趣扭头跑了,不久又来一只黄色斑点的猫,是否跟刚才那只白猫有关联?它干脆从门口一闪而过。小凡刚好转身往门口望去,说有一个影子从门口闪过。我说是猫。边良说近来很多猫来他家院子,在房子外玩耍,半夜还会叫,有时像小孩在哭,不知是野猫还是家猫?我说是发春的猫。然后,他们都盯着我。我说你们盯着我干吗,没见过发春的猫吗?然后,他们再将眼光收起,小凡说可能是猫饿了吧。也许吧,我想。

边良不以为然,继续埋头看书,是刚才那本《孤岛日记》。

我问他写的是什么内容?他说在开篇:一个人与另外三个人打赌,到一个孤岛生活一年,只可以携带三样东西其中的两样:一为一盒火柴;二为一个女人;三为一块金条。后来他选择了……小凡打断了他,她说如果是她的话就会选择一个女人,在孤岛可以说说话嘛,然后问小伊会带上什么?小伊想了想,说:“会带上一个男人。”我们听了大笑,这笑声为沉寂的大厅带来一些气氛,同时,又显得不合时宜,刚才太安静了。

音乐还在播放,一梁看看手表,起身说已经凌晨两点,要回家。

我也觉得是时候回去,边良问我是否还要回家?

我说到旅社住一晚吧。

于是,我们起身准备分手,但我想知道那个打赌的人到底带了那两样东西?却懒得开口。一梁与小伊、小凡已经溜到院子大门,在门口,我终于问起边良那个人最后选择哪两样东西?他凑过来,在我耳边说:“改天再给你看,现在不告诉你。”既然这样,我也不再追问,说好啊。再往他卧室窗子望去,那块砸破的玻璃还没有修理。

准备出去的时候,边良叫了我一声,我转头望向他,他好像要说些什么,又说不出口。十秒钟后,他过来拥抱我一下就放开,我还未反应过来,他说:“刚才想起你曾经拥抱过我,就想拥抱一下你,请不要介意。”我听了笑了笑,点点头,举起食指在半空绕几个圆圈,然后转身匆匆出去院子,赶上他们。

小凡拉住我的手说:“今晚还回家吗?要不与你在镇上乱逛一夜?”

我说才不要,好累,想睡觉。

她说我怎么老是想睡觉呢?我说不知道。

她默默跟着我,在老街口,一梁叫我们到他家借宿一晚,我说到旅社吧。

于是,他们说声晚安就转身向左走,我与小凡向右,经过几条寂静街道,来到一间熟悉的旅社,要了223号房间。小凡立刻认出这个服务员,说有一次在街上碰到她。我嗯了一声,拿着钥匙上来打开223号房门,开了台灯,光线立刻充满房间。

“刚才边良抱我一下,觉得突然吗?”我说。

“那有什么?你们都怪怪的啦。”然后,她入去洗手间。

我打开电视,关掉电视的声音,再也没有想起这件事。

不一会儿,她出来盯着我,我不理解她的眼神,带有一些疑惑,我问她怎么了?

她说一梁怎么了?我以为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便说起他的前女友一些趣事,她听了似乎明白,就不再问了。接着催促我洗澡,我点点头便入去洗手间,她打开电视的声音,传来吵杂的对白,是一出古装戏。

喝了咖啡的原因,小凡睡不着在看电视,剩下短暂的下半夜,我却入睡了。

第二天醒来时她还在睡觉,电视还在开着,只是伴音小到几乎听不到,不知道她昨夜何时才入睡?我悄悄起床来到窗前,外面下起了雨,远处有一个农舍,朦胧的轮廓慢慢向四周延伸,这个画面似曾相识,坐在窗前努力回忆,却一无所获。喉咙有点痛,用手慢慢揉着喉咙,不知过了多久,一个人从背后突然抱住我,吓我一跳,小凡睡眼惺忪地说:“昨晚那个连续剧太好看,连播三集。”

“你吓着我了,以为女鬼从背后偷袭。”

“是你在窗前发待啊,别赖我。”

转过身来,她穿着内裤,我便拍一下她翘起的臀部,然后坐到我的腿上。

她说:“昨晚想到一个奇怪的想法,关于你的,不知道你是否有兴趣?”

我说什么想法?

她用食指点着我的鼻子说:“如果你像一梁那样当理发师,一定比他优秀,然后,就可以给我剪头发了。”我听了立刻明白过来,问她是不是小伊给的主意?她笑而不语。

我不假思索地说:“你喜欢理发师?”

她不管我,搂着我带着撒娇的口气说:“有没有兴趣嘛?”

