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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张大山喜得腊梅心老两口来在员外府

天生一对凤求凰,金童玉女慕鸳鸯。

不慕鹊桥来相会,但愿绵绵情意长。

张大山和白腊梅大闹热河府后,把一个热河知府狼东西折腾得一病不起,官府的横征暴敛也有所收敛。营养品侠大闹万花楼的消息像长了翅膀一样,传遍了热河的家家户户,受尽官府欺压善良的人们,高兴得像过年一样,把这个消息互相传送。

这时候,张大山和白腊梅已经不想在这里再住下去了,各自结完了店钱,又不约而同地来到了客栈门前的大街上,双方对视了一下,又走在了一起。

他们现在都不想分手,但是没有一个恰当的理由。他们一起从热河府出来后,信步来到了一个岔路口上,都不约而同地停下了脚步,都有些恋恋不舍,不肯分开。张大山成人之后从没离开家这么多日子,现在张想到大表哥家去,看看父母到没到大表哥家,好些日子没见到父母亲了,心中很是想念,不知二老现在身体怎么样了。但是,现在又舍不得马上就和白腊梅就此分手,想到白腊梅分道扬镳之后,今后不知什么时候才能见到白腊梅,心中颇不好受。

白腊梅现在的心思也和张大山一样,也不愿意和张大山分开,只是一个姑娘家,不好意思先开口。俩人你想让我先说,我想让你先说,谁也不好意思开口先说。

最后还是张大山憋不住了,对白腊梅说道:“腊梅妹,我要到大表哥家中去一趟,看看父母到没到大表哥家,你要没有什么不吐不快,跟我去一趟大表哥家好不好?”

白腊梅等的就是这句话,但是还扬起头,假装想了想说道:“大山哥,我随你去你大表哥家去可以,但是和你到了你大表哥家之后,你也得答应我一个条件才行。”

“腊梅妹,只要你随我到大表哥家,你要什么条件我都答应。”张大山说道。

“具体我提的什么条件,我还没有想好,就是想好了,我而在也不想告诉你,等到了你大表哥家之后再说吧,大山哥,你就耐心的等着吧!”白腊梅俏皮的回答。

张大山从心里就不想和白腊梅分开,恨不得从现在起就永远在一起,永不分开。既然她答应了和自己一起到大表哥家,就不用马上分开了,心中自然高兴。心想以后不管她提什么刁钻条件,我想都不至于让我为难,她的条件我会自然答应。又想到,我把她带到大表哥家,让父母和表哥表嫂看看,听听他们的意见,把她当作儿媳妇和弟媳妇行不行。如果行的话,我可要加紧攻势,不能把这么好的姑娘让别人抢去,到时候落得终身遗憾。

“那好啊!大山哥,咱们现在就出发吧!不管你大表哥家在天涯海角,路有多难走,我都会陪着你去的。”白腊梅真诚地说道。她已经间接地表达了自己心中的感受。

现在虽然已经是深秋,天高云淡,但是中午的太阳还有初春的感觉。一路上,他们两个说说笑笑,游山玩水,一点都不觉得寂寞。白腊梅一会儿到路边向阳背风的山坳里采一朵没被霜打着,还没开败不知名的野花,问道:“大山哥,这是什么花?大山哥,那是什么花?”张知着给她作了一一解答。白腊梅一会儿又到草丛中捉没有冻死的蝴蝶和蚂蚱,顽皮得像一个小孩子一样,天真、活泼、可爱。

天高气爽燕南飞,英雄儿女把家归。

一扫侠女豪情气,又还顽童耍天真。

张大山看着白腊梅天真浪漫的样子,一会儿一个大山哥,一会儿又一个大山哥,声音清脆,叫得也甜,把一个张大山叫得心里美滋滋的,像喝了蜂蜜一样。娄两个人说到山里的动物的时候,张大山装出野兽吓人的样子,追着白腊梅一定要她讨饶,或者直到她笑得直不起腰来时,才肯罢休。张大山想:到了大表哥家,父母见到自己领回来的白腊梅这么美丽大方,他们心中一定也很满意。

