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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到了黄昏,天色黑下来,打开里外的灯光,看起来就是一个像样的酒吧,与原来一个样,正常营业。随着夜色越来浓郁,陆续有客人进来,喝点小酒,听音乐,聊天。我在一个角落找个位置坐下,观察里面的动静,时间久了,渐渐觉得没意思,一会儿跑到办公室,一会儿再跑下来,再到酒吧外面逛逛,每三十分钟打一次电话给小凡,仿佛离开她很久,她总是笑我恋家。在酒吧这几个小时,与我当初的想法有点区别,这种环境让我浮躁,可能需要一段过渡期吧。张雨却十分享受这里的氛围,面对客人满脸笑容,应付自如,与其他员工相处融合。

好不容易到凌晨三点才打烊,关好门,才发现没有车回去。那个男孩借他的自行车给我们,还好,月光好亮,满天繁星,可以看见路面,只能踩单车回去。

在回来的路上,我问张雨在酒吧上班开心吗?

她说还可以,就是不能时刻与小凡在一起。

我说下班后就可以在一起啊,每天在天黑时才出来上班,晚上下班再回家。

她听了觉得这样还不错,便说:“不过,可以时时跟你在一起啊。”

说着搂住我的腰,将头靠在我背后,她梦呓般的说:“将来我也找一个像你这样的男人,再在这里生活,多好啊,像凡姐一样,再到山谷里找间房子。”我听了觉得有点悲哀,她怎么说要到山谷找间房子呢?觉得有点不可思议,虽然她并没有讽刺的意思,她怎么能将我的生活演变成一种理想呢?也许是她不经意说出来吧。一路上,我们再也没有说话,月光将单车包围,将树木包围,将我的视野包围……“喂”,她叫了一声,我说怎么啦?她说停车。我立即停下来,问她怎么了?她说尿急。接着立即跑进到路边就地解决。回来时说着好舒服好舒服。我听了大笑,然后,在余下的路程她就不断拧我的腰。

终于回到家,小凡在门口等着我们,张雨冲过去就抱着她,好像失散多年。我一边笑,一边说:“张雨刚才在路边小便没洗手,小心她的手。”张雨听了急得快要哭,小凡抱着她说没事没事,向我伸舌头眨眼睛,示意我快去洗澡。然后,对委屈的张雨做个歉意的表情便入去房子,她俩就在门口说起酒吧的事情。

当我醒来时,已经是中午十一点,不知道昨晚几时才睡觉,只记得上床后与小凡聊了很久,有关一梁他们与酒吧的事情,还有那个CD架,五天后才能制作好。小凡说价钱还算是公道。外面阳光猛烈,大厅隐约传来电视的声音,我注视着墙壁的油画,想起昨天在酒吧二楼的画室,那幅边良的自画像与这幅竟然也能找到一些共同元素,比如色彩运用与线条的相似,毕竟都是同一个人所画。这时,小凡进来卧室,见我醒了,她上床来趴在我身体上,神秘微笑,我说怎么了?她说与野草莓有关,叫我猜一下。

“难道野草莓复活了?”

“不可能,给你那次的烟头烫了之后,果子脱落,不久就枯萎了,不可能再复活,再猜一猜?”她还是神秘地笑。

“哦,我知道了,是不是找到了另一棵野草莓?”

我认为这个答案一定准确,一定给猜中,她听了紧凑眉毛,说:“你怎么这么笨,说与野草莓有关,用不着都将注意力集中在野草莓这个实体吧?使用关联啊,宝贝,发挥想象力,再猜一下。”我听了有点厌烦,最讨厌IQ之类的猜测,与野草莓有关?

“算不算是惊喜呢?”我疑虑的说。

“算是吧,那要看你怎么看待惊喜咯?如果你觉得惊喜就是惊喜了,不是吗?”

