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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问罪莫须有

祁连山下数里,有数千营帐,乃大刘连穹军的营地。今日是大将军杨放的生辰,军中热闹非凡,牛羊美酒,歌姬琴箫。

杨放就坐在主帐里,冷着脸,任凭面前的部众如何闹腾,他丝毫也不高兴,只是应付着。看着杯中酒水里自己的脸,就像一只困兽,明明自己心中有再多的不满,还要表现的皇恩浩荡。一个月前,杨放率二十万大军收复定州、梁城一带,勇闯祁连山,杀敌数万,占数百里地,直逼敌国都城,就在千钧一发之际,京中传来金字牌班师召,让大军退回祁连山南麓候命。明明是一个开疆拓土的时机,偏偏皇上只看重他的帝王心术,宁愿不要增加疆土,也要把权牢牢抓在自己手中,绝不给杨放再多的军力和威望。

这样的皇帝,谁都看不懂,杨放愤懑的又尽了一杯。将士们已搂着心仪的歌姬卿卿我我,领头的歌姬依然在将军面前曼舞。她穿着一身紫衣,裙子很大,跳动起来里面有七彩的颜色,身上的轻纱在她的舞动下像天上的飞鹰,在帐外的茫茫大漠的衬托下显得非常豪迈,有一笑而令诸侯的气势。这个美人的瓜子脸上是一副刚韧的五官,两条剑眉格外英气,弯嘴一笑起来却异常魅惑,让她整个身躯充满了女人的阴柔。将军微醉,美人笑得像蔷薇花,向他靠近,当美人的紫袖拂到他眼前时,他推开美人,走出帐篷。看着将军远去,美人反而得意地笑了。

将军进入自己的睡帐中,一旁的亲兵帮他脱去铠甲。将军有些恍然,坐在床边不语,抬眸望到帐布上挂着的一把弓,便是义父孙宴将军在他十岁寿辰赠与他的。杨放怆然,踱步到跟前,取下弓抚摸。

“将军乃重情之人,孙宴老将军在泉下应该甚是欣慰。”将军大惊,回头望在角落伺候的亲兵,发现已经不是那张熟悉的面庞。那张陌生面庞上的嘴又动起来,说:“可惜将军今下已经无暇替老将军报仇了,还是先顾好自己吧!”孙宴将军在两个月前给前方运送粮草时遭敌军杀害,多半是有细作通风报信,但是杨放至今没查出细作是谁。

将军看清了这个假亲兵的相貌,定下神来。“义宣候大驾后生的军营之中,乃蓬荜生辉。念晚辈与侯爷从无交集,所不耻下问侯爷找后生何事。”义宣候李凛出身于朝中望族,世代荫封,又与皇上相伴长大,曾官至吏部尚书。十年前萧起之乱时遭皇上以爵换官,晋为侯爷,但再无出仕。想不到侯爷过了十年逍遥日子,一鸣则已,见于军营。还没料到侯爷的武功如此厉害,能悄无声息地潜入驻守十五万大军的军营。以前只以为他是一个恪尽职守的文官,但现在看来并非如此。

“根据我在宫中的眼线,皇上下令将军回防之后,就下令让国师设计铲除将军。”李侯爷说这话时已没有方才的轻挑,声音低沉了好多,脸色也不太好看。

“是吗,那他们想用什么办法对付本将军?”这话虽然有些狂放,但杨放的心却是阴沉沉的。

“国师他行事隐蔽,诡异难测,我实在是查不出他会用什么手段。不过以国师的一贯手笔,想必又会掀起朝中的腥风血雨,恐将军与部众都会卷入其中。”

“我凭什么要相信你。”

“凭我们这皇上的人格,还有凭我弃后生安乐来特此报信的所为。”

