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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阴云密布

“哦,对了,陛下。”塔列朗突然说,“我还有一件事必须向您通禀。”

“请讲,亲王殿下。”亚历山大说。

“我的一位朋友,斯塔尔夫人,您应当见过她,写信给我说她就要回到巴黎了。”

“啊,斯塔尔夫人!我记得她,她曾经去过圣彼得堡,我们在那里见了一面。她令人印象深刻,是个不平凡的女性。”

“您对她有印象那就太好了!”塔列朗笑了笑,“因为她回来后就想再见您一面,但又恐怕您军务繁忙,没有时间……”

“没有的事,没有的事。正巧,我们也想有一个恰当的时机会见巴黎的各位名流,但我们初来乍到,不知如何能够将他们请到……”

“不不,陛下如果召唤,巴黎各界人士定然会云集响应。只是这种琐事,实在不应由您操办。所以如果您需要,在下可以替您效劳。”

“如果亲王殿下愿意帮忙,那就再好不过了。”亚历山大点了点头。

“我想我们可以举办一次晚宴,邀请巴黎名流携妻儿参加,这样气氛也许能够更加融洽,不知您意下如何?”

“很好,亲王殿下考虑周详,就按您说的办。”亚历山大说,“我们会为您提供所有必要的支持。”

“不不,陛下远道而来,我应当一尽地主之谊。我还有些积蓄,用在这里应该绰绰有余了。”

“亲王殿下不必客气了,我们来此叨扰,再教您破费实在说不过去。您主办宴会的费用我们会全数给您的,就这样吧。”

“那在下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塔列朗深鞠一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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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夫根尼,我是不是忘了什么事?”

叶夫根尼、谢尔盖与他们的一位上司,伊万·瓦西里耶维奇·尤马什金上尉一起躲在爱丽舍宫的回廊里,他们三个已经全身湿透了。叶夫根尼与谢尔盖的样子尤其显得落魄——他们的外衣已经被烧出破洞,衬衫也被熏黑了。

“不管你们忘了什么事,”尤马什金上尉一边拧着他的外套,一边说,“都应该先把你们的衣服先换一换。你们的样子,唔……”

“上尉您想笑就笑出声吧,”叶夫根尼答道,“我们已经知道自己的样子了。”

“不不,你们很勇敢。”上尉对他们表示了鼓励。

“上尉您也是被一位军官叫到这里来的吗?”叶夫根尼问。

“一位军官?那可是沃龙佐夫中将!你们连他都不认识吗?”尤马什金上尉惊讶地说,“被他找到时我还刚要进酒馆喝一杯,看见他我可真吓了一跳。”

“啊!我想起来了,一个小时!”谢尔盖一下子跳了起来,“一个小时!”

“什么一个小时?”叶夫根尼一脸不可思议。

“我得走了,上尉。请您跟少校说一声,我有一件急事,我得走了。”谢尔盖说完就冲进雨里。

“等等,谢尔盖,”上尉叫住了他,“让我猜猜,是不是跟哪个姑娘约好了一小时后见?”

“您怎么会知道?”谢尔盖不打自招。

“你们青年人只能是这一类事情。”上尉笑了笑,“那你最好等一等……”他脱下了自己的白色外套,扔给了谢尔盖,“既然是约会,那就穿得好看点吧!”

“谢了,上尉!”谢尔盖接住他的外套,又把自己的外套扔回给尤马什金上尉,之后就跑出了宫门。

“你不跟他一起吗?”上尉穿上了谢尔盖的外套,“我看你们干什么都在一起。”

“这种事也可以跟着吗?”叶夫根尼问。

“最好还是不了。”上尉回答,“我们的朋友们应该快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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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尔盖确实忘了什么事,如果不是他提醒,就连我都差点忘记了这件事。

那么差点被她的心上人和我们遗忘的玛莎·德·拉法耶特在哪里呢?

您不必担心,我们可爱的玛莎是没有被突如其来的这场大雨淋成落汤鸡的。但实际上,他们约定的一个小时还没有到。这并非是我们的玛莎小姐言而无信,没有尾生抱柱之心,那么是怎么回事呢?我们还要慢慢地讲。

玛莎?德?拉法耶特与谢尔盖?彼德洛维奇?鲍勃林斯基和他的朋友作别似乎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但实际上也不过是将近四十分钟前的事。四十分钟前,她挥着她大了很多的帽子向他们告别的时候,感觉自己就很难跟他们再次见面了。

“他叫……什么什么来着。”玛莎站在河边一个人想。她只记得这个名字很长,音节很多,又很绕嘴,具体是什么是记不住了。

“哼,不过是个大个子,名字还挺长。”她心里想。可转念一想,个子高矮跟名字长短又没有什么关系,她又因为自己奇怪的想法“咯咯”地傻笑起来。

她坐在塞纳河左岸的草地上,这时天气还是晴朗的,和暖的阳光照在她的脸上。她就披散着头发,微风轻轻吹过她的发梢。她甚至想把脚上的小军靴脱掉,光着脚丫踩踩这如茵的草地……毕竟这些在她家都是不可能的。

回家,想到这个她就哆嗦了一下,她已经猜到家里有什么在等着她了。唉,如果人能不回家就好了。如果可以的话,她就要跟那个大个子去俄罗斯了。

她由此想到了一句新的威胁歌迪亚的话。

“喂,歌迪亚,再让我抄书的话,我就要去俄罗斯了!”

