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干净利落拍了黑格后脑袋一巴掌，这孩子实在够折腾人，他才一会不在就把九只女神差点吓哭了。
米勒倍感心累，为什么我的队友都这么坑。路德刚才自作主张让自己包圆五张专辑，外加可能出现的东卓语版本和各个大赏和歌友会的舞台。
明明自己才是队长，怎么像苦力。不像出道第一年，五人摊分六十首歌，工作做得手忙脚乱。如今经验丰富起来，一个人五十首歌不是一般的难度，米勒只能临时全用上周天王的歌曲了。
面对这九只女神的复杂的目光射线，米勒也有点头疼。
“别听黑格瞎说。李秀老师虽然退居二线，但是SBM还是他一手所创。对你们下手这种损害SBM公司利益的事发生可能性不大，少不了另外一些打压。谁叫东卓盛行还是男团，得从你们这里分出点资源给后辈男团们。”
脸色总算回暖，分资源比下手好多了。俞利问：“最坏的结果会怎样？”
“你们是金社长带出来的，当然是他亲自下手。不过因为有我们NG乐队这个先例，除非他疯了，敢再下次狠手。毕竟你们今年那个所谓东卓潮流音乐全球巡演征战在内行人明白人都知道，要不是金社长一年前对我们下手，导致整个计划拖晚一年多。无论收益和战果都不如预期，再把SG时代这块东卓第一女团的招牌砸下去。呵呵，相信我。到时我们就静静围观他就好了。”
“那么，你顺便也告诉我们。你为我们做那么多的理由是什么，面对无缘无故的好心，我们可是接受能力不高。”
小狮子瞬间反扑，直中米勒跟太研的热门话题中心。
无奈啊，对于这种不言自明的意义外的话，米勒最怕沾上感情。自己搞出那么多的事情，曝光了可不好收场。
“各位欧尼努那，我们是非常亲的亲故，对不对。”米勒厚颜说，该可耻卖萌的时候肯定要彻底，自降身份什么手到擒来。
“嘘！”女神们直接差评，这个表现在东卓男团也能撒娇卖萌的世道里实在太差。
太研更是外加粉拳几个。
秀英有点自作自受的痛楚，欧尼努那的梗是大家初识时她跟润娥的恶作剧，年龄和体重是女性普遍的敏感点。“明明跟太研同岁，故意上当让我们白白当你好几年的姐姐。”
“谁叫我脸嫩。”特地指了指自己六年未变的少年脸加深可信度，米勒第一次觉得这个设定非常好用。
无论相信命运与否，米勒从来不觉得自己算是‘历史’规格内的人物。靠着元辰的‘外挂’，他掺合SG世代不少事情，就没必要继续祸害八只日子过得好好的女神了。
“话题结束，赶紧结束进食吧。等下健身教练过来看到别想有好脸色。”
止住好奇宝宝小狮子必定稳中中心的接力谈话，让她出声，米勒暴露得越快。宁愿背后提供些支持帮助，也不愿随意改变她们发展的轨迹。米勒实在没把握相似历史走向改变后，她们各个命运能走向偏好的地方，最多把她们受到的伤害降到最低。还不是因为元辰居然没有SG世代相似少女们两千一十五年后的历史，那才是米勒施展改变最为缩手缩脚的地方。这种买拉面不给调料包的恶趣味手段只有元辰师父玩得出来。
计划赶不上变化，米勒深深领悟到这句话的精髓。结果就是累人，自己这种带外挂的人，不应该一路练功打怪升级顺顺，人生赢家无往不利。练就一身本事，刚出道就被坑了一把。之后欧罗兰和东卓两边得开双线发展，才恢复到眼前这个程度。另外一点说不出的苦头，就是米勒现在是打着在东卓找到一份编辑作家工作的幌子，告知家里人来这边发展的。自己的原形跟假扮身份之间的游戏最后还是要回到原点。
至于五十首歌曲在乐坛的最后发展会变成什么地步，米勒就无法顾及了。比起SG今年凭借一首歌横扫到梅里亚乐坛的惯性历史，米勒觉得还是自己担心自己更妥当。唱功可算一流，但是要唱出原唱周天王那种味道，米勒内心有点发虚。
