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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天堂有爱(1)

旅寓的颤栗

他从暖烘烘又气味难闻的网吧出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一点了。黑暗裹挟着凛冽的寒风扑面袭来,他差点喘不过气来。他用鼓胀而笨拙的戴着黑色手套的手紧紧了围巾与衣领,叹了口气,便一头扎进黑暗与寒风里。身后好像电压不足的网吧招箱发出微弱得只剩一口气的橙色光亮,坚持着给行人照亮一小路程。他很快便没影了,仿佛夜鬼,留下灯箱和一无所有。

他的妻子也经常骂他夜鬼,还有穷鬼,短命鬼等等。然而说是妻子却并不严格,因为他们并没有结婚,然而结婚对于他们来说,只是一个钱的问题,其它的问题都不是问题。也就是说,只是一个仪式问题,只要有了钱,就等于完成了最后一道工序。而且,这道工序只是打包然后贴上标签,正如月饼,能说还没有装进盒子里,就不是月饼么?所以,照实说来,她确实是他妻子。

他们已经在一起六年了,是的,确实是六年了。一起大学毕业,一起出来,提着简单的行李,意气风发地搭上了列车,从此便四处漂泊。窗外流景变换,从没变化的是他们的挽在一起的手,越是困顿,越是挽得紧紧。

一年后他们在一座城市里定下来了。这座城市每年就像海边的港口一样,吞吐着形形色色的人,大部分是他们这样的年青人。车站的旧墙壁上漆刷的偌大的宋体字:“……第二故乡……欢迎你……”。

也许这是一个温暖和好客的城市,就像一个服务态度很好的旅馆,给奔波了许久的人一种心理上的慰藉和感动,于是便产生了家的错觉,于是想安定了。

“朴,你说,我们不要再这样漂了吧,就在这里吧,哪怕从最低处开始。”她伫立在简陋的单间的窗口,怔怔地望着远处高楼上的灯光说。一阵风吹来,窗台上盆景里早已经干死去了的枯黄的植物瑟瑟发抖。

他觉得她的语气好像是在自言自语,无奈而坚决。他充满怜惜地望着她。他觉得好久没有这样看她了,就像一年多前的大学里,他经常像欣赏一幅画一样地看着她,从不同角度不同环境下端详她,脑中出现幻觉,耳中萦绕着动人的旋律。好多曲子他都是这样创作出来的。他是音乐系的。他觉得有点愧怍起来,好长时间她对他好像只是一件随身的物品,就像他密码箱里静静躺着的心爱的吉它,只是不忘带着它,却好长时间没有弹了。

她觉到了背后目光的温暖,心里一惊,回过头来看见他坐在床沿上专注地看着自己,她有点恍惚起来了,记得第一次被他这么看着时自己的不知所措。她是学会计的,在大学城里,她的学校和他的学校一东一西。有一次元旦晚会,他不知怎么跑到了她的学校来,在台上抱着吉它边弹边唱,所有的人都听醉了。她是负责送花给表演节目的同学的,这次却又鬼使神差轮到她了,她在台下哗啦啦的掌声中手持鲜花向他走去,他就怔怔地望着自己,看得她面红心跳,觉得双脚好像踩在棉花上,那段路是她走过的最漫长的路。

长途汽车让他的脸色苍白,面部浮肿,浑身疲惫,密布着红色血丝的双眼却闪烁着光芒,她走过去抱住了他,抚理着他凌乱黏湿的头发。

“好久没有听到你的吉它声了……”她感到了自己怀里的男子在忍不住地颤抖和哽咽,喉咙里发出粗重的声音,一声一声地撞击着她腹部。窗外有风吹来,春寒料峭,仍带着冷意,但她觉得温暖。

“我希望你能像以前那样自信,那样让人陶醉。”她偎依在他的肩头说。

“以前与我朝夕相伴的吉它,现在对我而言,好像弹它都成了一种奢侈。”他在说这话时,潜意识里又冒出一句:“正如你一样。”他咬紧牙关,生怕这句话会跑出来,并且在心里狠狠地揍了自己一顿。他感到从未有过的挫折与无力。他感觉他皮肤表面的神经都麻木了,或者都跑到心脏里了。他感觉不到她的身体,记得以前碰到她哪怕一寸肌肤都会全身舒畅,而现在仿佛身边只是躺着一个东西罢了,与这有点异味的被子没什么区别。然而,心却敏感到了极点,窗外月光透进屋里来,好像一把剑,刺穿心脏,塞进无边无际的黑暗,彻骨冰凉,他想喊救命。