是的,想到当今皇上的性情不由让人心冷,他利用他人时,金钱权利都会不吝而给。当那权利膨胀到一定程度,就铁定把他毁灭,就连自己的亲人也是如此。就像十年前萧起之乱,皇上一举灭掉当时朝中权倾一时的萧、卫两大族,连皇后卫敏及其太子公主和一众同党都死于其中,收回了他过度外放的兵权。而李凛是其中最无辜的人,他只因为亡妻是皇后齐敏之妹并育有一子,之后已续弦蔡氏,皇上仍让他辞去官职,侯爷的爵位只能让他的次子继承。五年前皇上又揣合宰相秦时莫发起洪起之祸,让一众扶植皇上上位的文官倒台,毁掉了所有敢说他不是的嘴,致当今的文官系统全听从秦时莫一人之言。

杨放手附腰后,面色漠然,望着帐外空明圆月。“好,我信你。”又转过身来快步走到李凛面前,直视着他的脸,一字一顿地说:“皇上要灭我,你叫我如何避祸!”

“将军胜仗会谋,对那些阴诡权谋之事还望会变通。”

“怎么?你是让我推自己的心腹顶罪吗,还是直接对国师马首是瞻。如果真要这样,我杨烈宁死也不会就范。”

“将军的性情,李某还是略知一二的。倘若有生的契机,还望将军有些问题上不要以气用事,忍乃长远之策。”

“我尽量。”

“好了,李某此行目的已达,需快马回京以观风向。还望将军保重,一切行事定需谨慎。告辞。”李凛闪身离帐,转眼功夫,了了无影。

杨放眯着眼看着李凛消失的方向,思绪万千。

李凛走后没多久,右将军齐峰冲进杨放的营帐中,面色肃然。“将军,大事不好,我们派去敌方的卧底黄恺和史龙飞被杀了。”

杨放心里一颤。“这两个眼线如此隐蔽,都还没有动手,肯定是有内奸出卖。”

“这是黄恺死前让亲信务必要交给将军您的。”齐峰手里拿着一片巴掌大小的丝绸,递到将军面前。

将军拿起一看,丝绸上面有一些小字,上面写着两个月前连穹军准备进入匈奴前的粮草情况。将军震怒,宽厚的大掌捏紧了手中的丝绸。“这肯定就是我们的内鬼给敌军的报信,我们这内鬼真的出卖我军不少啊!”

夜深,将军烛光下细细看着那片丝绸,发现字迹被写的人刻意改变,辩不出写的人是谁。那丝绸在烛光下透亮,将军眼尖发现有一个字上面粘着一条黑丝。将军摸了摸黑丝,慢慢把它从丝绸上撕下来。将军细看,是一条风干的细肉丝,丝绸的上面还有一个淡淡的印子,证明这是一条生的肉丝无意中掉落到丝绸上。将军再认真细看,发现丝绸上还粘着一丝丝鸟类的绒毛。杨放大惊,这内鬼肯定是用大鹰传递消息的,只有喂养大鹰才会喂养生的细肉丝。

军中会驯鹰的人有几个,数秦桓耳为其中之最,其为宰相秦时莫的侄子,是一名区区六品偏将,可在军中声望不低。将军越来越心惊,加快了脚步,恰看到秦桓耳的营帐中飞出一只鹰。月光若皎,万物皆静。将军目光如炬,抢过侍卫的弓箭,张弦射向在明月下飞过的雄鹰。只听见一声悲鸣,浸透月色的大鹰向地面直直坠下。

将军抓着死去的大鹰,用小刀割断鹰脚上的绳子,抽出了一条洁白的丝绸。上面同样是密密麻麻的小字,上面写着前天将军和众将开会关于战事的部署。

杨放顿时怒发冲冠,拔出剑杀向秦桓耳帐内。秦桓耳正挺坐着,手中拿着墨水未干的笔,异常从容。

“想不到那个内鬼就是你,好大胆子。”秦桓耳回头看到来人是杨放,也看到他手中的那片丝绸,没有急着说话,慢慢站了起来,对杨放笑了笑。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秦桓耳不紧不慢地吐出这句话。

“孙宴将军的事是不是你报信给敌人的?”

