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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爱的徘徊(3)

自动贩卖机一直在出售着可乐。从未间断。岁岁年年。我小心翼翼地问它,可以贩卖爱情吗?不打折。不退货。

它只是沉默。

喜欢肩并肩一起看蝴蝶。每一只蝴蝶都是花的鬼魂,回来寻找自己的前身。无论多远,只要凭着感觉就可以相认。万水千山。

伞下你淋湿的肩。夜色中你递给我去花房偷摘而来的宝石花。因为我说它在发着光。

狭长的小巷。单车后座不安分的我。摔到地上的我们。你流着血的右手。残象。只是清楚地记得你关切询问我的眼神,闪着星光的眸子。我却只是咯咯地笑。

蝴蝶振翅飞去。没想过它们会去往哪里。天涯海角。曾经那么固执地认为着。

那时的我们都太贪心,却忘了一切都会有尽头。

没有一起考上的大学。从此,各安天涯。窗外的青藤一天天在无声滋长。关于你的流言,我装作置若罔闻。期盼电话那头熟悉的声音。却让它断了线。一次又一次。无法告诉你我心中的悲伤。

永远在别人的故事里流着自己的眼泪。一遍又一遍地读着它。

小美人鱼把她的声音献给了巫婆,换来的却不是王子的爱情。可她,却无法告诉他。

等待是一场漫长的无声电影。费尽气力。依旧无法出声。无法告诉你我在这里。

蝴蝶已去。如何为你尘埃落定。

那个温室的花房,那些因没有爱而死去的生命,即使是再美的世界,也无可留恋。因为没有适宜的邂逅,可以让它们绽放。总是在保持着一种固定的姿势。总是在渐渐走向死亡的过程。不再有季节。那辆已锈迹斑斑的单车,不知在哪一角落哭泣着爱的苍老还是别离的长久。

有只蝴蝶停在梦里,幽蓝的翅膀。一如那个不再回来的春光明媚的午后,它停在我的手心。让它自由吧,你说。我呆呆地望着你若即若离的眼神。赤道下起了雪。

人群中的你还是能轻易举就攻陷我的城地。却不再有相认的理由。陌生的城市,陌生的人群。单车已不是原来的那辆,属于我的位置也已退休在某个角落。似乎是清减了不少。想要过去跟你走。等不到尽头的红灯和呼啸而过的车,眼睁睁看着你消失。茫茫人海。握着的另一只手不是我的。背过脸搭上反方向的车。你已在世界的另一头。我没回头。

有沙子进了眼睛。

她惨白的脸已足够我自欺欺人的理由。你湿透的背影有如我湿透的脸颊。只看到你破碎的脸庞。

谁在为谁受着伤。

迟迟等不到你的声音。二十三点五十九分。心在悬崖边缘徘徊。轻声唤你的名字,那边传来的却是她的声音。黑暗席卷而来。在十九岁的最后一秒。泪水断了线。

有烟花在空中绽放,美丽辉煌。

风在吹动谁的青丝,又有谁的心事在湖面破碎。随波飘摇。

做点什么解释吧,我希望你能骗我一次也好。

穿越如柱的人群,出现在你面前的我却被你淡淡的眼神无情地挡在六月之外。

你说,没什么好解释的。就只是这样。如你想的那样。

我守着关于我们的曾经,倔强着不肯承认那已是过去。

你的面孔在繁华背后失了真。

谁都不是谁的未来。

蝴蝶四散而去。消失了。

不知道你有多远,有五年那么远吗?

我路过那条无人的小巷。禁止通行。一条条的管道反着银光。突然我想,如果血管断裂后会怎样,愈合吗?禁止通行,是现在还是永远。星光若隐若现。

经过街角的那棵枯树时,彩灯突然亮了。我哭了。没有你的情人节。我要开始习惯。

花了整整一年的时光才敢告诉自己真相。蝴蝶很美,可是它会飞。

樱花以每秒五厘米的速度下坠。甜而迷离的樟脑香透过衣柜的缝隙流泻出来。无法抗拒。

三十八度。发烧了。

六年了。结束了。剧终。人散。

蝴蝶,终究没有破茧而出。

芦花飞飏

衰草凄迷,芦花飞飏。

我趴在木桥栏杆上,望着冰封的水面,等待一个人,我和这个人隔着的就是眼前的这层冰面。

冰,如果我是冰,我一定珍惜冬令,飞蛾扑火般珍惜。可我不是,他更不是,我们有春夏秋冬,我们有阴晴圆缺,我们有大把青春抓来耗费,有无量感情拿来布施,珍惜意味着固步自封。

