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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八)春秋砥砺功垂成 文武兼备展锋芒

声名赫赫;闻名遐迩的一代宗师铁膂道法镇魂侠【万俟端云】并不是人们想象中的高大魁梧威风凛凛。

大师身材中等,外表看体魄并非超常强悍。

大师言语很少;但说起话来掷地有声,大师对待任何人总是谦恭礼让。

和别人交流不论对方说的正确还是错误,大师从来不打断对方的话,总是和颜悦色、微笑愔愔地友善的看着对方的眼睛,尽可能的让对方把话说完。

大师在武林声名让人如雷贯耳、口碑和威望堪称一流,除了大师技压群芳的盖世武功外,大师的品德操行是更为让人折服的重要原因。

大师对其他武师的功法、技艺、套路一般不发表见解,评介。大师常说无论每一个派别,每一个大家,都有他自己独到之处,各个宗派各个传脉都有自己长处都有自己看家本领。一个真正的习武之人除了悟性和吃苦耐劳的能力之外,重要的是要能取长补短、包容汲取别人的精华,往往是你看最不起眼的东西可能就是你最要寻觅的;中国文化博大精深。武术精髓也是底蕴深厚。

铁膂道法镇魂侠【万俟端云】大师祖上几代人都是名人辈出。

少年时代的大师身世和他现在收下的关门弟子常屏翰迥然不同。大师出身名门望族,钟鸣鼎食之家,从小不用说衣食无忧,就是成长氛围和常屏翰相比较起来也是天壤之别。

但两个人对学习知识的如饥似渴对书本的超人悟性和聪颖是如出一辙。

大师喜欢求知欲望强烈、做事情不屈不挠宁折不弯的人,常屏翰这一点正中大师的期望之中,

愣秋勤快,做事情有股子不服输韧劲、不管是做学问还是从事其他事情从不轻言放弃。

每天功课要尽善尽美完成后。每天清晨晨曦朦胧喷薄微露,就起身跑步到青石桥营盘愣秋师傅铁膂道法镇魂侠【万俟端云】大师处,从学堂到大师处愣秋跑步也得半个时辰路程,无论刮风下雨、凌霜酷暑从来没有无缘无故的中断过。

轻功、硬功,软功,气功、童子功、排打功、刀枪剑戟、斧钺钩叉,马背功夫、开硬弓,射轻重箭、从懵懂到纯熟,从外行到如火纯情,几年的岁月把别人十几年甚至几十年难以掌握的本领驾驭的滚瓜烂熟、轻车熟路。

无论从技艺到理论,从实战经验到论证演绎都完美无缺的把万俟大师的真传发挥到极致。

万俟大师对郭哲通郭先生说过,这孩子的耐力和悟性是他始料不及的;又是他所有学生和徒弟中无人能匹敌的。

大师说;“常屏翰现在的年龄段比较当年他这么大时候,无论是领受能力还是发功能力要远远遥遥领先当年他习武的天赋和消化吸收能量。这个孩子前途不可估量。”

郭先生也格外器重他,听到自己的好朋友、好兄弟万俟大师经常夸耀常屏翰,郭先生更是喜欢和青睐这个孩子了,常常通过齐先生给愣秋捎来营养滋补品,老姜头老伴秀娴竭力给干儿子花样翻新的做可口好吃的。

现在的常屏翰再也不是那个当年浪迹街巷,瘦骨嶙峋面黄肌瘦的要饭孤童,今天的他和那时候判若两人。

英俊飘逸的身材,眉清目秀,天庭饱满,地阁方圆、隆准凤贵、日角腻泽,俗语说得好:“额头上有仰月文星乃大贵之相;印堂润泽骨隆起少年登仕途吃官饷。”愣秋到今天也不迷信这些,他压根儿不信。