她站起来,用最凶恶的语气试着说了一下。可因为她根本不知道俄罗斯到底在哪,所以说起来还是没有什么底气。

真是书到用时方恨少,在歌迪亚的地理课上仿佛说过俄罗斯在哪,只是她不记得了。只记得那时她问她俄罗斯在哪,歌迪亚显然也没去过俄罗斯,就说是个一年四季都有雪的地方。嗬,玛莎想,一年四季都有雪,那不是比里尔还要靠北。

这时候风突然大了起来,大到差点把玛莎的帽子吹走。幸亏她的反应比较快,用手一下子按住了头上的帽子。阳光这时也被从远方吹来的云遮住了,温暖的气氛很快消失了踪影,空气里又渗出丝丝的寒意。

“不会吧,要下雨了,那不是非回家不可了吗?”

她的眼前浮现了自己被淋得湿透,裹在毛毯里,还要被歌迪亚和祖父轮番臭骂的画面。

“不不,还是等等吧,”她使劲摇了摇头,把眼前的幻象驱散了,“我说了要等大个子一小时的。”

但风雨可没有说过要等他。一块像墨水一样黑的云从南方慢慢地飘过来,样子就像一块吸满污水的抹布,就等着某个人——也许是上帝的某个女仆——拧上一拧,满盆的污水就要淋到她的头上。

她有点坐不住了,左看右看,想找一个躲雨的地方,可偏巧这里就是没有什么可以躲雨的地方。

她决定等到最后一秒钟,也就是第一滴雨落在她的脸上的时候,那她就得走了。

可刚说完一滴雨就落在了她的鼻子上。不过幸好雨刚开始下,她修正了她的决定,雨下大了她就走。

这时一道亮光从那个她称作黑抹布的云里闪过,一声巨响在几秒之后传来,接着是“拧抹布”的时间了,倾盆大雨一瞬间倾泻下来。

终于她没有再退让的机会了。大雨打在她的脸上,让她的视线也变得模糊了。于是她做了最后的决定,从一数到十,就等他这么长时间。

一……二……三……四……

雨水从她的脸庞上流过,她感觉外套已经湿透了。

五……六……七……

她内心焦躁起来,感觉是自己被骗了,虽然时间还没有到。

八……九……

突然马蹄声传来,难道……真……真的来了?

冒着这么大雨还要过来,这个人也不坏嘛。

十!她朝马蹄声传过来的地方看过去……

她冲来人喊道:“你……你别过来……不然我就去俄罗斯了!”

“哈?”

她被那人拎上了马车。

于是,玛莎?德?拉法耶特被她的家庭教师歌迪亚小姐拎回她们家的时候,老候爵并没有说什么,只是看了她一眼,就让人把她扔进自己的房间了。

结果,她还是与她自己想像的一样,裹着毛毯,被歌迪亚臭骂,她的预感还是很准。

在她被臭骂的时候,大个子谢尔盖冒着雨赶回了河岸边,寻之不得,便知道是大雨让她不能再等,虽然有些遗憾,但也是理所应当。他也只好再折回爱丽舍宫,与他的朋友们会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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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房间很昏暗,这大概是因为外面阴云密布,而房间的窗户又被拉上了厚重的朱红色窗帘的缘故。虽然是白天,细细的蜡烛还是被点亮了,它们与燃烧的炉火一起发出昏黄的色彩。壁炉里的木炭缓慢地燃烧,温柔地送出热量。

“请您将胳膊抬起来,”他说,“我需要测量您的腰围。”

她顺从地抬起胳膊,茫然地看着穿衣镜里的自己。她看到那个耳边夹着一支铅笔的男人把尺子围上自己的腰身,在她的背部束紧,然后用铅笔画上了一个记号。

“您女儿的身材不错,只是稍微还有点瘦弱。”他对坐在椅子上的爱洛伊斯夫人说,“我会尽量弥补。”

“劳您费心,弗朗索瓦先生。不瞒您说,这将是我女儿第一次出席舞会,凑巧又是这样的大场面,实在是太需要您的帮助了。”

“我能明白您的意思,夫人。塞勒涅小姐,失礼了……”他一边说一边将尺子围上塞勒涅显得瘦骨嶙峋的臀部,又对爱洛伊斯夫人继续说,“我常说,我们是铁匠。只不过普通的铁匠是为男人们打造盔甲和刀剑,我们则是为夫人和小姐们打造刀剑罢了。”

他的这个比喻让爱洛伊斯夫人轻轻笑了两声,可塞勒涅还是无动于衷。她好像完全没有准备好这个人生的第一次误会,就像她的贫瘠的胸部没准备好撑起礼服裙一样。

“唔,看来您需要一些帮助了,”裁缝弗朗索瓦先生看了看尺子上她胸围的标记,“当然,这也不失于一种美,爱洛伊斯夫人,您不必过分着急。我想问您,塞勒涅小姐今年芳龄几何?”

