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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不爱酒精爱酒吧

第三章不爱酒精爱酒吧

这一年,马喻觉得冬天来得特别早,也特别的冷。M市街道的法国梧桐,经过一年岁月磨砺的树叶早已枯黄,还有少许挂在树梢,地上的树叶已被早起的清洁工人装上了垃圾汽车。

马喻很迟才来到报社。

车还没有停靠,他远远地看到报社门前的法国梧桐树下停了一辆警车,门前还围了一圈人。

“怎么了?”马喻疑问。

挤进人群,他看见报社旁边门面的店老板正在开“新闻发布会”:报社老总办公室遭贼了……

“蒋总?怎么有人会偷蒋总的东西?”马喻问自己。

蒋总的办公室在五楼,可上到三楼,马喻就看见了楼道上挤满了人,报社早来的同事也在,他们还在低声地谈论着。

“怎么回事?”马喻问编辑部的一个同事。

“曾总办公室被人偷了”,编辑答道。

“哦!”

“他门上还有个蛮大的脚印”,编辑补充道。

“脚印?怎么门上会脚印?”刚刚到来的方晓很是诧异。

听到方晓的置疑,马喻似乎也感觉不对,“就是啊,既然是偷东西,想必是悄悄摸摸的,生怕在哪里留下了痕迹。但这个贼娃子好,还有胆量在门上留个脚印”。

“让开,让开”,蒋总出了门,一个警察尾随着也出了门,他手里还拿了个本子,显然是做了些案件的记录,“感谢你们费心了,这个贼,我们报社自己来抓”。人群让开一条道,到楼梯口,老蒋停下,与警察握手,“辛苦你跑一趟,谢谢!”

“应该的,应该的”,警察离去。看热闹的人也离开了,剩下了报社的人。

蒋总回到曾老头办公室,马喻也走到办公室门前。马喻看到,曾老头门上装锁的位子上,门框锁洞的木头向里去了一大块,漏出了木头的原色。门板上也确有一个大大的脚印,是运动鞋,有明显的鞋钉痕迹,门板上的鞋印处在半人高的位置,从大小上看,最多有40码大小,马喻觉得比自己脚上的要小,自己是43码。

马喻有一种直觉,显然门是被人用力踹了一脚。

方晓也走过来看了一下,还有广告部的另外两个同事。

马喻走进曾老头的办公室,准备问曾总掉了什么东西没有?可他一进去,曾老头突然打断了蒋总的话,两人抬头仰望着马喻。僵持了一会儿,曾老头很平淡地说了一句:“还没有来得及清理。”

接下来,蒋总的表情显得非常严肃,说:“这是家丑,家丑哇”。老蒋的言下之意是在埋怨报警叫警察的人。他把掉到鼻梁上的眼镜往上拨动了一下,气愤地说:“这是我87年和彭老总创办报纸以来,破天慌的头一次,居然有贼偷到报社里面来了……”

“我搞新闻工作四十多年,也可是第一次,而且是亲身的”,曾老头附和着,同样显得有些气愤。

走到办公室的马喻,还有其他几个报社同事,都感觉到了蒋总的严肃气氛,前前后后一竿子溜出了那扇被人踢过的房门。

当然,这一天马喻和方晓也在议论着这件贼娃子的事情。马喻想,报社其他人想必也不例外,肯定大家都在讨论。

晌午时分,马喻和方晓一道拜访了几个客户后,回到了办公室。

正在办公室的袁红用诧异的神态,感觉很是神秘地给方晓说道:“清点结果出来了,办公室里没有什么东西掉。”

“没掉东西?”方晓不相信。

马喻分明也听到了,“什么?没有?”

“就是,是曾总自己清点的,蒋总也在场,办公室的小刘也在场”,袁红说的是有板有眼。

没过多久,蒋总还亲自打电话通知了每一个中干,在他办公室开了专题讨论会议,主题是讨论曾总办公室的“失窃”事件。当听到了办公室主任小刘的情况汇报后,与会的一致认为肯定是“内贼”,因为不为钱,也为物,只是将门给踹了一脚。

“显然是有人故意,有人希望通过踹门的方式,来宣泄某重情绪”,蒋总按惯例,进行了会议总结。

会议结束,在大家起身离座时,老蒋来撂下一句话:“有本事踹嘛,就来踹我的门嘛。”马喻看到,曾老头没有动身的意思,到了楼梯口,也不见曾老头身影,马喻想,他们两个人肯定是在猜想究竟是哪个干的?

