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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九 苦在前 甜在后

“站在门口,不知道该干什么虽然明知要敲门可就是不想,现在的我犹如一只落水狗狼狈不堪…在门口一直左右徘徊直到……门外的灯突然灭了...应该是睡了吧此刻的冷意不断裹着我在也不愿考虑那么多,轻轻的敲向门去。”

……也许是我敲门声太小,屋内并无任何反应……咚咚咚。

那个啊!屋内传来声音一听是我外婆传来的。

是我……我吞吞吐吐说着。

到底是那个啊!这么晚还让不让人睡觉?隐约听到拖鞋声向门口走来。

……

门突然被打开,诧异的看着我说:你是那个?等等……你是聆聆???

“嗯”...我轻轻回道。

哎哟我的乖孙咯你咋个搞成这样子脏兮兮的多大的人了都,快进来屋来快!老东西别睡啦你快来看看哦那个来啦!

……谁来了嘛叫那么大声,看见外公走出房间第一眼便瞧见了我……聆聆你怎么搞成这样,你妈人呢?没跟你一起过来?

“爷爷奶奶……好,我说:我自己偷偷过来的。”

你真是你啧啧啧!招呼都不打就过来了,怎么让你妈放心的下哟……外婆一边说着一边拿着手机,不行我要给你妈打个电话问问清楚到底怎么回事。

看着外婆从她身上隐隐看到了我妈的影子,这或许就是习影相随吧。

别打了这么晚了!聆聆你先去洗个澡洗完出来吃饭然后睡觉,有什么事明天在说!外公话语中多了一丝威严。

“哦”。

……

“脱掉一切热水冲洗着冷意,却冲不走心中的冷意。能洗去污尘,却洗不尽心中的……尘。”

穿上事先备好的新睡衣,从洗手间里打开门,便是外婆已把饭菜热好外婆很疼我这么晚的时间特意炒了二个菜香味直钻鼻尖。

“多吃点”吃肉不长肉哟还是那么瘦,外婆看着我说道:怎么样好吃不?”

“嗯”,我漫不经心回道。

聆聆你吃完睡楼上,外公说:床已经铺好了吃完早点睡……说完便回了房间。

饭后我正准备自己洗碗,外婆却不让我洗并说:你啊,洗个碗的水别人都能洗十个啦!赶紧上楼睡觉。

“哦”。

“由于外公外婆住在乡下屋内装修并不是很齐,上楼时只有一处灯……可开灯处却在二楼!也就是说上楼过程中完全是黑的,我点着蜡烛一步一步走上楼去,已是半夜一想到屋后边就是坟地我不由自主紧张了起来!紧张到自己都能把自己的脚步声听成别人的!楼间一阵风吹过竟吧蜡烛吹灭了……瞬间眼前一片黑没有了任何安全感不敢走也不敢退!隐隐想起前方就是那个灯的按钮,顺手向墙边探去……似乎触到了一个按钮指尖轻轻一碰,犹如获救般点亮了整个世界。”

……

“打开房内灯,这个灯的瓦数貌似不超过二位数开与没开完全一样……不过总比没有强。床上的一切都是新的不禁让我心中生起丝暖意,我的直觉告诉我今夜会睡个好觉。

……

我为什么会在一处楼顶上?

前方……有一个女孩,喂唉…你为什么天天都在这?你到底是谁!

你亦是我,女孩开口说:我亦是你……当你不在需要我时,我自会离开。

什么意思?我需要你?你到底是谁!!!

她沉默不语身影却在渐渐消失……不…你别走!我跑向他身边结果发现脚底竟然踩空了,直接坠入楼下无尽深渊!

唔!睁开眼浑身是汗的我才知道原来是……梦,看向周围一切只有陌生,不过依旧有扇窗景,已是六点时分夜里的余色渐渐散去被清晨的薄雾所替代,无法适应此刻之晨起继续享受……难得睡意。

……

昏昏欲睡,不知不觉很快睡着了……直到,吱啦一声门被打开吧我从睡意中惊醒,本能的去睁开眼却好像被什么东西遮住了暖暖的还有温度。

哥~龙蓉双手遮住我的眼说:你想我没!去家里找你却不在要不是奶奶告诉我,我还不知道呢!

你怎么来了,我好奇的问道:一个人吗?小姨呢?(龙蓉的妈,我妈的亲妹妹)

她没来哦~我一个人来陪你哦…怎么样!是不是很感动~

“哦”,我闭着眼说:一点也不想你,让我静静。

哼!好心叫你过早(吃早餐),不识好人心!!!

懒意困惑心头根本不想动甚至连话都懒得说……在给我十分钟!

不行!!快给我起来爷爷奶奶都等你呢,就现在懒虫!不然…你信不信我掀你被子!

好啊!那你掀啊我说我裸睡你信吗?不信你可以来试试,我故意拉扯了下被子只露出一个脑袋。

……哥你…无耻!!

哈哈哈好了好了我起来了,只看到龙蓉迅速红着脸转过身去。

“哥”,龙蓉红着脸说:……你穿好衣服了吗?

我为何要穿衣服?

只见龙蓉转过头来看见身穿睡衣的我,你……骗子!大骗子,哼!说完就气匆匆跺着脚下楼。

看着龙蓉生气离去的样子,心声一笑……真是有趣。

……

“不知从何处传来的香味弥漫着整个楼间,一路追逐香味缓缓下楼……只见一张大桌上摆放着各种乡土菜肴勾起了我无尽的食欲,柴锅炖鱼、山药炖母鸡、腌洋姜、腌黄瓜、芝麻茶,唯独……一道菜几乎无人问津…凉拌蕨菜。”

“起初我并不知道为什么要做这道菜”,因为又苦又涩真的能吃吗?后来看见外公时不时来上两口,我很不解难道是外公味蕾坏了吗?”

“爷爷”,我托着下巴说:这菜真的能吃吗?”

哈哈,爷爷摸了摸我的头并说:“味有酸甜苦辣咸,唯独先苦才则之后甜。”味苦只不过苦一时,可你的路苦有时会苦一世!只有学会去接受了解他,才能毅然面对。

“尽管记住了外公当时的言语,数年过去……可从未去尝试,今天这道菜又重现此处,我却终究面对。”

……

外公一如既往夹起那道菜,龙蓉用异样的眼光看去。

“聆聆”,外公平静着说:要不要来尝尝?

我沉默不语,筷子向那道菜缓缓夹去看着那古老的蕨菜……犹豫片刻后,菜入口中那种苦涩味第一反应就是想吐难以下咽!忍着涩意尽量不去觉知渐渐的……淡去,淡去。

“我喜欢蕨菜”喜欢那种清爽,喜欢那种……苦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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