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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刀剑

徐平空打的主意是,让这两个人自行相斗,无论谁伤了谁,都等于是给自己出了口恶气,倘若运气再好些,两败俱伤那最好不过,想到这一点,登时忘却了腹泻之苦,暗地里得意起来。

他服了解药之后,虽然不住地上呕下泻,但每拉完一次,便会感到手上的痛楚减了一分,待拉了十次左右,心中已然确定解药不假。对此,他隐而不言,只央求汪越代为求药。

汪越瞧这一群人拉得稀里哗啦,臭气熏天,暗暗好笑,赶紧催马来寻盛铭雪。此刻听李羞妍如此说,自己也算例行了公事,当下再也不愿多费唇舌,便道:“暂且信你。”李羞妍恶狠狠瞪他一眼,道:“既然信了,就快快走开,咱们还有要紧事!”

汪越却不移步,灼热目光投向盛铭雪,说道:“我早就听说尊驾的大名,苦于无缘会见,今日既然碰上,便不能错过,快快拔刀吧!”

宁羡仪心下一惊,见他一副信心十足的样子,不由暗生怯意,只盼盛铭雪不要接战。

猛听一道细锐喝声“姓汪的!”却是李羞妍,但见她紧绷着脸,咬着两排细白的牙齿,冷笑道:“你们屠龙帮出尔反尔,当真甘心做乌龟吗?”

汪越笑道:“在下又不是来寻仇的,何来的出尔反尔之说?大家同为习武之人,比武切磋再平常不过,于自身的修为也是大有裨益呢!”目光一转,瞧着盛铭雪,似笑非笑道:“你不敢吗?”

盛铭雪暗忖道:“他若见了云大哥的武功,便不会只找我比试了。但杀鸡焉用牛刀?他既然划下道来,我接了便是!”当下一声冷笑,扬眉道:“我在江南也常听人念叨你的名字,早想向你讨教了。”

云天心中一叹,暗想:“以他的性子断然不会不战而退的。”

汪越道:“哦?这可叫人荣幸之至!嗯,这里又吵又闹,令人生厌。这样吧,此处向东八里有个地方,景致还过得去,你若输了也不至于太难过!”盛铭雪嘿道:“敢情你自己怕输,想得这样周到!”汪越哈哈一笑,带着张苍水走在前头。盛铭雪大步跟着,云天几人也没敢落下。

李羞妍瞧着汪越的狂态,心下猛地一省:“是了!他困于誓言不能向咱们寻仇,却打着比武切磋的幌子逼迫盛家小子与他动手,到时候就算有所伤亡,也只说是刀剑无眼,不关他的事,嘿,好狡猾!”这道理云天也甚了然,奈何盛铭雪的脾气便如是一捆干柴,当真一点就着,无从劝阻。这就叫“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

众人向东行了一程,穿过一片竹林,越过一座石桥,果然便见一处旷野遥遥在望,碧天清远,草浪翻滚。又行了里许,众人停了下来。

李羞妍冷冷地对汪越说道:“这里没人瞧得见,你就不怕咱们偷偷将你们俩杀了?咱们四个对你们两个,你说谁的胜算大?”

汪越笑而不语,张苍水摇着扇子徐徐笑道:“不瞒你说,诸位的一举一动尽都在屠龙帮眼皮子底下呢!”李羞妍心下一凛,骂道:“果然是属狗的!”

盛铭雪于袖中取出火焰刀,轻轻一抚刀背,皱眉道:“你的剑呢?”汪越正打量他的火焰刀,闻言将右手在腰间一按,只听“嗖”、“嗖”几声,似有一条银蛇跳了出来,摇头摆尾,汪越右手一抖将它定在空中。

众人瞧去,却是一柄韧可缠腰的细长软剑,光华如照,寒气逼人。汪越傲然道:“此乃盘龙剑,为我屠龙帮第一巧匠唐千所铸!”盛铭雪看了一眼,摇头道:“剑是好剑,可惜跟错了人!”汪越“嘿”的一声低笑,盯着他道:“这话说得太早,要打过才知道!”

盛铭雪刀尖向地,昂然说道:“出剑吧!”云天知道盛铭雪的刀法精妙过人,单比外功招式,自己也是不如,但瞧汪越身上显露出的气势,自也不可轻忽,心想:“这两人俱是时下的风云人物,这一战不知谁会胜出。”宁羡仪芳心莫名一紧,下意识地握紧粉拳。

汪越暗暗兴奋:“只需将他打败,封神大会上便少了一个劲敌。”盘龙剑微微一震,刺了过去。

盛铭雪瞧他气势,不禁暗凛,心道:“他比姓徐的那一伙儿可强多了,无怪乎如此嚣张!”微一愣神,盘龙剑已然游到身前,盛铭雪挥刀荡开。

汪越脚下一转,闪电般晃到右侧,刺向对方左肋,却又被火焰刀挡了回来,当下一脚踢向他大腿上的“伏兔穴”。

这一下认穴极准,倘若真给他踢中,势必伤及腰部。盛铭雪大意之心尽去,暗沉马步,下肢侧转,“砰”的一声响,二人硬拼了一记腿功,身形俱是一震。

未及生念,汪越足下一扫,同时盘龙剑对准他小腹刺去,盛铭雪一跃数尺,砍出一招“灵山飞瀑”,汪越翻剑上划,刀剑相交,“铮”的一声,双方都觉虎口一痛。二人两次正面交锋,内力上可说难分强弱。