“她已经十七岁了。”爱洛伊斯夫人面露焦急的神色。

“您听听,只有十七岁。”弗朗索瓦一边说一边记下尺寸,“您不应当以您的年纪来要求她。在我看来,请您恕我僭越,您就像我们的第一位约瑟芬皇后,因自信而充满风韵。而塞勒涅小姐就像第二位玛丽?路易斯皇后,我在她初到巴黎时有幸见了她一面,她因悲哀而茫然的神情和纤弱的身材也给了我极深的印象。我很难说她们两个谁更美——因为她们的美各有其特点。所以,您应该明白我要说什么,您完全不必担心塞勒涅小姐的初次登场。相反,我可以想见,塞勒涅小姐身上独特的迷人气质会在这次舞会中大放异彩。”

“您的话总是令我十分安心,”爱洛伊斯夫人说,“弗朗索瓦先生,感谢您的宽慰。”

“这不是宽慰,夫人,这不过是我多年以来的一点经验罢了。”弗朗索瓦先生记下最后一个尺寸,“好了,已经差不多了,感谢您的配合,塞勒涅小姐,我也想跟您说几句。舞会是女人的战场,您将成为一位为国家和家族奋战的士兵,尤其是在这个时期。”

塞勒涅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爱洛伊斯夫人看了看她,又转头问弗朗索瓦先生:

“弗朗索瓦先生,请问什么时候可以送到。”

“需要一个星期,最近我稍微有些……忙碌。舞会有确定的时间吗?”

“还没有确定的时间,不过刚有一位先生向我们透露了一些消息,应当很快了。”

“好吧,我会尽快完成。我得走了,不,感谢您的好意,不必喝茶了,我还有一位老主顾家里得去。”弗朗索瓦先生一边收拾他的工具一边说。

爱洛伊斯夫人将端上茶杯的女仆打发走,问弗朗索瓦先生:“呃,弗朗索瓦先生,如果方便的话,能否透露一下您的下一位主顾是哪位夫人?”

“可以,爱洛伊斯夫人。安娜?德?弗拉奥夫人,您大概认识。”

“啊,我知道,这次舞会想必会非常有意思了。感谢您,弗朗索瓦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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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的夏尔,问候你平安。我现在正在返回巴黎的路上,我离开它已经整整十年了,今天终于能够返回故土。十年前,在那个人僭取帝位的前夕,我被他赶出了巴黎。但如今命运将他从高台推下,正义和自由终于没有忘记法国人民。

我的父亲曾对我说过,在逆境中把头抬得高高的,不要让世界上任何一个人把你踩在脚下,无论他有多么强大。法国已经经历了这样逆境。那个人无法将我们踩在脚下,我们终于迎来了今天的解放。

亚历山大皇帝,我想他已经到达巴黎了,整个欧洲都应当铭记他的贡献,我曾有幸一睹他的风采。与我想象的完全不同,这位德国血统的俄罗斯皇帝是那样谦逊和善,温文尔雅。他是欧洲的拯救者,也将是我们值得信赖的朋友……”

“值得信赖的朋友?”塔列朗一边烧掉信件一边对古迪阿德说,“你看,我们敬爱的斯塔尔夫人还是如此天真。不可否认,这种天真的激情让她看上去很有魅力。”

“俄罗斯皇帝是我们的朋友吗?”古迪阿德站在一旁。

“朋友?只有法郎是我们的朋友!”塔列朗说,“我们又一次任人宰割,这可不是友情能够挽救的事。”

“那我们该怎么办?”古迪阿德问。

“战争,一场新的战争。”塔列朗坐在了他的椅子上,“保卫我们的财富,当然,顺便也要保卫我们的国家。”他顿了一顿,问古迪阿德:“我们派出去的人都有什么成果?”

“禀亲王殿下,拉勒莫伯爵已经同意出席。”

“曾到新大陆作战,资深的吉伦特派,唔,不出所料。”塔列朗想了想说,“还有什么其他的吗?”

“没有,他说他正在路上。”

“你派人告诉他,请他快点,正式的请柬就要发出,我至少应该知道我的潜在盟友会是谁。”

“是,我马上派人通知他。”

古迪阿德鞠了一躬,退出了书房。塔列朗站起来,走到窗前,看着里窗外的大雨,得意地回味自己刚才说的名言警句一样的话:

“一场新的战争。我们要保卫自己的财富,顺便保卫我们的国家。”

这并不矛盾,不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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