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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你有些自闭,又不是完全自闭,而是内心自闭,生活中的你还是蛮开放的,肯定存在什么原因?”原因?我不知道什么原因,难道每个人都要像他那样看待这个世界?未必吧。我将以前的感情事以及深刻的事情快速检索一遍,并没有发觉什么不妥,甚至没有任何阴影,然后疑惑地说:“原因?”

“因为你从未真正投入生活吧?”

听了他这么一说,有点失落,三十二岁了,另一个人竟然对我这么说。

“其实,并非这样吧?”

“因为你觉得所寻找的世界比你现在的生活细节更重要,所以忽视了真实感受,你想过那些细节吗?”

“细节?怎样才算是细节?忽视?我是一个随心所欲的人,感觉还算忠实自己。”

“对,其实用不着这样区分。”

“我倒没有想过这个,我的生活平淡如水,该怎样就怎样生活,唯一不可忽略的是内心的需要,自私的,隐蔽的,向往更为广阔的前方。”

“更为广阔的前方?指前途?”

“不,指视野吧。”

“你的视野是怎样的?”

“我不知道,反正前面没有阻碍物,所有事物都充满生命感。”

“嗯,我现在像在读一本小说吗?柯唯。”

“你没有发现生活比任何小说情节都精彩和荒诞吗?”我说。

他听了感到惊讶,然后我们相视摇头而笑。

小伊也返回,问我们在笑什么?我们笑而不语。

然后,回到我的房子。

小伊对房子逐个房间观看,然后说:“很舒适,一梁昨晚回去跟我说过,比想象中还好,一房一厅一厨一卫,足够了。”她好像在等待我的回答。

“还可以吧,现在我像一个守林人吗。”我边说边笑。

“是吗?”

“当然。”

她继续巡视各个角落,我与一梁在大厅喝茶,他喃喃地说:“当你拥有了这个屋子之后,还会发现缺少什么吗?”

“你真逗,读小说太多了吧,我好像仍然不满足,不过可以让我平静好长一段时间,我上个月还在一座城市,今天却在这个房子,而且拥有梦想中的一切:石头房子以及周围环境,还有你们,这就是我的私人财产,生命好奇异,还想拥有更多什么吗?”

“听你说的,我也想搬来这里。”

“可以啊。”

“虽然听起来与读小说差不多,对,小说只是生活的某部分而已。”

“对,但有些小说可以让你发现更多秘密,比如某个角色的私生活,这算不算是偷窥别人的隐私?”

“作者?角色?还是生活面?”

“一切……”

“小说就应该是****的。”

“你们在聊什么?色情吗?”小伊一边仔细端详茶壶,一边说。

茶壶的彩绘有一个飞天仙女,拎着竹篮在云端飞翔,外面夜色正浓,阵阵暖风吹过草地,感觉有些声音从心底涌上来,然后想催促他们回去,还有他们捉到的田鸡。

于是,我说:“你们该回去了,乡道不好走啊。”

他们异口同声地说:“好的,也不早了。”

然后,一梁说:“你也早点休息吧,明天我们一起去接小凡。”

说完他们起身往门口走去,坐上摩托车随一股沙哑的引擎声驶入夜幕,目送他们渐渐消失前面的乡道,再面对整个旷野,动物在四周活动,鱼儿在小河里游荡,一只巨大的蟑螂悄悄爬上夜空,在吞噬黑色晚餐:空气,晚风与萤火。

躺在床上,想起搂着小凡瘦弱的身躯,我的心怦怦跳动,小凡只剩下坚强的呼吸,却又是如此真实,充满暖暖的生命感。她不仅仅是一个空洞的躯壳,像我现在,可以将脚再伸直一些,穿过薄薄的床单与松软的床垫,让皮肤感觉摩擦力度,如同从另一个世界的脸孔滑过,疼痛,悲伤,还有快乐。

第二天下午,他们来到我家,与他们一起的还有边良。

我已经很久没见他,他明显瘦削,眼圈发黑,眼神闪过一丝丝游离感,凭他怎么假装,他明显的不适和不自信,还是他先声夺人地说:“柯唯,好久不见。”

他伸手与我握一下,我用眼神关注他,他不能躲避的时候只好苦笑一下,我突然过去拥抱了他,他感到很意外,包括一梁与小伊,也为我这个举动感到惊讶。

“我以为你快要消失了,我觉得我不够重视你这个朋友,有点内疚。”我说。

“我还在呢。”他笑着说。

接着松开了他,说:“我还记得一首歌,那次你们在森林野餐播放的是不是《Junk Shop Clothes》?译成中文是‘旧货店的衣服’。”

“嗯,是我带来的唱片,这首歌不错吧?”边良说。

“很喜欢,当时忘记了歌名。”

“这么说你也喜欢摇滚音乐?”