离原帝国千年无国难的历史，让它在今天未完全开放也仍能在强国之列。所谓港岛和宝岛音乐也因此夭折，为什么元辰敢唆使米勒带着一大班人过来东卓发展离原的音乐。
临近就餐结束，帮忙收拾盒子。米勒问：“今年的离原和东卓的歌友会还没开么？”
“你们离原今年不会又是民族古典音乐吧？”孝渊顿时脸色哀伤起来，弱弱问声。
提起这个，几只女神心有戚戚，听完整场的离原古典民族音乐对她们来说不亚于万米长跑。
新生代里的偶像明星对传统古典音乐之间距离不近，而跨民族的传统古典音乐，她们只能自认自己见识低浅。虽然这几年离原已开始接轨全世界流行音乐文化，但是民族古典音乐跟流行音乐还在结合的路上。
“不知道，我今年也要过去，应该会有趣多。还有，太研、西卡，因为我的新专有两首合唱歌曲，所以我们可以过去休息室谈谈吗？”
“现在。”西卡讶异说。
“对，就是现在。”米勒向太研使个眼色，放空女神好像还没注入灵魂。
“孩子们，拜托你们收拾了。既然米勒开口要我们帮忙了，我们得好好地去准备。”
急忙忙拉起西卡，太研跟米勒两人拖着西卡走向休息室。
“泰古，你的手机。”
“哦。”太研随手从小太阳手里手机接过手机，放进运动卫衣衣袋。
确定三人进入休息间，咔擦的锁门声响起。
“过来，过来。”小太阳捂住自己手机听筒，连忙叫停收拾东西的众人。
润娥和秀英马上明白什么，立马跑到跟前。多年的恶作剧配合，她们肯定太研的手机肯定开着免提，跟SUNNY手机保持通话中。
“什么呀？他们还有什么秘密会瞒着我们么。”
成员中跟太研最亲近的人，帕尼不信等下太研出来不会告诉她里面说的事，以她的梅里亚国度思维来看，这样做有点侵犯隐私的意思了。
“笨T，我们可以相信太研和西卡，但是我们可以相信她们的诺伊语水平么？她们再练上几年或许可以达到忙内的诺伊语水平，肯定有什么问题。”
秀英点名道，眼光越发明亮，非常期待接下来的隐秘大爆料。
“欧尼，其实大家的水平都一样，只不过我比你们努力一点。”
正直忙内秀出腹黑绝技，
。
“什么事？”
糊里糊涂被拉进来，西卡脑筋还没转过来。经历过心脏又上又下的惊吓，她还带着一丝余悸。
“当然是我们的事。”
太研在‘我们’加重语气，希望西卡能明白过来。
“我们。”
“对，你们，SG世代全部成员的事。”
“你刚才不是说没问题了么？”
“我刚才说的是你们外部的困难，现在是想说内部的问题。比起外部来，你们内部的问题更加严重。”
说起这个，米勒揉揉自己的脸，因为这个问题有点重，因为大家都是当事人。
“应该没什么大问题吧。”太研在西卡旁边坐下，米勒坐在对面，颇有看透她隐藏下来的一些说不出口的事。
“这个问题你们绝对逃不开，一旦等到爆发，绝对能伤到你们所有人。”
米勒先给两人做个底。因为等下的说法触及她们自己作为偶像的底线，涉及公司对她们的资源分配、形象定位等等。
似乎明白过来，西卡撇过脸去。太研则是沉默看着米勒。
SBM公司不是三大台那样具有雄厚的资本，为了偶像男团主流趋势，挤压女团必不可免。
九人的第一偶像女团，本来已经资源不足，再加上未来一再挤压情况。团队内成员的资源分配肯定不平衡，这个问题可大可小，直接考验她们彼此的感情。情感一旦受到考验，意味着人与人之间间隙已存在。
李秀总监会这么爽快答应SG九只女神出演NG乐队五张专辑MV，不外也有这方面的因素，乐意见到米勒他们给他分担压力。老狐狸，米勒狠狠在内心骂道。
