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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关于她

若向阳,桃李芬芳

你曾经说,你就是天上的那一枚蟠桃。因为贪念凡尘,便乘风而来,正好落在了我的身旁。

——木子

如果说时间是河,那么这时间河流是那么匆匆。

六年,睁眼闭眼间跑走。

她叫桃子,初中时代的同学,也是木子的姐姐。

这世间最美好的东西不一定是爱情,还有亲情,虽说不是亲姐。但是自从木子叫她姐的那天起,她就成为木子的姐姐。成为了这世间的另一种缘分。

这个不爱说话的小男孩,在他16岁那年夏天。他做出了一个大胆的决定,认一个人当自己的姐姐。那个人就是初中同学,虽然人家已经上高一。但在他中考后。反复思考下,他发出了那条影响他六年和一生的短信。

“桃子,你愿意当我姐姐吗?永远那种!

——木子。”

他没有相当,很快他收到桃子的回复。

“愿意啊,你不一直是我弟弟嘛!”

木子心中欢快着,高兴着,有着一种难以言表的愉悦。

也就是那一年,那是2012年的夏天,那个夏天木子去了青海。不是旅游,也不是旅行,不过也就是去了父亲所在的地方。

在那一望无际的草原,成群的牛羊,地道的酸奶,在瓦蓝瓦蓝的天空下,那座城青藏高原上的城市留给了木子深刻的记忆。也成为了木子以后三年必去的地方。

木子岁出生陕西,但是五朝古都的西安木子从来不憧憬,不期盼,也不奢求有一天去。木子很羡慕班上同学父母在沿海打工,而且一些人在哪里上过学,但是他不懂为什么一些人不选择继续,或许是发达省份的高考录取分数线高的缘故,或许是因为此时无力支持子女读书。

木子诚然,那些从发达地区回来的孩子有着比常人更高的能力,尤其是英语,在这个半发达不发达的省份显得尤为刺眼。

但是,桃子,一个在平常的人。她却有着对这门课独特学习,渐渐地便成为一种优势。弟弟木子学习英语多年,及格估计就中考那一次,得了B1时至今日。

桃子的话并不多,木子的记忆中只记得。2013年除夕,桃子主动给木子打了电话,当时木子正在抢救那场人祸,因祭坟而引起的那场大火。

木子接了电话,桃子问了问木子。

“今天除夕,玩的可好?”

“本来好,结果……现在帮忙救火……”

“……呵呵,我们这里也有……”

“……弟弟那你小心,……”

“……那我先挂了,姐姐……”

“……嘟嘟……”木子挂断了。

“弟弟新年快乐……我先挂了。小心噢……”

这就样,2013年的过去了。

在木子的日记中,木子写下了:

《你是我的读书本本》

时间,说走既逝;青春,稍纵既逝。岁月终奈不住时间,青春的过往来去。

————引

读书,数十年来,收获的绝非读书本本上的零零碎碎见识;阅读,笔试文海,尔来提笔畅怀,写的却物事人非;生活,数载载,尝遍百种姿态。

相逢,是一种缘分,半城洪荒乱世,问那里觅的,相逢即缘;

相知,是一种契合,半城烟沙水暖,问佳人知己,倾掏心扉;

相守,是一种挚诚,半城风雨痴醉,问真爱何处,咫尺而已;

本本书词,本本新伤。绢写纸素,难忍旧伤。三年故事,六年成殇。一赋新词,一笔浓墨。你还是当初的你,我还是初见的我。时间如飞梭,光阴如利箭。曾记否你的朱颜,曾记否我的初见。女子优美清雅,男子高洁淡泊。似青竹,如帛素。暗染洪荒中你不失本色,坠落阡尘中你不失拂面相觑。禅曰人生,静赏清浅。

我是那洪荒里的一粒尘埃,亿万年来不停的徘徊只为寻得与你的初见。那日,我们相逢。隔着薄薄皮肤,我不停地徘徊在你的额间眉头,可惜亿万年的时光冲淡了搁浅的记忆。我不停地徘徊,呐喊,晃动,可惜亿万年的我早已变成碎沫。人生若非初见,谁会想念来日方长。我失意,我茫然,我嗜酒独醉独酌,梦一世繁华。