“我知道,你等于没说嘛。”

“你想从我这里得到线索,以为我不察觉啊。”

“那我不猜了。”

“玩玩嘛,柯唯,真小气。”她以撒娇的口吻说,接着又说:“两颗野草莓重叠在一起,鸡心形状,还有床,睡觉的床,我在你的身上你……”我才不管她说什么,翻身过来将她压在身下,然后示意她不要说话。我往大厅望去,卧室没有关门,问张雨呢?她说张雨回去村子了,怎么了?

“我要让你猜一下,刚才做了个梦,有关雨天和一个讨厌的人,我担心笔记本和笔会淋湿,于是,我收起来放来到餐桌上,餐桌四周站满了人,其中有一个我讨厌的人,他与他们说着生意利益有关的事情……有时候,我想反讽一句,最后也这么做了,后来我想想,也许他过于精明而已,并非那么令人讨厌,你知道这个人是谁吗?”

“这个人就是你啊。”她肯定地说。

“不对,不对……为什么说是我呢?”说完我摇摇头。

“这是你的阴影,这个梦是你对工作的反射?”

“怎么说呢,事实上我有点不适应酒吧的工作,但是想起那么多唱片就觉得兴奋,如果每天带上几个专辑去上班,轮上一圈也要一年,再重头轮一圈……两年就这样过去了,客人不会发现这个秘密,况且……”她打断了我的话,眨一下眼睛,说:“傻瓜,不要想象得太遥远,吻我……”我吻了她,突然感觉肚子好空,饿了。

这时,她将我翻过去,压在我身上,吻我胸脯,张雨突然出现在卧室门口,她惊讶的望着小凡狂吻我,我向她摆摆手,小凡也回头望去,然后,示意张雨过来,接着我起床去洗手间。然后,她俩躺在床上聊天。

洗好脸进入卧室时,张雨告诉我乐伯病了,听说已卧床几天。

我心里一怔,怪不得这些天没见过他,不知道他现在怎样了?

我立即想到村子看望他,于是对她们说了,便匆匆出门。

阳光猛烈,热气在草原上空蒸腾,乐伯怎么病了?他身体很强壮啊,我想不明白,一来现在不清楚他的病情;二来实在想不明白怎么说病就病了呢。

来到他家门口,从屋里传出一些对话,我听不明白,径直入去大厅,里面坐着一个老年人,面容竟然与乐伯一模一样,要不是他身上的衣着,我一定会搞错,他看见我便起身与我打招呼,我微笑着向他点点头,乐婶就从房间里出来,她说:“是小柯啊,来,坐这里。”

她一边说,一边将一个椅子移过来,我急忙接住,坐下之后,我问她乐伯怎样了?

她说没事。那个老年人盯着我看,因为与他不熟悉的缘故,我只能不断向他微笑点头,他也笑着说不会有大事。过了一会儿,我跟着乐婶来到一个房间,里面光线充足。乐伯躺在床上,他看见我便努力想坐起来,他笑着对我说:“人老了,不中用。”

我急忙上去扶着他,说:“就躺着,不要坐起来。”

他才半躺着,然后叫乐婶给我倒杯水。乐婶出去之后,我坐在床前,他明显消瘦,看了我心里不好受,久久没有说话,他说:“不要紧,胆结石而已,等我儿子回来再到县城做手术,不过有时候痛得厉害。”

“外面那个老头子是谁?与你长得一个样,以前我没有见过。”

我想起在大厅碰到的那个老头子。

“那是我哥哥,孪生兄弟,他比我快出来两分钟,乐婶跟他说我病了,他就从家乡赶过来,昨天才到。到目前为止我从来没有大病过,谁知碰上胆结石,痛个半死。”

“你儿子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呢?”

“这两天就会回来,他来回一次不容易啊。”

“你哥哥都来了,他怎么还不回来?”

“他要请假啊,我哥他退休了,比较自由。”

“你什么时候才退休呢?”