“其实这件事最大的诱因还是我。”
“你们是存在东卓娱乐圈的异类。从异国人身份还是到整个发展轨迹，你们从来没跟东卓偶像团体路线重合过。更为不可思议的是，你们一次专辑都没失败过。到现在，你们完全突破整个东卓偶像团体发展规律。比起东卓偶像艺人最长寿十年的职业生涯，NG拥有横跨音乐种类和音乐国界的诸多成名曲，起码还有十年以上的演艺生涯。还有一点，我们东卓偶像团体都不敢做到，你们敢独自发展每一个人的演艺和时尚事业。我们最多只能拆出小分队，被自己的偶像团体捆绑住，发展道路早被限定。如今，不单一流偶像团体，或许整个东卓的偶像团体都会感到危机吧。大家看到自己的发展极限，最多就是第一天团。NG乐队从五年前跟我们共用音乐资源的小偶像团体，成功转身到国际顶级艺人。现在大家谁不会在内心深处生起其它心思。”
杰西卡一点一点从根源分析。从练习生开始，东卓偶像已经给自己埋下发展隐患，他们所谓艺人实力不过唱歌而已，演技之类还是靠自己的天赋。武忠路的演员们筑起道道影视界、综艺界、歌谣界之间的藩篱。追根到底，不外乎把她们偶像团体当做国家娱乐经济支柱的赚钱利器。
刚刚结束的东卓潮流音乐偶像天团全球巡演说是成功，细究下去，水分这东西还是不少的。国际娱乐界业内人士的眼睛没有那么好糊弄，大家一致认为，虽然几年前NG乐队的全球巡演规模不大。而他们能跟本土知名歌手合作，拿出一两首不错的本土化歌曲，到最后的赠送音乐作品和演出收益捐赠。很多人认为那才是音乐盛宴，如今东卓这边则是一力由第一阶梯全部偶像天团粉丝和舞曲支撑。怪不得国际乐坛会有人尖酸发言，说上次NG乐队过来就像来了一个一流歌剧团，这次来的是一个杂技团，艺术性低，收费贵。
米勒眯起眼，说不出是高兴还是伤感。成熟还是会到来，放空女神能说出这些话，说明她心里认真思考过许多娱乐圈内幕事，眼界逐渐变大了。这是好事，娱乐圈非纯粹地方，心思不单纯比单纯更容易生存。
杰西卡嘴上说着别人，其实还是在说她们自己。SG跟NG走的太近，到现在大家还是习惯把两者放在一起。SG即将可能面临的打压困境，说是米勒他们的对比引起的也不足为过。
“我们也要跟NG一样分人出去各自发展么？”
西卡真心羡慕自己的队长，出道到现在经历这么多风雨，她还能保持心中一片净土。各自发展的前面必须跟SBM公司拿到一定的自由权限，那不是简单和平手段能解决的。
“没那么容易。我们转行电影制作之前，不是有段时间，我被称为OST制作工厂么，我可是给不少电影写主题曲和插曲做人脉铺垫。你们要从偶像进入演员行列，起码还需要一年多时间给你们准备。演技要学习，有剧本要挑选，组建整个拍摄团队、、、而且之前，我们还有一件事要做。”
米勒偏移话题，过于深入，带出来的麻烦更缠人。
“要怎么做？西卡，你要知道每个人的事业心不同。软软一向对唱歌上心。”
将每个成员从SG世代的招牌‘松绑’，关系着下面妹妹的发展，西卡要考虑的方面不少。她们各自的意愿得认真对待，公司压下来的难题也不知道会是这样。她也摸不着头绪，万幸有米勒这个前例在，循着NG乐队一年前的轨迹，一些问题可以避免。
西卡拿出早已谨慎思考过的方案，应对米勒的‘考试’。
“俞利、孝渊必须优先考虑，她们两个被SG世代捆绑太紧了。之后是SUNNY，她才是我们成员最努力的人，如果没她一直在鼓励我们，调和我们的矛盾，SG也走不到今天。我知道，她和孝渊是最委屈两个。秀英，不用过于担心，无论综艺感还是演技，她只缺少一个让她红起来的土壤。忙内，她存在前景很好，缓一下没问题。润娥、帕尼、太研跟我都属于高人气一方，如果到时要有所牺牲，我可以是最前那个。润娥、帕尼和太研，她们必须保持现状维持人气。”
