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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解职的曹向东,看上去倒也轻松,每天看看孩子做做饭,屋子烧得暖熔熔;于新上班从容,下班温心,两口子计划学校放假回趟城里,看看孩子和老人。于新有两年没回去啦,曹向东在队里没时间,她自已带孩子走趟不容易。据说国家有政策归还老人当年的房产,说不定到时就会有住的地方,果真如此,一家老小在一起过个年,该有多美的事。这天于新下班回来,脱下大衣说:‘学校马上没烧的啦。”曹向东提着水壶往水杯里倒水,似乎没听见,但感觉于新在等着回答,于是敷衍道:“不是拉来木头了吗?’于新抢白道:“那木头不是留着盖学校的么,能烧吗?”她看着丈夫,不明白这是咋说话呢。曹向东哑然。于新接着说:“分队的时侯,咋没想着给学校留些烧柴?”听上去也并非是她在有意责难或抱怨丈夫,但曹向东听了感到不太舒服。他何曾没有想到这点?说好扒房子拆下的木料都运到学校,好的留着建学校用,次的当烧柴。可是等木料扒下来,人们就着方便明拿暗拽,回家盖牛棚马圈用,谁能说谁。这些话今天再说还有什么意义,他只好说:‘将究几天就放假啦,又没咱家的孩子。你自己多穿点,算啦!’于新有些发急,她说:‘说的轻松,那房子本来就破,再不烧炉子,一节课下来,学生们不都冻成冰棍啦?’曹向东加快了语调,他说:‘他们自己家的大人不管,你管他干啥?’于新动气说:‘啥?我不管,谁管!?’

于新接替了小学校长。小王已不代课,接了母亲的班,在县城商店里卖文具;当初的对象、今天的爱人小张还在学校里教学,以他为代表的几个老师,自然是拥戴于新。学区领导考虑到曹向东是队长,她当学校的负责人也便于工作。何曾想时过境迁,一转眼当队长的下马啦,竞然每天出来进去看着学校没烧柴而不吭声。吃过饭,于新偷着穿戴整齐,怕孩子缠脚,悄无声息溜出家门。她去找老更倌解决学校的烧柴。

往年里学校主要烧苞米芯,今年的苞米棒子都直接分到社员家里啦,根本没进场院;队里为学校只送来豆秸。豆秸是烧的快,热的快,凉的更快,小孩们你一把他一把,很快豆秸就被烧见底了。现在的场院连根草棍都没有,咋办?当老更倌来到老会计家时,老会计说他也看见早晨上学时有的小孩带柴禾啦。长的短的拖拖拉拉弄得满大街,看着心里难受,何况也不是长久办法。俩人同时想到了砍树。尤梅家分的地边有片七扭八歪的老柞树,有用能修理或制作农具的早已砍伐殆尽,剩下的残枝老根继续长在那里只会长空长烂,当烧柴曾给农机站站长家砍过两车。可是让谁去伐呢?这个节骨眼儿上谁还会听从他们的指派。让在校小孩们的家大人去砍,可有的人家两三个孩子在上学,显然不符和实际。俩人商量一通,决定让尤梅姐俩去砍吧!伐过树的地场子,开垦之后归她们耕种,算作报酬,但不是白种,与其他承包地一样交承包费;这点钱也就不用入村里的帐啦,直接交给学校买办公用品。最后老更倌说:“咱俩商量的挺好,不知尤梅同意不?”老会计意味深长地说:“我去吧!说说看。”

老会计来到尤梅家,只见院里打扫得没有一丝积雪,一群羽毛鲜亮的小鸡或站或卧在窗下晒太阳,其中一只大公鸡顶着肥硕鲜红的鸡冠左右摇着头警觉地打量来人。尤梅姐俩正在干活,地上摆放着马掌或刀之类的成品或半成品;都停下手,把老会计迎进里屋。鲍老太太本是歪躺在炕上,听见外屋的说话声,忙坐起身,见是老会计,又忙迭下地。尤梅拿过一个崭新的茶叶盒,倒水沏茶。这倒不是单独为某人预备,以前是为队里干活,只管把活干好,以后不同啦,来的每一位都是客人,客客气气倒杯水,也是暖和人心。老会计觉得接待礼节太重了,有些难于承受,还是随便一点好。鲍老太太说这只是一杯水,借此表达一下一家老小对他的感谢之心,多谢分队时为她们家说的好话。老会计说谈不上好话,只是实话,谁家过日子不用个锹镐,就算一样花钱但总比不上在本村方便。接着他说明今天来意,鲍老太太和尤梅无条件同意,只怕又给老会计在村民中惹下很多口舌。老会计说:‘有人说闲话是挡不住的,所以我来啦。这事本应老更倌来办。’说到这儿老会计降低了声调,不由地看眼尤梅。尤梅感到老会计似有难言之忍,见小鸡跳上窗台向屋内好奇,她借故离开。鲍老太太倒也干脆,问道:“不只是砍柴之事吧,还有什么话,直说吧。”老会计诚肯地答道:“真的没有其他事,只不过是我瞎想。”外屋打铁声传来,他问:“二弟今年多大啦?”天地良心,他绝没有影射尤梅该结婚之意,是实实在在为尤家操心。当然,鲍老太太也不会无根由地猜疑,认为老会计在帮曹家游说。但她还是叹口气说:“也是到该成家的年龄啦。如果有合适的姑娘还请老会计帮忙介绍,不能听他说等姐姐出嫁之后再结婚。尤梅也是这个意思,他结了婚,有人在家对我是个照顾,在外是他的帮手。尤梅何时跟柱子结婚,她愿意不阻拦,不愿意也不强迫。让我说服谁先结婚都难,只能走一步看一步啦。这些话我也想当面对曹家说,儿女大了,当老人的都盼着他们早点成家。曹家要怨,就怨我吧!是我老了,拖累了儿女。别看千里死了,我们不怨曹家,谁都不怨。”说到最后,鲍老太太暗然神伤。老会计也痛心地说:‘老婶子,别难过啦。千里的死,咋说也想不到他会走这一步。还看尤梅姐几个吧,都是好孩子,错不了!你的话,我会跟曹家说。我想曹家不会难为你们。以后有啥事,信过我,就说吧!’