来世,我不在是碎沫尘埃。我是文字,我是本本读书,我是书中的清浅,是印记。而你,是倾城的女子,有着倾国的容颜,带着一股书香气息。一颦一蹙都是那么的迷人,优雅。我把对你的挚爱写进浅素,你捧着久久不肯释怀。书中的人在何方,为何有如此才华?你不经为他动摇。只可惜,此生我仅是文字,只能凭借文字向你传达出爱慕之情。

浅素终老,奈不住时光漫长。经久的捧着不肯释手,我也变的憔悴。那夜,你掌灯嗜读我的又一曲词赋,赋未尽,人以醉。你静躺书案,熟不知灯火为烬。当你醒时,书角以燃过半页。既然无缘,何不就比别去。萤萤火光里,我渐渐变成灰烬,化作尘埃……

此生,我做了人。我不知何时才能与你相遇,我寒窗苦读数载。却久久没能碰到你,我开始幻想相逢的欣喜。一年,两年,我还没有等到,三年末,我依旧还未知晓你音讯。或许你早有意中之人,或许你也同我一样。我不停地慰藉自己,不停地苦苦寻觅。终于,那个雨天我等到了你,你还是当初那般,倾城的容颜,迷人的微笑。那日,你我擦肩而过。没有相识的感觉,没有简单的话语,忘却了前生的挚诚。若许是岁月抹去了前世回忆,我不停的告诉你,我要让你在记起,努力让你想起你我的往昔。

青灯,古刹,落花,青石;唐诗,宋词,元曲,清戏;我试图从这其间唤醒你的记忆。

我走进你的生活,我尝阅你的过往;别人叫你桃子,我便叫你桃子;你读什么诗词,我便读什么诗词;你问我前世我们是否似曾相识,我说前世我们相知相守;你问我为何如此执迷不肯放弃,我说前世的记忆难以忘记;你问我假若今生无缘还待来世,我说既然难忘,就要相守。你沉默,低着头,不停的翻着书页。我贴近你的耳旁,你并没有回避。看着你倾城的容颜,我不禁黯然。不经意间你依靠在我的右臂,没有说过多的话语。书页正是我前世的痕迹,字字任很清晰,历历目目的绢写着回忆。

来生可谓,今生可贵;珍惜如今,不贪来世;留恋红尘,相知相守。

相信:你是我的读书本本。

2014/5/22

陕南的天,格外的蓝,2014年,桃子她高中毕业了。

记得,毕业前夕。

6.1,木子生日。原本就没人知道木子的生日,可当木子认她姐的那天起,有一个人记得很清楚。

木子生日前夕,她接到姐桃子的电话。

“木子,明天中午你到我们教室来下。……我有东西给你。”

当时木子在校外,因为只有高三的补课。在加上木子自从上高中以来,就常常不回学校。

第二天,木子来到姐所在的班级。心中多少有点紧张。

推开了教室门。

“……你,你好同学帮我叫下桃子。”

“……桃子,有人找你……”没过多久,当木子正在想象姐会干什么时,一个身影走到他身后。

带着那迷人的笑意“……,今天叫你来是要给你东西,一是我要毕业了,而是今天你生日。”

木子接过东西,直觉额头间滴下一滴汗水。估计是六月的天热的闷人。

“……嗯嗯……那我先……先走了。”木子有那么些不好意思,带着多少的紧张。

此时此刻的桃子,心中很是明白。她清楚的知道弟是多么的含羞。但她不能说出来,只是傻傻的笑。

“……这里面还有,梦蓝的东西,她让我转交给你。”桃子继续说到。

“……噢……姐……那……那我先走了……”木子说到。

“那……你忙你的去吧……”桃子对木子说到。

木子转身离开了,望着木子离去的身影桃子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这个男孩有多么的可爱和傻的可爱。

木子离开高三教学楼,径直走回自己教室。

他打开桃子的礼物。里面竟然是一个精致的MP4,和一封封面仅写着“向日葵说:只要努力生长,日子就会变得单纯而美好。”另外还有一盒奶,虽然想留着,但六月的火热让人窒息。它成为木子的一份夏日的饮料。

所有的美好而单纯的东西都变得格外重要。不过,生活也有种种变速。你终究不知道她会不会被别人喜欢一样。

那是高考的前一天,木子电话了桃子,也是弟给姐主动打的电话,木子没有过多嗯话,接通电话也是支支吾吾。

“弟弟,是不是相对姐姐说高考加油啊?”