米勒对这份答案还算满意。事实没有什么计划是十全十美，不断思考改变，才能面对未被人类掌控的百分之四十左右的突发事件。松绑计划，起码西卡的规划方向没发生偏差。
“好了，你把自己压得喘不过气来。说话的语气不像平常的你，你要做一个跟我一样的策划者，平常心是少不了的。世上没被想到的东西比你能预测的还多。”
米勒走过去轻抚西卡的后背，缓和她的紧张情绪，一股脑宣泄她藏在心里多时的打算，连她都想不到说出来后要面对的压力是如此之大。
“西卡，真的要这样么？我们也要跟米勒他们一样跟公司做、、那样的事。”
即使知道自己这位放空姐妹平时思考的东西比她深入，真到听到她内心的想法，太研有点接受不了，她想做的事几近疯狂。
“当然、、、”米勒说：“不可能跟我们一样。西卡都忽略一个前提，偶像是整个东卓娱乐圈生态最下面的层次。我们是占着外人的身份才能轻易脱离公司，你们一旦重复我们做法。会被你们国家国民打上叛徒的标签，其实只要做到把SBM公司的SG世代变成你们的SG世代就行。也就是把你们团体内每个人其他领域的人气提高到可以盖过偶像身份，之后是SG世代依托你们，而不是你们依靠SG世代。”
米勒为整个松绑计划重新定性，整个核心实在过于超前了。怪不得相似历史里，冰山公主一力发展自己的时尚品牌，不是不知道这样会触碰SBM公司最大的禁止事项，而是她太想要摆脱控制。他看到还是有所不同，她为她们考虑的更多，准备付出的也更多。
急忙收回放出去的大招，米勒还不想自己的新日子进入职场宫斗剧场地，过来东卓享乐的才对。好像是过来给自己收线的吧，怎么又招出一大堆事来。米勒深刻检讨自己，人生是不是欢乐过头了。摊上随时坑你的队友，和邀请你一起入坑的朋友，米勒真的觉得好累。
“如同米勒他们一样，现在除了一些必要行程，可乐公司没法干预他们自己的安排。”
“是这样么？”
“差不多。”
西卡呼吸慢慢平复，也是，她把一切想的太激进了。‘国民’一下子点醒了她，米勒他们可以无所谓，数十亿同胞基数，随便拉出百万的粉丝无难题。东卓五千万上的人口，数十个偶像团体争夺这么一点粉丝，谁敢不把国民放在眼里。
同样道理，NG乐队远离离原，圈饭能力不高。对于同行人来说却是福音，怪不得即使这边ANTI多多，米勒他们在离原口碑与人气在最上层八风不动。除了离原人为米勒他们的成就自豪外，不外乎同行跟业内人士的帮助。联想米勒以前还给自己祖国不少人写过歌曲，谁会不喜欢他们几个分享蛋糕的同行。一年前的事一旦闹大，引起整个离原娱乐圈的反扑，东卓谁能说自己接得下。SBM在那时候为什么无法再进一步控制NG，已经完全控制不了。
“好了，现在到了我的问题了。两首歌，你们一人一首，怎么样？”
米勒亲切邀请说，这件事重要多了。以专业素质讲，唱歌离不开感觉，米勒心目中她们两个是这方面的最好人选。
西卡给个白眼，小短身队长的诺伊语跟她一个水平，存心给她们好看是吧。“诺伊语的哟。”
西卡给跃跃欲试的队长提个醒。
“计划改动了，李秀老师说先出MINI专辑。拿出第一辑里面三首歌，出个离原和东卓双语版。”
西卡兴趣缺缺走出休息室，不得不承认唱歌方面，小短身比她更有热情。她决定把重心放在其他方面，这些放下也无所谓了。更主要，那两人一旦在一起，那种明显感觉就会浮现，那种连跟细针都插不进的世界。米勒跟太研的男女朋友绯闻传的很开，跟金钟国前辈和伊恩惠前辈两人的爱情舆论更深入人心。这次巡演中甚至出现了‘如果不是金泰妍是米勒的女朋友，怎么可能出现本土歌手助阵东卓潮流音乐巡演’的论调。
