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瀚生听了玉娘的问题,脸忽然红了,结结巴巴了半天也没有说出一句话来。玉娘又说道:“今日婶子和我说,她希望我可以和你们成为一家人。”沈瀚生听了这话,耳朵微微泛红,眼神也一下子亮了起来。玉娘又道:“婶子希望可以收我做干女儿,日后就算嫁出去了,有你这个哥哥护着,也不怕婆家人欺负我。”
沈瀚生听了这话,一时呆愣住了。好半晌,玉娘等不到他说话,失望的转身准备回房去,手却在这时被沈瀚生拉住。玉娘回头,就看到沈瀚生一脸坚定的道:“明天我就去和娘说,我要娶你为妻!除了你,我不会再娶别的女人!”玉娘听了,很是感动。
二日一早,沈瀚生就端着洗漱用的铜盆进了沈老夫人的房门。不多时,玉娘就听到屋内传来铜盆被人扫下来落在地上时发出的清脆声响,然后沈瀚生就被沈老夫人赶了出来。于宁趴在房间的窗户上只隐隐约约的听到一些对话:“娘·我·····喜欢她·······娶她。”
“你若是一定要娶那个女人,就等着给我收尸吧!这个家里,有那个女人就没有我!”而后沈老夫人关上房门,任凭沈瀚生如何敲门,都不理会。用饭的时候,沈瀚生去请她来用饭也不理会。至晚膳时,沈瀚生跪在沈老夫人,磕头央求:“娘,孩儿求您出来吃些东西。”屋里半天没有声响。沈瀚生又道:“娘,儿子知错了,求您出来吃些东西吧。”
沈老夫人开口道:“你如今长大了,也不需要娘了,所以娘说些什么你也都不听了。既然入籍,你还管娘的死活做什么?还不如等娘死了,你娶了那个女人快快活活的过日子去。”说着,有呜呜咽咽的哭声从屋子里传来。沈瀚生听了亲娘的哭诉,想到爹爹死的早,自幼是娘将他养大,哪里还敢再想着娶玉娘的事,一边磕头一边道:“娘说的哪里话,儿子自幼是母亲抚养大的,没有母亲,哪里能有现在的儿子。娘说这话,不是在挖儿子的心么。”说着,已有了哽咽:“娘说什么,儿子都听,只求娘不要用自己的身体来惩罚儿子,娘这样,让儿子如何使得。”
“那为娘问你,你可还坚持要娶玉娘为妻?”屋里,沈老夫人已经走到门口,再问道。沈瀚生想到玉娘,有些犹豫。屋里的沈老夫人似乎知道了他在犹豫,顿时又开始哭诉:“他爹啊,你走的早,留下我们孤儿寡母的。好不容易将儿子养大成人,如今,他竟然要为了一个来路不明的女子敢这样对我了。他爹啊,你当初怎么不把我一起带走啊!”沈瀚生听母亲话语里竟然有了轻生的念头,哪里还敢有丝毫的犹豫:“娘,儿不会再喊着娶玉娘为妻的事了,你可千万不要吓唬儿子啊。”
屋内哭声渐停,沈老夫人又问到:“你说的话可还当真?”“自是当真,儿子怎么敢欺骗娘。”沈瀚生感觉到玉娘正在看着他,可这当下,沈瀚生有哪里还敢说些别的话。只得对不起玉娘了。
玉娘是妖,不曾见过世面,见沈老夫人闹的这一遭,只当是沈老夫人心疼儿子,不愿让儿子娶自己这无父无母,来历不明的妖怪为妻。心里失望透顶,想要出去,可是想到沈老夫人对自己的厌恶,又踌躇这不愿出去。回到床上,将头发闷在被子里,开始无声哭泣,第一次,她痛恨自己是妖,不能有一个和人一样的身份,没办法和沈瀚生白头偕老。
沈老夫人在儿子的伺候下用了晚膳,有将儿子叫到房里洗脑。自沈瀚生幼年时沈父就死了,一直讲到现在沈瀚生考上秀才,有了出息。沈瀚生不想再惹母亲不痛快,一直沉默着听沈老夫人的讲述。等沈老夫人有了困意,睡着了之后,这才出了沈老夫人的房间。路过玉娘住的房间,沈瀚生犹豫了一下,才走上前去,轻扣了几声房门道:“玉娘,我娘将我养大成人很不容易,我,我不能让她失望伤心。你放心,日后,我会把你当亲妹妹对待。我会帮你相看一户好人家。不会让你受委屈的。”
说完这一切,沈瀚生巨大自己都快要喘不过气来了。转身要走,门却被玉娘打开。沈瀚生回头玉娘哭的梨花带雨的脸就出现在了他面前。喉结滚动,沈瀚生想要说些什么,却又无话可说。玉娘扑到沈瀚生的怀里,哭道:“瀚生哥,不要让我嫁人好不好,我不想嫁给别的男人。”沈瀚生僵着身体不敢去碰玉娘,可是玉娘却越抱越紧。紧到沈瀚生可以感觉的到玉娘胸前的柔软紧贴着自己的身体。
沈瀚生想将玉娘拉开,玉娘却忽然抬头吻上沈瀚生。说是吻,不过就是嘴唇贴着沈瀚生的嘴唇而已。沈瀚生觉得脑子里有一根弦忽然断了,低下头去将玉娘禁锢在怀里,火热的吻着。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心爱的女人又主动吻了自己,沈瀚生哪里还忍得住。立刻就将玉娘横抱起来,进了房里,再将门带上。
将玉娘压在床上吻着,沈瀚生将两个人身上的衣服脱得一干二净。要进入时却忽然想到自己答应过母亲的事,就有些犹豫。意乱情迷的玉娘,,见沈瀚生忽然停了动作,睁开眼看着自己上方的沈瀚生,带着哭腔的喊了一声“瀚生哥”。于是,****占据了理智,沈瀚生与玉娘纠缠到了一起。红被翻浪一整夜,天色将明,沈瀚生才从玉娘的房里偷偷溜回自己房间。
就此,二人白日毫无交集,夜里却睡到一处如同夫妻一般。可是好景不长,半月后,就被沈老夫人发现了端倪。原来,那日沈老夫人起夜,有些口渴,房中茶壶里的水早就喝光了,就出了门去厨房烧些热水。路过沈瀚生的书房,见里面灯火大亮,就想着去看看儿子,可是书房里却并没有人。以为儿子是忘了灭蜡烛,沈老夫人进去将蜡烛熄了。
二日夜里,再起夜的时候,沈老夫人再去沈瀚生的书房看,依旧是蜡烛点着,人却不见了。转身去儿子的房间拍门,却没有人来开门。在去书房,却见沈瀚生正坐在书桌上苦读。推门进去,沈老夫人问:“瀚生,你刚刚去哪儿了?娘看你书房亮着,却没人,再去你房间看,也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