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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入幕之宾

此回合本就节奏缓慢,姜檀儿一首词完毕,再加之围观听众议论赏析,已经没剩下多少时间,丫环见那一炷香便快要燃尽了,便看向首席的黄大少爷,问道:“黄大少爷,可有诗作?”

众人刚才一时间都沉浸在了前两首词的无穷魅力当中,经丫环这一提醒,这才想起来第三回合还有一人没“交卷”呢!黄大少爷重枣色的方脸上难得一窘,痴痴的半天也未说出话来。

他刚才也如众人一样,沉浸在了他人的词作上了,自己这诗也没来得及想,又是感叹又是自愧不如,心中复杂,又过了良久,等到那一炷香彻底燃尽了,也没有什么灵光乍现之感,才说道:“本回合这诗词,我未作出。”

黄大少爷经过了前两回合的洗礼,倒不至于连诗词都作不出,只是面对柳、姜两座大山,他自顾着也把自己的要求提的过高了,心中想到什么一对比前两者,觉得不好便放弃,一来二去,到最后便真的什么也没作出来。

众人瞧在眼里,心道:这黄大少爷委实委屈了些。有柳忻的名号震慑在前,又有姜檀儿一鸣惊人在后,他能夹在中间维持到现在,已经算是表现不俗的了。

这一回合算彻底尘埃落定,眼下也只等着柳忻和姜檀儿两位谁能成为那尤巧巧的入幕之宾。在座无不暗自感叹,这场戏的精华之处就在于此,黄大少爷若是一路厮杀勇夺冠首,那自然顺理成章也是今晚最稳妥的结局。

但他一出局,剩下两位更是难题,柳忻是随段文昊而来,当然不是要做什么入幕之宾,正相反却是来砸场子的,而那姜檀儿却只是个区区小厮,小厮也就罢了,还是小东门自己的茶壶下人,说句实话,这两位谁做了尤巧巧的入幕之宾,她脸上也都无光。

眼下时间仿佛过的更慢了,各个心怀鬼胎。尤巧巧拿捏不定,却把眼睛瞧向了后台的陈夫人,陈夫人在最后一回合大气都不敢喘息,生怕再有什么闪失,直到黑马姜檀儿吟读完那一首词,她才放下心里,起码没让段文昊一行人闹出什么大的风波,这一招一式都强行承接了下来。最后一回合,只要不是强弱不是太明显,陈夫人断然不会让那柳忻成为入幕之宾。只是这姜檀儿……陈夫人自己也犯了难处。

这三回合下来,对于段文昊和柳忻来讲,伤敌一千,自损八百,他们二位可是京都青楼内有名的三公子之一,今晚声势浩大,却最终也没能彻底压了那地头蛇,颜面上也是相当挂不住的。

段文昊又再三瞧了瞧此时又在犯迷糊的姜檀儿,哼了一声,起身说道:“今晚时候也不早了,在下便不再久留。”

其他什么客套话都懒得再讲,领着一行人大步流星的便走了,柳忻自然也紧随其后,行事上没有段文昊那般嚣张跋扈,客套了一番最终也走了,入幕之宾?他可不稀罕。

只留下面面相窥的一众人,黄大少爷出局,柳才子出走,只剩下姜檀儿了。尤巧巧见陈夫人在后台迟迟不定,便一咬牙便吩咐了丫环,宣布姜檀儿为入幕之宾。

之前她虽认识那茶壶,只知道与茉莉香坊后园的原花魁姜红棉关系不浅,认识了解一番,倒也颇有兴趣。

丫环上台,清了清嗓子,刚想说话,却见那姜檀儿在董香怜身边晃悠晃悠的,眼神迷离,突然一把捂住嘴巴,站起来躬身一副非常难受的样子……

这回,这回便真的是要吐了,一晚上要丢不丢的人,最终却还是丢出去了。董香怜连忙扶着他出了往门外去,刚出门口一时收不住,吐了满地污秽。他虽出了门,只是却还未走远,门里的众宾客把他门外干呕的声音听的一清二楚,也跟着恶心得够呛。

那台上尤巧巧,看到此番场景,也顿时没了兴趣,心道:幸亏吐得早,再迟一些,莫不是要吐到我的铺房里去了?