再看他身子骨肌肉纹理匀称,颀长健朗、眼有神采、双眸炯炯释电、秀骨清像、风袖卓然。

天生万物涵养滋润生灵,自然磨练和洗礼成长的生命。

愣秋的功夫、功力如日中天,愣秋的学业精湛超群,这一切的一切理所当然的也让父亲老神仙常有彩高兴地合不拢嘴,老前辈做梦也没有想到过去自己和那个相依为命的小男孩现如今是这样的如此有出息,他一次又一次感觉到自己是在做梦,他高兴地无以言表,特别是每年一次的学堂褒奖儿子都是独占头魁。作为学生家长每次邀请他讲话,他总是动感情的憋的也可以说是激动的脸红扑扑的语无伦次的不知说什么是好。

“娃,争争气,对得起他死去的没见过面地爹妈,也对得起我这个活着的爹,还有他干爹干妈,还有先生们------还有------还有-----有,有,有,”就有些话语顿塞的说不下去了。

憋了半天,就说了一句话:“总的说哇,最对得起他自己。”

哗哗,哗哗哗哗,一片鼓掌声伴随着呵呵呵,呵呵的人群笑声,不知道来龙去脉、归根究底的家长。学生,还有学生不明白,这个常屏翰怎么一下子冒出来这么多个爹和妈呀---------------。

常屏翰和其他四个优秀学子的颁奖由学堂的创办人郭氏家族的郭哲通先生颁发。

郭先生打这以后也知道和熟悉了愣秋的父亲。

从前年的颁奖集会上,多了一个人节目就是由孔先生宣布的:“下面有常屏翰同学给到此的先生、家长、学生们表演一个大家期盼的武术功夫表演。”

三年来每年愣秋都是一年增加一个节目。第一年是两个表演节目,一个是拳术,一个是棍术。

第二年,是这两个节目基础上,又增添了一个舞双刀。

今年是这三个表演表演完之后,在一片掌声、喝彩声中又表演了软硬气功。

千年古镇铜罗镇是个崇文尚武的繁华市镇,全国各地都有大大小小的表演团体络绎不绝穿梭着来此地亮相登场表演,更别说打把势卖艺;江湖走场耍功夫讨钱赚吆喝的了,铜罗镇的男女老少对武把式一点儿不陌生。不管是行家,看热闹的不少人能说出来些许门道,舞弄几下子花拳绣腿。

一起求学求取功名的学子们不知道常屏翰这个书读的顶尖尖的书呆子,还有如此厉害的了得的真功夫,且是他的功夫到底有多么的高深莫测谁也不知道底细。

大家伙都不知道他什么时间里、在那里取经求道练就了这样一身好功夫的,拳脚功夫比划的压根到位,兵器、刃器,软硬气功,更是了得,舞的上下翻飞,风驰电掣般的让人眼花缭乱,的确是针插不进去,水也泼不进去、几块谍码在一起的青砖一掌下去,就被击的碎块四溅,一款比较门板还厚重的青石板,嗨!的刹那间被他用脚掌一下子踢的崩裂,看客看的目瞪口呆,张大了合不拢的嘴巴、台下的掌声、喝彩叫好声;此起彼伏、声浪潮水般不绝于耳畔。

老神仙常有彩,老姜头老两口,都为能有这么个文武双全的娇子而骄傲自豪的喜不胜收。

常屏翰是个低调敏感的孩子,他以前只是给齐先生、孔先生、桂先生等少数人表演。郭先生,齐先生和他合计能不能在学堂一年一度的褒奖大会上给先生和学生表演一下。

起先愣秋心有疑虑的和齐先生说:“齐先生您,我是初学乍练,功底浅薄到不了大雅之堂,铜罗镇住着的人都是见过大世面,经过大场面的人,我这点雕虫小技不值得一提的,再说了我也是给您老人家和孔先生它们舞拳弄棒的是向您汇报一下我的学习成果,舞的好与坏您老人家不会笑话我,只能指点我让我再加把劲、让我有能有更多的长进提高,武给那么多学生和家长们看,人家要笑话我的,再说他们不了解我,该评点我不务学业,败坏了学堂风气。”