“我听摇滚乐十几年了,你也喜欢?”

“当然喜欢,我也听了十几年。”

“你这么帅气,怎么不当歌手呢?”

“当歌手有什么特别?我觉得现在过得很好。”

“对,只要你自己喜欢就行。”

“你喜欢那些乐队?”

“是摇滚乐我都喜欢,这几年听音乐比较少,安顿下来再说吧。”

“终于找到一个听摇滚乐的朋友,幸运幸运。”

“刚才那首歌好像为你而写,你就是一件无处不在的旧衣服,失去光鲜但仍温暖,朋友常常会想起你,但你始终认为自己不过是一件旧衣服。”

“歌词的意思才不是这样,说的是……”

这时,小伊打断他的话,她说:“我认为歌词应该是说一个流浪的孩子在打酱油的路上迷路……我没有轻狂的意思哦,打酱油可以理解成生活的某部分,对不对?”

一梁忍不住打断了她,他说:“还是让边良说吧,你在乱扯什么?”

“哼。”小伊嘟着嘴瞪他一眼,其实,我觉得给她这么一乱扯挺好的。

“改天再说吧,现在去接小凡。”边良说。

我搭上边良的摩托车,一路上,他继续说音乐,说很喜欢这首歌,特别在冬天的黄昏,外面正在下雪,听上一千万遍还是那个味儿,像不知名的酒,不断散发岁月的味道。开头的旋律立即将你带回那些无数次的瞬间:伤感,怀旧,还有生活的神秘部分。歌名叫《旧货店的衣服》,让我想起陌生人的那件白色衬衫,这与旧衣店有什么关系呢?那可是干洗店送过来的,都是处理旧衣服的店铺吧。想着想着,我们很快就来到。

小凡已经在老地方等待,她拎着一个小旅行包,没多少东西,我接过旅行包,问她吃过饭没有?她应了一声,说吃了一点点。我们几个人终于在一起见面,边良好像没什么话可说,脸上洋溢着一些鼓舞和欣慰。大家都到齐了,反而没有什么话可说。

“嘿,小凡,让我载你回去吧,我可是你的随从,随时效劳。”

边良说着作状绅士的动作,请她上车,我们都笑了。

然后她上车,我坐在她后面,她抱着边良,将头靠下他后背。

一路上,微风悠悠,她发丝在我脸上拂过又绕回来。

一梁与小伊的摩托车距离我们很远,我们三个人仿佛比他俩刚好缓慢一个小时。小凡终于返回小镇,我暗暗感到高兴。

回到小凡租住的房子,二楼,单间加上一个洗手间,简洁,一目了然。

进入房间,第一眼望去的是一幅油画:梵高的《鸢尾花》。挂在墙上的位置刚好对着房门,画的面积明显夸张,色彩比原作更加奔放又隐蔽某些焦虑。他们忙碌着打扫灰尘,我老是专注这幅画,直到小凡说:“有什么问题吗?我在一间画廊买的,才20元,一块画布比这个价钱还贵。”

“对,这幅画很有意思,作者没有按照原作临摹。”我说。

“嗯,当时我也是看到这点,作者应该是一个内心充满反叛的女人。”

“为什么说作者是女人?我想是男人。”

