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给团体取消了一个月内的行程,对外说孩子们都在认真反思,实际上,他们就势申请了这段
时间锻炼武术舞蹈的想法,得到同意之后,七个人就基本上常驻在了道馆里。
高强度的训练证明了这里的不一般,开始训练后,嘉尔才告诉他们,这里表面是道馆,内里其实也占了个道字,道家的道。
当年在来韩国之前,嘉尔遇见了一个奇怪的人,追着要当他的师傅,后来到了韩国,那个人也追过来,正是院中那个老人,自称是清虚子道长,但在俗世中,则都称林老爷子。
林老爷子精通道家功夫,来到这里也将自己掩人耳目的道馆开到了这里,他的徒子徒孙也哗哗地跟着来了一大帮,而帮他在外打理的有七大弟子,各擅长辨,打,追,阵,器,渡,躲,即分别是辨别,对打,追踪,炼阵,炼器,渡化,躲匿。七个人互助互为一体。
当然,现在大多时并不需要他们,所以他们每天就百无聊赖地待在道馆里教坏小孩子。
嘉尔一直没答应做林老爷子的弟子,倒是经常过来看他,以解思乡之情,有时也看着他们练功,“偷学”两招。
现在,七个人都正式开始在道馆学习,林老爷子亲自教有点底子的嘉尔,另外的七名弟子除了擅躲的七师弟主要看顾馆中事务,时不时过来统一教七人以外,大师兄到六师兄都从宜恩他们中选择适合自己教学的苗子。
也是恰巧,对应着大师兄教段宜恩,二师兄教林在范,这么组合。
在这一月时间里,他们每天都到道馆报到,工作日白天训练,晚上回到宿舍交流经验,周六则跟着七师兄去历练,周日进行团体考核。四周过去了,他们磕磕绊绊地通过了各种默契考核,团队的凝聚力也更强了。
还有几天就要开始活动了,公司给团队安排了练习,他们没办法一直待在道馆,就需要自己抽空训练了。
“啊呀呀呀呀!哥!我认输我认输!!!快!快放开!!!”
荣宰被在范反钳住双臂,在范稍一用力,荣宰就忍不住地大声叫饶。
在范听着荣宰认输了,才放开手,往荣宰肩上一拍,很是恨铁不成钢。
“荣宰,虽然阵法不注重对抗,也不能这么弱吧!你是准备用嗓门把别人喊死吗。。。”
“嘿嘿嘿,哥,嘿嘿嘿。。。”
荣宰撒着娇拽着他在范哥的胳膊,拽上就不放手了。
“啊!阿西。。。”旁边房间里,嘉尔突然低吓了一声。
“啊啊啊,嘎嘎,没事吧,对不起我没想到拽这纸会。。。”
几人走到房间里,看见嘉尔抽着面巾纸捂住手指头,几滴血滴在床头和地板上。
正想着笑话两句和去拿创可贴呢,却听见了“咔嚓”一声。
一开始他们都感觉很奇怪,很明显的声音,却不知道来源是哪里,翻了一圈嘉尔才注意到床头的那个木盒子,开了一条缝。上面还有浅浅的血迹。
斑斑也发现了,在嘉尔还在惊讶的时候就上前打开了盒子,打开就先看见了一张信笺,面朝上的一面似是画着一幅看不太懂的图画,看着它,甚至有一丝晕眩。
反面呢,嘉尔拿过信笺,调了个面,上面写着一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