姜檀儿呕完,却随即吧嗒一声躺倒在地,昏睡了过去,今晚这入幕之宾的风范可谓非一般人所能为之的。本来高潮迭起、绝妙频出的赛诗会,只得以这样的场景结局。陈夫人见此景,连忙赶着其他几位倌人上台表演,把这个事情算是给糊弄过去了,到底谁是入幕之宾也没弄清楚,另外,也不重要了。

董香怜又差来几位茶壶,把姜檀儿连人抬了起来,姜檀儿所住的后宅子距离小东门太远,有人提议便不如抬到就近的地方睡一宿罢了,图个省事。

董香怜盘算着,往哪里抬好呢?没等她说话,那几个茶壶便早已蹬蹬几步抬到了她的铺房去了,那姜檀儿这些天每晚都在他铺房里很晚才走,私底下不少茶壶都议论过,便也觉得没什么,亲狎烟柳之所,哪里来的那么多顾忌?

待到这闹剧收场,其他宾客们这才缓缓了神,不知不觉间,几个时辰过去,他们却犹如观看了一台大戏,随着跌宕起伏的情节收紧了心思,放松之后,才觉周身筋骨乏累,今晚算是没白来。

待到大家作鸟兽状散去,坐在角落里两位公子,也站起身来,身边公子问吕凤冲:“你看,眼下这情况……”。

吕凤冲想起姜檀儿在门口哇哇大呕的情景便又笑了起来,说道:“他今晚酒醉,咱们改天再来吧。”

说完,两人也走了去。

第二天清早,一觉醒来的姜檀儿,睁开双眼,首先映入眼帘的便是一番陌生的场景,软香闺阁,宽敞明亮,还有盖在自己身子上的锦被,隐隐还闻到一股香气,与自己住惯了的后宅子可大相径庭。脑子依旧有些昏昏沉沉,姜檀儿躺着未动,却开始仔细回忆起昨晚自己的所作所为。

细思极恐,这才慢慢想起昨天从吴承恩的书坊里出来,又遇到了那个摊主,自己为刻印之事请他去了小酒肆,自己多喝了几杯……

然后,然后自己便借着酒劲在小东门里胡闹了一番,而且还赶上了什么赛诗会,自己还和什么柳忻、黄大少爷等人赛诗比词来着,最重要的是,连过三关。

具体又想到了自己昨晚赛诗所作的诗词,哪里是他自己所作,第一关引用的是脂砚斋评论《红楼梦》所用的诗句;第二、三关却引用的是清代词人纳兰性德的诗词,还有一首乃是引用的胡适的现代诗……

这些可都是名家名作,引用了若不能连过三关,那倒是奇怪了。虽说并非全部照抄照搬,乃是根据现时情况改了些许,但也觉得自己委实有些沽名钓誉了。

果真是喝酒误事啊!

可是除此之外,自己是如何到了这个地方?却没了记忆。姜檀儿宿醉,现在身子也有些不太灵便,勉强从床上坐了起来,再向四周瞧了瞧,有些熟悉,莫不是是董香怜的铺房?

正想着,门口便走来一人,正端着一碗粥,低眉顺眼的,却看一眼就知道是那董香怜,平日里啼笑戏耍,什么时候见过她这般“贤惠”过?

董香怜见姜檀儿醒了,嫣然一笑说道:“你怎醒的这么早?我给你弄了一碗粥,你昨晚吐的腹中空空,早上喝点粥也好养胃。”

“我怎么会在你的铺房里?”姜檀儿可没心思养胃,便直接问道。

董香怜见他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不禁好笑道:“什么叫做你怎么会在我的铺房里?你就是在我的铺房里,平日里你不也经常来吗?这有什么问为什么的?”

“那不一样”,前世世界里姜檀儿本人也不是什么善男信女,那种男欢女爱、你情我愿、互不负责之事自然也做过不少,只不过没有这般不清不楚的,自己醉的都断片儿了,也不太相信能有什么不清不楚的事,当然又想起之前酒醉赛诗比词的“壮举”,显然又对自己现在的酒品不敢有太大信心,语气显得弱了一些,又问道:“昨晚我都做了什么?”

