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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淀粉厂土建工程结束后,经过设备安装调试,招录培训工人,天上冻时总算正式投产了;为了增强效益,加大产量,需大量的原料供应。这天,房建喜兴冲冲来到尤梅家,对尤梅说:“好妹妹,我替你们想到一个挣钱的好门道,淀粉厂大量收购粗淀粉,加工粉坨卖不是挺好吗!”尤梅说:“咋加工粉坨,我都没见过。”“漏粉条你知道吧?但咱不漏粉条,只是土豆磨碎之后,把其中的淀粉吊成坨,拿外边一冻就可以卖啦。”“吃过粉条,漏粉条更没见过。在生产队的时候,听说队里以前漏过粉条,也见过磨土豆的大石磨。”房建喜见一时跟尤梅说不明白,他说:“你能不能信过我吧?只要你愿意干,我帮你张罗。”尤梅说:“很费事吧?”房建喜说:‘不费事。就是费点事,为了挣钱也值。回头我跟你再商量。’尤梅不怀疑房建喜,也确信他说的事能挣钱。

房建喜又来到老更倌家,对老更倌说:“叔,还会漏粉条吧?’老更倌不以为然地一笑,他说:“那有啥不会的。”同时心想,你小子要跟我说啥不着掉的事。房建喜说:“漏粉条能挣钱吗?”“咋不挣钱!不挣钱哪来卖粉条的。你小子想卖粉条啊?”“我不卖粉条;你也不用漏粉条,只需吊出粉坨,卖给淀粉厂就能挣钱。”“那能挣几个钱?”“你算呀,一百斤土豆能吊出多少粉坨?”“少说也有二十五斤。”“这就对啦!土豆一毛钱一斤,是十块钱;淀粉厂收粉坨是五毛,十二块五。一百斤土豆挣两块五,一万斤呢?”老更倌想想说:“二百五。以前生产队时一天能干五千斤土豆。”“那是用石磨干的。现在都用粉碎机,干一万斤往少说啦!’“照这么说还真行,比漏粉条强,用不了几个人就能干。漏粉条太忙活人,还操心。只是水不好办,那玩意儿离不开水。挑水?哪能挑得起。”‘那就钻眼井呗!轻松的事,用不上一天就出水;里面下台水泵,想用多少抽多少,推闸拉闸的工夫。”老更倌隔着窗户,向自家院里望了望,他说:“我早就想打眼井,这一天饮马喂猪得水啦。也听说过现在有钻井的,钻不了一个多大的眼儿,那水能够用吗?’“叔,井的事你先不用担心。我是这样想的:井打在尤梅家院里,打井钱由她出,因为过后这井还是由她家用;加工粉坨也在她家。她家房子够用,院也宽敞;每天车来车往,又是粉坨又是粉渣子,还要往外放很多水,地方小了不行。你家出劳力运力;挣钱之后两家平分。”老更倌迟疑一下,他说:“尤梅要是想干,不与我们合伙也行,有啥不明白的地方,我能不去帮忙。”‘叔,你别这么想。这不是一天两天的活,更不是帮不帮忙的事。如果你两家有一家不同意,我都不会从中撮合;尤其是你家!我欠你们的亏情,都不知怎么弥补是好!如果你不同意干这事,我就说句你和我婶伤心的话,今天你先把柱子的棺材钱收下。’房建喜要掏钱;老更倌忙阻拦,并说:‘你咋又提这钱事,那两天一大帮人连吃带喝,你没少给搭钱;该是我们给你饭伙钱才对。’“那不是盖学校有伙食点方便吗。招待大伙儿来帮忙,吃点米面要算钱,我还是人吗?我恨自己:如果不来求车,柱子也许就不会死。’老更倌哀叹一声,他说:“别提他啦,都是命啊。那河套也不是一年两年涨过水,涨了水也不是一次两次去过,咋就赶上出事啦!给人家尤梅那孩子也闪了一下,弄得现在不大不小跟着忧心。”“要不咋说你们有一家不同意,我就不扯这事了。”老更倌说:“还要多预备几口大缸。生产队时粉房用的大缸,都被分到各家各户,不知谁家没用,我去看看借几口。”房建喜说:“不用借大缸,我那儿有砖和水泥,拉来砌几个池子,不漏水就行呗。”