百十里地在练武的人来说并不算远,但是他们玩玩耍耍的浪费了时间,直到第二天的下午,他们俩才在说说笑笑中到了大表哥家居住的小镇上。当天小镇正逢集市,街道上人来人往,热闹非常。卖什东西的都有,他们俩买了一些礼品准备送给表哥和表嫂,然后又给一岁多的小侄子买了一个布做的小老虎。

买完礼品,穿过集市,老远就看见表哥家门前的大槐树了。院墙上抓满了牵牛花,只是叶子都已经让霜打了,花已经凋落,只剩下几片小叶子还有绿色的存在。

张大山走是,敲响了大门。院里有女人的声音说道:“请等一下,我马上就来了。”稍停院门打开,开门的正是表嫂,张大山问道:“表嫂好,大表哥在家吗?”

“他刚刚出去办事,一会儿就回来,大山,你父母已经来到这里好几天了,经常念叨你,现在就在屋中,你快进来见见两位老人家吧。”表嫂见了张大山的来到,又惊又喜,忙让张大山进门,并没有注意躲藏在张大山身后的白腊梅。

白腊梅偷眼看到张大山的大表哥家,院里正房三间是瓦房,并且还有东西厢房,院中非常干净,窗户纸白的和雪似的,一看这就是一个勤快的小康人家。

张大山从身后伸手拉出了白腊梅说道:“到了家还不进来,还让人家拽?”

又对表嫂说:“这是我前几天在热河新认识的一位女侠,白腊梅,白姑娘。”

白腊梅现在一改女侠的豪爽之气和英姿疯爽的侠女气概,当时把脸都羞红了,走出张大山的身后,扭扭怩怩地问道:“表嫂好!”一转身藏到了张大山的身后。

表嫂这时候才注意到张大山身后的漂亮姑娘,她伸手拉住白腊梅的手,仔细端详了半天才说道:“白姑娘人品真好,什么样的人家有福气?什么样的小伙子才朽得上你?能娶了这么好的姑娘做媳妇,那是上辈子积的德。大山,你能有这个福气吗?”

“表嫂,我哪有那么好啊,大山哥,你看表嫂刚见面就拿我开玩笑了,要不然我可要走了。”白腊梅转身藏在张大山身后,抡走小拳头在他后背上乱槌个不停。

表嫂看到白腊梅的样子也笑起来,说道:“大山!你快进屋里去,你父母都想死你了,天天在念叨你,还乳让他们看看你领回来的这位美丽的俊姑娘。”

老两口在屋里已经听见院里的说话的声音,不知外甥媳妇在和谁说话?这时候已经走出外屋门,来到庭院,张这去给父母问好,又把白腊梅介绍给了父母。

“伯父好、伯母好。”白腊梅红着脸,甜甜地对二位老人家问好。

“好、好……”张老太太见到儿子平安无恙,又见到儿子领回来这么一个漂亮的大姑娘,笑得都合不拢嘴了。用满是厚茧的双手拉着白腊梅的手,上上下下不住地打量,嘴里吱吱地称赞个不停,“真是一个好姑娘,多好的身材,多俊的脸蛋,家住哪里?有婆家了吗?”一连串的问话,把一个英姿疯爽的女侠臊得真想钻到地缝中去。

还是张大山给白腊梅解了围,说道:“二老快进屋中,有话咱们到屋中再说。”

大家进了屋中,因为来了客人,表嫂忙着到厨房做饭去了,张大山和父母互相把近来的事情粗略的说了一遍。张大山把认识白腊梅的经过,详详细细地告诉了二老,母亲一边听张大山说话,一边伸手又把白腊梅拉在身边,细细的端详。

等张大山把话说完,母亲拉着白腊梅的手夸奖道:“没成想,这么俊俏的姑娘,粉皮嫩肉的,有这么大的能耐,敢和大男人比个高下,真了不起。”

白腊梅低头笑着抽身到厨房帮表嫂做饭去了。张大山这才把白腊梅到现在还没有许朽人家的事情也告诉了父母,老人家一听到这位姑娘还没有婆家,高兴极了。

当晚饭做好的时候,大表哥忙碌了一天,也从外面回来了,看见张大山到来,真是喜出望外,拉着张大山的手不住地问这问那,哥俩好长时候没见面,现在显得特别亲热,张又把白腊梅给大表哥介绍了,大表哥看见白腊梅也赞不绝口。