“朴,你怎么了,冷吗,是不是被子没盖好?”她感到了他的痉挛般的抽搐,更贴近他,并帮他压了压被子。

他抬起头,看见昏暗而逼仄的巷道尽头那抹熟悉又陌生的黄光。那是自己的出租屋里的等待的朝晖或者夕照。他有点恍然起来。一阵阴森的风撕开漆黑的夜幕,向地面砸下来。他浑身颤抖了一下,本能地裹紧了外衣。他带着衣服里疲惫的痛感,快步向巷道尽头的黄光走去。耳畔一只猫轻嘶了一声,却不知身在何处。

我们

1

我问小单,在她的世界里有什么。

她说,单单只有我们。

我们是纯粹孤单的两个个体,走在城市的天空下。基本上,她活在现实中,我藏匿在网络里。我始终坚信我们从前一定相遇过五百回,总算换来了今生的一次相遇。就站在街道的两端。

我和小单说,我们一定是感觉熟悉的人。某年某月的某一天绝对的擦身而过,只是差了一个转身的距离而已。她摇摇我的脑袋,豫东,不要做梦了。我们要为现实去拼搏一次。

今年夏天,我在间客流量很大的餐店打杂。我是早班,清晨走在淡泊宁静的中,而后迅速进入喧哗的菜市场,在歇斯底里地呼喝声里寻找番茄,南瓜,牛肉的踪影。小单负责清点与收银工作。我们会有很长一段时间在宽大的厨房交流。她有和我说起她的理想,就是找个有钱的老实的胖男人嫁掉。因为她死在过两棵树上。

“树?”我很诧异地问她。

“是树。爱情的大树。我吊在两棵爱情的大树上,被人遗落。”小单说话的时候眉宇间皱纹很深,是属于她的孤单感。

有时候我可以兴致盎然的敲打南瓜,有时也会偷偷在大锅里煮早点而后与小单分吃,喝廉价的牛奶。小单的一天都是在兼职里渡过的,上完早班后就会去附近的网吧打杂。而我,无事可干。仿佛失去的生存的意义,早班结束后习惯和小单去网吧,我在里面呆一会儿,抽烟,看flash。十点钟离开。

入夏以来的城市繁华了许多。学生们大多开始悠长假期。所以常会在路上看见群群落落的花花少男女游乐。为了几元钱的甜筒争吵,为了一场电影哭泣。每次遇见那些画面,我都会微笑。送给他们我的微笑。虽然大多时候我会被当成有病的,可却依然。

老R和我说,他狂热崇拜巴西队,所以要在夏天来临时将名字改叫老R。并剪了罗纳尔多的阿福头。然后我们去收集海报,世界杯的热情刚刚落幕,街上囤积了大量的球星海报。我们就像是疯狂的孩子,永不疲倦的买走,而后老R去穿了一个耳洞。

“痛吗?”我很关切地问。老R将海报抱在怀里,“原来失去她的世界是那么孤单,我一直在逃避孤单。”

后来他又去纹身,我陪伴在老R身边。老R细腻的皮肤展现在灯光下,他咬咬牙,和店员说,“纹一个名字,在后背左上方。纹上。彦。”

眼泪在他眼中飘忽着流淌了很远,“我从来没有想过会有那么一天,彦怎么可以离开我的身边。”老R断断续续的抽泣。忧伤也遍布在了我身边。

离开老R后,我发现我已无处可逃了。偌大的城市居然没有令我能够安稳的地方。陆炜忽然打来了电话。就像是灵魂失散很久的人,在一个朋友的关怀里重新燃烧。我坐在大马路上,任车辆川流不息。我询问,陆炜。在澳大利亚过得好吗?他说,很美好那,豫东。这里有美丽的空气,美丽的花园,美丽的女子,和愈来愈美丽的我喔。我说,有短暂流泪的冲动。三个月过去了,很想念你。陆炜慢慢去哭,豫东,你知道吗。我多么孤单,几乎没有人和我说话,只是不停息的抽烟,念书。看着自己堕落发胖。我想回去了,回到从前快乐的时光,我们可以一起为了几元钱的甜筒争吵,为了寻找女孩看电影而面目通红。我渐渐承受不来外面的压迫了。

