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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师徒

早上,云天被窗外鸟儿的叽喳声吵醒,半躺在床上,想起昨晚云冲之走出这间屋子的身影,不禁一阵失落,心想:“二叔这是要把我留在这里了,但不知道他会什么时候回来接我?唉,若是大伙儿都在一起,该有多好……”

抬眼望着窗外,院中那株大榕树不知有多少年岁,顶上枝叶如盖,几乎将院心的一半都遮在了下面。忽见树上有两只一大一小的黑雀正在交头接耳,不时发出尖锐的鸟语声。那幼雀儿两只细足紧扣着一根树梢,在空中上下颠簸,不断扑闪着翅膀,似乎想飞上天空,却又顾望左右,犹豫不定,一旁那体型较大的老雀儿伸出尖喙,猛地一啄它的身子。幼雀儿翘首尖叫一声,忽一振翅,冲上了高空。那老雀儿也欢叫一声,一挥翅跟着飞走了。

云天瞧到这里,不禁想:“小鸟儿长大了,终要飞到天上。我现在十二岁,也算是半个大人了。羡儿和宛月比我还小,却能自力更生,宛月更练了一身厉害的武功,处处不让须眉,我一个男子汉,怎么也不能甘落人后。宁真人神功绝顶,人又极好,我不该白白错过这个大好机会,今日便去求他老人家教我一门绝技。嗯,他老人家只需稍加点拨,也够我练一辈子的了。”

正想着,忽听门外有人说道:“既然醒了,就快些吃饭去吧。之后来我的三省居一趟!”声音平稳有力,沧桑却又和蔼,说话的正是宁道一。云天“啊”的一声叫出来,还没开口回应,便听外面一阵轻微的脚步声,渐远渐弱,当下一颗心怦怦乱跳,暗道:“莫非宁真人瞧我资质尚可,已经打算指点于我了吗?”想到这里,又是激动又是紧张,迅速穿衣漱口,到了朴月居,发现朱子敬也在,心下歉然:“为了二叔的事,却害得朱大叔白跑了两趟。”

云天和众人打了招呼,便入了座闷头吃饭,时不时拿眼偷扫宁道一,却见他一直若无其事地轻拈慢嚼,悠然自得。

早饭后,宁道一踱着步子走在前面,云天微一犹豫,跟了上去。其他四人都是一奇,宁羡仪和林宛月对望一眼,皆是茫然,双双看向朱子敬,朱子敬微笑道:“这孩子福缘深厚,看来师父要多个徒弟啦!”姚婆婆一手抓了根筷子,道:“如此甚好,这下守山之人和执法官都齐了!”朱子敬摇了摇头,默默叹息。林宁二小均是一愣,宁羡仪突然拍手笑道:“那天哥哥将来不就是天下第二剑客了吗?”言语中已有崇拜之意。林宛月妙目流转,望着云天的背影,嘴角露出了笑意。

朱子敬莞尔笑道:“傻丫头,你当天下第二剑客是地里的白菜吗?哪有这么容易培养出来?”心中却想:“这孩子年少早慧,资质非凡,此番机缘巧合,得师父这巧匠雕琢,他日成就岂可限量?”

三省居是宁道一清修悟道之所,云天之前跟着宁羡仪和林宛月到过门外,却没能进屋一观。他随宁道一进入三省居,里面除却一张短足小木桌和一盏朱红土陶烛台,别无他物。二人面对面席地而坐,云天原本有些紧张,但一对上宁道一那柔和的目光,刹那间,心中竟是一定。他心头一暖:“宁宫主一定是神仙在世,否则怎么能光凭眼神就可以左右我的心情?”

宁道一忽开口说道:“你有事要和我说吧?”云天瞪着眼睛脱口叫道:“你怎么知道的?”宁道一笑道:“我瞧你神色,胡乱猜的。你既有事,不妨直说,我知无不言。”

云天心下佩服,恭敬道:“我有两件事想禀告真人。昨晚二叔来看我了,因有急事,临走时来不及拜见真人,叫我代他向真人请罪!”

宁道一不禁好笑,暗道:“你那二叔哪会这么客气?”道:“习武之人俗事从简,那也没什么。他既然放心将你留在这里,便是对太清宫的莫大信任,贫道深感欣慰。这是你说的第一件事,那第二件事呢?”

