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不如意之事,十常居七八
很多人有这样的感受
没错,正如十二年前的那天下午
那天的我
无可奈何地与自己的理想擦肩而过
改变了我的人生轨迹
如今,我已经由一名少年成长为一名即将到而立之年的青年。
我还记得有人对我说过:人生可能并不完美,但人生终有其意义。
这句话一直伴随着我,也让我不停地去寻找,我自己人生的意义。。
我的名字叫做张晨曦,家人给我取名晨曦是出自于唐代诗人皎然的《效古》诗中的句子:“日出天地正,煌煌辟晨曦”,寓意是清晨的阳光。
银海是座繁华无比的大城市,我十九岁大学还没毕业,就去银海实习了。如今,这已经是我在这里生活的第十个年头。然而在这座纸醉金迷的城市里,并没有激起我心中的涟漪,因为我和这座城市中并不占少数的一类人一样,做着自己内心并不热爱的职业。
平常的我,并不会向众人表现出来,工作兢兢业业,我相信很多人都有这样的感受。但我知道,这有不得已的苦衷,因为我要在这座城市中生存下去。
三个月前,我在家人的资助下,加上自己的部分存款,在市里买下了一套六十多平米的房子。
也是在刚搬家不久,我就找到附近一所名为“灯塔屋”的酒吧。这个酒吧是个静吧,它的外形像座灯塔,极具个性,里面布置也很有特色,这个店的老板是位女性,她说这家店花了她很多的心思。
我有空的话,就会去那里喝上一杯。有时和几个朋友一起,可以在一天的疲惫工作中放松自己;一个人独自来此则更多地是为了抚平自己心中那一种难以释怀的情感,一种不知道叫做遗憾还是对世间之事无可奈何的妥协。每当来此,我可以暂时地忘却烦恼,工作中的困难也成为笑谈的话资。
这一天,我又像往常一样来到了灯塔屋。
“张先生,欢迎光临。”林香怡甜美的声音,会让听到的人有种甜到心里的感觉。
不知不觉,我已经成为这家静吧的一个常客,我很喜欢这家静吧给人宁静舒缓的感觉,我并不喜欢嘲杂的嗨吧。
这家静吧规模并不是很大,但是却因此给人增添了几分温馨的感受。
由于我搬家后常来的原因,这里的几个服务员都认识我,会把我作为熟客来对待。林香怡就是其中最美的一个,她不仅是漂亮,更是可爱,看上去16岁上下的样子,虽然还有些稚嫩,但已经是个相当的美人胚子。以她的年纪应该在校园里读书吧,为什么会在这做服务员呢?每次我见到她多少都会有这种疑惑,但我并没有问她。
林香怡十分有礼貌,懂事乖巧,惹人怜爱。其他客人也都很喜欢她,喜欢和她聊天。她比较害羞、腼腆,但她给人感觉是个很有教养的女孩子,身上的气质看得出来从小受过良好的教育。
老板是一名三十多岁的女性,经常可以在吧台见着她的身影,她身上很有女人味,比很多来这喝酒的二十多岁的女性都漂亮。有很多客人迷恋于她,来灯塔屋都是为了给她捧场。她人也很温柔,举手投足之间尽显优雅。
我找了一个靠角落的位置坐下,准备拿出电脑来上网。
林香怡走到我身边来,轻声又微笑着问我:“张先生,今天您想喝什么呢?”
望着她秀色可餐般甜美的笑容,自己白天因为工作的压力造成的压抑感顿时烟消云散,紧绷的神经得以舒缓开来。
“一杯红粉佳人。”我对她说。这家的鸡尾酒是很有名的,调配得非常精致,非常好。
“嗯,好的。”
没过多久,林香怡用小拖盘盛着一杯名为教父的鸡尾酒,躬下身体,小心翼翼地放在我面前。
“请您慢用。”
我轻轻抬起酒杯,微微品了一口,甜甜的,伴随着杏仁香。
“嗯,您觉得味道怎么样?”林香怡紧张地望着我,略带着不安。
“味道很不错,我喜欢。”看着她带着的紧张神情,我也大概猜出了是怎么回事。
“真的吗?真的太好了。”她舒了口气,露出开心的笑容。
我微笑着问她,“这杯酒,是你调的吧?”
“咦?您怎么知道的?”林香怡吃惊地问。
“你神态这么明显怎么会不知道,”我笑着对她说,“瞧你紧张的。”
“张先生,太不好意思了。”林香怡低下头,害羞地说。
“恩。。你不用道歉,而且你调的酒真的很好喝。”看着她这个样子,感觉挺可爱,我接着问她,“你现在已经开始学调酒了?”
她看我并不生气,似乎安心了。
“嗯,是的。”她脸上又重新浮现出了笑容,“您是我调酒服务的第一位客人,您能喜欢,我真的是感到非常高兴。”
从她的笑容里,看不到一丝阴霾,她的单纯,可以融化任何一个久经世故的沧桑人的心防。
我又点了些吃的点心,打开电脑上起了网。
“啊,差不多该走了。”我看了看表,已经是十一点。
“张先生,您慢走。”看到我要离开,林香怡笑着对我说。
我推开灯塔屋的门,门上的风铃叮叮当当地响起,随后外面一阵寒气袭来。
灯塔屋离我家很近,所以不用开车,我慢慢往回家的方向走着。路上要经过一个小湖,岸边的柳树成排地排列在湖边,柳絮有时随风飘落,很美。这里的空气非常清新,皎洁的月光洒在湖面上,湖中心有一座凉亭,晚上如果早的话,经常会见到一对对年轻情侣、一家三口或者老人们在这里悠然散步。
回到家里,身体倒在沙发上,困意袭来。
我人生的意义是什么?难道就是这样吗?我苦笑着。
事实上,我的工作在旁人眼里看起来还不错,但我并不快乐。
在别人看来和谐的生活,在我心里并不美好。
我一直认为,人生的意义是需要靠贯彻理想而将其实现。在十二年前的那天后,我的人生便不会再与我的理想有交集。
如果那件事不发生的话,我合上了眼皮,仿佛又回到到了十二年前的那个下午,却在梦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