“嗯,等下再说,我清理一下床单。”她说完转身去了。

边良从洗手间出来,在画前怔了一下,然后说他们要回去,不时会过来看望小凡。

于是,他们都走了,只留下我与小凡,二话没说,立即拥抱在一起,我正好对着这幅画:奔放与焦虑。不知过了多久,我们都生怕其中一个在明天意外死去。

“你要明白,我是病菌携带者。”我说。

“我已经被传染了。”她缓缓放开我,继续整理房间。

我对她的房间有一种爱屋及乌的感觉,每一件东西都与她有关,都有着她的痕迹,一只纸鹤,一粒玻璃珠,最可能隐藏秘密是一个人的阅读,可是桌面没有书本。

她重新回到了生活,将需要洗的衣服、袜子、被单、枕头巾叠好,再将干净的铺上去,一丝不苟,专心,细心,轻轻拍打离开后的灰尘,她一直在忙着这些微小动作,我被她的细节所吸引。对我来说这是一个全新的女孩,不管岁月在她身体留下怎样的痕迹与烙印,像一座森林,森林是不存在任何痕迹的,因为森林在不断成长,总是将自己不断覆盖,正如拥有巨大容量的人,可以从时光汲取营养和光线。而我做不到,从她身上可以看到我所缺乏的,哪怕是我不曾留意的细节,正是这些缺陷摧毁了我原来的生活。

看到一个眼熟的塑料玩意儿,是他们在森林野餐时的录音机,怎么会摆在墙角?我过去拎到桌面,插上电源,正在仔细识别那些操作键时,小凡说给那次野餐的雨水淋坏了。我还是按下电源开关,显示屏幕的灯光竟然亮起来,接着按下播放键,音乐便从里面飘出来,还是那首《Junk Shop Clothes》,小凡惊讶地凑过来,对着录音机左右看一遍,惊喜地说:“你怎么弄好的?像魔术师一样,了得。”说完情不自禁地吻了我的脸,我注视着她眼睛,她脸庞立即升起一个绯红的月亮,急忙退下继续整理衣柜,背对着我。我感到一阵欣喜,她竟然吻了我,尽管她这个举动出自本能反应,像录音机里积下的雨水都在这个月蒸发殆尽,所以恢复正常。

除了音乐的旋律,我并没有发现一只蟑螂正在悄悄爬过墙角,是不存在的,我脸上的唇印,湿润,还残留她的体温,是这些天来唯一的线索,我偷偷靠近她——从后面抱住她,她转过身,狂吻,不漏走一丝气息。然后倒在床上,压着她,她的呼吸加速,然后,她突然停下来,望着我的眼睛,说:“你的眼睛怎么可以这大?”

她松开手,用手指在半空中打个圆圈,我用食指慢慢沾上她唇边,示意不要说话,然后在她耳边细声说:“我想仔细的看你。”

她默不作声,像一只温顺的羊羔。

将她的头发拉到一边,两个明亮的眸子不时眨一下,嘴嘟嘟,她也在看着我,时间一秒一秒地流逝,她抚摸我的脸,慢慢地,一滴泪水溢出她眼眶,哽咽着,说了一句我几乎听不到的话,她说真担心我突然坐上回去的班车,再也见不到我。

“你永远都不会离开我吧?”

“嗯,永远都不会。”

她说那些游客就像幽灵在小镇上逛来逛去,来去无踪,渐渐将他们当成透明,视而不见,直到见到我。

我说:“我能吸引你吗?”

她想了一下,说:“嗯,你就能吸引我。”

吻一下她前额,她眨一下眼,说:“我想睡一下,你可以起身吗?压痛了我。”

我才意识到身下瘦削的她,便起身,坐在床前,抹去她脸上的泪痕,说:“你睡吧,我看着你入睡呢。”

然后她闭上眼睛,呼吸渐渐均匀,低沉。

我安静地看她入睡,录音机已经停放,屋里静悄悄,拉过被单披上她身子,将目光转向那幅画:色彩艳丽,线条纤细,还有多处重新修改的痕迹。我想起她猜测作者应该是一个女人,有点疑惑,对女人我只会从直观上判断,一直不懂得欣赏细节,也是我将女人在无意中当成男性朋友的原因,捕捉不了她们的心思。

一个巨大夕阳挂在窗外,窗前矮小的房顶仿佛被光线削去一层瓦片。

桌面那只纸鹤给风吹落地下,一只粉红色的纸鹤四脚朝天,我捡起来,拆开再折好,再拆开再折好,如此重复好几次才发现内层的字迹,然后将纸张敞开,字体纤细,整齐,不禁往下看:“我发现了一双有别于其他游客的眼睛,巨大,深邃,怀了一种决不与之同行的神气,尽管他周身污渍,仍掩盖不了他的辐射,我被他吸引,可能他遇上一些小问题,一些小问题而已。”没有日期和落款。