云天微感踌躇,但很快又下定了决心,拜倒在地,说道:“宁真人,我想学武功,求您老人家收我作徒弟!”宁道一没有立即回答,伸手托住云天的手臂,道:“起来说话!”云天被他这么一托,身不由己坐了回来,一双眼却不敢离开,死死地盯着宁道一的眼睛,想要看出他的心意,奈何宁道一的眸子静若深潭,不起半点波浪,一丝信息也搜不出来。云天心里更加紧张,深怕他说个不字。

宁道一说道:“你先说说,为何突然想学武功了?”云天不敢隐瞒,将自己这两日所见所想全盘说出。宁道一听他说到林宛月的武功,忽道:“你或许奇怪宛月练的是什么功夫吧?”云天挠挠头,尴尬道:“我不是有意偷看宛月练功的……”

“不碍事,”宁道一摆摆手,又道,“那是‘太玄柔掌’,是当年贫道的师父‘天行道人’所创,我不忍心看着他老人家的绝学失传,因而将这套包含轻功的掌法传授给了宛月。”

“太玄柔掌……”云天低声念了两遍。宁道一道:“暂且不管她的掌法。你再想想,你学了武功打算做什么。”云天遭这一问,心里犯起糊涂,这个问题他不是没想过,但却从未想明白过,一时间在心里问自己道:“是呀,我学了功夫做什么呢……”

宁道一也不着急催他回答,只是静静地等他考虑。良久,云天缓缓说道:“小时候,我与二叔在长江南边住过一段日子。有一次碰上一伙地痞无赖,过来寻我们麻烦,二叔一怒之下将那群人一个个扔出老远,摔得他们嗷嗷惨叫。周围的百姓见了无不争着叫好,纷纷骂他们活该,又夸赞我二叔是大英雄大侠士。我心里羡慕,就求二叔也教我把人抛起来的武功。二叔没答应,也没拒绝,从那以后就开始教我一些入门功夫。后来,去的地方多了,见的也多了,才渐渐知道,武功的好坏真是难说得很呢!强者欺凌弱小,好人征讨恶霸,又有人只为了意气之争,便要分个高低,可到头来,多半都捞不着什么好处。”说到这里,想起了太白山上朝阳道人气冲冲找三僧火并,末了却反被折断了一条胳膊,心中忍不住感慨起来。宁道一听得有趣,“哦”了一声,叹道:“你随令叔父去了不少地方啊!”云天点头道:“是啊,二叔说,当年爷爷去世后,他和我爹爹就是这样的,兄弟俩四海为家,自由自在地闯荡。”宁道一听到“兄弟俩四海为家,自由自在”几个字,不觉出了神,半晌问道:“你想你爹娘吗?”

云天道:“不想。”宁道一皱起眉头,奇道:“怎么不想?”云天摇头道:“我想不出爹和娘的模样,所以很少想他们。”宁道一全身一震,垂下眼皮,过了一阵,又睁开眼睛,说道:“好啦,你小小年纪,见识却十分广阔,心性上自也不同于寻常子弟。说起来,贫道当初立下的三个条件,你也算是一一符合了。”云天心下喜不自胜,正要磕头,只听宁道一又道:“云天,你就不想知道贫道找你来的目的吗?”云天这才想起来,自己是被宁道一叫来的,问道:“您找我有事吗?”

宁道一道:“也许这就是缘分!贫道也正想与你做对师徒,所以才请你来,征求你的意见呢!”

云天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傻傻地望着他,心想:“难道是二叔昨晚和宁宫主说好了吗?”耳听得宁道一又笑道:“既然你也有此意,咱们以后便是师徒了,那些乱七八糟的俗礼都省了吧!”云天福至心灵,当即给宁道一拜倒,叫道:“那我给您磕头啦!”“咚”地一声磕了下去,磕完一个又要再磕,却觉胸前有股无形的气墙将自己挡住,无论如何再也磕不下去,只听宁道一笑道:“好啦,起来吧!”云天起身,呵呵傻笑。宁道一在他小脑袋上轻抚两下,说道:“今日便到这里,咱们来日方长,习武之事当循序渐进,不可操之过急。从明日起,若无特殊事端,便于每日未时来我三省居,过时不候,去吧!”