“嗯嗯……”

“那就快说嘛……”桃子笑着说到。也不知电话那头谁起哄。难为木子说到。

“要叫大声姐姐噢……”

木子,也就是短信中叫过姐姐,其他没有,多的是一句难以出口的词。“姐姐……”多么具有意义的词,而木子没能叫出。

“……好了,不难为你……姐姐会加油的!我还有事先挂了……”

“……嘟嘟……”电话不知不觉间挂了。

高考完第一天,木子发他一条短息。收到了令木子有点想笑的东西。不过回来确实是如此,木子并没有直接问姐姐,而是问了梦蓝。那个初中时代一起要好的闺蜜朋友,高中也常常看到人。

她QQ很简短的回答到:“是有个男的,她们班的,叫……”。

木子看到后,没有回复梦蓝。只是一笑,然后删去了聊天记录。她没有在问姐姐什么,只是在距离快填报志愿时,他打电话问到。

“姐,你准备去哪里?……”

“……我没想好……”

“……晚……一点打给你……”

木子没有再去过问姐姐,直到当他看到一条说说时,木子明白姐姐去了哪里……

满以为这世界上存在所谓的相守,却不知路的不同。一些人离去了,终归记忆。也正如桃子所说,她不想有自己的记忆在那个人的身上。所以得记忆本该单纯……

但,木子没有那么幸运了。还是在无意中了解到此人,或许这就是认识所带来的麻烦。

距离木子高考前,木子看到本班同学的一封信,自称笔友。实质是同城是的同僚。纵使学校梧桐报的吹捧过他,木子也没有好感……

当一个人过于的吹捧自己的东西时,没有的东西往往最可怜,而他正是那种人,我不想写太多,因为木子的记忆里没有他的记忆,有的仅是记忆之后的东西。

当那封信在同学互看时,木子没有去看,甚至当那封信让木子接时,木子拒绝了。

木子不喜欢,不喜欢那样的人!冰凉的钢筋混凝土的世界!冰凉的人心和那些当初的甜言蜜语!《左耳》中说:

“爱错了是青春,爱对了是爱情”

木子说:

纵使青春苦短,人生蹉跎,也不必去想那些无关否的爱情。青春还是单色凋好点,因为五彩缤纷的东西惹眼。

……

物质决定了意识。这就是物欲横流的世界……

后来,我终于明白,也不在担心。因为她们最终没在一起。有人喜欢繁华,有人喜欢酒肉穿肠,有人喜欢……而那个男生的朋友如今和木子生活在一个寝室,带给木子的最大感觉就是理想远大,外加自以为是。一样想去那个繁华的上海,去那个所谓的名校……总之,他说不信我的话。我说我亦不曾相信你的,我们不是一类人,也不属于你所懂得。我所懂得是你和你朋友的一类人有着不好的东西占据着你们的内心!

……

白驹过隙间

……

转眼木子到了高三。

那一年,

木子收到姐的一封信。信中姐姐抱怨了生活的遭遇。还说到了为什么去湖南。理由很简单:

“快乐大本营在哪里,我想去看看咯。”结果因为高价门票而笑过大本营的门口。

她还在信中勉励木子说:

“不管什么天气,都要带上自己的阳光,不管什么遭遇,都要内心装满开心的童话。”

