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从,一直是我奋斗的目标,生活的一滩水突然间失去生机,我的高中生活如行尸走肉一日日消磨中,成绩这种东西对我来说,似乎可有可无,而对于我这个从小外婆带大的小孩,除了有时班主任气急时,要求我转班,但无论如何我也不会转班的,转班意味着我跟他一点交集也没有,有时女人就是犯贱,那个人再伤你,心滴血,也无所谓,没有人愿孤独,只是受伤多,心硬,便不再相信。
本该多彩的青春,慢慢变得像灰白照片,冷阳就像他的名字,时而温暖,时而冰冷,我是我们班的军体,一米八的高个子,清秀的面容,在我最灰暗时,他走进了我的人生,“喂,老师让我帮助你学习”,声音婉转悠长,像一汪清泉从山涧而来,阳光高大的形象,清脆的声音,这些也都是他成为我们军体的原因,“喂,跟你说话呢,要不是沈从不愿帮你,也不用这么麻烦”,一听他这么一说,我的整个心更痛,万剑穿心也不过如此,沈从就像我的魔咒,痛苦又难以解除,”谁要你帮,自大狂“,我边说边跑出教室,冷阳,石化在那,不知所措,十多年上学时光,我勇敢逃课,逃离那个我讨厌的地方,短暂的逃离并没有让我释然,在大排档用外婆给的生活费,喝扎啤,吃烧烤,忘却短暂的痛苦,皎洁的月光一如原来,突然明白李白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只是孤独罢了,对着月亮,大喊“干杯”,喧喧闹闹的排挡,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忧愁,举杯只是更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