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某大城市的繁华中心有一所重点高中,它是每一位莘莘学子都梦寐以求的重点学校。不仅教育设施先进,师资教育优越,重要的是每年本校的学生被世界顶级学府提前特招录取的更是数不胜数。
它的教育成果被教育界传为佳话。自然吸引着亿万家庭的瞩目。
学生们认为只要能成为林夕学府的学子,是整个家庭的骄傲,也是对未来的一种无忧。稍微有点钱势的人家为了跨入这所学校的门槛,挤破头那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学校的生源在确保质量的同时那也不乏五花八门,除了本身学习成绩特别优异的神童不说,因为他们才是学校每年保出成果的定海神针。还有一种就是钱权交易的产物,有个超级有钱有权的老爹那是再好不过,因为这个时候才能体现出他们对学校贡献的价值。
富豪们让自己的宝贝们进入这所学校不是为了能让他们学到多少知识,而是能在这个优秀的圈子里找到属于自己的朋友圈,正所谓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富豪们慷慨解囊无条件投资校方不惜大笔一挥,小则百万千万,大则上亿。
林夕学府的韩校长是一位花甲老头,虽然上了岁数,精神却抖擞的很,不论刮风下雨从不间断晨跑五公里。
他对学校里的那些富家子弟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会像其他学生一样做太多苛刻的要求,历来有个前提,对这类人定了一个规矩,坚决不能惹出什么让学校丢名誉的事,要不然绝不原谅。在韩校长的眼中,学校的名誉才是至关重要的。
但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表面上不可越雷池一步,绝不容忍。还是有不可招惹的人在,其实谁都知道学校里有位谁都惹不起的贵公子,他就是陈氏家族企业的独苗陈肖。
陈氏家族的势力在商场官场甚至社会上的大佬组织叱咤风云,风生水起。
岂能容一小小的学府能定下所谓的死规矩,何况学府一半的股东归属陈氏,只要陈耀南一句话整个林夕学府瞬间就归属陈氏旗下。
韩国峰校长对陈耀南这个老狐狸恨之入骨,在强势面前还要笑脸相迎低三下四做人,不想自己辛辛苦苦建立的林夕学府毁于一旦,甚至拱手相让。
想当年陈耀南夹住狐狸尾巴,假惺惺以慈善家的身份对学校慷慨解囊的时候还真像个人,如今韩国峰韩校长看清禽兽的真实面孔已经为时已晚。
现如今就算韩国峰知道对方的面孔也只有乖乖的安分守已才能委曲求全,说不定今天在所有人眼中还是韩校长,明天就沦落街头。
陈耀南为了私饱钱囊,背地里可是做绝了坏事,不管好的坏的行业,只要能赚钱,都会有他的身影。
韩国峰经常拿一句话安慰自己,说老天是公平的,给你多少享受就会给多少罪受。
这就是天云一直认为的现实社会,只要有钱有权无所不能,没钱没权万万不能,现实社会的游戏规则还不是自己能阻止的了的。
天云觉得昨天奇怪的事情并没有发生过,自那胳膊上的图纹消失之后就再没有出现过,更奇怪的是手机照片里的胳膊上的图纹竟然也是痊愈的,图纹消失的无影无终。至于原因天云也就没追究,放在眼前的重大事情是自己考上了林夕。
老师和同学倒一致认为天云能考上林夕学府,可能是因为他拥有潜在的怪才,因为他家没钱没权,是关键时候超越了自己,开发了潜能,才得以一鸣惊人。
天云却不这样认为,因为他知道自己真的很笨,既不勤快也不会学习,平时考试每门成绩从没及格过。
一个人也默默努力过,心血来潮偶尔也挑灯夜读过几日,可分数就是上不来,着急的想过放弃学业,自认为也许出去闯荡社会才是真正的出路。
也不知道之前整天瞧不起自己的那些老师同学有没有后悔了当初的断言,说自己这辈子将一事无成。难以想象当他们得知我被林夕学府录取的消息时,会惊讶成什么样子!估计都可以生成好几个表情包了。
“呵呵……”天云不由自主的笑出了声。
“不管那么多了,当年爱因斯坦还是特别笨的差生时,有谁会想到他将来竟成为了伟大的科学家?”天云自言自语。
这发生的一切对于天云来说就好比做了一场滑稽的梦。上帝的宠儿成了天云的代名词。天云承认事情纯属是运气让他考进的这所学校,仅凭学习能力的话不可能。
“两百五十块!”
“什么,这么贵!”
“哎,我说你这小子上车的时候也没听你说贵啊,想不给钱不成。”
“不,不,不是,没想不给,只不过……”
“只不过什么,快付钱,我这时间紧的很。”
“靠,二百五,给你!”天云嗖的掏出仅有的钱狠狠地摔在车里。
“哎,你这臭小子骂谁呢?”
“不是你要的二百五么?”
司机气的一扭头驾着车就消失了。
为了迎接胜利的曙光,心中的朝圣之地。我来了,林夕学府!
映入眼帘的是一栋栋百层大楼高耸入云,主路的宽度甚是宽阔,路的两边尽是些国内外奢侈品店铺,价格贵的着实吓人,尾数都是圈圈。到处都是穿着时尚身材高挑的年轻男女开着限量版的跑车嗡嗡的在宽阔大街上狂野奔驰……
“难怪公交都没人坐,原来这地段都是有钱人待的,那么多美女盯着我看,我去,我还以为自己太帅了!原来是自己土气吸引了她们。”
“阿姨,请问林夕学府怎么走?”
卷发女人在天云身上从上到下扫了一遍,用高挑的音调回应“噢,林夕学府呀,小伙子,你是外地来的吧?你顺着这条街直走就是了,差不多五百米的样子,右手边就能看见。”
原来这富人区还是有好心人的。
没想到刚走两步,后面就传来刚才阿姨嘀咕一句话。
“小屁孩,人家也就五十岁,竟然叫我阿姨,我有那么老嘛,真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