牛言走了,无声无息地走了,自家广告公司也瘫痪了,留下一摊子的事。马喻就更忙了,解决了公司的工作,还得到报社。而更重要的是,马喻觉得心里太累了,空当当的,时常觉得心理象猫抓似的。

这天,天下着淅沥小雨,天灰蒙蒙的,时针刚刚指向6点,天就暗了下来。

马喻回到家,屋里没人,虽然牛言不在,可家里还是收拾得整整齐齐的。

马喻打开电脑,挂上网,马喻很是失望,还是没有牛言的消息。正在觉得无聊之时,方晓打来电话,说到酒吧去一趟,有件重要的事情要给他说。

方晓和柱子都在酒吧。

马喻一进门,就看见了公安局宣教处的景哥,人称“警犬”,他是方晓一个要好的朋友,他们在方晓做做记者时就有密切交往。马喻礼貌地伸过手去与他握手。

马喻、方晓、柱子,还有景哥,找了一个角落上的位置坐下。服务生给每人送上了一杯用百事可乐熬的姜汤,热腾腾的。

“今天叫你来,景哥想给你说点事”,方晓开门见山。

“哦”,马喻应声。

景哥也是个喜欢泡在酒吧里的人,为人豪爽,因为他的特殊身份,白道黑道,都喜欢给他攀关系,交朋友。所以他认识的人不少。

景哥说:“你老婆走了一段时间了吧?”他说话一点都不隐讳,马喻听着觉得很没有面子。

“是的”。

“方晓专门给我交代了,希望能查出她是给谁走的……”

他一说,马喻就想了起来,方晓就是说过,而且两人那么好的连裆裤关系,方晓肯定也放在了心上。马喻顿时觉得释然了许多。

景哥说,在街对面的酒吧,服务员曾一段时间看见过牛言,并和一个开BENZ的男人进进出出,关系酒吧里的人都觉得他们不错,后来干脆就挽起了手,很是亲密……

“别说了”,马喻觉得脸被人恨恨地打了一刮子,温度上升的他自己都觉得发烫,猛地站了起来。

在座的都还一时没反映过来。

“哪家酒吧,老子给他砸了”,马喻气愤得直咬牙。

在场的人看见马喻激动模样,也站了起来,劝马喻坐下。马喻觉得自己受到了莫大的耻辱,恨不得在地上找个缝缝钻进去……

这晚,马喻喝了很多酒。半醉半醒间,马喻还跑到了街道对面的那家酒吧,撒酒疯,马喻一边骂一边哭,“你跑,你潇洒,你给着别人滚”,用拳头砸了墙壁上的装饰灯,引来保安,被保安打在地上。

后来,又被拖到了街上,还在拳打脚踢,马喻好象没有了感觉,嘴里还在骂,也还在哭泣,“你跑,你潇洒,你给着别人滚”。

方晓没看见了马喻,心里有了不祥的预感,快步出门,看见马路对面酒吧围了一群人。方晓跑过去,制止了保安。酒吧老板也出了门,方晓说道:“怎么乱打人?”

刚才动手的保安说:“他在我们酒吧撒野,还砸坏了壁灯……”

“灯,灯值得了几个钱?”方晓扶起马喻,看见马喻一身的灰,脸上也是灰,额头还开了个口子,正在流血。

方晓很是气愤,指着酒吧老板骂道:“你是要负责任的”。柱子,景哥也来了。

酒吧老板看到景哥也到了,立刻迎了过来。景哥也生气:“怎么不分清红皂白就动手,这个也是我的兄弟”。

柱子叫来救护车,将马喻送到了医院。方晓一直守在马喻的身旁。

马喻醒来已是第二天中午,说道“她怎么会是这样呢?”马喻一动,才知道自己已经躺在了医院,浑身也疼痛。

“别动,安心养病”,方晓安慰马喻。

住院期间,蒋总也来到了医院。曾老头却认为马喻在酒吧闹事,损坏了报社形象,应该给予严厉的处罚。曾老头也在马喻住院期间,不止一次地建议将马喻的广告客户接管,只是方晓以广告部主任的名义带管副主任的客户,才留在了自家兄弟的手里。