生活的确像童话,每天都活在别人的世界里。距离高考前两周,木子一个人去了县城,没有去网吧,而是去了初中毕业的学校。

此时此刻的木子,一个人,走着自己平常的路。

没想到三年,三年间曾经哪里变化的非常巨大。泥泞的老路变成柏油马路;路灯明亮;矮小的桂花树没过了木子的头;……

木子突然间想打电话,他先打给了超。因为听说超离家出走,想知道他现在还好吗。电话那头一个陌生男子的话让木子失望了,他打了两次,都是同一个人。他觉得超是不是换号了……

走了没几步,木子想到了姐姐桃子。于是木子鼓起勇气给姐打去了电话。

只听见电话嗯彩铃声,好长好长,没有人接电话。木子有些失落……一个人走着,走着……

走到了那个熟悉的学校门口,里面出来许多的老师,只可惜木子没有遇见自己曾经的老师,哪怕仅有个,或一眼……

听起来很大的县城,木子很快走完了。木子径直去了网吧,因为他不知道该去哪里……

随着时间的流逝,日暮下垂。木子的电话响了,一看是姐姐的短信。

“木子,姐晚点打给你。只要你有时间……”

“当然有了……”木子很快回复过去。

回到学校,宿舍里静静地。起初没有人,大概都出去了,到了快熄灯时,只听见宿舍门外楼梯上急促的脚步声,他们回来了,木子的舍友们。

说起他们,大都不和木子在一个班级,因为生活的无情,他们被社会遗弃在另一个地方。

木子一个安静的男孩,一般不和他们说话。他们或许也不懂木子……木子的坚强后的无助……

木子躺在床上,看着那条短信。

“我晚一点打给你……”

木子陷入了沉思,他焦急又害怕的等待着那个电话。木子从来没有在舍友面前接过女孩的电话,他们只知道木子有一个姐姐,不过不是桃子……

当木子完全失去等待的信念的时候,一个陌生的电话打来了。因为木子手机很差,即便号码薄中有名字也不显示。像平常木子绝对不接。……而此时,由于木子的不小心,无意接通了电话。木子有些茫然……

当他听到里面是姐姐桃子的电话时,他说了一句话。

“等下,我把耳机带上……”

“嗯……我等你……”

“好了……”木子实在是不知道说什么,才想出这么一句。

“……有啥话就说吧,姐姐听着喃……”桃子说到。

“现在没话说了,下午打电话是因为无聊,要不姐姐说我听着……”木子说的声音很小,因为在偌大的寝室里还有另外的人,他不愿意打扰到他们,虽然他们的声音很大。

……

“好吧……那我就给你说……”桃子说到。六年中,每次都是桃子对着弟弟在说,她明白这个男孩的羞涩。

桃子说了好多好多,但由于弟每次回答都不清楚,她很想知道弟在说什么,可是总听不清楚……

“我听不到弟弟说的话,呜呜………我们用QQ吧……”

木子虽然不舍,但他明白自己说话的声音确实很小。

很快挂断了电话,桃子很快用QQ发了一个表情。是微笑的表情,就像桃子的笑,是那么的温暖。

木子突然心中有点对不起,对不起他不相信姐姐的不守时。

“姐姐,对不起,我还以为你忘了给我打电话了,我准备睡觉了当时……”木子说到。

“真的吗?……”桃子疑惑的回答到。

“当然真的了……”木子肯定的说到。

……没有人知道,此时此刻的桃子会想什么,她一定愧疚自己给木子打电话过晚。而木子却告诉了她的真实感受。内心纠结着……

……

“木子,早点休息吧,我也要睡觉了,明天还有课。”桃子说到。

“晚安姐姐……”木子不经意发出了这四个字。

“晚安……”

……

生活,命运,这就是这个变化的时代。

没有知道下一秒在哪里?没有人知道会喜欢谁?谁会爱上谁?……

青春,就像一朵朵丁香花,迷人,令人痴醉。

未来,未知。就像渺茫的宇宙,浩瀚的星空,没人真正知道。就像《小王子》一样,追求,永远是不停的去寻找。

木子在写给桃子的信中曾说:

我一直在追随着姐姐的脚步,只不过有时候觉得太远,有时候觉得太近……关于未来我不知道是否能如自己所愿,但那个真诚的心永远不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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