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塬第二天一早就把电话打到了季昶的别墅。
季昶因为宿醉睡了一天，早上早早就醒了，客厅的座机响起还是让季昶意外了下，似乎自从装了这部座机它就没响过，会是谁？
季昶接起来，没出声。
秦塬也拿不准是哪个人接电话，只能说:“我找布诺。”
季昶听出秦塬的声音，不悦地说:“找她做什么？”
秦塬一听声音就知道是季昶索性也不绕弯子。“布诺是我孩子的妈，女儿要见她，你不会这么狭隘连这点度量都没有吧？”
季昶挺讨厌秦塬这副样子的，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父。季昶直接撂了电话。他都说自己是小人了他还客气什么劲儿。
秦塬听见嘟嘟的电话声。直接打电话到季昶手机上。
季昶看着秦塬这么弃而不舍，接起来。
“季昶我迟早会知道布诺的联系方式，除非你一辈子关着她，监视她。可是你关的住吗？”
季昶拿着杯子喝水，“你哪只眼睛看见我关着她了。我的女人走到哪里都是我的！”
秦塬不屑的说:“她先是我的女人。”
季昶好笑的说:“那又怎样她现在和我在一起。”
秦塬扬唇冷笑，“以后就不是了。”
季昶接话，“你都说以后了，这以后的事你秦塬说了能算吗？可笑！”
秦塬被季昶句句占尽上风，已然有些火气。他最后说了句，“我们走着瞧。”
季昶一大早就和秦塬打了次口水仗，心情分外不爽。他看看表七点。这会儿布诺应该起床了，她和爱睡懒觉的其他女人不一样。他醒的时候布诺一般也就醒了或者已经起床了。
季昶去车库取了车，因为是清晨街上人少，季昶特意开了赛车出去。
季昶到布诺楼下，时间刚好十分三十秒。和他预计的差不多。
季昶捨阶而上，等他到布诺门口才想起他应该给布诺带早点再过来的。
季昶转身刚走了一个台阶，布诺的房门就开了。
布诺刚把门板上的贱人两字拿汽油给洗了。
季昶闻到一股汽油味儿，忍不住问:“你拎着汽油干嘛？”
布诺没也想到一大早就碰到了季昶，她搓搓手，“我……，我在……，在洗衣服，衣服不小心沾到了油。”
“你家的油什么时候成了红色的？”
季昶也隐约也闻到了一股油漆味儿，虽然很淡但还是能闻出来的。
布诺问:“你怎么一大早过来？有事？”
季昶早已习惯了布诺的顾左右而言他，他推开布诺，一步跨过布诺拎着的汽油桶。季昶环视了一圈布诺的屋子，似乎没有变化。
“不是衣服脏了？弄好了？”
布诺猛点头，弄好了！
季昶就那么盯着布诺看了好一会儿，布诺被他看的渐渐心虚的厉害。
“你不走吗？”
“等你说实话了，我自然会走。”
“小孩子淘气不小心把油漆刷到了我的门板上，你也知道我这租的房子，总得弄干净不然房东都不好交代。”
季昶也不知道听了没有反正布诺觉得他似乎并没有用心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