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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兵伐堂前,乱世的风云之息

轩砀山是起轩帝国的起点,也是起轩帝国的根基。

起轩帝国史记记载,玄风大陆历七百一十五年,帝国元年,也即具今三百三十年前,立国大帝司徒从龙亲率五十五万部众,于轩砀山南麓,也即今浊月湖岸与乾清旧朝一百五十五万大军展开旷世决战,最终以四十万殁全歼乾清旧朝大军,问鼎大陆东域北路,奠定了起轩帝国立国之基,此战最真切地宣示了帝国民众精神之柱的坚实……

其实轩砀山从七百多年前甚至更久以前就已经存在于世间了,只是此轩砀山非彼轩砀山。存在也许相似,但一个已经消逝在历史的长河中,一个则新生在历史的长河中。

自起轩帝国建国以来,轩砀山便充当着一种很特殊的角色。它的存在特殊,它要做的事情也特殊。为民众所知的便是轩砀山每三年便要在帝国范围内招收习员,那是帝国未来的军政精英,是帝国屹立的依仗,所以轩砀山是起轩帝国的根基;不为民众所知的,便是轩砀山上的一切并不受帝国节制,帝国也根本节制不了——它并非司徒皇室的根基。

每一个真正明白轩砀山的人都知道,轩砀山也许真的淡泊如水,但帝国皇都,未必。

楚子明双手环抱,背靠着兵伐堂门前的归刃苍松,平静的望向轩砀山脉深处的密林,仿佛他能够透过那迷幻的山雾与葱茏的山林,看到那些正苦恼前行的新习员。他身边的石桌旁有两人正在下棋,不远处兵伐堂入口的台阶上还坐着一人,正斜靠在石栏上仰头望天。看三人的打扮,均与楚子明相仿,仅是所穿的外袍颜色不尽相同,三人胸前也都束着白肩带。三人显然与楚子明相同,也是本届的接员,正在等待着新习员的到来。

“子明,你不用这么早来的,现在不过晌午,你的习员是昨天早上才开始的试炼,如何能这么快就到?”座位靠近楚子明的青袍青年落子时,淡定的开口说道。

“我的习员是前天下午申时入山,现在也只有云家的怪胎跟司徒家的小子在今早到达,你确实无须早来。”对面的灰袍青年手中抓着棋子,在审视棋局的同时,抬头扫了一眼楚子明。

楚子明没有回应,还在望着远处迷蒙的山林。

远处入兵伐堂前的明甲墙上,突兀的出现了一个全身黑衣蒙面背剑之人,嘶哑但又略微显露一丝生气的声音随之回荡在兵伐堂外院,“闻人齐水名下,又五人下山;赫连山名下,又七人下山;林北行名下,又五人下山;楚子明名下,又三人下山;雷万家名下,又一人下山;牧流名下,二人下山。此上。”说罢,身影又一瞬间消失。

“每两个时辰来报,都会听到有人退缩。”灰袍青年落下手中的棋子,摇了摇头说到。他是黑衣人口中的赫连山。

“我五人,你七人,你的习员总数已经比我少了九人,我想你本月入兵伐内馆的时辰至少有一半快要归我了。”青袍青年抬起头冲赫连山笑着说到,他是林北行,也是林南飞的哥哥。

“我的习员本就早入山三个时辰,不到最后谁都说不准。”赫连山摇了摇头,抬头看向林北行,笑道,“何况你所谓的的那个深藏不露的弟弟……恩?”话音未落,赫连山扭头向兵伐堂外院入口望去。

同时看去的还有林北行,楚子明与远处石阶上仰头望天的黑袍男子——闻人齐水。楚子明在看到门口的身影时,眼睛一亮,整个身子直起,向前走了两步。

“子明,千万不要告诉我那是你的习员。”林北行扭头看向楚子明,说出的话语都有些颤抖了。他不是觉得若楚子明的习员这时到达有多么匪夷所思,而是……他想到了自己与赫连山的两个赌约之一——他的弟弟林南飞在这次试炼中,必定是同接员习员中的前两名。

楚子明扭头看了看正望着自己急切等待答案的林北行与赫连山,嘴角翘了翘:“两个都是。”

“啊!我本月的内馆入阅权啊!”林北行一推手将棋局推乱,猛地站了起来,抬手指着还傻站在门口的两人喊到:“那谁,那谁谁谁!你谁啊你,吃饱了没事儿干撑的?你自己要显能耐早点儿到没人管你,你背着个累赘显摆什么?”

“哈哈哈哈……我的内馆入阅权,赚了赚了!”赫连山高兴之极,索性了站了起来,抬手将林北行的胳膊打落,“哎,注意形象注意形象,怎么能用手指着别人呢?这么没素养,修行不到家啊,还不能做到静心。”继而又抬起头,冲着门口的人招手笑道,“来来来来,两位小兄弟,快,快进来!”