云天将他的嘱咐于心中念叨两遍,默默退了出去。待寻到宁羡仪和林宛月,云天将拜师的事告知二人,宁羡仪听罢欢呼雀跃,林宛月拉着他手,葱指轻划,写下“恭喜你”三个字,云天被她挠得从手心痒到了肚子里,不禁憋得满脸通红,瞧见朱子敬在一旁,于是寻话道:“朱大叔,宁真人收我作徒弟,你怎么一点也不意外?”朱子敬还没说话,宁羡仪已嘻嘻笑道:“意外什么?朱叔叔神机妙算,早就猜到了!”

朱子敬正色道:“既然你进了师父门下,可不能再这么叫我啦!”云天呆了呆,搔搔头皮道:“难道要叫你朱师兄吗?”话一出口,别扭之极,眼巴巴地望着朱子敬。朱子敬一想自己大了他二十多岁,做他父亲也合适了,“师兄”的称呼听在耳朵里确实有些怪,痴痴地望着远方道:“师父向来不在意这些称谓,以前师兄弟三个中,也只有我守着那些规矩,阿臣和阿真心思跳脱,最不屑于这些繁文缛节。”他似乎想到了以前的事情,嘴角一抹笑意悄悄爬了上来。云天忽想到那晚在后山,宁道一独自对着两座没有立碑的矮坟,埙声中挟着难以遣怀的悲凉之意,现在想来,那两座无名之墓应该就是宁白二位师兄的。

朱子敬一双眼圈微微泛红,思绪一转,道:“罢了,云天,你爱怎么叫就怎么叫吧!”云天点点头。

宁羡仪凑过来道:“天哥哥,趁你今天还有空闲,咱们拉上姚婆婆,去山下的镇上玩儿,好不好?”乌溜溜的大眼,直直盯住云天,神色间满是期待。云天不忍扫她的兴,转眼看向林宛月,见她微笑点头,便道:“也好,以后还真不知道有没有时间出去了!”

朱子敬道:“姚婆婆这会儿不便下山,左右我也无事可做,便陪你们一道去好了!”宁羡仪喜出望外,扯住他的衣袖,娇笑道:“朱叔叔肯去,那是再好不过!”云天知道,自从出了岳无逆那件事之后,朱子敬是不放心让他们三人贸然下山的。

四人商量已毕,稍做收拾,便下山去了。宁羡仪和林宛月最爱去附近镇上采购日用,挑选布匹和女孩儿家五花八门的饰物珍奇,说起镇上的店铺货物,如数家珍。果然,刚踏入镇里,宁羡仪就迫不及待地拉上林宛月蹿进了熙熙攘攘的人群中,于各个摊点间穿梭忙碌。

云天对朱子敬说了昨晚叔父上山的事,朱子敬双眼不离二女身影,道:“呵呵,师父已跟我说了,令叔父行事果然高深莫测。”云天奇怪道:“师父什么时候跟你说的?”心想自己告诉师父后,他老人家一直待在三省居,而朱子敬一直和自己在一起,怎么会知道此事?

朱子敬道:“师父身为守山之人,岂会不知有外人上山?昨晚他已和令叔父见过面了。”云天点头不语,心想:“二叔这么小心,竟然还是被师父发现了。”朱子敬又问道:“令叔父知道你拜师的事情吗?”云天道:“嗯,二叔说以后会常来看我。朱大叔,等下次二叔来了,我带他去见你!”朱子敬道:“好啊!”蓦地一笑,道:“云天,师父可有说要传授你什么武功吗?”云天摇摇头。

朱子敬微一沉吟,道:“师父胸中包藏万象,拳掌气剑无一不精,到如今,诸般绝技均已登峰造极。不论他老人家传你哪门神通,都是世间独有,足够你一生受用。”云天心下认同,点了点头。朱子敬望着他,忽将右手搭在他的肩膀上,轻轻叹道:“但我还是希望你能学会师父的‘无为六剑’!”云天道:“为什么?啊,我知道啦,师父的大号叫作‘剑圣’!”朱子敬道:“不错,‘无为六剑’是师父自悟自创的剑法,博大精深,极难领悟。倘若无人继承,将来只怕要失传了!”云天不由得心驰神往,自忖不算太笨,但若要学这剑法,非绝顶聪明之人不能成功,不知道自己能否有这份造化了。