天空慢慢昏暗了,而后出现了星空。我站在孤寂的山顶欣赏远方的风景,和陆炜有一句没一句的言语。我羡慕星空的耀眼,伸手去触摸,忽然才明白陆炜和我已是遥远而不可及的了。

我在网络里敲击文字,和别人说我在喜欢一个人,却不知道喜欢的是谁。我在等待一个人,那个人却从来没有出现。我的每天总是不停去寻觅,我会盛开一朵花朵,只为了喜欢的人盛开,可是心中的花现在还是枯萎的。无论现实如何变换,我总是在流浪爱情。偶尔两三个人在网络的另外一端为我感动,第二天又大骂我在有病呻吟。

黑暗过去清晨来临,今天的城市下了一场大雨。我穿着宝蓝色的雨衣,走在脏乱的菜市场。心中又冒出了离开这里的冲动,每一次当发现现实已令我厌倦的时候,我总是会辞去工作,休息一段时间。可是这样反复半年后,我才知道。原来什么都不曾拥有过。小单和我说,“并不是每个人都能找到喜欢的人,再按照自己的方式生存下去。所以。要尝试去飞。”

“飞?”我困惑了。

“在这个城市里飞,阻力越大越要飞翔,穿透云雾的缭绕,坚持朝着一个方向飞到尽头。而后在疲劳里死去。”

朦胧里,我还是不能明白小单说的感情。不过我已去接受,再多的不快乐都藏入心痛中。雨还是没有停止,强烈的落在我湿透的长发上,左手和右手被盛蔬菜的塑料袋占据了,我走在回程的路上,有些伤感。

“你的眉头很紧哦?”小单帮我擦拭雨水的时候说。

“会吗?”我潜意识的疑惑,皱皱眉,而后松懈开。

放班以后我又去了小单的网吧。我们还是保持客人和店员的关系。我坐在许多人群里,愈发显得渺小。我很注意去观察那些人的表情,有时兴奋,有时落魄。大多都会叼着一支烟,盯着屏幕里跳动的文字和头像发呆,再打出一段海誓山盟。

她叫雨夏。也藏在网络里。偶然会观看我的文字,然后和我说,豫东。你真棒。我们会不停息的去聊天,为了一些琐碎的事情。比如她告诉我,在现实里她是备受痛苦的。喜欢的人失去了,失去的人不可以再次喜欢。雨夏问我,你会喜欢我吗?我说,我真的真的不知道。

我知道雨夏生活在我生活的城市里,在最东的地方,那里有混乱的交通和人群,遍布垃圾。不过她居住在很高的楼层中,早晨会被太阳叫醒,然后出门跑步。她说每个清晨都是生命复苏的时候,万物的欢畅她都可以感受得到。她有耍太极拳的嗜好,会拜七十岁的老人为师,在缓慢的动作里感受生命的流动。八点钟,准时进入单位上班。

雨夏在一间类似四合院的编辑部当打字文员。大多时候存在网络中,观看那些零碎的文字,敲打键盘。她说,这就是没念多少书的悲哀。不能选择更美好的生存方式。所以,她同样会找一个有钱的男人嫁掉。我说,其实,最深深深的爱情还是隐藏在心中吧。就算被钞票包围,你仍然是每天都在期待爱情的。她说,没错。可那不是我所能抉择的。

这个时候小单站在我身边,双手插腰,顽皮地冲我发笑。“小小年纪又在发牢骚了吗?你应该回去了。”十点钟,我离开网吧。阳光忽然很刺眼,身体的温度突然沸腾。原来,已是盛夏了。