“我不打算退休,等病好了再上山巡逻,在林间行走……想到这些场景就没那么痛……唉哟,又痛……”接着他呻吟起来,我赶紧扶住他微微颤抖的身体。这时,乐婶端着一杯水进来,急忙从桌面拿一些药丸,让他吃下去。我说不能拖太久,得赶快做手术。乐婶说病痛一个星期了,就等他儿子回来,并说一些安慰我的话。接着乐伯的疼痛平缓下来,乐婶也出去外面。房间只剩下我与他,他还是微笑着说:“小柯,没事,近来怎样啊?”我将边良去世与酒吧的事情跟他说一遍,他听了之后神色十分沉重,问起边良父母一些事情,其实我也不太清楚,只记得当时他父母很有涵养,整个过程很冷静,他父母并没有责怪我们任何一个人,这让我感到愧疚,至少他们应该迁怒我们,骂上几句都好,但是他们并没有这样做。

然后,他若有所思地说:“小凡怎样了?”

“她情绪有点不稳定,不过,她会慢慢好起来的,现在还好……”

“嗯,那就好,唉哟……”

又一阵痛,不过轻微一些,他说他要休息了。我说明天再过来吧,便出去大厅。

他哥哥对我微笑着点点头,并没有说什么。

我跟乐婶说声要回去,明天再过来。

她说好啊。

离开她家院子,直接回到家。她俩问我乐伯的病情怎样了?

我说没事,胆结石,就等他儿子回来到县城做手术。

张雨说:“胆结石是怎样的?”

“就是胆里有结石,结石就像珍珠生长在贝类生物,其实珍珠就是一种结石。”

“啊,不会有人将人体结石当成饰物吧?”张雨说。

“恶心。”小凡说。

“不知道,我倒是见过一个男人将****装在一个很小的玻璃瓶,然后戴在颈上。”

“恶心。”她俩不约而同地说。

“一点也不恶心,蓝色微型玻璃瓶,用银链吊着,很酷!”

“酷你的头!你什么时候学会说‘酷’这个字?”小凡说。

“我并没有刻意说酷啊,只是突然觉得酷而已。”

张雨大腿的那个疤痕,也是一种酷,我想。

下午,与张雨提前来到酒吧,还带来几张唱片。

小凡还是不想过来,她说想在家里听音乐,等我们下班后再告诉我们喜欢那些唱片。

准备打开酒吧的门时,突然想去买辆自行车,便与张雨来到商店,最后决定买两辆,每人一辆,张雨挑一辆深蓝色,我挑一辆灰色,返回酒吧的路上你追我赶,感觉轻松许多。张雨说改天再卖一辆给小凡,我们就可以一起骑车到小镇四周乱逛,我说这是个好主意。也许我应该多到小镇各处逛逛,这些天来太沉闷,对,这是一个好主意。想着想着,突然刹车停下,我说现在就回去多买一辆。她惊喜地望着我一会,然后说:“柯唯,我太喜欢你了,过来一下。”她示意我向她靠近,我说怎么啦?她说告诉你一些事情。我才靠近她,她出乎意料的在我脸上吻了一下,然后骑上自行车往商店奔去,看着她远去的背影,就像一个骑着自行车的小精灵,我摇摇头,便追赶过去。

商店的老板听说我们又再买一辆很是高兴,张雨给小凡挑了粉红色。

我说为什么要挑粉红色?

她说小凡有一个粉红色的发夹,她一定喜欢。

于是,一路上,我骑自己那辆,一只手搭上另一辆,小心翼翼地回到酒吧。张雨在旁边不断赞叹我的骑车技术,真拿她没办法,这个蓝色精灵。

“你为什么喜欢灰色?”一起上楼梯的时候她说。

“我害怕彩色。”

“为什么?”

“不为什么。”

“你知道我为什么喜欢深蓝色吗?”

“因为你是一个蓝色精灵。”

“当然不是啦,因为……”她停顿一下,干脆不说了,表情突然变得忧郁起来。

“蓝色精灵怎么啦?”她默不作声。

进去办公室,她坐在沙发上独自发待,而我对着墙壁的自画像发待,差不多都心满意足的时候,她竟然流泪了,说实在的,我已经讨厌流泪,前一段时间为了逃避小凡的泪水每天都往森林里跑,现在,张雨她怎么啦?