说话间,宁羡仪和林宛月已光顾了三家摊铺,忽向后面二人叫道:“朱叔叔,天哥哥,你们快些,咱们去彩云坊!”朱子敬和云天分开人群,远远跟着,遥见她俩进了路边一家布店,也迅速跟了进去。宁羡仪将买来的东西尽数堆到云天和朱子敬的怀里,与林宛月自去挑了几匹布,会了账。

四人出了彩云坊,走到路边一家茶棚,要了四碗茶,边喝边休息。坐了片刻,北方大道上突然走来一人,手执长剑,步若流星,几个呼吸间已到了眼前,也要了碗茶坐下,右手却始终握着佩剑。那人二十岁出头,目光奇冷,双颊瘦削,鼻梁高挺,显然并非本地人。

他小啜一口水,叫道:“店家,在下有事相询!”说罢从怀中掏出一锭小拇指大的白银敲在桌上。那店主两眼陡然一亮,小跑着来到一旁,搓手笑道:“不知客官要问什么事?”那人道:“太清宫到此处还有多远?”

“啊,出了这条街,一直往南走,看见一座山头便不远了。客官现在上路,晚饭之前就该到啦,呵呵……不知客官去太清宫有何公干?”店主说话时眼睛不住瞥向桌上的银子,似乎怕它长了腿跑掉。

那人剑眉一敛,淡淡道:“多谢店家,这锭银子权当回报。”店主大喜,伸手取了来,眼前忽一闪,那人已经到了棚外。店主哪里见过这等速度,骇然呆望,突然手中一滑,银子脱手坠下,不及惊呼,就见一柄剑凭空出现,不偏不倚,将银子险险托住,稳稳送至眼前,抬头望去,竟是那怪人去而复返,替自己托起了银子。他惊疑不定,却听那人冷冷地道:“店家,银子收好,可别再丢了。”店主猝然惊醒,伸手握住银子,道了声谢。那人转身走至棚外,忽地掉头冲朱子敬说道:“阁下内力精湛,想必不是无名之辈。”

朱子敬听他打听太清宫的位置,又见他的轻功怪异绝伦,出剑快若电闪,心中已暗自警惕,此刻竟又被他一眼看穿自家的内功修为,不觉大为吃惊,起身拱手道:“岂敢!区区贱号,不足挂耻。”那人一皱眉,道:“既如此,告辞了!”话音未落,人已到了一丈之外,再一眨眼,道上哪还有他的影子?

宁羡仪拍拍胸口,道:“乖乖,这人冷冰冰的,又走得这么快,不会是鬼吧!”林宛月的脸色也有些不正常,白了她一眼。云天问道:“朱大叔,你认识他吗?”

“我从未听说过江湖中有这号人物,更瞧不出他所使的是哪一派功夫。但或许是我孤陋寡闻了,他身手如此不凡,怎会是无名之辈?”朱子敬这样说道,心中却想:“他一意寻我太清宫,不知有何图谋……以师父的武功自然不惧任何人,但若有什么诡计倒也不能不防。”

云天瞧朱子敬凝思不语,知道他不放心师父和姚婆婆,便道:“朱大叔,咱们这就赶回山吧!你带着羡儿和宛月走近道,或能赶在那人之前回到山上,我随后就到!”朱子敬沉吟片刻,道:“好,咱们这就回去瞧瞧!”当下付了钱,四人出了茶棚。

林宛月拉着朱子敬的衣角,双手比划,指指云天和宁羡仪,又指指她自己。朱子敬道:“你有师公的‘太上玄舞’,倒也好些,可这段路不短呢,你的内功尚弱……嗯,我走得慢些,你待会儿若累了就告诉我!”林宛月点点头。朱子敬将云天和宁羡仪一左一右夹在腋下,发足疾走,林宛月快步跟上。她虽人矮步小,但练的是最上乘的轻功,加上朱子敬带了两个累赘,又有意等她,二人一前一后,林宛月竟没落远。朱子敬向后瞧了两眼,心下赞道:“这孩子悟性既好,又肯用功,这么小的年纪就把‘太上玄舞’练到了这个地步!我倒是小瞧她了!”当下加紧步伐,速度陡增,林宛月一心要赶上三人,朱子敬一加速,她也快了三分。云天既佩服得五体投地,又觉好生惭愧,暗下决心,总有一天自己也要练好武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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