房建喜说服了老更倌,心中舒了一口气。在以后两家共同的劳动中,尤梅和曹向卫能否产生感情走到一起,那就要看造化啦。房建喜并没有因自己的巧心安排得以完成而到此止步,随后的几天,忙碌的身影始终出现在尤梅家院里。房前合适的位置已打好了井,抽出足够量的水;四轮车的柴油机被卸了下来,带动粉碎机吞食着土豆,发出震耳的噪音;土豆被破碎成糊状的浆体,经过水的冲涮过滤,沉淀出第一批粗淀粉。房建喜帮忙帮到位:土豆不用洗干净;淀粉吊成包直接拿到外边冻上,里面裹着大量的水份。老更倌一个劲儿责备他胡闹,担心这样的粉坨淀粉厂能收吗?房建喜并不理会老更倌的抱怨,该咋干还咋干。

卖粉坨的那天,房建喜等在淀粉厂门口,让老更倌把车直接赶进厂内;老更倌怀着忐忑的心情,眼看满满一车粉坨顺利地通过质检、过秤,当他把车赶到卸车场地时,没等他和二弟伸上几下手,粉坨就被工人们又送进了车间;卸车当中,他见房建喜和一位领导模样的人走来,并听到他们边走边说:

“我这锅炉是煤老虎,只吃细粮,你可尽快帮我解决点好元煤。’

‘你放心,没问题,我一会儿回去先凑上几十吨给你送到。以后大量到货,中间少了装卸费,价钱能便宜点。”

“我先谢你啦!”

‘谢啥,这不是说两家话吗!’

他们到了车旁,房建喜说:‘厂长,你看就是这个车,两三天来一趟;土豆都是买老百姓的,中间挣点辛苦钱也不容易。买土豆的钱又要及时还人家。’

厂长说:“行。保证随到随卸,卸车付款。回头我跟现金说一声。一一你们卸吧,我到车间看一眼。”厂长走后,房建喜跟老更倌交待说:

“叔,二弟,我还有事,就不留你俩到家啦。叔,一会儿你拿着票子,到财务室直接找老丫。老丫在那儿管现金。”

正式生产淀粉的头一天,尤梅在自家窖里掏了些土豆,带有试验性地加工,结果整个运转过程和设想一样顺利,就早早停工啦。大家都挺高兴,准备吃喝一顿以示祝贺。饭前二弟想起二渣子没来,房建喜说:‘可能家里有事,明天还不来吗?”随后他又说:“二渣子愿意跟着干,你们要给工钱,给多给少先说好喽。”老更倌说:“咱们挣钱,哪能让人家白干。”饭后尤梅兴冲冲地去二渣子家,总算逮到来这儿看看的理由。二渣子一天没露面,其他人也许不太在意,她在心里却几次安抚自己:可能一会儿就来啦!,她想像不出二渣子会有什么事。如果二渣子去打麻将,借此机会可要劝他以后不能再耍钱啦。几天来为筹备加工土豆,砌水泥池子、安装粉碎机等大大小小的活,二渣子跟着忙前忙后没少出力;老更倌答应给工钱,她更希望能留下来继续干。