“这,重要吗?”

杨放突然发了狠捏着秦桓耳的双肩,十只手指快要捏紧秦桓耳的骨血。发了狂地吼道:“说,究竟是不是?”

“是。”桓耳对着将军大笑,直视着将军眼睛。“你又能奈我如何,用这条破丝绸定我秦家的罪吗?可笑。”语毕,秦桓耳发现自己的胸前炸开了血花,将军的宝剑已穿透了他的胸膛,顿时他的脸上写满了大大的惊愕。

“想不到你敢杀我。”说完这句话,秦桓耳的身子就倒了下去。

“我今下虽然没有扳倒你们秦家这群叛贼的实力,但却能杀了你。并且终有一天,我会壮大力量送秦氏一族上断头台的。”这句话久久在充满血腥味的营帐中飘荡。

杨放命齐峰把这晚的消息封锁,看管好秦桓耳的尸体。回到自己的帐中的杨放甚是疲惫,很后悔就这样一剑就把秦桓耳杀了,应该在他那里得到更多信息。但细想回来又庆幸自己果断杀了秦桓耳,没有惊扰太多人,如果秦时莫知道了自己已经知道秦桓耳通敌的消息,肯定要杀军中上下灭口的。

次日,京中快马传来圣旨,命杨放班师回京城领赏。众将士虽有回朝的喜悦,但更多的是对没彻底伐北的不甘。杨放听完圣旨后遥望着祁连山,遥想萧重云将军也志在祁连以北,但壮志未酬就遭到皇上忌惮,当年望着这无尽的山峦也和杨放有同样的叹息与悲愤吧。杨放知道,这一庄庄事情背后都是充满阴谋与背叛,国师要灭他的源头也只会出现在他身边的人身上。他想不明白,察觉不到问题的真相,他会用人打仗,但却不会读心。

大军一路南行几千里,历经一个多月,终于回到京城华安。刚回京城,杨放就被削了军权,并把他拘捕入狱,不说罪名。

杨放在大牢中关了五天,没人提审,没人问津,多方对此的态度都是诡异莫测。杨放的部信连祸因都找不到,更没有找到方法解救杨放,大家都愁云莫展。

而在止澜观内,有一男子,侧光站在偏殿之内,身着玄衣,体型颀长,面色如雪。眼睛异常深邃,瞳孔就像墨色的深潭一般,眼球转动起来就如铜镜折光,目到之处都不由让人心颤。他鼻如剑耸,唇薄如樱瓣,斜阳打在他一边的脸上却显出一种奇特的美,唇鼻上跃动的阳光不由沁着惊心的冷意。此人便是国师月徊,他三十三岁,都说岁月易人老,他却从来未老。当年承继国师之名时空无实权,现在却成了刘国皇上手下三个重权之人之一,形成国师、宰相和朱雀台掌使宋连擎三足鼎立之势。可想而知,月徊替皇上干了多少阴晦事。

国师对着殿里黑暗的角落一笑,那里细看会发现一个魁梧的人,易成了平民打扮,他是连穹军的一个小小校尉,叫聶骏青。他刚刚和聶骏青对完指正杨放通敌的口供,现在内心确拿不定主意。

聶骏青刚走,就有一少年悄然立在国师身前。这少年叫沉钟,是国师的一个仆从。沉钟让人看不出年纪,面容如木,目光静死,根本不像是一个活人,因为他早就被夺去了心智,只剩下一具听从国师命令的驱壳。沉钟机械地向国师递了一个盖上刻着一只夜莺的丹盒,国师接过打开,里面最上面有一张黄纸,上面是极其难看而瘦骨嶙峋的怪字,写着“骏青为宰相所派”。月徊打开下面的信纸,里面是聶骏青和宰相幕僚杜志云的书信。

