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咪,这是什么啊?”嘉尔迫不及待地打开引发好奇的包裹。
里面是一个长方形的木盒,有着奇异花纹的木盒。
“这个啊,是你姥姥从上海寄过来的,这个木盒子是你姥姥年轻时候有人送给她的。那会儿她也总做噩梦,二八年华却虚弱的和垂暮一般,有一天她坐在门口晒太阳的时候,小道里却走过来一个道士模样的人,不过也奇怪,那会儿都新中国了,不知怎么还有道士的,那道士给了你姥姥这个东西,说是放在自己身边,可填一方安宁。你姥姥啊,知道你睡不安稳,就把这个给你送过来了,让你带回去。”
嘉尔感动地抱住了妈妈,“妈,帮我和姥姥说声谢谢,也很可惜我不能回去看她。”
“行了行了,你姥姥也不在乎你回不回去看她,对了,这个盒子你姥姥都没打开过,也不知道是不是里面装着什么不能经风的东西被密封了,你记得带回去放在宿舍床边啊!你只要平平安安的比什么都重要。啊,时间快到了,快走快走,别煽情了。”
说着,王妈妈推搡着嘉尔出了家门,赶上了车,把盒子往他怀里一塞,再带上车门,就在后面挥挥手当做告别。
嘉尔都没时间感叹妈妈的无情,还有身边两个人的喷笑,下了车急赶慢赶终于上了飞机。
坐在飞机上,得空的嘉尔终于把魔爪伸向了那俩弟弟,一阵蹂躏。
原本对外很是强悍的两人在嘉尔面前却是每次都不忍冲他发火,又加上刚才他们先笑话了他,就只能忍着了。
飞机落了地,刚下飞机过了出站口,就被眼疾手快的经纪人哥拎到了保姆车上,惹得三人悻悻的腹诽,本来还想跑到小吃街转一圈的。。。
到了宿舍,那四只都已经到了还在打扫卫生。三个人只能连行李都来不及收拾就加入了大扫除的行列。
一阵折腾之后,空了十几天的宿舍终于整洁一新,七个人累的都瘫倒在客厅的地上,久久不愿起来。
好久,嘉尔才开口,“我想和你们谈谈。。。”
在范当即踹了他一脚,“就等着你说呢!”
一边嘉尔嗷嗷叫地揉着自己被踹痛的腿,一边那六个人坐上了沙发。
。。。这阵势。。。好像审问犯人啊。。。就差人手一只惊堂木。。。幸好没有。。。不然感觉每个人都想把东西扔到嘉尔头上。
嘉尔盘腿坐在地上,食指尖相互轻点,嘴里嗯额的发着单音节,难得的娇羞。。。
当然,下一刻,一只靠枕就飞了过来,正中那张脸。
“哎呦,知道啦,我不正准备说吗!急急急,急啥!”
“我和他俩说了一些,我,从小可以看见鬼,嗯,就是在范你看的小说里,荣宰你打的游戏里那个鬼。。。”
这次王嘉尔把从小到大的事讲的很清楚,包括自己的项链是小时候一次被鬼吓到进医院一位老人家送的,还有林子的那件事情。因为有珍荣和有谦这俩也见了鬼的在,所以那四个人也不可思议的相信了。
讲完了的嘉尔长舒一口气,虽然心里的重压消散了一点,但细细讲来让他再一次回顾了以前的经历,心情变得很低落。
这边的宜恩注意到了嘉尔的低眉顺眼,身子往前一倾,拾起了他的手握住,嘉尔这才抬头看着面前的人,对面的双眼,有温暖,有坚定,有信任,还有一种保护的意味。
那五人也围着嘉尔坐下来,握着他的手或搭在他的肩膀,珍荣一如既往地抚着后颈。
嘉尔觉得很放松了,“能认识你们,真是我的幸运啊。”
“能有你才是咱们聚在一起的粘合剂啊,不是吗。”到底是队长,说话就是不一样。
“我在想,按照你这么说,那只恶鬼肯定会再回来的吧。”斑斑仔细
“嗯,只是不知道它在哪里,又做了些什么,甚至它是不是现在就在看着我们都不知道。。。”
“干什么呢!不知道就主动出击啊,我们是一个team啊!”荣宰啪的一下打在嘉尔肩上,无视了他的瞪视。
“嗯,荣宰说的对,嘉尔,我们是团队,所以,我们要一起面对!你把你知道的都教给我们,我们一起对抗!”
“Mark。。。你们,啊!我好感动!”
感叹着嘉尔就躺了下来,没注意到几人相互一望,然后就在那六只的蹂躏里鬼喊鬼叫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