“你是指在我铺房里做的什么事吗?”董香怜把粥放在了桌子上,由于起的早,也未来得及精心打扮,面色隐隐还带着几分惺忪,又坐在了椅子上,颇为豪爽的翘起了二郎腿,裙底露出一双光溜溜的纤细脚踝,又说道:“在我铺房里,自然是该做的事都做了,你这小茶壶,该不会是吃干抹净不认账吧?”

董香怜说话向来三分真七分假,有夸大其词的习惯,姜檀儿是知道的,一时间听不出真话来,便撇了撇嘴,甚是不信。董香怜又说道:“不信便罢了,你且瞧瞧你被子里。”

姜檀儿要起身,正好被子滑落,却见着自己裸着的上身,当下便错愕在了那里。

该不会真的什么事情都做了吧?自己太没酒品了,稀里糊涂的,穿越来这里,姜檀儿的这副身子还真是“名副其实”的童男子呢!虽说这个时代里,公子们逛青楼是美谈,但姜檀儿本身却还带有着“前世”里的一些行事的秉性和观点,总觉得在这种地方这种事有种污秽感,更何况他对董香怜向来告诫自己要讲合作原则的。这下,果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董香怜自是按兵不动,瞧见对方错愕,一时间神情复杂,心里想到:这个该死的姜檀儿,难道我在他眼里就这么不堪吗?

当下,面上也冷了一冷,说道:“好了好了,你瞧瞧你那个样,莫说没怎么样,就算真的有怎么样,你便是如此一副没有担当的模样吗?男女关系还反了不成?”

殊不知她与姜檀儿之间,本就戏弄挑逗,真真假假,姜檀儿还真的一直处于被动当中。董香怜又说道:“你昨晚吐的浑身脏兮兮的,我便帮你把衣服脱了去洗了。”

“那你昨晚在那里睡的?”

“自然是去了其他倌人那里,你倒是想得美,真的以为我会陪着你呀?”

董香怜说罢,脸上佯怒,心底里倒真的有了几分羞赧,本就是说着玩的,可说来说去却像有几分真意,这等感觉,她自己也弄不清楚了。

姜檀儿听她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讲清楚,虽然明白,可心底里也生出几分失望来,男人的本性,便是如此,说到底,于他来讲,她本身也是存在些****的吸引力的。

董香怜虽然身世复杂,早早的就结了婚,又有命案在身,可本人倒也没多大岁数,古代女子结婚早,辗转到现在,也就将年才近双十,体态婀娜,身材凹凸有致,小东门里见惯了各类纤细女子,冷不丁瞧见像她这般曼妙的,还真是屈指可数。

姜檀儿是个“晚期直男癌”患者,有时候难免想着自己要是早穿越到这里几年,我未娶妻你未嫁人,兴许就成了一段佳话。每每这般幻想的时候,八成是忘了那董香怜的身世过去了,一般人可招架不住她的这般克夫命数。

眼前的董香怜没来得及像平日里那般打扮,未穿正装外罩,只着了一身半白不白的半透的纱衫,依稀可见内里的抹胸主腰等贴身衣物,影影绰绰,半遮半掩的,姜檀儿“一不留神”又多瞥了两眼,心道:古代的审美果然不同,讲究遮衣蔽体遮羞,平日中里三层外三层的光顾着往身上套,就算是青楼女子,也必须得合乎礼数,可惜了眼前女子姣好的身姿,世人皆瞧不见。

感叹之余,心中不免生了一计,大胆的一计,想来便又多看了几眼。姜檀儿的言行自然被董香怜看的一清二楚,这个小色鬼,平日里人五人六的,到头来还不是一个德性?

她对自己的身子形态很有信心,也不忌讳,反倒更加挺直了身子,颇有邀请对方观赏的架势。这时对方才有所收敛,董香怜追问道:“怎么?害羞了吗?说到底你们男人都一个姿态,好色之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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