尤梅能留下知青点三间房、队里又把烘炉分给她家,在很多人看来就很不错啦。最直接的理由是入队时间短,贡献少,和其他人平等参与分土地和牲畜不公平,不能说没有道理。分红眼的人们紧盯着这两项主要的生产资料能排挤出一户是一户。尽管她知道对自已的待遇有岐视性,但她不会争取;曹家人不便公开站出来为她说话,老会计孤掌难鸣;人们明的是反对她家,暗里是连带着辛中良。因此他们两家相互拖累,说不上谁怨谁。要怨,只能怨牲畜头数不足,土地还少,在利益面前,昧着良心说鬼话的人太多!但是,人不能不吃饭吧,也有劳力在队里干活啦,退而求其次,最后还是曹向东拍板,保全了他们两家利益最大化。在逐项的价格上,尤梅得到了实惠。对自家最终分到的资产,她感到还满意。由于地少,她家没有象其他人家那样一条一块去分大片的地,而是集中在一片,便于耕种,这也倒是好事。地离家不算远,如果从别人家地里穿过,还要更近。整块地处在山凹里,在家的正北方向。地的东北部是秃山,山腰处有两个石头坑,在雪中张着大嘴;坑旁有路与地相连,路的那头与山下河沟里的一座小烂桥相通;河沟夏季雨大有水,也长些低矮杂萆,临时放个牛马,赶猪圈羊,吃不饱饿不死。地的西北部是山林,远远望去雪中一片红叶,称得上一道风景,但熟视之后也就没了称奇之处。山角下较为平坦的一片有两顷多地,与尤梅家的地相邻,上面长着稀蔬的老柞树,也就是她们姐俩要为学校砍的烧火柴。姐俩拿着锯和斧头,第一天先挑砍枯枝和死树,背回学校解燃眉之急。当晚二弟钉了雪爬犁,第二天开始伐树,尤梅主要清退枝杈,并装在爬犁上。每装满一爬犁,姐俩就沿着地垄沟抄近道运回学校,堆放整齐。在运的过程中,每到难行之处,姐俩弓腰曲膝,齐力向前,往往脸红热汗,衣背带霜。这天,二弟碰到两棵相邻的老榆树,或许榆树难伐,或许他也累啦,他招呼姐姐歇会儿。榆树下积雪稀薄,姐俩就便坐在树下,看着砍过的树,地场日渐开扩,与自家分到的地连成一片。分到的地开垦也不过几年,由于地块小,队里也没正经种过,无非种些线麻和马料不可或缺之类的作物,因此地里有不少枯蒿败草立在雪中。姐俩商量明年开春翻耙地时,把原先的地块再翻耙一遍,整片连在一起。那时,她们现在坐的地方将是地的中心。身旁的两棵老榆树只要不砍,也将在地中央会象哨兵一样守侯自家的土地。只见老榆树的树干扭曲粗壮,繁枝相交,仿佛一雄一雌。姐俩不由联想到春季里榆钱串满枝头,夏季里绿叶成荫。她们决定不砍这两棵老树啦,等拾缀地时在树下吃饭休息该是多么惬意!秋冬时节,半大孩子们还会提着滚鸟笼来这里滚鸟。抽空帮小弟也扎个滚笼,和其他孩子们一起把鸟笼挂在树上,逮着黄鸟、灰鸟、酥鸟,姐俩仿佛看到小弟自豪地夹杂在孩子们中间欢天喜地的样子。别人家的承包地里如有坟茔或电线杆之类的障碍物,都会扣除相应的地亩数,这两棵树能占多少地,是否扣除,姐俩没去考虑。