天色渐渐黑下来,她仍在熟睡,我打开台灯,光线照在她瘦削的脸孔上,她好像将自己的水分和力气都献给了世界的不幸。不忍叫醒她,她真的好累,睡了将近三个小时。还是电话铃声唤醒了她,是我的电话,一个陌生号码,我接起来,电话那头传来边良的声音,问我是否还与小凡在一起?我说我还在小凡这里,他说就赶过来。

小凡醒过来,睁开眼,她眼睛带有些许血丝,是疲倦的缘故。

“看够没有?”她说。

我吻她一下,说:“还未够,还差远着呢,永远都看不够,你不知道你有多么美丽……”

“骗人,你坏。”

“你身上有一种气质,这种气质长出三只手,将我俘虏。”

接着告诉她,边良就要过来。

她嗯了一声,起身,坐到我腿上并抱住我,说刚才没有梦。

一边抚摸她后背,一边说没梦就好,有我呢。

她定眼看一下我的眼睛,温柔地吻我,不一会儿她便下床,入去洗手间,跟着从里面便传出水流的声音。这时,边良提着晚餐上来,跟我打个招呼就往洗手间找小凡。

我将晚餐摆好,收起桌面那个折皱的纸鹤。不一会儿,他们一起出来坐到桌子,一起就餐。边良说他今晚不上班,专程来陪小凡聊天。他说还好,因为我还在这里,想与我讨论音乐,今晚就是一个好时机。怪不得我总觉得他就要消失,他的行踪在我视野之外,充满神秘。小凡一边吃饭一边听我们说话,不断从我们的话中产生疑问,然后再明白过来。

“其实中国也存在真正的摇滚乐。”这是他第一句话。

这是一个巨大的命题,中国当然存在真正的摇滚音乐,奇怪的是他好像在重申这个答案,不断肯定又再不断肯定,扯远一点,可能关系到民族的自信心,这是乱扯。

“中国当然存在真正的摇滚乐啦。”我说。

“你读过吉姆?莫里森的诗集吗?”他问我。

“没有,没有读过,我只听过他写的歌。”

“很好。”

接着他一股气说下去,将吉姆?莫里森的个人成长经历、创作以及死因说得津津有味,我和小凡静静在听,说到激动处他的表情愤怒又悲伤,惺惺相惜,再叹气。

“去年在法国看过他的坟墓,周围豪华的墓碑几乎将他的墓碑掩盖,但最闪亮的还是他最不起眼的墓碑,像在热闹的晚宴,一块拥有半个世界的石头落在角落,总会有一部分人在人群中寻找这块石头。”他说。

“你去过法国?”我不禁问他。

“是的,去年他与他的朋友去了法国。”小凡点头说。

“一梁?”

“不是,我与一梁、小伊从来都没有去外国旅游的想法呢。”小凡确定地说。

“嗯,拉雪兹神甫公墓?里面葬有肖邦、巴尔扎克,那可是一个著名的墓地。”说完,我似乎明白他那个朋友是谁,要说一大堆废话来掩饰。

“嗯,不过我只观看他的墓地,其他的没有留意。”

说完之后,他突然觉得这样的话题很不适合。此时,小凡已经去了洗手间,只有传出来的流水声在我们之间流淌。半晌,他见到录音机,随手按下播放键,还是那首《Junk Shop Clothes》,旋律一下子充满房间,我还是觉得单调。

“刚才不应该提起一个早逝的人,小凡不好受。”他喃喃地说。

“她迟早要面对,要面对的事情不能逃避。”

“他死的时候比我们还年轻。”

“才27岁。”

“好像存在有一个‘27岁’俱乐部,过了27岁就不再年轻?”

“27岁是分水岭。”

接着聊起他老板,我好奇地问夜猫酒吧的老板为什么喜欢民谣类音乐?他说播放这种音乐客人比较容易接受,轻柔,休闲,旋律优美,为了生意和客人的感受,其实他老板也喜欢摇滚乐,比较少听音乐。

小凡还是没有出来,水流声没有停顿过,边良示意我过去敲敲门,他内疚的坐在房子里最晕暗的椅子上。我过去敲敲门,叫了几声她的名字。她说没事,很快就会出来。我便回到座椅,他才放心地点点头。他说等她出来之后就要回去。我也想与他一起离开。然后,继续聊起他喜欢的音乐。

不一会儿,小凡从洗手间出来,穿着一件松阔的白色睡衣,说很久没有这样舒服的洗澡,可能要冲上一吨水。我们立即笑了。

“你今晚很漂亮。”边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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