······
门外，小狮子猛盯着低头琢磨自己手掌的黑格，没人告诉过她大恩如大仇的道理。世事总有一些相似的道理在，她想不通米勒回来后如此一心一意帮助她们的理由，已经到了插手她们事业的地步。以前无论黑海还是出现ANTI攻击，米勒做的最多还是陪着她们解闷发泄。
迟钝如孝渊也慢慢感觉到异样，不是西卡所说的话，再进一步发展是女团每个人都有的想法。所有人静静的，不是为了手机传来的秘密对话，而是米勒和黑格他们的态度。
“听，米勒说的。每个人的事业心不同。牺牲我们事业一点东西帮助你们，对于现在的我们来说，没什么。”
微微皱起眉头，小狮子认真思索这句话的意思。
“真的？”
“你们还记得我们来东卓的样子么？”
小狮子不肯定说，她只记得那时的他们唱歌的样子很快乐。“还算好吧。”
“一个女歌手，一个音乐人，两个孩子，一个少年。想想都找不出他们组乐队的联系在哪，你们也好奇过我们为什么一定要过来东卓吧。空灵姐，那时很红，也很招惹采花的蝴蝶，信不信由你们，在2107年她开始被封杀雪藏。路德哥，因为做的音乐跟离原的主流音乐趋势不一样，基本被排挤在圈外。我为了我妹妹，歌雅，一起离家出走。至于米勒，遭遇某些事，失去不少东西，连过来这边都是瞒着他父母。我很庆幸当时我们都认识，知道他是怎么说服空灵姐和路德哥的么，因为一句话。‘我们都一无所有了，来这边最坏的结果也不过是拿免费机票遣送回国。’只有东卓开放发达的音乐娱乐平台才能让我们孤注一掷，为什么米勒要一年连发三十首歌了吧。不爆发，我们真的得坐免费飞机。”
狠狠吐完当年的心酸，黑格觉得很过瘾，这一切一直被他们藏在背后，或者被有心人掩盖掉。就像他们现在对所谓成名的态度一样，名气多么大，也没有落魄时那些走过来到你身边的朋友重要。水能载舟也能覆舟，寄望那种东西过日子，黑格不想自己的人生过得比泡菜还单调。
小狮子张张口，不知从哪里说起。曾经的她们万分羡慕米勒、歌雅和黑格他们，创造当半年练习生就出道的记录。没人会想过那是他们的倒计时死亡赛。
“我们恰好在那个时候相遇，你们遭遇黑海攻击，大半行程都被停掉，我们顺理成章接过被该属于你们的资源发展。这些话题我们应该找个有酒的地方谈才对，想想这些年来，我们的辛酸史堪比一步催泪大片。这些东西足够分量了吧。”
总算挽回不少分数，女神们的表情总算正常了，黑格感叹自己的演技有所进步。他所说的是事实，没说这些事只是他们其中一面。
黑格顺势来个背后抱，搂着自家孝渊扮可怜状，默默秀恩爱。
小狮子狠狠咬牙，居然拿女友当挡箭牌，孝渊同属队伍的低智商人群，她也不好意思说的太深。“你真是的。幸好米勒回来那晚说你们今年只是来发新曲，不然我们现在都不敢跟你们一起活动。东卓的剧组，和岛的特效，最后却是你们拿奖。想想我们国内国民近期对忠武路那班演员是多么的有意见，演员们和导演们对你们就是多么有怨念。”
帕尼惊奇说：“不会吧。”
其他人同藐视帕尼这只低龄女神，她大概还在期待米勒跟太研之间的粉红吧，现在孝渊都能摸到一点头绪了。
“都怪SUNNY敏感了，我们起码还有一年的准备时间。还有就是，你们继续打扰我跟孝渊的恩爱时间好么，没听过宁拆十座庙，不损一门亲么。”
“抱歉，我们这里只有忙内离原语懂得最多。”
“欧尼，其实黑格说的话我也不是很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