他走来,风尘仆仆。

“乔逸,我们分手吧!”我的声音布满了伤痕,明晰地如同眼里布满了血丝,让人无法忽视它的存在。

可是,乔逸看着我的眼睛,轻巧地跨越了我的伤痕,只施舍了三分钟的沉默,默许地点点头,我看着他轮廓分明的脸上,隐现着解脱的符咒。

我开始明白油画上莫名的一滴黑色颜料剖开的另一个世界,谎言与阴暗的洞穴。

我习惯了画乔逸,惟妙惟肖,我的老师曾对着他的油画,狐疑地看着我,他甚至不可思议,像我悟性如此迟钝的人,画起这张脸却线条流畅,不拘手法,饱含异样的韵味。

如果科学家说的灵魂是人大脑中一种活跃的灰色物质属实,那我脑海中的这种灰色物质绝对都是乔逸的身影,这就不难理解我这种近似愚钝的痴迷了。

我是个蹩脚的画家,这是老师的警戒,他说你乘早改行吧,不然张大千、齐白石等老一辈该在地下哭醒了。

我收拾画夹,捡起被老师摔在垃圾桶里的油画,黯然离开了画室,老师说你的心无法安静,擅长幻想,但你幻想的永远只是垃圾桶里的那个魅影,太狭隘了,你是被你自己的窠臼囚禁的,除了自救,只能死亡。

我选择了死亡,离开。

窗外,依然梧桐深深,吴因老师立誓这辈子只收十个入门弟子,我是第十个,最愚钝的一个,他说我完全是他眼睛发花,头脑发昏的产物,我糟蹋了他一世英名。

妈妈说我辜负了吴因,我说这个世界上无所谓辜负,每个人都是一个独立的个体,支使别人的轨迹,本就是天方夜谭,我不是函数,没有人能画出我生命的轨迹,我没有辜负他,是他夸张了自己的眼法。

鸟儿的呢喃装点着春天的屋檐,我只是握着画笔,点缀着我的书案,我的墙壁,爸爸说他喜欢水墨画,有一种沉静的内涵,遥远的沉淀,我的色彩太过浓,太过张扬,最可怕的是连屋顶都是一张脸,海水里弄潮的脸。

从此,爸爸从极度婉转的蜻蜓点水上升到义愤填膺,他开始用冥顽不灵来形容乔逸,信誓旦旦要彻底粉刷墙面,我只是看着墙面发呆,期待着乔逸归来,但爸爸告诉我,你不要沉睡了,你的王子不会吻醒你了,他正过着流亡生活。

我开始仰望流亡。

等待,是如此美妙,像穿越浩如烟海的荒漠,抵达传说里的楼兰,而徒劳的等待,就是你看到了楼兰古国,恍然惊梦,却只是海市蜃楼,我十年的等待,能一睹海市蜃楼亦是安慰,却只是行将就木的腐朽。

他回来了。

我陶醉在我的线条里,我达到了一种境界,就是闭着眼睛也能将他画到完美,睁开眼睛都能看到画页里的乔逸风尘仆仆而来,但是真正的他回来了,我却无可适从,蓦地转身,一滴黑色颜料滴在他的胸膛上,剖开了他的心口,像地势的褶皱,一条裂缝,延伸开去,到无尽,黑暗到无尽。

变迁,满脸胡渣的沧桑,忧郁疲惫的眼神,等待着栖息,这是我想象里他的变迁,流亡的变迁,我自设的窠臼一直为他而留。

可惜不是。

他意气风发,扬眉吐气,清秀绝美的轮廓,幽深超脱的眼神,潇洒豁达,没有波澜的眼神,俨然一个得道高僧。

“文墨,你一点儿没变!”这是他见到我的告白,轻描淡写,从我的耳畔飘去,像圣地的梵音,我等待了千年,还得延续幽怨。我幻想过无数个重逢的场面,我幻想过他的眼泪,幻想过他的拥抱,甚至幻想过他的感动,我的幻想只成全了我凌虚而下的惨痛。