“不准哭,有事就说,再哭我就独自出去逛街哦。”

她听了突然露出笑容,一切都变得这么突然,这些女人怎么了?我没有问她怎么回事,我不关心这些,只要不让我见到眼泪就行,今天阳光猛烈,一下子,我爱上阳光,我说:“张雨,你看外面的阳光,阳光啊,怎么啦?”

“你还记得我大腿上的疤痕吗?”她温柔地说。

“嗯,记得,像一个小草莓呢。”

她白了我一眼,然后说:“还有另一个疤痕,在我身体里面……就一个而已……”

我听了一点也不感到意外,她一下子将T恤脱下来,再将胸罩脱下来,一双白嫩嫩的乳房露出来,左边的乳房下面有个红色的疤痕赫然在目,一个硬币那么大,我叫她穿上衣服,她无动于衷,在沙发上发待,我说:“又是你自己烫的?”她点点头。

“很酷!”我随口说了这么一句。

她望着我一会,认真地说:“有人觉得不酷。”

“那是他不懂得欣赏,别再想着他了,好吗?”

“他喜欢深蓝色,后来我发现自己也喜欢深蓝色,再后来,我想是纯属巧合。”

“是的,纯属巧合。过来,让我摸一下疤痕。”我说。

她缓缓过来,我的食指在她左边乳房下面的疤痕上轻轻滑过,表面有点生硬,我的手指像一根探针,感觉很怪,有点恶心,让我想起那具高度烧焦的尸体,一下子,我想呕吐,她望着我快要窒息的表情,哭了,我将她抱过来,她在怀里边哭边说:“他看到这个疤痕之后就不要我……我就出去打工……”

我轻轻拍她后背,心想,哭吧,每个人都有那么一点秘密。

抬头对着边良的自画像,在各种色彩的边沿来回冥想,让我不断受到画面的渲染,半刻钟过去,她的哭声渐渐停息,她突然起身穿好衣服,说应该上班了,她就下楼去。

外面天色渐渐灰暗下来,起身打开灯回到椅子。再打电话告诉小凡这件事,她叫我不用担心,说张雨会好起来的。我说:“为什么?”她说秘密一旦说出来之后就开始萎缩,恢复原状,她很好。我“嗯”一声,挂了电话,拿上几个唱片下来酒吧大厅。张雨已经在布置各种工作,各个员工也准时来上班,有员工向我汇报事务时,我就叫对方直接找张雨,甚至不想知道他们的名字,认识多一个人就会多一些故事阴影,我感到很累。

挑了其中一张唱片,封面有个在沙地玩耍的小孩,一个艳红的太阳在他的头顶上,旁边还有一棵仙人掌,没有留意专辑名,我只看唱片封面,便递给张雨,她放入CD机,不一会儿,传出木吉他的音乐,清新,旋律优美。

“张雨,你没事吧?”在前台,我对她说。

她听了向我微微笑,抿一下嘴唇,小声说没事,然后忙碌起来。

这时,一个年轻的男客人进来,他向四周迅速扫描一遍,然后挑一个靠近角落的位置坐下,要了一杯酒,再安静听音乐。很多时候我感觉自己更像客人,察看四周没有特殊事情之后上来办公室。对着一个小本子和一支笔,想写点什么,却无从下笔。

于是,我又下来大厅,要一杯咖啡,坐在酒吧一个角落看杂志,内容无非是旅游与饮食之类,但也有些音乐评论却非常好,至少我已经好几年没有读过这些休闲类杂志,它能让我平静和轻松,从头到尾看一遍,再从书架拿起一叠杂志,挑开英文版放回书架,然后,准备打开剩下的中文版本时,突然又想看英文版,于是,将两个版本置换一次,才心满意足的翻开一本叫《algae》的杂志,装帧精致、雅典,像为高贵妇人准备的礼物,然后为自己这个想法疑惑,为什么不是高贵的女孩?而是直观的认为是高贵妇人。尽管多少印象来自西方古典时期的画作,尽管画作里面也有少女的形象,感觉被妇人占据了我的视野,因为妇人的体态庞大、丰满,似乎与她背后的男人没有一点关联,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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