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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夜战结束,多方交涉(四)

“霍林先生,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你在怀疑圣杯的存在吗?要知道能够利用地脉之力让历届的英灵以肉身的形式出现,这本身就是奇迹了吧?难道你怀疑这个奇迹还不能实现一个人的小小祈愿吗?”爱丽丝菲尔首先开口了,语气称不上友好,甚至有一丝焦躁或者是不安。

“如果它真的如同传说中的那样是一个万能的许愿机,那就没问题。不过听你这么说,似乎你比圣杯战争的“创始御三家”知道还多?”在爱丽丝菲尔之后切嗣回答到,他紧盯着霍林,语气之中并没有什么动摇。(ps:创始御三家,即远坂家族,爱因兹伦家族,间桐家族)

“好吧,我并不是有意提起这个话题的,我并不比“创始御三家”知道的多,但是作为一个局外人,我还是想提醒你一句,你认为圣杯这种万能许愿机真的存在吗?就算它存在,你觉得它会如何实现你的愿望呢?实现你那不切实际的愿望。”霍林毫不示弱的盯着切嗣。

“至于圣杯的存在,这点是毋庸置疑的,毕竟在历史上也是有它的出现的。说它是奇迹也没错,但是关键是:现在这个奇迹到底来说还是人造的。你觉得一个通过人力来实现的奇迹有可能去实现另一个可能完全脱离人力层次的奇迹么??如果可以那么又是通过什么方法?”对于爱丽丝菲尔的提问,霍林也针锋相对地提出了疑问。

“……”沉默,屋子里的氛围在短暂的紧张后再次变为了无边的沉默。“也就是说,卫宫切嗣你现在最主要的目的已经不是如何去取得这个圣杯了,有了我的帮助,你现在处于绝对的优势当中,你现在要想的就是考证这个圣杯的真正存在的意义,以及它有没有完成你愿望的可能。”霍林突然提高声音说道。

“那么你要我如何相信你的那句话。”切嗣再次把话题拉了回来。看样子,他似乎真的要按霍林的说法去做了。

“自我强制证文。”霍林吐出了一个词。在听到这个词的时候就连切嗣也停顿了一下,只要是个魔术师就知道这个证文意味什么。“自我强制证文”,是魔术师们在缔结绝对无法违约的约定时所用的咒术契约,是为了防止毁约而作出的一种最绝对的保证。契约一般以羊皮卷为载体,包括束缚术式、束缚对象、誓约正式内容、誓约达成条件、誓约人(被束缚人)署名等内容。利用自身魔术刻印的机能将“强制(Geas)”的诅咒加诸于施术者本人身上,原则上用任何手段都无法解除其效力。一旦魔术师在证文上签名,并达成誓约条件令证文生效,即使誓约者已经死了,只要魔术刻印继承到下一代,就连死后的灵魂都会受到束缚。也就是说,霍林只要是一名魔术师,那么只要他跟切嗣签订了这个证文,那么他的一切来意都可以被证明了。

“舞弥,你去准备证文条例所需要的东西。”卫宫切嗣冷冷地对一边的舞弥下了命令。

“了解。”接到命令的舞弥离开了房间。

“切嗣,这样可以么?”爱丽丝菲尔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

“放心吧,自我强制证文是绝对的。”切嗣对着妻子轻声回答到。

很快舞弥就把一张羊皮纸和一指羽毛笔拿来了,卫宫切嗣接过纸和笔,然后在上面写了起来,很快他把写好的东西递给了霍林。

霍林拿起证文仔细看了起来:“束缚术式·对象——霍林,以霍家的刻印起誓,以达成下述条件为前提,契约将成为戒律,毫无例外地束缚住对象。誓约:霍林,毒岛伢子及其savant对于卫宫切嗣和其savantSaber,以及爱丽丝菲尔?冯?艾因兹贝伦,伊莉雅斯菲尔·冯·艾因兹贝伦,久宇舞弥人为对象的杀害、伤害的意图以及与其抢夺圣杯的行为将永久被禁止。条件:卫宫切嗣对于以上誓约的三人同样不会做出任何杀害、伤害的行为。”他指着条件之后的“卫宫切嗣”那几个字对着切嗣说道:“只要在最后面加上舞弥小姐的名字就OK了。”然后把证文又递给了切嗣,对于切嗣玩的这个文字小游戏他自然是不会放过的。