愣秋低头沉思了片刻,又说道:“真正的高手、大师是我师傅万俟大师,我没有经过他老人家允许我就卖弄、招摇、师傅知道了是要生我的气的。”

齐先生听过愣秋的话,心里暗暗想真是个低调,心计端正的孩子,无论什么事情都想的有条不紊、滴水不漏,”

“常屏翰同学,让你在这个场合展示你的学习成果,也是郭先生的意思,我是和郭先生商议过了的,一个学生只是重视书本学业和求取功名是完全不妥当的,你看一些同学,书读的好但身子骨非常孱弱,这样的学生将来时日能不能成为栋梁尚且不说,就是这样的身板能不能好好完成学业都是个问题,我当初考虑再三答应你去求拜万俟大师为师就是想扭转这样只关心学业、不重视体魄的错误认识,简单地说,没有好的强健的体魄别说报效国家,回报父母、就是养活自己也是个大问题。我把想法说给了郭先生;郭先生才会这样重视你这件事情,他竭力问你争取说和万俟大师,就是想在学堂摸索一条培养造就全面人才的新路子来,郭先生把这个想法也和万俟大师商量过了,两位先生都不是墨守成规、因循守旧的人,都喜欢接受新事物的,常屏翰同学你能遇见这样的良师益友是你人生之大幸也!”

“好的!齐先生,我明白您老人家的良苦用心了,学以致用是您经常教导我们的,待我明天和万俟大师说一下,我把您和郭先生的想法告诉万俟大师,我想大师是能允许我按您说的去做的,大师也和您还有郭先生这些贤哲一样只要是对人类有益处的事情,大师都会开明的允许我去做、去做好的。”愣秋茅塞顿开领会了齐先生的意图,几分虚怯怯说道。

“哈哈哈,好,好呀,好呀,常屏翰同学你明白就好,郭先生告诉我他已和万俟大师说过了,大师是十二分的赞同啊!大师说只要是黎民百姓有益处的他都支持,对铜罗镇有好处的事情他都不会唱反调的,”

“是吗!?真好!大师点头同意了,我就更要尽心尽力表演发挥好。”愣秋欣喜的回道。

第一次的表演尽管自己感觉没有完全的放开,尽管没有完完全全的进入十分的境界,但,他举全身心之力赢得了全学堂集会者热烈的掌声。所有人交口称赞。

铜罗镇许多学生和学生父母都看到过这个以前无依无靠伶俜索辛、孤苦伶仃衣衫褴褛要饭乞讨娃,今天里成为了文武双全翘楚,人们努力搜寻自己的记忆、回忆过去岁月里这个简直想不到和今天这个威武熊健又书生气十足的厚生有任何关联之处,揉揉眼睛再看,现实就是现实。活生生的事实鲜活的摆在人们面前,不得不相信一个颠扑不灭的道理,任何事物不是一成不变的,当然也更包括这个世界上的灵魂中心--------人!

铁膂道法镇魂侠【万俟端云】大师传受徒弟和别的高师有很大的不同,大师认为上乘智慧人无师自通,中游智慧点化可塑成;呆板愚钝不入流者倾力灌输也是白费功夫。

大师阅人无数,饱经世故。愣秋成为自己的关门弟子,大师满意的不得了,孩子古文典籍,四书五经,八股文等无人能媲美,一次大师酒后感慨万千啸叹吟咏道:“城上高楼接大荒,海天愁思正茫茫。

惊风乱飐芙蓉水,密雨斜侵薜荔墙。

岭树重遮千里目,-----------。”大师语塞一时间想不起来--------,

高徒愣秋接着吟诵道:“岭树重遮千里目,江流曲似九回肠。

共来百越文身地,犹自音书滞一乡。”