“我没变,还是你的!”我的冷漠掩饰不了我的厚颜无耻,他只是怔怔地看着我,那种陌生让我觉得是种莫大的侮辱,但我只能装作愚昧地曲解他的眼神。

星光泛滥,我盯着墙壁,看着他苍白的脸,感觉无比亲切,十年的守星待旦,十年的春花秋月,我从没有如此孤单。

“找不到更好的就回来找我!”他打破了僵局,我只是看着冰面,找不到词汇充当落幕。

“好马不吃回头草,你走吧!”我的话语决绝,可是我用的是几近哀求的语气,我奢望他还是我的草。

“好马吃了回头草,那是这匹好马有足够的睿智知道莽莽荒原,这一定是最好的草,所以才回头!”他的话情深意切,可是他几近玩味地吐露,我是十年前被他掳掠的羔羊,这头猛兽十年后回来一脚把他的羔羊踢下了山崖。

风尘仆仆地离去,渐离渐远,我泪眼迷离地捕捉着他的背影,我恨不得追上去抱住他,跪倒在他面前我也在所不惜,尊严已被十年的等待磨去了棱角,我宁愿被施舍。

可是,飞飏的芦花妖娆在我的鼻翼,回首,我看着孤单的芦苇,无论如何弯腰都无法挽留他的芦花,只能任其飘远……

阔别了三年,我重新站在画室前,我告诉吴因我的心境已明朗,我已逃出了窠臼。

吴因拂拭着我画板的灰尘,他说你会回来的,终究会回来的,你的远程只是为了笔下延伸得更远,受伤,是最灵的药剂,这次回来,才是你真正的皈依,你会更认真,更深刻,充满睿智的大彻大悟。我放任你,因为我摸准,你值得放任一次。

沉默,窗外,浩浩冰白,我只能沉默,我只是飞到他指尖撒了泡尿又飞回来了。

重拾画笔,我依然用很重的色,依然吭哧吭哧幻想,依然泣血的物象,吴因说过,一个人的心是什么颜色,她的画永远无法摆脱那种颜色,因为艺术是灵魂的皈依。

我想问他乔逸是我灵魂的皈依,那我的心是什么颜色,我没有问,因为我猜到了他的答案:灰色。因为灵魂是我大脑中一种活跃的灰色物质,他怎能逃离灰色。

岁月荏苒着青瓦上的爬山虎,荏苒着院落里飘飞的紫藤萝,荏苒着我心底无法愈合的血痕,盘缚、飘摇、跌宕……

我是唯一一个二度被吴因赶出画室的人,他说你根本没想过痊愈,你用画笔在伤口上拉锯,你是一个可怕的人,你的画同样可怕,你让我战栗。

艺术家和疯子只有一线之隔,艺术家兼具了疯子的品质才能抵达巅峰,这是我成为吴因正式门徒的第一天他告诉我的,他以玩笑的口吻说你们之中谁要是抵达这种地步老师就不敢收留你了,但你们要知道,这样被赶出去是最骄傲的。

我们不约而同麻木地把被赶出去作为最高目标,我的目标实现了,依然黯然离开,我无法明白骄傲的内涵,更无法明白吴因为何不把让他战栗的油画扔进垃圾桶,而是小心翼翼作为珍品收藏。

流亡在外,颠簸于军火之中,得万贯家财,本可以逍遥自在,却千里迢迢归故里。爸爸说他只是希望回来吻醒他的公主,才发现,自己已腥膻如许,只会害你守寡。

瞒着你非要做我们的干儿子,只是希望以另一种方式把他一生的财富留给你,妈妈说他不该回来,当年他为保护你而打残的那家伙报复了他。

墙壁上,是冥顽不灵的乔逸,是我无意滴了一滴黑色颜料的乔逸,裂缝里,还是我。

我问爸爸妈妈,你们可以把我和乔逸合葬吗?

乔逸的遗嘱说不可以,他说他乡没有烈酒,每年他都要我亲手敬他美酒。

我家的地下室成了绵延一里的酒窖,我每天带着烈酒,祭奠我的乔逸,冥纸飞飏,芦花飞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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