沈风站在兵伐堂的院外,抬头向里边望去。兵伐堂的一切都如南溟山的富员院落一般,外院围着漆白色黑色琉璃封顶的围墙,高高的台阶,宽不足一仗而略显窄小的黑色木门入口,内里是宽五尺余方石铺设的小路,只是在这轩砀山兵伐院换成了如斜行向上的石阶。石阶尽头的兵伐堂正殿与南溟王府正殿相似,只是南溟王府正殿宽宏敞亮,这里,幽暗入深而如无尽无底。在靠近正厅台阶的平台上,长着一颗直径足有两尺的老松树,干似虬龙冠荫苍翠,只是树干上缺口参差,粗看去仿佛在生长的岁月中遭受过兵刃的无数次砍划。

沈风看到了树下的楚子明,也听到了林北风悲愤的指责与赫连山和善至极的招呼。他深吸了一口气,背着身后还睡眼惺忪的司空,抬步跨入了兵伐院。

一个时代的开始,往往并非是某个大事的发生,而是某些决定未来的人物最初的一个小小的动作。沈风不知道自己是否是决定未来的人物,但他在十二岁的这一天这一刻,迈步跨进了轩砀山兵伐院,他背上还背着睡眼朦胧的司空,右肩沁凉,那是司空的口水。

楚子明背着手站在归刃苍松下,居高临下的看着正迈步走来的沈风。他在想什么,没有人知道,连他自己也不是很清楚。二十余步外走来的少年越来越给他一种不一样的感觉,不是因为他来的如此的早,而是因为,楚子明看着他的踏步前行,彷如从世间而来,又仿佛要来到世间。

沈风抬头看了看站在大树下楚子明几人,又扫了一眼远处台阶上坐起的黑衣闻人齐水,最终将眼光投向了兵伐堂正殿门上的横匾。那是除了兵伐堂正殿门内,他在院门外唯一觉得朦胧看不清的地方。

“哦?”一身黑衣的闻人齐水眼睛抬了抬,嘴里发出了似玩味儿似欣赏的声音。

楚子明几人也看到了沈风的举动,没有出声。整个兵伐堂外院悄无声息。

“这么快就到了?”司空略直起上身,双手揉了揉眼睛,迷糊的问道。

“噗……”

恰在此时,沈风眼睛瞬间闭起,右脚前跨一步,上身微微下弯,隐在袖中的双手紧紧攥起,一口鲜血从口中喷出。

“啊……”司空一声惊呼,急忙想要从沈风的背上跳下,却被沈风的双手阻拦住。

“待着别动,也不要说话。”沈风紧闭双眼,低沉着说到,同时缓缓抬起头,回复到面朝横匾的姿势。

“哎,你……”林北风刚要说什么,便被身旁的楚子明出手阻止。

“这是他自己的选择,生死与他人无关,安静看着吧。”楚子明眼睛紧紧地盯着台下的沈风。

司空从沈风的侧后方看着他。她看不到他的整个脸,只能看到眼角外侧的部分。她看到沈风的眼睛逐渐睁开,目光锐利如刀;看到他的嘴角有鲜红的血珠滴落,一滴一滴,滴落到脚下的石板上,也有被山风吹到沈风白色的衣襟上,染红了一片。司空忽然觉得自己有点儿心慌,但紧接着,她又感觉自己的浑身如坠冰窖,奇冷无比。

“恩?”楚子明眉头一皱,紧盯着沈风的双眼瞳孔一缩,身体条件反射般向后闪去。

“不好!”

与此同时,楚子明的眼睛瞬间闭起。他身旁的林北风与赫连山也做出了同样的动作。至于远处的闻人齐水,则已经站了起来,他没有闭眼,只是若有人近处细看,会注意到他的眼睛里逐渐多出了几条血丝,双手自然下垂,整个身体微微有些前躬,左腿微曲,有一种起手警惕的感觉。

……

在沈风跨入轩砀山前山兵伐堂的这一日,远在起轩帝国北方,荒漠大风的祭坛。

“祭坛注定长久存在,大祭司也必然高高在上,又何必在意那些小打小闹?”台下桌案前坐着的青年遥举手中的青羊角杯,微笑敬道。青年身披大风国最普通的灰色驮兽皮袄子,内里灰白色的长袖袍,下身灰黄色的麻线裤,脚穿长筒马靴;他的头发并不像大多数大风莽汉一般披散放浪,而是束成了一条小辫披在一侧,脸也不像马上汉子那般粗犷,反倒有几分白皙秀气的味道;最让人印象深刻的,是他的眉心正中有一道竖着的波纹印记,仿佛传说中的天灵开眼。

正台上坐着一位身被黑色斗篷的老人,他的双眼紧闭,沉默仿佛没有听到青年的话。老人正是大风祭坛的当代伺天大祭司,一个活了不知多久的老人,当了也不知道多久的祭坛伺天大祭司,老的骨瘦如柴,枯败的头发几乎掉光了,满脸的褶子加上头上斗篷阴影的遮掩,几乎让人看不出他本来的面目。

青年的笑容愈加放肆的绽放,点点头莫名的兴奋,“嗯,对,您确实不需要说话。”笑容瞬间消散,兴奋的声音陡然阴沉如九幽冥域的鬼语,“但你应该看我!”