这时候,张大山和白腊梅把从集市上买来的礼物,一样一样地拿出来分给大家。最后,哪成想白腊梅又拿出一份礼物,是她背着张大山,悄悄地准备好的礼物,她想给张大山一个意外的惊喜。她把一只金钗送给了表嫂,一只玉钗送给了张大山的母亲,送给张大山父亲的是一个乡着梅花的荷包,送给表哥的是一枝金杆毛笔。

白腊梅嘴里还说着:“初次见面,不知都喜欢什么,一点小礼物希望大家笑纳。”

张大山诧异的问道:“腊梅妹,你什么时候买的礼物?我怎么不知道?”

白腊梅调皮地眨眨眼睛:“这是个秘密,现在不能告诉你,一会儿再告诉你。”

“姑娘,初次见面,我们还没有礼物送给你,哪能要你这么贵重的礼物。”几位得到礼物的人都觉得意外,不好意思表白腊梅的礼物,大表哥首先开了口。

“伯父、伯母、表哥、表嫂,初次见面,你们要不接受我的一点敬意,就是看不起我,要不然就是嫌礼物太少。再说我也是借花献佛,拿狗官的东西送礼,我是不送白不送,你们不要白不要。”白腊梅真心实意的说道。

听了白腊梅的话后,张大山也说道:“父亲、母亲、表哥、表嫂,既然腊梅妹有心,早就准备好了礼物,又是得的不义之财,你们就不必推辞,大家就收下吧。”

实在推辞不过,大家才勉强收下了礼物。这时候正在睡觉的小侄子醒了,大家都过来围着孩子逗趣,小侄子拿起白腊梅买的布老虎,任谁再要也不给,逗急了,咧开小嘴就要哭,孩童天真的样子,把大家逗得哈哈大笑,一家人其乐融融。

张大山和白腊梅在大表哥家住了两天,在这两天里,白腊梅和表嫂关系搞得很好,两个人经常在一起,说说笑笑,有时候还偷合理地说点悄悄话。

在大表哥家住了两天之后,白腊梅和张大山商量要走。张大山也觉得在此常住也不是办法,容易把江湖人引来,又会给大表哥家惹来麻烦。跟父亲、母亲说明利害关系后,父母也是没有办法,现在又有白腊梅在张大山的身旁照顾,觉得还能放下点心。只好含着热泪送别了张大山和白腊梅。临行前,白腊梅又送给表哥一百两银票,说这是给伯父伯母的零用钱,以后有机会的时候再来。大表哥不好意思收下银子,但白腊梅说是给老人的,让大表哥代收,没办法,推辞了一阵后就收下了。

张大山对表哥表嫂说道:“表哥、表嫂,从今往后我父母就住在你们家,是我不孝,不能在跟前孝敬父母,两位老人就交给你们了。我跟父母商量过了,老家就不打算再回去了,以后有什么事情,表哥表嫂多多费心,今后我一定会好好报答你们的。”

“大山,你就放心吧,自家人客气什么?还谈什么报答不报答的,那就显得外道了。在我们这里,有我们一口饭吃,就有舅舅、舅母的一口饭吃。我们的性格你还不知道吗?我们难道还会亏待了老人家不成?你尽管放一百二十个心。”

在张大山和表哥说话的时候,在一旁的表嫂和白腊梅也正在说着悄悄话,看张大山和表哥说完了,她们才走了过来,俩人还抿不住嘴在偷偷地笑着。

告别了父母和表哥表嫂之后,张大山现在也不知道到什么地方去,根本没有一个目标。只是随着白腊梅漫无目的的走着。

在走在镇外的路上时,张大山问白腊梅:“腊梅妹,现在你要到哪去,是不是先回家,然后回到师父那里去?咱们就要分手了,我一个人无牵无挂,从此要漫游江湖,但这次分手之后,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再见面?”张大山若有所失的说道。

“大山哥,往后咱们天天见面,你说好不好?”白腊梅含蓄的问道。

“那可能吗?天有不测风云,月有阴晴圆缺,人有非欢离合,此事古难全。何况江湖儿女。”张大山眼望苍天,感慨地说道。

“什么时候学的文绉绉的,这样吧,反正你也没有固定的去处,就随我到霍州来福镇白家庄,到我家去一趟好不好?不为别的,就是认认我家的门。以后有机会路过我家时,顺便到我家坐坐,喝点水行不行?”白腊梅爽快地说道。