“大师!这是一首柳宗元,柳河东著名的贬谪诗‘永贞革新’失败后柳子厚贬黜外地精神摧残加上水土不服,心情压抑痛苦愤懑,只好借助山水写作宣泄心中的愤慨,寄予世事险恶之体验。也是表示自己不与世俗之徒为伍的节操和人品的高洁------------------------。这首诗写在唐宪宗元和十年、做此诗初衷是寄予和自己同样遭遇的四位友人,韩泰,韩晔、陈谏、还有刘禹锡。友人天各一方难以相见,无法抑制的相思之苦;其中更是包括身世坎坷;世事莫测;仕途险恶之喟叹,也隐含诗人招贬谪之后犹恐烦乱的心绪心境特点。是一首七言律诗。

“柳柳州倡导古文化运动,这首诗诗的名字叫【登柳州城楼寄漳汀封连四州】”

“好!好!!”万俟大师是拍案称奇,

“你还知道其他大家的贬谪诗吗?”万俟大师余兴未尽。

常屏翰向大师点了点头,施了个轻礼,稍候说道:“贬谪诗是一种独到的文人文化现象,宦海沉浮、险象环生,折射了仕途之荆棘、变幻莫测,从战国时期辞赋之祖屈原的《九歌》《天问》《招魂》著名章节到都可以见得到这种文化现象,到汉魏时期的曹子建的美文笔锋墨端里都能看得见这种贬谪现象。

北宋大家苏轼写下的:“莫听穿林打叶声,何妨吟啸且徐行。

竹杖芒鞋轻胜马,谁怕?一蓑烟雨任平生。

料峭春风吹酒醒,微冷,山头斜照却相迎。

回首向来萧瑟处,归去,也无风雨也无晴。写的是更有豪放派特点。”

万俟大师听得津津有味,忙不迭说道:“好!爱徒说下去,,,,,说下去,,,,,,,。”

“韩愈,韩退之的《左迁至蓝关示孙湘》写的也很有代表性。

一封朝奏九重天,夕贬潮州路八千。

欲为圣明除弊事,肯将衰朽惜残年。

云横秦岭家何在?雪拥蓝关马不前。

知汝远来应有意,好收吾骨瘴江边。还有,,,,,,,,还有,,,,,,,,,,如此这般,是这般如此!”

听得万俟大师是触景伤情般,眼睛渐渐潮湿起来。

“师傅!徒儿不应该让你伤感,“

“不不不,爱徒呀,只有你能说到为师心里去呀,为师能有你这样高徒,是师傅莫大的幸事,无所有门徒之中人才济济,但它们和你比较起来要逊色不少,师傅和你前世有缘分哪,”

“大师,现在我帮不了你什么,让您老人家为我费心受累,我想我将来一定要求取功名让您老人家,让我爹、让我干爹干妈还有帮助过我的好人都更快乐享福的生活着”

“孩子,难得你有一片孝心,师傅知道你是个重情重义,知恩图报的好男儿,有道是无情未必真豪杰。”

“明天是师傅的五十有八生辰,有几个本师的高徒要来这里给我贺寿祈福,我原本想推脱掉不让他们来了,昨天晚上我细细思量一番,让他们来到你是个好机会呢,因为这几个徒弟我知道他们功夫底数,能来这里是给你交流、切磋、领会的大好机会,所以说哪我就答应了他们几个,他们几个最大的三十多岁,其余几个人正当年二十多岁,他们和我一起学习武艺的时间都比你要长,但,我心里有底,他们的功夫不见得能胜过你,习武必须敢于和高手过招,不要怕失败,受挫。世界上那个高手不是在实战中锤炼磨砺出来的,花拳绣腿,浮皮潦草、外强中干的武功不是真正愿意上的武道王道,好铁得经过千锤百炼,好刚得经过硬碰硬的较量。我的意思你明白吗?”