我下意识站起来,将她推开,她滑落窗前,蹲到地上,像一个****上身的人妖,双手抱着乳房,眼神待滞,一滴泪快速落下,哽咽着说:“你怎么推我了。”我才意识自己刚才疯了,立刻跪下她面前,说声对不起。她盯紧我眼睛,我有点失态,一时不知说什么好,其实刚才推她的举动是毫无意识的,我有点害怕,第一次对她这么粗鲁,不断地说:“小凡,我……我……”我的眼泪也落下来,害怕她误会,我说刚才是无意的……她小声说:“你不喜欢当理发师,我没有强迫你啊,但是你不能推我。”我说与理发师无关,刚才是我疯了。然后,扶起她坐在椅子上,窗外,雨越下越大。

我不知道刚才为什么反应剧烈,瞬时间,只感觉她在剥夺我的自由。

现在却为自己的反应感到吃惊,我怎么可以这样呢?越想越可怕。

我颤抖地说:“小凡我们回家吧。”

她听了有点惊讶,完全忘记我粗鲁的推过她,她起身跟我来到床上,抱着我,我在她的怀里慢慢睡去。做了很多不同的梦,都有一个“纯粹”的词语在脑海盘旋,沿着纯粹下去,遇见一个老人,当然不是孔子也不是老子,也不是那个雨后采药的老人,他对我说:“纯粹,即通向毁灭。”我不以为然,半信半疑,最后,我决定醒来,却无法动弹身体,只觉得脸上疼痛,睁开眼睛,小凡猛在摇晃我的头,我问她怎么啦?晃得我好晕。她说我在抽搐,终于醒过来,吓死她了。我感觉头好痛。

外面停雨了,我想快速离开这个房间。

我示意她快速穿好衣服回家。

她说真想骂我,骂粗口。

我顾不了那么多,穿好衣服出来退掉房间,踩着泥泞的路面,问她饿不饿?

她瞪我一眼,不再理会我,那好,回去吧。

回到家,她一句话没说,从卧室端出那盘野草莓,坐在沙发哭起来,原来野草莓枯萎了,可能枯萎很长时间,只是我们没有发现。她哭的原因不止是枯萎的野草莓,我不知道,让她哭吧,我静静坐在门口,并开始讨厌说话。因为刚停雨的缘故,小溪的流水声竟然清晰传过来,那么多水,漂浮着枯叶、断枝,往下游奔流而下,几只鸟从门口飞过,她还是在哭泣,从卧室、洗手间各个方向传过来。最后,她决定到厨房煮东西,还是在不断哭泣。我出来菜园,感觉已经疏远了它,大雨丝毫没有伤到幼苗,叶子沾上污泥,绿油油一小片,不知道是否可以移栽?要问小凡才知道。可是,现在她还在哭泣,好吧,她的哭声可以让我感到平静和得到一些满足,我也不知道这是为什么。

那天,她一边哭一边吃完饭,再上床睡觉,才停止哭声。

后来,我问她那天为什么哭得这么透彻?

她说好伤感,只想一个劲地哭,还说我没有安慰她,让她哭个够就舒服了。

在那天之后,我就开始少说话,静静看书和将蔬菜移栽开来,现在看起来也倒像个菜园,豌豆开始在木桩与狗骨剌攀爬,结着白色小花,不断有蜜蜂和蝴蝶在周围旋转,芹菜经移栽后散开一大片,但还是留下一块空地,像预留一个给我想象的空间。接下来,今天我要干些什么呢?看了一个多月书也有些沉闷,小凡有些发胖,她不断埋怨我诅咒她会变肥婆。

“给,吃掉这两个苹果,你得跟我一样胖。”

小凡递来一个竹篮子,里面装了两只苹果,其实,我也有点发胖,我说你看我的肚腩,难道你没有感觉我也胖了吗?她说不管,男人胖一点才好。我听了不以为然,说:“别想我变肥胖,如果我真的很肥,我会自杀。”她听了有点不高兴,凑过来盯着我说:“为什么?”

“你看那些中年男人,就抱一个大肚腩,每当我看到这样的身材就有呕吐感,我才不让自己肥胖起来,那样……非常痛苦。”

“为什么会痛苦?”

“看起来很丑陋。”

“我不会嫌弃你的,放心。”

“但是,我会嫌弃自己。”

“精神病,快吃了。”

两个苹果算不了什么,一边吃一边想着,不知道那些女人怎样看待大腹便便的丈夫呢?将这个想法告诉小凡之后,她一点也不惊奇,说:“傻,反正我不介意。”如果她都不介意,其他的女人也是不会介意的,我想。但是,我并不是为取悦对方而不想肥胖,算是为了取悦自己吧,这算不算是自恋呢?管不了,反正,不要肥胖就行。

她坐在餐桌的椅子,双腿在摇晃,一只手拿着苹果在吃,另一只手在弄着刚洗完的头发,说:“昨晚做梦,梦见你拨掉我的野草莓,所以你要赔我的野草莓。”听了,我迟疑一下,说:“真的吗?”

“嗯,你还将一片片叶子吃下去,然后将一片递给我,问我要不要吃?”

“那你为什么不阻止我?”

“我不知道当时为什么不阻止你,看你吃津津有味,就由得你了,醒来之来才后悔。”

“于是,现在要我赔是不是?”

她点点头,舔一下嘴唇的果汁,说:“我们再到山谷寻找,今天正好没有阳光。”往外面的天空望去,多云,天阴,草尖轻轻摇曳。我正想着出去逛逛,说:“好啊,现在就出发吧,带上小铁铲。”她听了二话不说,放下咬了一半的苹果,嘴里还在嚼着另一半,坐到沙发换上一双白色布鞋。我说急什么急?她盯一下我,说:“快点,胖子。”

“我算是胖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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