“既然腊梅妹有令,大山我哪敢不从命。但是丑话说在前头,到了白家庄,我可没有银子,买不起礼品,不知如何是好。”张大山听到白腊梅的邀请,绝对正合自己的心意,立刻就答应了白腊梅的邀请,但是也为自己没有合适的礼品犯愁。

“江湖人不愁没有银子,路途远着呢,一路上,免不了遇上贪官污吏,地痞、豪绅,他们就是我们江湖人的银库,只要我们取之有道就行了。再说,我还有狼东西的首饰,变卖了又是一大笔银子,不愁没有银子花,你看怎么样?”白腊梅说道。

“那是你的东西,我怎能随便用呢?”张大山故意说道。

“什么你的我的,我的就是你的,你的就是我的,让你用你就用,别废话了!男子汉大丈夫,再婆婆妈妈的我可要生气了。”白腊梅故作生气地样子说道。

“既然腊梅妹想得这么周到,张大山我却之不薛,还不能言谢,只有在前先行开道了。”张大山俏皮地说完,就向白腊梅家乡的方向先行走去。

虽然现在已经正是深秋季节,但是今年天气反常,两个人越往南走,天气越热,到了霍州地面,中午的太阳还晒得人暖洋洋的,只有早晚才觉出深秋的寒意。

这一天,他们来到了白家庄,来到了白腊梅的家。白腊梅老远看见自家的门口,离家这么些日子,见了家门,心里觉得特别亲热,像飞一样边跑边喊着“父亲,我回来了!”家人看见了小姐回家,都忙着问安,机灵的狗剩早进去向白老员外通报了。

白腊梅刚刚进了大门,白老员外听到禀报,已经迎出了房间,嘴里说着“我儿你可回来了,这些日子没见到你,可把为父想坏了,快过来让我看看。”

“我就在这里,”白腊梅一头栽进父亲的不中撒着娇说:“这回让你看个够。”

“这丫头,这么大了,还耍小孩子气,不怕被外人笑话。”白老员外笑呵呵地说。

白腊梅转脸看见了张大山,对张大山介绍道:“大山哥,这是我父亲。”又对白老员外介绍道:“这是张大山,是我最近在热河认识的侠义英雄。”

“伯父你老人家好!张大山冒昧来访,打扰您老人家了,给您老添麻烦了。”张大山上前对已年过中年、满面红光、一脸慈祥的白老员外深深施了一礼,问候道。

白老员外上上下下的打量了张大山一遍,看见这小伙子健壮,一表人才,说话文质彬彬,一看、一听他的言谈举止,就知道是一个识文断字的年轻人。

女儿从来没往家里领过年轻的男人,今天是破天荒的第一次。又从女儿说话的表情来看,她对这痊叫张大山的年轻人,看样子已经有点意思。自己最头痛的事情就是女儿的亲事,看样子有点眉目了。自己女儿自己相中的人选,看样子一定不错。

想到这里,白老员外忙把张大山让进客厅,让家人给客人上茶,再和张大山的一席谈话中,白老员外了解了他们两个认识的过程,知道张大山也是一位见义勇为的侠义之士,而且武功非常高强,远远胜过自己的女儿白腊梅,心理非常高兴。

张大山把白腊梅早已选好的礼物拿出来送给了白老员外,这是一对晶莹透彻的翡翠玉马,是在一家古玩店中买的。这对玉马做工精致,非常好看,价值不菲。白老员外见了爱不释手,但是已经再三推辞之后才高高兴兴地收下。当晚张大山就住在白腊梅家,和他们父女吃了第一顿晚饭,酒席间他们谈话的气氛非常融洽。

经过几天的接触和白腊梅在耳边的歪风吹着,白老员外更加喜欢张大山了。怎么看怎么顺眼,一次白老员外在外面的朋友家吃过饭,酒足饭饱之后回到家中,和张大山一起闲谈。当时正是醉熏熏的时候,白老员外自己就充当起了媒人,和张大山谈起了和白腊梅的婚嫁之事。张大山当然求之不得,恨不得马上答应,但是还推辞说这件事情,还没有和父母说过,等过一阵子回家征得父母的同意之后再说。