“师傅,弟子听从您的谆谆教诲,也听从师傅您的安排,我会竭尽全力让师傅您看到弟子不会让您失望的。”

我的生日正赶上也是元宵节,学堂能放假几天的,我想邀请齐先生一家,孔先生一家,桂先生几家人,还有你干爹、干妈、你爸爸老神仙,几个老人家,你放心我今天就让青石桥大营给我先去一辆马车,把你爸老神仙掌灯时辰估计就能到来,恩祥寺住持毓远大师、还有方丈悟途法师都是我的知己、我收你为徒时候就和他们说过让他们看在我的面子上多多关照老神仙你爹、今天我的车马去接他老人家,恩祥寺会提供方便的,这个你就放心吧。我已经遣派兵勇去给齐先生发邀请去了,也让他顺便告诉你干爹干妈,今天你就不用回去了,今天晚上,咱师徒俩好好聊一聊,你就在我这里养足精神体力,明天我要看看你,师傅我这几年培养你的结果会是什么样子,常屏翰呐,说句实在的话,为师我对你是格外的信心满满,本事学习掌握好了,一辈子对你来说都是有益处的。”

愣秋蓦然回顾想起来了,爹老神仙和他说过,不知道什么原因这几年寺庙里对他格外的关照,他老人家还不知道自己何德何能让寺庙一下子把自己的待遇提高了许多。今天才知道是师傅的功劳。愣秋惦记老神仙,经常是感觉到自己心有余力不足,当初爹和他说他也百思不得其解其中原委。

想到这些,愣秋更是从心里敬重和感激师傅了,师傅默默的做事情帮助自己,这么多年了从来没有提起过这件事,师傅想的真是周全、周到。

打杂的兵勇早早就已备好食材,就等爹老神仙到来,一起来吃。

快掌灯时分,乘坐马车的老神仙如约而至。

老神仙常有彩这几年更是精神矍铄,神清气爽。一连串历历在目的喜庆事,让老人家感觉更有奔头。

老人家没也让车把势扶持自己一下子就下了车,愣秋快步进前。

“爹!爹!想我不?!累不累,我师傅等你一起来吃饭呢,”

“愣宝,爹就是想你呀,梦见你好几次呢,车今天来接我,我就知道你在你万俟师傅这咧,”

“老人家,就等您老来,我想和你好好聊扯聊扯,”万俟大师也迎候前来,挽起老神仙的臂弯,

“大师!老汉我这里有礼了。”

“老哥呀,您是老前辈,一家人别在大师大师的,我就是您老弟。”

“大师呀,您四海扬名。那个人不尊重、敬重大师您,孩子送到您身边学艺习武是我爷俩前几辈子积德,更是祖宗和我爷俩的荣耀啊,我知道,有多少人有钱有势力想方设法的求你,您是一个也不接受,我一个草民穷苦人,能把孩子送到你跟前做了你的关门弟子。大师呀,我真是不知道怎么样来向你说出来我心里的感激话来。”

“您老人家客气了,我能有这样好弟子也是我的福分,说实在的,这孩子是我所有徒弟之中,我最喜欢的,孩子天分、天赋没得可说呀,孩子将来前程无量啊。”万俟大师诚挚的向老神仙夸奖着他的学生愣秋。

清香馥郁的新茶早已经被斟满了瓷碗,老神仙和万俟大师谈笑风生的交谈热聊着。

一会功夫,主厨的兵勇精心麻利的陆陆续续的摆上了满满登登丰盛的一桌子美味佳肴,

“大师呀,真是不好意思,让你费心了,我说什么好呢,车去接送我,又,,,又,,哎呦呦就我们爷俩也不是什么尊贵的客人,这么多好吃的,,,,,,,,。”老神仙不好意思起来。

“不,您爷俩才是我最尊贵的客人,几天你爷俩好好团聚一下,常屏翰每天里做学问就够他用精力的了,还得到我这里来学习,这孩子的说是快好材料,几年时间里无论刮风下雨,酷暑寒凉从来没有耽搁过。”

愣秋给爹老神仙、又给师傅万俟大师斟满了老酒,

“来,老前辈,今天我也高兴的很,我俩一醉方休,”

咔,两只瓷碗响当当的碰到了一起,两个人同时扬起头,咕咚咕咚,一下子就吃进去肚子里大半碗老酒。

俩人对视一下子,异口同声的咳道:“痛快,快哉!哈哈哈,大笑起来。”

愣秋看到俩人这样开心,也会心的微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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