屋里亮着灯,炕上放了桌,二渣子妈正把两付碗筷放到桌上,一回头见是尤梅,惊喜地说:‘呀?是尤梅!吃饭了?’听到尤梅的回答,她又忙把炕桌向炕的一边推去,让尤梅坐;同时她也陪坐在对面说:“听说你那儿马上能加工土豆啦!土豆要是不够用,我家窖里还有多余的。”尤梅说:‘行,到时来掏。二渣子干啥去了,今天咋没去干活?’二渣子妈说:“他说你们那边该准备的活儿没啥了,今天就不去帮忙啦。他去采石头了,也快回来啦。”“忙着打石头干啥?”‘唉!他想盖房子;今年预备下石头,明年有钱再备下砖瓦或木料,这样三两年就能凑合着把房子盖起来,哪怕是两间呢,也象模象样啦。”尤梅不由地向屋内扫视了一眼,仿佛没来过;屋内没啥东西,一铺炕占去了一半的地方。她承认二渣子妈说的是事实,仅有的一铺炕,如果二渣子结婚,一家人可咋睡?二渣子妈继续说:‘都怨我这当老人的没正事,没给孩子攒下啥钱,也没给留下一个象样的房子。”说到此她不免带有几分伤感。听二渣子妈自怨自责,尤梅不知是同情好还是安慰好;带有鼓励性自信地说:“慢慢就好啦!你别难过。’二渣子妈相信日子会好起来,儿子不是已经与二弟合买了四轮车吗?但要等到啥时候盖起房再把儿媳妇娶回家,她感到时间紧迫;一切都需儿子从头做起,当老人的没尽到责任。想到以往的经历,把日子过得今天这样顾头顾不了尾都搁到自己头上,她又觉得屈,有几多酸楚。她不是想为自己辫白,而是要倾诉;不敢说尤梅是最亲近的人,而是她觉得最适合倾听的对象。她苦涩地笑一下说:‘好?会好的!早想到今天,他爹死后,我就不会太惯着他啦。总怕他受屈,一心想给吃点好的、穿点好的,结果是穷人过了富日子。今天想起来还不是我这老人没当好;有心想帮他,又没能耐啦。”尤梅听着的同时,又仿佛看到一个寡妇妈拉扯一个孩子,生怕这个孩子挨饿受冻,母子相依为命的情形。由此她联想到奶奶带领她们怎样度过那段困苦岁月。她的眼圈溢满泪光。外边有锹镐的碰撞声,二渣子妈一下高兴起来,立马站起身,用双手推抚着尤梅的双手,她说:“二渣子回来啦!你坐,我去拿饭。你再吃点。”尤梅就势也站起身,揉抹了一下眼睛。二渣子从房后进院,到屋听母亲说尤梅来猛然间感到有些紧张。她含瑚地叫了一声‘姐’,又说:“你咋来啦?”尤梅悄声说:“是想,让你跟着干活。’二渣子明白,是想让他挣点钱。他吞吐着说:“我不想干,你们两家的事。你们能挣多少钱?再给我挣点,就不如我打点石头啦。”尤梅听如此说,一下想到二渣子似乎有意不让她从中为难。她瑾慎地说:“四轮车是你和二弟买的,柴油机在用。’二渣子说:‘用就用呗!也使不坏。要是这样计较,我和二弟就不会合伙啦。等以后我拉石头、盖房子,不也一样多用车吗。”尤梅认为二渣子说的真好!她说:“到时,二弟和你一起拉石头。’

尤梅被二渣子和老妈送出院外,独自走在寂静的村道上,几分失落,几分惆怅。她回转头,凝望着二渣子家透出的灯光,期待着二渣子快点采完石头,好出现在她的家里;也祈望自己有机会再来二渣子家。