白腊梅也在场,听了父亲和大山的对话之后,红着脸跑到张大山身边,在他耳边说了几句只有张大山支棱着耳朵,勉强能听见的悄悄话,然后就悟着脸跑开了。

张大山听完之后也红了脸,手足无撒旦的对白老员外说道“伯父,既然腊梅妹早已和我父母商量好了,并且我的父母都已经同意民,我当然更没意见了。”

白老员外听了之后,开心的哈哈大笑起来,心里痛快之极。马上吩咐家人“再摆酒宴,今天我要与乘龙快婿痛痛快快的再痛饮几杯,把我的老朋友王员外也请来!”

这顿酒饭一共请来了三个镇上的头面人物,白老员外一一给张大山作了介绍,除了王员外之外,还有本镇的高镇长,德高望重的郝先生,听请客的家人说白老员外找个乘龙快婿,都前来道喜,争相目睹张大山的风采。张大山一一给他们见了礼,问了好,大家都对白腊梅和白老员外的眼力佩服不止,对张大山称赞不休。

席上白老员外对张大山说道:“贤婿,我就这么一个女儿,从小娇惯坏了,从今往后你要好好的调教她,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你还要多多担待。”

“伯父,腊梅妹性格直率、贤惠,今后我还要像她好样,尊重、孝敬老人。”

“怎么,还叫伯父?”白腊梅白了张大山一眼,不高兴地说道。

“岳父大人,请受小婿一拜,张大山这厢有礼了。”张大山这才恍然大悟,知道自己说错了话,在酒席桌前忙不跌的跪下,对着白老员外立刻磕了三个响头。

这可把白老员外高兴得合不拢嘴,眼睛都笑成了一条缝,说道:“贤婿,快快请起,从今往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不要太客气。”说着话抬手让张大山站起。

又对大家说道:“现在我们爷几个继续喝酒,大家好好的唠一唠。今天太高兴了,我一定要喝个一醉方休不可。腊梅!快给几个叔叔大爷满酒。”

白腊梅羞涩的给大家满完酒,张大山又敬了几位前辈三杯酒之后,白腊梅看见大家都对张大山相当满意,才红着脸笑着跑回房间,自己抿着嘴偷着笑了半天。

酒席间,白老员外拿出家传的雌雄圆宝剑,把雄剑送给了张大山,算作定亲的信物,张大山想了想,因为身无长物,只好把自己的龙形剑解下送给了白腊梅,算作定情的信物。一切完毕,白腊梅走出房间,酒宴继续,大家一直喝到掌灯时分。

张大山在白家庄这一住,转眼就是半个月过去了,这一天和白老员外在一起闲谈时,谈起父母的事情,张大山说起来表情忧心忡忡,心里很是惦念。

白老员外说道:“大山!现在咱们已经是一家人了,理应不分彼此,我想把亲家和亲家线一起接到这里,咱们大家一起住。我这里房屋很多,平常人多也好个照应,而且多了说闲话的人,在你们不在家的时候,也不觉得寂寞,不是很好吗?”

“多谢岳父大人想得周到,只是我的父母干了一辈子力气活,离开了大山即不能打猎,又不会干别的活,而且没有积蓄,到这里白吃饭,我很过意不去。”

“贤婿,你这是说到哪里话来,我若大的家业还愁没有两个人的饭吃?再说我的家业早晚也是你们的,亲家和亲家母也是这里的主人,谁敢不听话,我就把他打发了。还有,你和腊梅的岁数已经不小了,也应该成家立业了,我也想早噗抱外孙子,来了以后,我们商量商量就给你们办喜事,也了了我们做父母的一份心愿。”

张大山想了想说道:“多谢岳父大人费心,为我父母着想,既然岳父大人想得这么周到,小婿就只有从命了,在这里小婿就先替父母多谢岳父大人了。”

“说办就办,早接来,我们亲家好早认识认识,平常也好有个说话的人,大山,你现在就回房去先写好书信,我这就差人去办理此事。”白老员外说道。

光阴似箭,日月如梭,转眼一个月又过去了。这一天,大清早起来,看见不知夜里什么时候下了薄薄一层小雪,虽然雪下得不大,但是天地间的一切都披上了银色的外衣,树上的喜鹊在喳喳地叫个不停,太阳也漏出了笑脸,空气非常新鲜。