月徊轻笑,烧掉黄纸。“好一计抛砖引玉。”双眸一转,歹意爬上嘴角。“我让你先耗耗,秦时莫。”

又过了五日,止澜观内,月徊依然立在殿中,对他的师弟叶舟说:“今日进宫,皇上催我快点咬死杨放,我问皇上轻重如何,皇上只叫我自己掂量,我实在拿不准那个度。”

“师兄还是快点把杨放杀了吧,以免夜长梦多。”

“明日提堂,只要有聂骏青的口供,和‘他’的指证,杨放通敌之罪便可坐实。”那个“他”,定数之人,一直都没跟国师见过面,通过气,国师就可以笃定那人知道如何行事。不过这是他在军中最大的一个棋,明日便要暴露月徊还是很有不甘。

叶舟哈哈大笑,眼眶里阴狠的眼珠转了转。“既然师兄已决断此事,我便立刻向他知会,好让他应明日之局。虽然他是暴露了,但是一个他可以扳倒刘国如日中天的少年将军,皇上对师兄的宠信也会因此事加深,这买卖不亏。”

“但我们也不能让秦时莫过得太顺了。”国师挑了挑眉,叶舟轻吟细想,最后还是没有回话。

叶舟走后,沉钟出现在月徊面前,手里拿着那个夜莺丹盒。月徊打开丹盒,里面只躺着一张黄纸,上面还是那些丑陋恐怖的字,写着“唇亡齿寒,借风礼佛”。

月徊惊心,瞬间就明白了纸上的前四字。国师一直暗中支持现今的太子,而宰相一直支持着他的外甥恭王。而当今秦时莫朝中最大的敌人便就是杨放,杨放强硬的军事手段是和他一味求和的观点是相左的,有杨放在秦时莫在军中的人就无法上位。如果杨放被铲除了,秦时莫就可以安排心腹统领军方,加大实力。还可以一心辅助恭王上位,国师和太子就直接成为宰相的掌中钉肉中刺了。那时候秦时莫的力量就不是国师能相及的,太子之位就拱手让给他人了。

不过月徊对下半句不明,如何才叫“借风礼佛”。月徊手捏拿着黄纸,突然笑了一笑,他知道这事有人已经帮他计划好了,就了了然。这张黄纸的主人是谁,除了国师和沉钟以外没人知道,沉钟轻功卓群,一晃眼就消失无影,从来没有人发现他到哪儿传送丹盒,也当然没人知道这个能搅动京城风云的人是谁。

而在大牢之内,杨放沉着脸,低头吃着都有些馊了的牢饭,心中对现在的境况疑惑不已。眼看要吃到碗底,杨放的筷子碰到了一个不像是饭的东西。他扒开一看,是一张卷着的纸条。杨放展开,写着“莫提桓耳之反”。

恰在这时,华安城华灯初上,最繁华的水秀街已经是人影重重。水秀街在京城西侧与皇宫平行,小贩叫卖,酒家满载,商铺如云。街两旁的幢幢楼阁精致绚丽,挂满各色彩灯。青石板街延绵成里,人潮涌涌,满载笑语。街中心有一楼阁,琉瓦飞檐,梁上精雕,灯光曼丽,月下流彩,显得格外夺目飞扬。

而在这秀丽的楼阁中,倩影如云,琴瑟悠悠。在最好的一间房间,缦影重重,杯盘皆玉。偌大的房间内只有一主一仆坐在重帐之后对饮。

“公子,你要给我加工钱,刚刚杨放那个大牢实在太臭了。”这个声音聒噪得很,实在破坏了屋里如此之好的氛围。

“好说好说!”公子兰唇轻吐,不紧不慢。

“此计是巧妙,就是缺在告诉了杨放世上有公子您的存在。”

“这也是我无奈之举呀!”公子叹了一口气,又尽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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