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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第一 我叫刘季

我叫刘季,我的家乡在沛县。从出生那天起,别人就经常告诉我。‘’你是一个野种。‘’如此背着野种得名声生活了20多年。

后来,从邻家阿婶口中得知我是母亲和陌生的野男人生的。但是,我的老爹对我一向还算是好的。

说句实在话,我自我感觉本人长的还是不错的,有时对着镜子里的自己看,高鼻梁,宽额头,聪明呀。就是左腿上长了几十个痦子,我其实也嘀咕,这不是黑色素瘤吧,隔壁村李二狗就是得这病死的。好在过了十几年,也没啥事。

我没有什么别的能耐和爱好。就是喜欢和一帮哥们弟兄去喝酒,胡侃半天,然后兴尽而散。虽然喜欢喝酒,但是没有啥经济来源。家门口的小酒馆到还不错,每次去喝酒没钱了就喝点,酒馆老板看我像个社会人,又带了一帮人,也不敢惹我,赊也就赊了,从来没敢向我要过钱。我心里其实也觉得这样挺不好的,可没办法呀,谁叫咱囊中羞涩呀!就是没钱。

当然,我还是有优点的,怎么说呢,情商比较高,心肠比较热,虽然没啥特殊的技能,但是善于交朋友,善于见义勇为。谁家有了事只会一声,我肯定是义不容辞。也是因为这个优点,我在村里的人缘和口碑都不错。乡亲们看我平时也无所事事,就推荐我干了村里的治保工作负责人。看着是个官其实也不叫官,处理的尽是些张家盖房占了李家的地,老王家树苗被偷了这样鸡毛蒜皮的小事。还有就是根据上级要求要收费了,或者是集中组织各家出人服劳役了,就该我负责了。但是我也有一个原则,鸡毛蒜皮无小事,乡亲们的事再小但是关系群众的切身利益,要重视,要处理好。

人们都讲看一个人是哪号人就要看他身边的朋友是啥样的。在这一点上,我还是有些小骄傲的,我的朋友还都是能耐人的。比如萧老四,读过几年书,在县政府里谋了个秘书的差事。再比如夏侯婴,是个技术不错的车把式。他们和我关系不错,很讲义气。比如夏侯婴,有一次来我这串门,年轻人么,火气爆,不知因啥事就干起来了。我当时还是年轻沉不住汽,把他给揍了。按照规定,我虽然官不大,但毕竟是个官,大了人是要受罚的。我和夏侯婴打完架,谁也没太当回事,可就有好事之徒向县政府打了小报告。上级追查这事,向夏侯婴调查情况,老夏够哥们,打死也不说,结果被以包庇得罪名给关了好些日子。所以说,遇见事才能看出是不是真朋友。

我虽然在基层官场里混,但我从心里是很瞧不上那些所谓当官的,一个个吆五喝六,其实一肚子酒囊饭袋,没啥真不是。所以和他们交往,我颇有些游戏人间的意思,没个整形,开个玩笑,讲个荤段子。这其实就是以表面的戏虐表达我对他们的鄙视吧。

或许我的人生就改这样作为一个基层小干部了此一生吧。喝喝酒,吹吹牛,朋友不少,也不错。

那天,根据上级安排,我去首都咸阳公干,其实就是干活去。正好赶上大领导出巡,那阵式,前呼后拥,周边都被戒烟了,很气派。我看了以后很受触动,这才叫爷们,可从我这个级别啥时能到那个水平呀,这辈子估计也就是想想了,在梦里过过瘾吧。就因为这是,我回来惆怅了好几天。

有一天,肖老四来我家说:‘哥们,过两天,吕老家里请吃饭,估计县里有头有脸的都得去,你可别忘了。’这吕老是谁,这么大面子,什么来头。经萧老四介绍我才知道,吕老是县长的朋友,关系不一般。在原籍得罪了当地地头蛇,没办法搬到我们县来住了。他是县长的好朋友,官场里一群趋炎附势的家伙肯定的拼命巴结了。‘行,我去’我随口达到。谁叫咱也算是官场里混的,这迎来送往也是难免的。

到了那天,我真去了。到了吕老家门口一看,霍,这人乌泱乌泱的,瞧他们那嬉皮笑脸的样,我都恶心。来就来了,还没空手的。萧老四是这次宴会的大了,好像还有个估计,送礼超过千钱的才能坐厅里,不足的,得就屈尊坐露天吧。我还就不信这个邪了,这不是沟我活么。我一张嘴就是送万钱。好家伙,瞧那帮损塞那德性,一个个都愣了。我就这么大摇大摆走进去了。说实话,我其实一分钱没带,还有点小心虚呢。我刚一踏进门,见一个老头火急火燎就走出来了。白胡子拿着一蹦白的白拐杖棍,奔精神。估计这就是吕老。

这老爷子还挺有意思,上来就握住我的手,看了我半天,一下把我瞧愣了,怎么着,不满意,要动手怎么着。我心里寻思着。‘诶呀,不曾远迎,贵客,多包涵!‘’’这老爷子还真客气,不过也够好骗的。我寻思着随着他走进正堂。

我一进门,之间萧老四慌里慌张过来拉住吕老说:‘老先生,刘季爱开玩笑,您老别当真呀。‘’’老爷子没理他。你个萧老四,多管闲事。我心里寻思,不过转念一想,萧老四本来就有点磨磨唧唧,不过也是为我好,怕把事闹大没法收场。管他呢,吕老头让我上座我就一屁股坐正位上了。看着周边那群官员面面相觑的表情,我心里不免觉得好笑。瞧你们那出息,我刘季就是藐视权威,根本没把这当回事。

接下来就是喝酒了,这是我的强项。没多会就把他们喝大了,一个个前仰后歪,估计都断片了。可我没事,只是在那装醉。突然,我发现吕老头冲我撇嘴,还挤眉弄眼的,我忍不住发笑,差点把嘴里的酒喷出来。啥意思呀。哦,我明白了,有事找我。我不禁对自己的小聪明有点小骄傲了。

吕老头一把拉住我说,我平时对相术有点研究,看了阁下的面相,富贵至极,希望你不要辜负了自己这么好的面相。此外,我有一个女儿,正直芳龄,我打算把女儿嫁给你,不知乐意不乐意。我的天,这是天上掉馅饼么,真是天上掉下个林妹妹。我屁颠屁颠的一个劲点头。怎么样,我就说我长的不错,看,靠长相凭空得了个小媳妇。

忘了说了,这时候我快40了,吕老头闺女也就20左右。我美美得回家了。今天应该去买彩票,估计肯定能中个大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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