快到响午的时候,从远处奔来了一辆马车,转眼间来在白府的门前停下,从车上下来了风尘仆仆的张万山老两口和白老员外派去接人的白府管家。

张万山老两口身体健康,精神很好,老两口是头一次出这么远的门,他们现在才知道天地之大,世界之广,一路上也开了不少眼界。因为每天在家中都干体力活的缘故,所以到现在也不觉得疲倦。老两品这时望着这高大的门楼,张万山夫妇心中悲喜交加,他们在欢喜之们,总有点远离家乡的酸楚的感觉。

这件事,早有家人禀报了白老员外,知道了两位亲家的到来,白老员外现在已经迎出了大门。对着远来的张万山夫妇说道:“亲家、亲家母一路上辛苦了,旅途劳累了吧!家人一路上可伺侯得周到,有什么不周之处,请多多谅解。”

“老亲家,可千万别这么说,你想得太周全了,我们还要多谢你照顾大山,而且还想着我们,我们老两口真不知怎么感谢你才好。亲家,看你容光焕发的样子,你身体一定很好,生意一定很兴旺。”老两口忙不迭的回话、道谢、问好。

“好!好!两位亲家快请进屋里,路途劳累,先歇息歇息,以后谈话的日子还长着呢,屋里坐着再详细谈。”说完又吩咐家人快快备上香茶,摆设宴席。

工夫不大,酒宴摆上,大家分宾主坐定。在筵席刚刚要开始的时刻,世界上就有这么巧的事情,这时候就风险人外面进来了风尘仆仆的张大山和白腊梅。

原来张大山本想随白府的管家一起前去,到大表哥家接父亲和母亲,但是白腊梅不让张大山离开,非让跟她一起到有缘师太那里去。白老员外也对张大山说:“接亲家的事情,家人自会办理的很好,这点小事不用张大山费心,张大山不去也罢。”张大山拧不过白腊梅,所以他们两个一起到有缘师父那里去了。

有缘师太看到张大山,也非常喜欢这个英俊小伙。当她知道大山和徒弟订了婚约之后,更是喜欢,非多留他们俩多住几天。在这几天里,有缘师太把近来练武习得的武功心得全部传授给了白腊梅,白腊梅的武功就此又精进了一步。有缘师太又指点了张大山一些迎敌的注意事情,使张大山又有了一些闯荡江湖的基本经验。

最后,张大山惦记着父母的到来,白腊梅对有缘师太才恋恋不舍地送他俩登上回程。哪想到刚刚进门就碰巧遇上了父亲、母亲的到来。

见了父亲和母亲的来到,并且见到两位老人身体很健康,精神很好,张大山非常高兴。张大山先给父母请了安,之后又给岳父请了安,然后坐到了父亲身旁。

当轮到白腊梅的时候,只见她羞答答来到了张万山老两口的面前,满脸羞涩的作了一个揖,问了一声:“父亲大人好,母亲大人好。”说完不等张万山老两口回话,低着头,回身藏到了白老员外的身后。

张万山老两口看到未来的儿媳,乐得两眼都咪成了一条缝。不大家看到白腊梅害羞的样子,都憋不住乐,同时都放声大笑起来,就连白老员外也不例外。

这笑声,把这个英俊的女侠臊得小脸红的像红布一样。她来到张大山身后,抡起粉拳乱槌一通,大家看见她的样子,又开心的笑了起来。

欢喜之中张万山忙说:“谢谢闺女惦念我们老两口,我们远道而来,家里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只带点土特产,你母亲给你准备了一样东西,看看你喜不喜欢。”

张母忙从怀中拿出一对玉镯,说道:“闺女你过来。这是我出嫁的时候,我母亲给我的一对玉镯,现在送给你了,希望你喜欢,快过来,我给你带上,看看合不合适。”