大祭司的眼睛终于缓缓睁开,仿若有无形光芒一闪穿过青年的身体,投射向远天,大祭司望着台下又复满脸阳光笑容的青年,双眼却仿佛没有聚焦,又仿佛能够透过青年的身体看到更遥远的地方,“我的孩子,那些东西飘渺而毫无意义,你错了……”沙哑低沉的声音飘荡在伺天洞中。

青年微微偏头,似乎幼儿般在认真琢磨大祭司的话,笑容却越加放肆,最终到放声大笑,仿佛听到了很有趣的笑话。

“你笑,是你认为我错了。”大祭司费力的摇了摇头,沉默一会儿复又开口,“也许还因为我叫你孩子。”

放浪的大笑逐渐消散,青年站起身来,低头抬手理了理自己右肩处的发辫,脸上的笑容已经变为冥王般的诡笑,“无所谓,都无所谓了。”转身离去,不再看一眼台上的伺天大祭司。

“黑夜起于大风,夜幕由你而落,最终却不止于你,何苦……”沙哑的声音逐渐微弱,到完全消失。台上的大祭司双眼重新闭起,不再睁开。

……

在凌振天王杀兴尽余,盘坐在龙狮兽背上一边放肆地喝着酒,一边眯眼欣赏着王廷城外的黑夜铁骑埋头摆人头塔的时候,远在南方十余万里的起轩帝国帝都龙城,司徒皇室祖堂偏殿,正在凝聚着另外一股沉郁的风暴,却仿若力无从释放,愈来愈压抑躁动。

偏殿正中的红毯上低头跪着一名身着青色战甲的中年人,沉默而岿然不动,若不是那不断顺着脸颊的棱角滑下又从下颏低落的汗液,若不是那因时不时的吞咽动作而上下涌动的突起喉结,若不是那紧紧攥起的双拳上曲张突出的紫青色血管,或许每一个看到的人都会觉得他已魂归冥界。

偏殿正台上端坐着一人,却仿若置于烈焰之中,周围的空气氤氲扭曲而无法让人看清,只能看到那人身穿暗红色长袍,袍上弯弯曲曲镶满金色的饰物,头戴一物隐约彷如那传说中的十二旒冕冠。

殿内是长久的沉默。

当远在荒漠大风王廷的凌振天王随手抛出手中空了的酒袋,驾着龙狮兽腾空而起,晃晃悠悠向着王廷北外五百里莽山的祭坛去时,起轩帝国龙城皇室祖堂偏殿的沉默被打破,低沉平静而又充满威严的声音回荡起来。

“你也在山院里修到了云海堂,浊月湖应该没少见,那你知道,浊月湖是怎么来的吗?”

“臣……不知。”殿下跪着的中年人略带嘶哑的声音响起。

“到了你这种地位,‘不可知’并不是真就那么神秘,你总不是白痴吧,或者……你觉得朕没脑子?”威严的声音中夹带了一丝调侃,终于带了点儿人间的烟火气。

“臣不敢,实在不知。”中年人悚然抬起了头,身子一震,如剑双眉一拧,嘴角一缕血丝渗出。却是抬头的动作又让他被殿内阴郁的风暴气势牵动了身上的伤势。

“那……你来说说,他南溟山沈家终于有人活着上了轩砀山,这意味着什么?”声音又回复如初。

“……”中年将领抿嘴重新低下了头颅,灰暗的声音响起,“是臣之过,请陛下降罪。”

“哦?风神卫死了大半,你这堂堂的风神将也去了半条命……”威严的声音带着思考的意味儿,似乎真的在考虑该如何给殿下跪着的风神将治罪,“今晨,那个三百三十年前早就该死的沈问天也终于是死了……”

风神将双手攥的愈发地紧了,四只手指的指甲深深嵌入掌心的肉中,嘴角的血丝更显粗艳。是帝国皇帝的话语间接刺激了他体内的暗伤。

“但,沈家那个孩子还是活着上了轩砀山。所以你该死,你们都该死。”帝国皇帝的声音恢复平静威严,这话却更显得阴森如鬼语,殿内的风暴愈加肆虐。

当帝国皇帝的话语落下时,远在十万里之外荒漠大风祭坛西南五十里的伺天骨冢,老的不能再老的祭坛当代伺天大祭司终于睁开了双眼,有无形的光芒一闪即逝,穿过台前满脸阳光笑容的青年,消失在东南远天——一线横穿轩砀山院与起轩帝国帝都龙城……

起轩帝国历三二九年九月三日,玄风新历元年九月三日,沈风入轩砀山院。是日,荒漠大风皇廷部族叛乱,三王子凌振天王领十万黑夜铁骑入王廷平叛,斩首三十余万,王都城外摆下九座十余丈人头塔。同日,大风祭坛当代伺天大祭司,那位即使在传说中都老到不能再老的大祭祀回归荒神的怀抱。又同日,起轩帝国名显天下的七神将之一风神将及其麾下百名风神卫于世间消失,生死不知。乱世的风云之息从此渐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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