汪越绝未想到对手的内力竟会如此强劲,几已不在自己之下。他从小嗜武好强,练功比别人勤奋许多,因此进步神速,曾以弱冠之龄连败帮中的三名分舵长老,由此而声名鹊起,又因少帮主的身份,在帮中呼风唤雨,竟是无人不服。

久而久之,汪越渐渐生出不可一世之心,只觉得天底下再没有哪一个青年彦俊能与自己比肩。今日一听江南盛铭雪来到这里,心花怒放,当即前来邀战,一意要将这与自己齐名的少年踩在脚下。哪知盛铭雪虽年仅十六,功力却丝毫不让,一时间竟生出妒贤嫉能之心。

盛铭雪身处上风,无力可借,被这一剑震出数尺之外,尚未落到地上,对方又一剑追了过来。他大半月来连遇强敌,岳无逆和封神使者都远比汪越强悍,有道是“百炼成钢”,如今他的心性和见识比起数月前已不可同日而语。

他见对方穷追不舍,顺手使了一招“气贯长虹”,当真气如白虹,势不可挡。但盘龙剑竟似活了一般,短兵相接之际,贴着火焰刀滴溜溜绕了半匝,直奔他胸口而去。盛铭雪吃了一惊,忖道:“难怪他使的是软剑,这般出其不意,委实难防!”不敢分神多想,脚下一点,向后跃出。

宁羡仪和林宛月和他是多年的交情,一见他与人打斗,自然便会如坐针毡,为他担心,此刻见他一上来便险些栽了跟头,更觉心寒。

李羞妍玉脸铁青,两道森冷目光射向张苍水,寒声道:“这就是你们所谓的切磋吗?”张苍水悻悻一笑,退了半步。他原本还在认真观看比斗,这时却将大半的注意力都转移到了李羞妍的身上,心想:“须得小心提防她的毒药,否则中了毒可不是闹着玩儿的!”

屠龙剑法讲究于工整严密之中寻隙而进,汪越以软剑施展出屠龙剑法,攻势中自然便混杂进几分波诡云谲之意,这么一来,突袭进击之力就颇见提升。对此,汪愚木不提一字,既不说对,也不说错,好似无关于己一般。

当日,以屠龙帮分舵长老的武功和老成,竟也败在了汪越这柄诡异的软剑下,但盛铭雪却躲开了这一剑。

汪越妒从心起,哪里容对方站定?又一连三剑疾刺,须臾间指向他三处要害,却均被躲过。盛铭雪有了前车之鉴,不再轻易地与他纠缠,而改用笨拙厚重的猛烈招术力劈狂砍,迫得软剑近不了身。他的短刀全靠手腕发力,使的虽是笨重招数,但用作护身仍是灵巧至极。

二人一攻一守,转瞬间又交换了十多回合。汪越的屠龙剑法比那些师兄弟们强了许多,又有盘龙剑相助,占尽了先机,此时见盛铭雪一味防守,不由得大喜过望,出剑越发狠辣。盘龙剑曲直如意,形如怪蛇,剑尖吞吐间寒光闪烁,摄人心魄,端的是威风八面。

宁羡仪见盛铭雪徒有招架之功,一无还手之力,不禁神魂皆颤,转眼瞧云天面孔,却见他一脸淡然,心头不由稍定,心想:“瞧天哥哥的样子并不着急,看来情况还不算太坏。”再看盛铭雪,果然从容不迫,拒守有度。

汪越连下杀手,却都被盛铭雪一一化解,心下渐渐急躁起来,奈何盛铭雪策略一变,不求有功,但求无过,往来间阵脚奇稳,几乎无懈可击,急切间倒也拿他不下。片刻间,二人又拆解了二十多招,汪越的屠龙二十四式剑招见了底,但他狠劲一上,顾不得这许多,发狂似地猛攻不止,盘龙剑发出一阵阵阴森森的异啸,听得人头皮发麻。

这时汪越又使出一招“人定胜天”,挽出一团剑花圈向盛铭雪的火焰刀。盛铭雪虽见过这招,但短暂间无法可破,横刀遮挡时被盘龙剑缠住,微一拉扯,盘龙剑顿时如银蛇乱舞,剑尖划过胸前,在衣服上掠出了一道长长的口子。

盛铭雪猝然而惊,天幸胸前肌肉遽然一缩,才没给剑刃划伤。宁羡仪张口惊呼,定睛一瞧,才发现并未开膛破腹,只是划破了衣裳。忽觉眼前迷蒙一片,伸手一抹,原来是泪水蓄满了眼眶。