白腊梅低着头羞羞答答来在张母身边,伸出玉手让张母给她载上了玉镯,小声说道:“谢谢母亲大人。”然后回到张大山身后,自己细细把玩玉镯,心里甜滋滋的。

酒宴开始后,白腊梅坐在了张母身边,不时地给张老太太夹菜,娘俩小声地说着话,一片乐融融的场面。这顿饭,大家连说带笑,一直到傍晚时才罢席。

张万山老两口的住处白腊梅早已经准备好了,就在后宅的三间正房,屋里一应物品全部备齐,两套崭新的被褥、朽上新粉刷的房间,屋里亮堂堂的很是宽敞。张万山老两口从来没住过这么好的房间。看看这,摸摸那,别提多高兴了。白腊梅这会儿也跟着里里外外的忙活,在张老太太的身边,一会儿问这里行不行,一会儿问那行不行,如要不行,好马上叫家人去换。最后还是白老员外说话了:“老亲家一路劳累,要早早休息,咱们有话明天再谈。你们都回房间休息去吧。”

大家这才都散了,张大山又和父母说了一阵话,白腊梅在旁边拉着张母的手,静静的听着,不时也插上几句话。又过了一会儿,白腊梅见天色已晚,告辞了张万山老夫妇,高兴地拉着张大山一起出了房门,各自回房歇息去了。

从此以后,白天还没过门的小俩口,平时在一起练武习字,空余时间和白老员外下下棋,和父母谈谈在外面听到的趣事,有时还到有缘师太处走走,也颇有意思。

时间过得很快,不知不觉中春节要到了。今年的春节和往年不一样,白老员外家中今年增加了三口人,人口多了,就显得热闹了许多。到了年根,白府上下,里里外外一阵紧忙活,有缘师太也和往年一样,到白家来过年,又是师徒,又是亲家,全家人欢天喜地,今年这个年过得要比往年热闹了许多。

三十晚上全家人点灯笼,放鞭炮,包饺子,这时候顶数张大山和白腊梅闹得最欢,他们一起放长鞭,二踢脚,叮叮当当地放个没完,一家人说说笑笑,好不热闹。

大家吃完年夜饭,坐在一起唠家常,这时候有的家人也回去和家人团聚去了,剩下的家人都已出去,自寻欢乐去了。张大山看看现在眼前已经没有了外人,都是自己家里的人了,为了给这个看添点兴头,让大家都开开眼。当时就把夜明珠拿出来,交给了白老员外,让白老员外和有缘师太观赏观赏,白老员外和有缘师太也头一次见到这客观好的东西,互相传递,拿在手里把玩,啧啧称赞不止。然后交到张大山手中,让她好好收藏起来,张大山才又把夜明珠放进蟒皮袋中,贴身藏好。

然后大家继续磕着瓜子,喝着香茶,谈天说地,一直到接财神的时候才一起去接财神。接过财神,大家又聚在一起说了好一会儿话,直到天色发白才各自回房打了个盹就赶紧起来。清晨吃过羊肉馅饺子,这时候吃过早饭的人们,已经有人前来拜年来了,大家都忙着接待客人。

单说屋里说话,墙外有耳,江湖人说财宝不可露白,张大山他们自己觉得没有外人看见,都是自己人,没有什么关系。可是在众家人中,有一个家人因为父母双亡,也没有太亲近的人,只有一个不大走动的叔叔,所以没有回家团聚。在三十晚上,张大山让他们都出去各行其是,出去玩耍、休息。他顿时起了好奇之心,别人都走了,只有他又返了回来。在屋外听见大家称赞夜明珠的话,想看看这个夜明珠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东西,就把窗户纸用手指捅了个洞,从小洞中往里了望,当他看见了夜明珠的时候,心中立刻起了贪财之心,想据为己有,这件事后自有交代。

按说,张大山和白腊梅都是练武之人,还有有缘师太,武功之高,江湖上能与之匹敌的已经为数不多,特别是张大山已经打通了练武之人梦寐以求的仁督二脉,别人在屋外偷听,他们几个应该早有察觉才是。只是因为今年过年太高兴了,当时又多喝了几杯,以为又把家人遣出,都放宽了心。所以不知窗外有人偷听、睦,一时的麻癖大意,才有了后文的洞房花烛夜,小偷来到时。

熏醉了一对佳人,吓坏了三位老人,

辛苦了有缘师太,丧命了来喜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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