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你说你不好好的闭你的关,修的炼,没事瞎出来啥?”虚皇在听到这道声音后,很是不爽的说到。
“呵呵,我要再不出来,你虚皇岂不是都要把我的帝国拆了?”这道中气十足的声音再次说到。
“怎么?听你这声音,你个老东西休养的差不多了?”虚皇站在空中缓缓说道。
“托您的福,老朽还死不了!”这道中气十足的声音略显不爽的说到。
“好了,说你来我这里所谓何事?还想趁着我闭关之际鬼鬼祟祟前来,难不成来干偷鸡摸狗之事?”这道声音鄙视道。
“老子明明光明正大的来,何来偷鸡摸狗之说,小明子,你给老子把话说清楚了!”虚皇见对方说他来干偷鸡摸狗之事,瞬间不爽了。
“懒得跟你废话,快点说事,再磨磨唧唧的,老夫没心情陪你玩!还有,老夫明皇,再乱叫,我保证你会很“高兴”的离开这里。”明皇很不爽的说到。
“还老夫明皇,你有我大吗?在我面前自称老夫,叫你小明子是抬举你了。”虚皇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
突然,晴空一道闪电直劈而下,目标直指虚皇。
“卧槽,老小子,这么不经逗?动不动就乱放电,我对你又不感兴趣,你对我放电干毛?”虚皇衣袍抖动,溶解了直劈而下的闪电。
明皇见虚皇一副为老不尊的样子,起手又是一记比刚才还猛烈并且快速的闪电。
虚皇见明皇又来,也是醉了,衣袍再次抖动,并且说到:“别在放电了,我没心情看你在这儿发情,我来要带走一个人。”虚皇不想跟明皇无聊的纠缠下去,说出了此行的目的。
“带走一个人?莫不是你那浪荡的毛病又犯了,不霍霍你们国家的女武者,要把你的咸猪手伸到我竺天帝国?”明皇见虚皇说要带走一个人,瞬间就联想到了这虚皇的风流不羁之事。
“卧槽,大爷我早已禁欲多年,瞎了你的狗眼了,我来带走一个凡人,男的!!!”虚皇见明皇习惯性的就开始揭他年轻时的风流事,很不爽的再次重复了一遍。
“哼,要想人不说,除非己莫为。”明皇淡淡的说到。
“说,要带走一个什么人?具体点。”明皇再次补充道。
“额,具体什么人还真不清楚,反正肯定是一凡人,男的女的还真不清楚。”虚皇贱贱的到。
“果然不知羞耻!”明皇见虚皇又犯贱起来,无情的嘲讽道。
“别忘了你前不久还来我的地方拿走了一块五千年的玄天精金去修补你那破剑,要不是看在你为我人族出力的份上,大爷我才不会把那么好的宝贝让给你!”虚皇威胁到,然后边说边朝西方四龙省直飞而去。
“哼,要是女的,你休想霍霍!”明皇说着也直飞而起,从地面上一座焕丽的大殿中冲出,直追虚皇而去。
两道身影,一前一后,一黑一白,闪电般的目标直指四龙省。
虚皇在前,仔细的感应着。
“哈哈哈,大爷我等了一千年啊,终于让我等来了一个先天虚无体。我虚皇终于后继有人了。”虚皇在心里呐喊道。
“话说,到底是男的还是女的呢……这要真是女的,照小明子那犟的九头牛都拉不回来的性子,我要带走还真是有点难度!千万别是女的啊,祈祷祈祷!否则,就只能痛下血本了。”虚皇在心底祈祷着。
没过一会儿,虚皇就飞到了四龙省的上空,神识终于可以覆盖到了。
虚皇神识覆盖了整个四龙省,终于精确的定位了让他等了一千年的另一个先天虚无体。
结果让虚皇直接傻眼的是那货竟然在怡春楼里正在浪的飞起,别提有多开心了。
“擦,怎么这先天虚无体都是这样的货色?卧槽,把自己都骂了,气死大爷了。”虚皇见到胖子正在和小香缠绵,肺都要气炸了。
只能恨天不公啊,当年师父找到我的时候,就是在怡春楼外找到的,记得当时自己穷的叮当响,但是又生性好色,只能在怡春楼外急得打转,又没钱进去消费。
这次倒好,轮到自己找徒弟的时候,直接从怡春楼里面抓了一个出来,看来这货比自己当年还要浪啊。
“卧槽,气死大爷了。竟然比大爷我当年还早学会享受?必须好好治治!”虚皇在心底里不忿道。
然后直接一个加速,从四龙省的上空冲到了小香房间门口,破门而入,一把提起胖子,直飞到七星镇外的一处密林。
胖子正在和小香缠绵的起劲,小香双眼紧闭,正享受在极乐世界。突然,嘭~的一声,然后,再等小香睁开眼一看,刚才还在自己身上的岳哥哥竟然不翼而飞。
而房间的房门却大开着,吓得小香瞬间失声惊叫,引来了怡春楼千古第一悬疑奇案。
可悲的是从此再也没人光顾小香,外人都传此女有魔性,善食人!留下一段供人们娱乐的饭后谈资,流传万代。
且说胖子在虚皇闪电般的速度中,前一秒还沉浸在极乐世界,后一秒却被稀里糊涂的扔在了密林中,裤子都没穿……
最主要的是面前还悬空站着俩人,一个一身黑袍,一个一身白衣。
这瞬间给胖子吓得,全身哆哆嗦嗦的,都快阳痿了。
“你们,你们是不是黑白无常?”胖子见到虚皇和明皇的一瞬间,第一反应就是自己遭报应下地狱了,站在面前的是黑白无常……
也难怪,突然间被人从极乐世界拎回来,神志还不是很清楚也是正常的!
“卧槽,大爷我还没活够啊,这怎么突然就下地狱了呢?能不能,能不能行行好?放我回去,求你了!黑大爷,白大爷~”胖子已经被吓蒙蔽了,边往虚皇和明皇身边爬边泪流满面的说到。
虚皇看到胖子的这副德行,瞬间满脸黑线,这货是我徒弟么?老天,你是在跟我开玩笑呢吧?
虚皇的内心是极其奔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