学校放假时,尤梅和二弟停住手,砍下的树足够学校烧两冬啦。地场子也足够大,能否全部开垦成地,还不确定,因为随着山坡度的加大,土层越薄,勉强开垦出来,也不宜耕种;要等翻耙之时,酌情再定。姐俩休息两天,商量进城买些煤和铁,趁路上有雪,便于爬犁运回来。在废品回收公司和土产公司,都没看到合适的铁,姐俩正困惑之际,土产公司保管员悄声告诉说,可以到个体收购部去买,并指示了路径,但价格要贵点。找到收购部,个体老板热情接待了姐俩,听到是烘炉用铁,量还要大,更是让坐递烟,并保证说,铁随便挑,拉回去之后用不上或打铁剩下的边角料,还按原价收回;如有特殊需要的铁,也可帮忙搞到。双方谈好价钱和大致数量,是否需要预付定金,个体老板笑着连说不用,铁放在那里不吃不喝不掉秤,即使不买也毫无损失。二弟看到铁堆旁有辆旧自行车,问是否也卖?个体老板说:‘是按费品收的,但不打算卖,修一修还能骑。既然相中啦,加点钱也可以推走。’真可谓捡到黄金随时卖。家家卖烧酒,不露是好手。

尤梅和二弟又辗转来到煤场;大门口停着几辆小四轮车,小油门儿“砰砰”都在打着火;几个人穿着皮大衣,围在一起闲扯皮。姐俩看见其中的房建喜,本欲上前打招呼,没想到几个人主动围拢过来,问买煤吗?房建喜哄开其他人,问她姐俩大冬天跑这儿来干啥?听到是买媒,笑问:有煤本吗?尤梅答道:听说不用本也能买到煤。房建喜更笑啦,他说:不用本是能买煤,但你能吗?干脆在我这儿买吧,别绕弯子啦。你不多花一分钱,我也不挣一分,还免费给你送家去。尤梅为难了,说改天吧,还要买铁,身上没带那么多的钱。何况天也快黑啦。房建喜说:天黑怕啥,到你家给我杀个小鸡吃,不就得了吗!他还记着师傅家的小鸡给了尤梅家。同时,他招招手,把那几位四轮车的司机呼叫到跟前,挨个摸人家的兜,借的借,抢的抢,自己记数,明天就还。他攥着一把钱伸向尤梅说:够了吧?走,装煤去。

房建喜他们那支工程队,鲍国平走后,没了核心人物,揽不下大活,工人开资出现了困难;加之生产队的解体,寄生其上的浪儿****,公社再也供养不起,工程队散伙啦。这时想起鲍国平的好处,受到过耳提面授的房建喜却把大伙儿臭骂一顿:还说那些屁话有何用,当时是啥德性,干活怕累,拿钱怕少!骂别人不能解决自已养家瑚口的问题,他南街北巷闲逛一段时间后,找老爹在农机公司买辆小四轮车,跑运输挣点钱。现在是卖煤的旺季,他就挤到煤场来啦;与煤场里勾外连,手头还有点‘黑’煤。俗称他们的行当‘倒煤’。

人民公社结束了光荣的称号,现改称为乡政府啦。上级派来的代理乡长选举落败,改任书记。革委会的胡主任调离回城,任新组建的矿产局局长。老秘书也是侯选人之一,选举胜出任乡长。老秘书曾因路线问题,靠边站过,但没有开出公职。他平常办些没人愿意办的事,干些没人干的活。这正对下边一些村队干部的口胃,来公社不管大事小事都愿到他那儿坐坐,闲扯几句。他能被选任为乡长,意料之外,却也是情理之中。当了乡长也没啥好威风的,一,他不是那样的秉性,人们照常尊称其老秘书;二,乡政府似乎只剩下乡政府啦,原先公社能管得着的各单位或组织,甚至企式业,该归口的归口,该撤的撤,乡政府大院日渐冷落,缺兵少将的封疆大吏能威风哪去?但乡政府不是三军大帐,作为一级政府组织,更不是无事可作,他立即着手在原生产队的基础上建立村级组织,并响应国家号召,开展宣传计划生育工作。有些工作本该书记去做,但书记新来乍到,不十分熟悉情况,只好请他代劳啦。

老更倌从乡里开会回来犯难了,因为他不知怎么开展计划生育工作。虽然标语口号写上墙,但不解决实际问题。计划生育就是好!好在哪儿?生男生女都一样,鬼话!能一样吗?找谁当妇女主任呢?他左思右想,还是认为二玲子合适。一是她该带个头;二是她当过妇女队长有能力。

二玲子见老更倌来家,叫着叔送上烟,不知对方啥事难于张嘴,她还以为是请自己给曹向卫介绍对象呢!正想着编个瞎话说己经给问过谁家的姑娘啦,却听老更倌说:二玲子啊,叔来找你是一一没等说完,她就变了声调说:叔,你别说了,我不干!我还要生儿子呢!不养儿子将来谁种地,谁养老。等儿子长大后,也让他养儿子。你还是去找不生不养、不娶不嫁的人干吧!老更倌的脸一下红到脖子根,从炕上站起身,僵在那里瞪眼看着二玲子。二玲子沉着脸打扫炕,吆喝英子不知收拾屋子。最后,老更倌都不知自己是怎么走出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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