对此,马喻对曾老头怀恨在信,认为他无血无肉,是个冷血动物。

十多天后,马喻出了院。

“马喻你上我办公室来一趟”,蒋总给正在广告部值班的马喻打来电话。

“身体恢复了吧,现在还有什么感觉么”,老蒋一见马喻就关切地问这问那。

一阵闲聊过来,蒋总将话引入正题。

“你自己总结没有,你在酒吧闹事,是不是可以避免啊”,马喻没有听懂话语中的意思。

“你交友不慎”。

“交友不慎”,马喻觉得自己在酒吧出事,纯粹是因为牛言出走,心情郁闷所致,怎么会与“交友不慎”惹上关系,马喻更云里雾里,而且是哪些朋友没有慎重交往呢?马喻很是糊涂,一脸纳闷。

老蒋看懂了马喻的表情,说道:“方晓这个人,尽交些狐朋狗友,说大话,该上班也不来,你要与他慎重交往哦”。蒋总提醒马喻,可马喻自己没有闹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为了你好,与他保持一段距离,这是我作为老乡给你的建议”。

马喻和蒋总同是一个山区县走出来的,马喻听到蒋总还以老乡的名义给他说话,在M市,马喻无亲无故,牛言不辞而别,马喻更觉得自己想孤家寡人,能听到“老乡”的话,马喻觉得亲切。可是,老蒋为什么会叫马喻与方晓保持一段距离呢?马喻怎么想也没有想明白,但他敢肯定与曾老头有关系。

马喻很快将老蒋找他谈话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了方晓。方晓的第一反映和马喻的想法有些贴近,他也认为与曾老头有关。“难道他怀疑是我把他的门给踹了一脚吗?”方晓猜测道。

接下来的几天,方晓总是迟到,每每迟到一会,蒋总都在他到来之前骂上一通,当然还有当顾问的曾总也少不了要“顾问”一下。

一天上午,方晓的母亲来到了报社,还带着方晓三岁大的女儿。马喻正在给牛言结拜的干娘倒茶,她就说上了话:“方晓这段时间在上班吧?”

“在啊,怎么了”,马喻答道,“怎么你问起了这个”。

方晓的母亲说,方晓已经有好几天晚上没有回家了,她和方晓他爱人给他打电话,手机总是关机,酒吧的人又说他是回家去了的。

“他来了,我问他一下”,马喻安慰方晓的母亲,叫他不要担心,不会出什么事的。

“怎么不担心哦,你前不久不就是在酒吧出了事吗。现在,他一不回来,我们都担心死了”,方晓的母亲说道。马喻想,方晓不回家,他们肯定是担心的,她既然能给自己说,就是希望能帮着管好方晓。

马喻听到有人提到酒吧就是气,一个烟花之地,一个是非之地,一个令人生厌和恶心的地方,牛言不就是因为酒吧偏离了生活轨迹,牛言不就是因为酒吧而出走了的吗?

马喻想,见到方晓了,肯定要狠狠说他一顿。

进入冬季,药品广告逐步进入淡季。但袁红的一个客户却准备逆势而上,进行大力推广,广告额度高,投放密度强。袁红接到了一个大客户,自然非常高兴,这天她把客户接到了办公室聊天。

进来的是个中年人,1米7的个头,在一身竖条纹西服包裹下的身体略微显胖,大大的脸盘,他留着长发,还用橡皮筋给捆上,象女人捆的“马尾”一样。马喻一看,觉得这人有点个性。

既然是聊天,马喻也就和来的人坐到了一块。

袁红介绍,来人姓李名强,是一个药物去头皮屑洗发水产品的M市总监。

“现在的洗发水竞争很激烈吧?”马喻随便找了个话题。

李强接过话头,还是了没完没了的分析展望,后来又从产品谈到了产品的销售。他说:“现在的产品销售,靠的就是专业的团队,就象你们报社找人做广告,其实就是在销售报纸的版面。”