俗话说萝卜快了不洗泥,土豆的加工,每天都尽力地生产。粉坨的质量,老更倌也不按老规矩象漏粉条那样去管束,多出几斤或少几斤都无所谓,反正能挣钱是确定无嶷,而且还颇丰;几乎每两天他就赶着车送一趟。如果家里活紧手,也不用二弟跟去,他自己卸过车再去找老丫结帐。若赶上支钱的人少,他就等会儿把钱拿回来;否者他把结帐的票直接扔给老丫,下次来时一起算。老丫有时也难免耍点小孩子脾气,朝他要点吃的喝的,他都答应。这孩子有了工作心情好,给买点吃喝,即使不帮忙也是应该的;一次他给拿了些冻沙果,而且是多拿,往财务室一放大伙儿吃。过后他又随车捎来一面袋粘豆包,是柱子妈专门包的,让老丫拿回家,一家人分着吃。二弟主要往回收土豆。谁家有土豆要卖,他就去站在人家的窖门口,把窖里装满土豆的水桶提上来,每提上一桶就扔出一个土豆计数;每桶土豆的重量是一定的,误差也不过是一两个土豆,买卖双方都不在乎。多少年来,土豆的买卖在这里就是如此计量;土豆从未受到过重视。

曹向卫似乎成了主要劳力,至少是他自认为该担当重要角色,赃活累活总是被他抢到手里,象给自己赎罪一般;一边是老爹,一边是二弟,从没表现出厚此薄彼的意思。对于尤梅,他更是爱护有加,只要发现她干着他认为超出她体力范围的活,他都会抢过去干完,哪怕暂时放下他自己手上的活。一天几个人都在场,尤梅说:“叔,问问谁愿意干活,咱们雇个人吧。要不,大哥太累啦。”老更倌看着大儿子还没开口,曹向卫说:‘不用,能干过来。’雇人的事没再提起。尤梅每天干着力所能及的活,尤其是烧火。三间房留出一间姐俩吃住用,其他两间除烘炉没拆外,余下的地方都让出来加工土豆用;一天当中需要大量水的使用,为驱赶潮气,更为防止屋内上冻,烧火似乎成了重中之重。烧火用的秸秆尤梅家有,曹家更多,分队以后每年都有大量的陈积;赶上卖粉坨时,老更倌就着方便车经常从自家带来一车。

尤梅干活得心应手,可是保管帐目却有些生疏。这是两家的钱,她格外小心。老更倌拿回来的钱与票,二弟递上来收各家土豆的帐单,为妥善保管不发生意外遗失,她把小弟给买的包派上了用场。包里有几层格子,分装钱与帐,一点也不混乱。只要包里的钱够,她就让来送土豆的人及时把钱拿回去。但随着粉坨销量的增加,利润的丰厚,她包里的钱也越来越多。这天停工后,尤梅拿出包对老更倌说:“叔,这儿的钱不少了,你先拿回去一些吧。”老更倌说:‘不用,先放这儿吧,也没不了。等干完活,算清柴油电等费用,再说分钱也不迟。’老更倌接着说:“锁上门,走吧。今天来时你婶说包饺子,让你姐俩上那儿吃呢。吃口现成的,省得你姐俩现做,吃完啥时候啦。”尤梅不好一口拒绝,她说:‘让二弟去吧。我在家屋里屋外看着点,除了水就是火。说不定一会儿有人来挑水,见锁门也不好。’老更倌说:“你也不用做饭了,等二弟吃完让他给带回来一些。”

几人走后,屋里显得空荡荡;尤梅突然间觉得无事可做;就着锅里的热水,给二弟洗洗衣服吧。她把二弟扒下来的赃衣服扔进水盆,旁边还有老更倌爷儿俩脱下来的赃外套,一并都洗吧;挂在炉子旁烤一宿,明天干活时穿也能干。她先洗了二弟的衣服,最后是曹向卫的;在揉搓的过程中,她感到衣服的兜里有东西,掏出来一看是个烟盒,里面还有几支烟,已被水浸泡得不成样子。干活空闲时,曹向卫也会抽支烟,那样或许能解乏。洗好衣服,她锁上门,去了小卖部;用自己的钱买条烟,除给曹家爷俩外,也预备给卖土豆的人抽。她又买了酒和菜,回家先放在那儿;等哪天趁收工之前,她也要做点饭,留人家爷俩在这儿吃。妞妞为尤梅热情地拿这拿那,打听马车哪天还去送粉坨,她好就着方便车捎些货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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