切嗣再接回证文之后,貌不犹豫地的就把舞弥的名字又添了上去。看样子,刚刚他只是纯粹忘记了舞弥的名字了。当然,不管他是怎么想的,霍林都会对他提起12分警惕的。

最终,霍林在证文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在他签下名字的一瞬间,骷髅头的久违的声音再次出现在他的脑海里:“编号1086,你与剧情人物:卫宫切嗣签下了A级约束条约,希望你不要违约,否则你将会被空间抹杀。”

在听到这个声音之后,霍林只是无奈的撇了撇嘴,他就知道空间不会让他钻空子的。对于空间的无孔不入他也不是第一次见识了。这果然是一个没有BUG的存在么??他不禁的在心中吐槽。

签订完证文之后,切嗣只是要爱丽丝菲尔给霍林他们安排住宿的房间就离开了。

午夜时分,霍林一个人躺在松软的双人床上,他默默地盯着天花板发呆,他不知道自己这次团战到底会怎么样,虽然他知道了对面也有S阶的存在,但是自己这边除了lily以外根本没有值得依赖的战力,他自己虽然已经是B阶,但是想要挑战S阶很明显还不够,从他与archer的一战中就可以看出来,如果不是lily的援护他早就被archer提前击杀了,连开枪的机会都没有,很明显archer就是S阶甚至是S阶以上的存在,而他接到的主线任务和他之前的行为明显就已经和archer处在绝对的对立面了,也就是说,这次团战他真正要面对的是两个S阶敌人。而他这边只有lily和伢子是值得依靠的存在,至于卫宫切嗣,说实话他不知道前面那一番话对方听进去了多少。

在明白自己的敌人的实力在自己之上之后,霍林就决定要把剧情完全弄乱,一定不能再让事态如同原作里一样发展了,这样对面就相当于和他一样对接下来的事态一样不能进行预知了,虽然这样做自己也无法预知事态的发展,但是起码可以排除切嗣被对面一再狙击的危险,如果切嗣的行动一直在对面的掌控之中的话,霍林要冒的风险就会大很多,毕竟对面有S阶的存在,如果在不计一切后果的情况下全力狙击卫宫切嗣的话,霍林无法保证切嗣的安全。

所以为了打乱剧情,霍林决定蛊惑卫宫切嗣去了解这个圣杯之战的真相,从原著不难看出,艾因茨贝伦还是对卫宫切嗣隐瞒了一些东西,比如这场战争里master的存在是多余的,圣杯的开启实际上只需要把所有的savant的灵魂全部祭献就OK了。又比如圣杯本来只是“创世御三家”为了到达“根源”而发起的一场战争。圣杯战争中,将死去的Servant的灵魂注入圣杯,利用他们回归位于世界外侧的“英灵之座”的力量将世界穿孔,并以大圣杯中积累的庞大魔力来固定这个孔,从而制造出用以走出世界之外的门。这才是圣杯战争的真正目的,也就是说从根本来看,被“圣杯是愿望机器”这种鱼饵钓过来的Master们,只不过是作为Servant的依凭而需要的,在Servant召唤阶段过去后他们就没有用了。(ps:所谓的“根源”,是魔术师的目的地,被认为是位于世界外侧的“万物之开始与终结、记录这世上的一切、作成这世上的一切的神之座”。)

很明显切嗣不知道这个,如果一旦知道事实是这样,那么他绝对不会把希望放在这么明显的谎言上,虽然卫宫切嗣知道想实现自己的愿望只能依靠奇迹,但是这并不代表他会盲目到连这种明显骗局都看不出来。

并且艾因茨贝伦曾经似乎拥有过追求以人类的身体实现不老不死,将灵魂物质化的第三法-----天之杯(HeavensFeel)。这是一个可以将灵魂具现化,给予肉身并固定的魔法。但如今已经没有了。所以不难猜到他们夺取圣杯的目的可能不是为了让切嗣实现什么愿望,而是仅仅想要借由圣杯到「外面」去也说不定。换而言之,圣杯到底能不能真正实现卫宫切嗣的愿望这个基本前提都已经成为了疑问。对于卫宫切嗣这种人来说,在这样的前提下他根本不可能答应参加这样除了杀戮之外毫无意义的战争,甚至还会不惜一切代价来阻止吧?

“如果卫宫切嗣真的把我的话听进去了,那么到时如果他知道了这些真相我又该怎么要求他去争取圣杯呢?不过,圣杯可以实现人的愿望似乎也是真的。而现在完全没有人知道圣杯已经被污染了,那么到时只要……”霍林带着对接下来的事态发展的担心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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