2

处于城市里的人群,无论何时都是孤单的?我看见镜子里的自己,没有表情的哭泣。世界总是瞬息万变,雨夏和我说根本没有地久天长的事。就像互联网身后的我们,为了各自忧愁的事情去忧愁,而,离弃了陌生的对方。

父亲从上海打来电话,“总不能持续这样生活下去,来这念书吧?”我们聊了一会儿,就断线了。拉开窗帘,外头登然光芒万丈,我渐渐被吞没了,离开这个巨大的欲望里。我是要好好生活了吗?轻轻地问自己。

有的时候会冲动,写这个城市的日记。在日记里记录福州当天的天气,人群,表情。到后来才发现,除了天气外,陌生的人群和陌生的表情是我无法用词汇琢磨的。决定干脆写我们。我们?是我和谁,另外另外的女子,还是另外另外的朋友。在福州,除了老R,小单,雨夏外,已没有我们了。

晚上我徘徊在热闹的街角,接近十一点,还是灯火通明,我听见角落传来吉他声,走过去。有一个长卷发的外国男子坐在地上,他唱了很久,都是同样一首英文歌曲。歌词也只有一句话,爱我,永远爱我。我用很不流利的英语问他,“感觉忧伤吗?”他笑了,曲调乍止,换成轻快的乐章,有乡村田野浪漫的气息,可是歌词依然是,爱我,永远爱我。那些跳动的音符穿越进我的心灵,何必悲伤呢?我用笑来承受悲伤。

小单和我站在酒吧外。她说,“豫东,我都快把胆吐出来了。”整个身体赖在我身上,将我抱住。酒吧里走出两个客人,拉走小单。其中一个发胖的中年男人发嗲地说,“喂,再去喝喔。”他们就像两只凶狠的狼,永不疲倦的贪婪。我按住那个胖子,在他肚子上捅了两拳,另外一个逃走了。

“你是不是疯了。”小单在车里喃喃抱怨我。“那两个客户是我好不容易才拉到的。他们明天去公司一投诉,我就得走人。”

“喂。干嘛不说话。你要怎么赔偿我。”小单说,“失去了工作,我靠什么养活。我不像你,实在不行,可以跪在父亲面前了事。我是单独存在的,没有任何依赖。”

我说,因为,那个时候的我,有疼你的责任。

她扑在我怀里,“四处都在天旋地转,很混乱,我快要不省人事了吧?在我醉倒的刹那,发现有你,我已不再孤单。”

我守候在小单身旁直到第二天清晨。

“一个晚上都没有睡喔?”她很焦虑地问我。

“今天休息吧?我也不去上班了。”小单微笑着说。

“可以吗?”

“有你在呀。你要有疼我的责任。”

我笑了。

很久没有游乐在游乐场中,星期三,风淡云轻。这里是脱离城市的地方吧,每个人不必为了繁重的工作而把眉头锁紧,仿佛快乐可以无限。小单坐在旋转木马上,一圈圈的缭绕,像童话里的公主,飘起长发,等待南瓜马车的故事蔓延。我们又去了很多地方,回想起童年,回想起纯真。最后买了五圈摩天轮的票,从低处飞翔到高处而后又落下。明天会怎样?我转换一下右手无名指的戒指,茫然所错。

雨夏又在抱怨南方的天气和越加繁忙的工作。她开始寻求逃避了,临睡前看一会儿安徒生童话,第二天上午用小白兔牙膏。她说喜欢童话里的美好,善良与丑陋是那么分明。

我说我在很早很早的时候就恋过一个女孩。那年和她一起过完四岁。我很想和她在一起耗尽余生,什么都不发生,就是两个人坐在大树下,听风的声音,看待年复一年的变换。很快,随着父亲工作的迁移,我和她也失去联络了。

雨夏在网络那头打出笑的符号。她说等待我的文字就像在等待一只蜗牛爬过来,会令人精神崩溃。我说,那就做两只同样慢节奏的蜗牛,张扬着触角去嘲笑人群。

她说,天哪。豫东。我快要不可思议的担心你这种生活状态了。你是如何存在于这个社会里的。我说,也许过一阵子就要离开了。一个男人不可能永远这么无所作为,我要去念书,去找一份稳定的工作,去过不再漂泊的生活。她叹息,又有一人要离开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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