林宛月牵过云天的手,写道:“怎么办?”云天微微一笑,低声道:“暂且不碍事,铭雪阵脚没乱,尚能应付!”林宛月瞧了一眼宁羡仪,恰见她眼眶通红,整个人泫然欲泣,楚楚可怜,忍不住一叹。李羞妍只是冷笑,眼神冷得像冰,纤手悄悄捏起一包毒粉藏于袖内。张苍水不见喜悲,仿佛事不关己。

云天寻思道:“汪越使的同是屠龙二十四剑,威力却强过徐王二人不知多少,这其中不晓得是什么缘故……啊!是了,剑术虽然相差无几,内功却大不相同。汪越的内力较其他弟子深厚许多,且不像是出自一家。”原来汪越所修习的内功心法并非与徐冲几人同属一脉,而是汪愚木的独门内功,非族内不传。

盛铭雪短刀飞旋,将周身守得似铁桶一般,以待觅时反击。又斗了片刻,他渐渐摸清屠龙剑法的路数,心下雪亮,知道对方剑法虽精,却还有机可乘,自己之所以一直受制,全因对方的那口软剑,只需寻到破解盘龙剑之法,便能反客为主,力挽狂澜。他所修炼的“烈焰真气”要旨在于“五色不乱目,困危不烦心”,越是处境不顺,越要神宁气井。

盛铭雪心想,自己虽然敌不过他的软剑,但一力求守,也未见得会输,再多守得片刻,或许就能找到破绽。斗到一百三十余招,忽见汪越剑走龙蛇,又要故技重施,刹那间,盛铭雪茅塞顿开,暗地里自嘲:“我也太糊涂!他这哪里是盘龙剑,分明是盘蛇剑!打蛇取三寸,且看我这一刀!”当下暗运腕力,捏准时机,猛地劈出一刀,正中盘龙剑三寸处,盘龙剑一阵扭头摆尾,却始终无法再前进半寸,更别说刺到敌人了。

汪越尚未发觉攻势被阻,仍驱剑直入,忽觉眼前红光闪过,慌不迭斜身倒翻而回,身子悬于半空,一记飞腿踢向盛铭雪。但盛铭雪像突然改了性,不退反进,左掌倏然出击,拍向汪越腰间,右手急翻,以刀背砍在他的腿上。

汪越连番吃惊,心神大乱,恍惚中腿上中招,痛彻心扉,见对方一掌已至,只有提掌封住,“啪”的一声,二人对了一掌,汪越连击带退,着他掌力飘飞丈许,踉跄着地。但他右腿痛如炎灼,落地时几乎使不出气力,只得以手拄剑,勉力维持身形,同时急运内力疏通腿上的经脉。

他已无暇分心,只盼仗着精纯的功力赶紧疗伤,恢复战力,这时却听盛铭雪冷冷地说道:“还要打吗?”意思再明白不过:适才一刀我已手下容情,否则你的右腿此刻已经断了。

张苍水在旁瞧着,不禁佩服:“红云铭雪果然是将门虎子,名不虚传,这样短的时间就将少帮主的软剑给破了!将来岂不是要盖过他父亲盛泽生吗?”他素知汪越性情孤傲,虽见他受伤,却不敢多说一句。

盛铭雪前一刻还处处受缚,落尽下风,一眨眼就反败为胜,意气风发,宁羡仪大为宽怀,几乎喜极而泣,撅着小嘴瞥了汪越一眼,心里嗤笑:“这就叫‘作茧自缚’,谁叫你狂妄自大,不知‘天外有天,人外有人’的道理!”云天和林宛月也喜形于色。李羞妍咯咯一笑,扬声道:“汪少帮主,你输啦!”

汪越怒气填膺,无论如何也不愿承认自己输了,瞪着双眼怒道:“放屁!我几时输过!这点小伤怎能奈何得了我!”蓦地奋身一跃,稳稳站住。

盛铭雪以刀背封了汪越的右腿经脉,原想叫他知难而退,点到为止,不料此人瞬息间便打通了经脉,行动如常,这等内力修为确实可佩。只是照这样下去,不免还要有一番纠缠,早知如此,适才就该乘胜追击,不给对方丝毫翻身的余地。

汪越双眼通红,大喝一声:“还愣着干什么!”蓦地一举软剑,径向盛铭雪刺去。可他右腿的经脉虽已畅通,肌肉毕竟还是伤了。

盛铭雪哈哈笑道:“没打够么?那就尝尝我红云庄的手段吧!”忽一矮身,照着对方下盘切了三刀,“当、当、当”三声脆响,皆被盘龙剑震开。盛铭雪似已料到,刀锋一转,自下而上猛地一刀划出,恰将盘龙剑格了开去。

这一招叫“沉冤得雪”,暗合他此时心情,始一发出,顿觉满腹愤闷如火山爆发一般喷涌而出,力道较往常大了一倍有余,气势浑厚已极。汪越挡了这四刀,只觉虎口灼痛异常,又为他气势一慑,情不自禁倒退了三步,脸上红了又白,白了又红,当真是羞怒交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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