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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医道艰辛

正如医仙城观鹅所言,老石的病情一般大夫无能为力,而对城观鹅来说却是个小毛病,一颗丹药,不到半个时辰便药到病除,老石生龙活虎地喊着饿,这次酒楼老板学聪明了,吩咐大厨准备白米粥和腌酱瓜。

“郭老板,你也太抠门了,上次你们做的那人参母鸡汤就不错!”老石一句玩笑话,直接把郭老板吓出一身冷汗。

老石耐不住闲,在家休息两天就开始张罗着上菜市场摆摊去了,埋藏在鸡圈下的二两银子半两金子,自然也被老石转移了位置。

石更也没闲着,盘算着缥缈山开菜摊分号的事情,心思生意这么大,一个人肯定忙不过来,要雇佣伙计自己可没那么多钱,正为钱财的事情发愁,石更灵光一闪,城观鹅给的那装丹药的玉瓶肯定不是凡品,去了当铺,果不其然,那玉瓶当了二十两银子,那二十两银子对于石更来说,简直是一夜暴富,乐得石更整天眉开眼笑,殊不知当铺老板也乐了,那玉瓶至少值二十五两,一倒手净赚无两差价。

十天时间稍纵即逝,石更用二十两银子在缥缈村买下一铺子,菜摊变菜铺,又雇佣了三个伙计,菜贩子摇身一变成菜铺老板,老石看得值夸石更长出息,光宗耀祖。

“医仙领地,闲者勿进!”石更那日被城观鹅下毒,十日已过毒性发作,全身上下奇痒难耐,身上好几处被饶破了皮,一开始石更以为初来缥缈村水土不服,找村中大夫拿了一罐膏药,却不见效,无奈只好赶紧上山求救城观鹅。不料,一到山脚下,还未进山便被一男子拦下。

石更才想起,咏育才前些天将咏家家丁招来缥缈山,看来狗腿子计划进展得不错嘛!

“我找我叔……什么?这里没有我叔……哎呦……你别推呀!不然把你们家主子咏育才找来,他认得我……咦?给我一文钱干嘛?我真不是叫花子……”石更一边饶着痒痒,一边和家丁解释。

“石大人真的来了……医仙大人神机妙算,叫我在此等候大人,大人还真来了!”咏育武小跑着过来,看样子是来接石更上山的。

十日未来,缥缈山已经变了模样,修了一条小路直上山顶,虽然不算平整,却也好走许多。

城观鹅一见石更到来,眯着眼睛笑着,将一本《汤头歌》塞到石更手中,道:“贤侄来了,快快看看这书,你这病症书中就有介绍,看完之后运用所学对症下药,保证药到病除,药房还在筑建当中,你要什么药材直接吩咐小咏去取。”

城观鹅指着咏育武说道,石更隐隐觉得事情不对,但是身上奇痒难耐,也没有深究事情缘由,一屁股坐地上,二话不说便翻起书来。

“贤侄看仔细了,有些药材搭配马虎不得。”看着认真研读《汤头歌》的石更,城观鹅很是满意,见此法奏效,心里打定主意就用此方法来鞭策这个不思上进的侄子,道,“贤侄慢慢读,叔就不打扰贤侄用功了,他日贤侄便秘拉肚子,头疼脑热腿抽筋,还是被人下了穿心噬魂毒,叔这里还有《解毒大全》、《百草图鉴》、《妇女疑难杂症用药法》……等诸多医书,以供贤侄研读。”

石更哪里听的进城观鹅话,一心钻进书中,经过两个时辰苦读,《汤头歌》被石更翻阅了两三遍,依旧没有找到有关于痒痒症状的相关描述,书中尽是介绍药汤各种煮法。

“贤侄贤侄,是叔老糊涂了,拿错了书,你这症状应该记录在这本《肌肤病症大全》才对!”城观鹅拿走石更研读两个时辰的《汤头歌》,又将一本比《汤头歌》厚上两倍的《肌肤病症大全》塞进石更手中。

“叔,你不要玩我,可怜可怜小侄,直接给小侄点药膏丹药什么的。”石更可怜巴巴对着城观鹅求救道。

城观鹅故意摆起脸色,道:“年轻人这是什么话,自己动手丰衣足食这个浅显的道理都不懂吗?再说,那个咏育才当真商才了得,给叔定价出诊一次一万两黄金,钱财叔倒是不在乎,可咏育才说了,不同定价才能显得叔尊贵不凡!俗话说亲叔侄也得明算账,算贤侄五成诊金就好……”

“五千两黄金,叔!你怎么不去抢。”石更耍起无赖,将《肌肤病症大全》扔到一旁,道,“书我是看不下去了,五千两黄金我也没有,我就不信叔你能眼睁睁看着小侄痒死。”

“叫你多看些医书,外行了不是,痒痒是死不了人的。”城观鹅倒也没有发火,翻开《肌肤病症大全》第一页,指着书中一行字,向石更说道。

城观鹅不理会石更,独自离去,还自语道:“当土匪去抢,哪能抢这么多钱,一万两一次啊!哎呦……这可以买多少碳烤全鹅呀!”

不一会儿,石更受不了痒痒,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边咒骂城观鹅,边研读起《肌肤病症大全》来。两个时辰后,石更终于找到病症,当药膏敷下的一瞬间,一阵凉爽传入皮肤,终于解脱了!

当石更懒洋洋地躺在地上不想动弹的时候,肚子传来一阵剧痛,石更慌忙向茅房跑去。

“贤侄!这本《肠胃急症解集》你要不要也顺便看一下?”茅房外,事城观鹅捏住鼻子说话的声音,“贤侄,你这蹲坑,闲着也是闲着,看点书打发一下时间也好,顺便说一下,贤侄这拉肚子没用药是好不了的。”

“叔,你快离我远点!叔!你就放过小侄吧!”茅房里传来的是石更撕心裂肺的叫喊声。

“大哥!我觉得我没有被医仙大人看中当弟子,是我们咏家祖宗保佑!”缥缈山中咏育武对着咏育才说道。

“谁说不是呢!回去记得把家中祠堂翻修一下,感谢祖上保佑。”咏育才听着石更叫喊声,心中也有些不忍,那声音充满了绝望,凄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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