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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雾灾”与“最美50人”

七年以后,红心测在金融圈内成为了一场“新现象”(更有人称它为“历史极现象”)!并被冠以了“雾灾”的名号!!而这名号的雏形则要追述到那几个女孩儿在背地里所对他的称呼:“感情灾难”、“生活魔术师”……

而红心最后的结局:他与储沪苏、忻芸、顾水树,包括后来的周若彤、舒欣侬等人的纷纷相遇而又一一错过……也都能从这个绰号当中得到它的印证。

红心测的“活传奇人生大计”几乎是把他的整个人生给填塞得满满当当的,但却唯独忘记了要去给“爱情”留下一席之地!——所以,千万不要爱上魔术师……

而作为一个魔术迷,红心测却是对“魔术师”这个身份(职业)颇具好感的!而且,他还总结过“魔术师与观众们最大的差异”——

魔术师们先是在心中设定下了一个目标,而过程中所呈现出来的“绚丽多姿”则是为了这个目标而服务的:为的是强化他所想要表达的效果;而观众们却是刚好反过来:因为心中并没有目标,所以容易时时处处得被“过程”所误导——注意力忽此忽彼,飘忽不定,总会错把过程当结果……(“错误引导”)

【人的立场不同,看法自然也就不同。】——与“魔术师”们“冷酷无情”、“欺骗感情”的那份“坚定不移”比起来,观众们对魔术师的感情则总要在“爱”与“恨”之间不断地摇摆……想想倒也并不能算奇怪了吧。

就好像红心测在高一期末毅然决定放弃“事业”,踏回到“上学读书”这条老路的那个时候——

红家奶奶是红心最初也是最坚定的支持者。当他看到孙子的事业取得稳步发展的时候,她的心中自然很是欢喜;然而,忧心却也是在同时加重:怕孙子落得像他爷爷一样的下场。而当孙子最终又决定走回老路的时候,她的那份忧心虽是得到了消减,但却又生发出了一份全新的担心:怕孙子又要变成他父亲那副“一事无成”的模样……

总之,红奶奶对于红心测来说,既是一个最原始的支持者;但也是个不忠诚的疑虑者。

而红父的态度,也同样是一直在摇摆不定:从最初的“势不两立”;到中间的“听之任之”;到最后又演变成为“哀其不争”的摇头叹息……

因此,在红心测看来,与其说“人生就像一场戏”,倒不如说“人生是个十字路”:你要么就老老实实地坐在台下观看演出;要么就选择站到台上,去给观众们提供一场“变幻莫测”(振奋人心)的表演!

而,如果身为一个“魔术师”,却又重新坐回到了观众席,那么就只能是有一个解释:他一定是想换一个角度,来全方位地去“客观”评估一下他所做过的演出!

而在此时此刻,顾水树也同样意识到了:很有必要去换一个角度来重估一下自己过往的人生——

自从那天顾水树透过车窗看到了她当时还叫不上名字的红心测以后,她的人生便进入到了一个全新的阶段:一个旧目标已经实现,而新目标却还来不及浮现的“真空”阶段。

整个高一暑期,顾水树体会到了一种“久未谋面”的空虚感,而这种感觉有点像是回到了小时候……

在顾爸爸正式把水树带入到“寻贤之旅”以前,顾水树始终无法对她自己做出准确的定位:她家境富裕,却并没有就读于“贵族学校”;她读“平民学校”,然而自己却又完全和他们并不属于一类人……

本着“学以致用”的原则,水树在她还小的时候,便被她老爸视为了帮手,从而在年纪轻轻的时候就早早地由着他去使唤了!~

伴随着父亲事业的发展,伴随着自己的日渐成长,她先后担任过出纳、迎宾、临时秘书以及主持人等等众多的职位……

而每逢着这一类“做兼职”的时刻,“请假”那一类的善后工作便自然是会由着她老爸来代为包办的;但她内心却终究还是会有种类似于“负罪感”般沉重的感觉:此时此刻,别的同学们都在好好的上课,而我却是如此地“不务正业”……这样真的好么?!

老实说,“另类”这一种评价,对于许多心理承受能力不太强的人来说,实在会是一种异常沉重的负担!——更何况顾水树在当时还只是一个“涉世未深”又并无主见的小姑娘……

然而,在开始“寻贤”之后,她便不再会这样想了。干一些比起读书来更具实际意义的事情,看起来倒也挺不错~

寻宝者的“兴奋顶点”通常就只发生在“发现”的那么一瞬间。同样的,对于顾水树来说,发现红心测之后的一整个暑假,便是一个情绪有亢奋转头向下,并且最终归于平淡的过程——而好在下一学期一开学自己就要去法国了,“就让我换一个西方的视角,来对这东方的生活方式来做个全方位的比照吧!~”临行前,顾水树对她自己说。

在这即将离别的时候,让自己用最良善平和的心态来好好记录一下这段“日后的回忆”,倒也正好显得很“合时”——顾水树安之乐之,无所事事地度过了自己在国内的这一场既漫长而又短暂的暑假,心里面已经是准备好可以离开了。

就只是,在离开之前的这一段最后的时光里,顾爸爸的言行举止反而显得有一点异常:既不给小顾安排工作;又不来关心她的生活?!“或许是他实在舍不得我走吧。”顾水树这么想着也就没有问。

然而,离别的时候,人的心里总是还会有一种言道不清的“落差”:分明是件“满是好奇”的新鲜事;可是水树却又总觉得自己的心里怎么空落落的?……

就这样,顾水树带着略显冷清的情绪,终于还是出国了。然而,她恐怕想不到,更大的落差竟然是发生在出了国以后——

这个闻名遐迩的“大巴黎”所带给顾水树的第一感觉却是“bigshock”(大震惊)!!!——从机场通往住所的那一路上,顾竟然看到了满眼的黑人?!这几乎就要颠覆她“欧洲人是白种人”的原有认知了;一路所见的房屋也都是石头堆砌的、低矮老旧的!完完全全与“摩登浪漫”的世评南辕北辙嘛?!与顾水树一同前来的另一个交换生当时就懊悔地小声哭泣了起来……

当顾水树和室友到达了宿舍,并被告知她们住的地方是“大巴黎”,而她们要就读的学校却是位于“小巴黎”的时候,这回连顾水树也终于感到受不了了!!

住在“大巴黎”,那便意味着——

她们每天上下学必须要穿越至少4个街区;

每天晚上不到7、8点,街上的商铺便基本上都已经要关门了;

而最让两个小姑娘无法忍受的是:“大巴黎”内常有黑人出没!治安比较混乱!!对于女孩子们来说,这日子过得简直就可以用“胆战心惊”来形容了……

这短短一天的经历,便让顾水树她俩明白了为什么“交换生”并不是定期举办的原因了。

而她俩这一期交换生的最终结果,也实在是并不怎么样:顾的室友没有撑过第十天,就“哭爹喊娘”地回了国,逃回了父母的身边;而顾水树也就索性自费搬去了“小巴黎”——“到哪儿都一样!总是用钱的多少来对人进行‘分档’!!”顾搬家的时候心里头免不了要这么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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