“那是,那是”,马喻觉得他所说的这一句话,很是在理,也很有水平。

“要做好销售,先得讲究好自己的形象”,李强强调。他举例说:“你们知道现在男人穿什么样的衣服吗?”马喻、袁红,还有在场的人都楞着,等待李强的答案。“现在的男人都穿范思哲,意大利的著名品牌……”

“范思哲,步行街上不就有家专卖店吗”,自己有个金盾服装店,对服装市场也有些了解的广告部员工卿迪,贴着马喻的耳朵轻声说道。马喻一听,对李强的话大打折扣,因为马喻知道在M市,中国西部地区的一个普通小城,衣服再贵,也就不过那么一两千。

这个时候,蒋总从外来回到了报社,看见一圈人正围着,便走了进来。袁红见蒋总进来,立即起身,指着李强做介绍:“这就是我给你说的香港原子能营销机构的董事长,现正在管理M市药物去头皮屑洗发水的李总监”。

蒋总与之握手,并叫到了他的办公室。

下午,方晓来到了办公室。马喻一见就来火,“你一天在搞些啥名堂呢?”

“没搞啥啊?”方晓答。

“那你怎么一天家都不回去?”

“酒吧的生意忙”。

“瞎扯”,马喻生气,“酒吧里的人说你每天都没在”。

“哦”,方晓懂起了马喻的意思,“每天晚上酒吧忙完,差不多都是一点过了,回家难得叫醒门卫开门,就在宾馆住的”。

“那你要给家里打个电话嘛,省得家里人担心”,马喻说出了他母亲到报社来的事情。

正谈话间,曾老头来到了广告部办公室,见方晓和马喻都在,于是说:“正好你们两个主任都在,那到我办公室商量个事情”。

“有人说我的门被踢,是你们广告部的人所为”,曾老头不愧是个老革命,说话总是一针见血。方晓和马喻一听,诧异极了,一个莫须有的屎盆子扣在自家头上,顿时觉得比窦娥还冤。

还是方晓首先发话:“曾总,我们虽然反对你的‘改革’,但我们绝不会做那种偷鸡摸狗的事情,我们反对是因为承包经营是报社年初确定了的,而且与每个承包人都签定了合同的,现在你说不做就不做了,大家都觉得接受不了,因为全年就白辛苦一场,该到手的超额奖金就因为你的一句话全盘否定,大家肯定是反对的……”

马喻也插话道:“我们反对是正大光明的,我们想说的话所做的事,都是可以见阳光的,可以摆在会议桌上大家看的”,马喻顿了一下:“我们也可以向纪委的人汇报的”。

曾老头一听纪委,立即说:“没那个必要,没那个必要”。曾老头是一老姜,既圆滑又老练,他说:“有人说是你们了,其实我也不相信,我也极力反驳了的”。

曾老头还是在坚持自己的“改革方略”,说:“今年实施确实也有些具体的情况,明年条件成熟了,那么觉得能不能实施,广告不实行承包经营,由报社统一管理”。

方晓和马喻一听今年暂缓,觉得只要把今年的超额奖金拿到手再说,于是都同意了曾老头来年的改革意见。

从曾老头办公室出来,正好碰见编辑部的主任“母牛”。“母牛”本名叫柳勇,由于他的网名叫”MLiu”,和“母牛”谐音,所以报社同事都叫他“母牛”。

当得知方晓和马喻也是因为踢门的事情被曾老头叫去时,柳勇说:“昨天我也被叫去了,他也说有人说是我,他说他不相信,还帮我反驳”。

几个人一听,都没有发现曾老头壶里究竟是卖的什么药。柳勇说,编辑部的人要比你们清闲些,所以大家没事就在讨论究竟是谁踢的门,“整得人心惶惶的”。

方晓和马喻也觉得蹊跷,曾老头才来没多久,怎么就有人这么大的意见,要用踢门的方式来宣泄愤怒,而且一脚踹开,说明是用了劲的,女的肯定不行,但男的又会是谁呢?报社的部门本来就不多,编辑部是柳勇,但曾老头的改革更多是针对记者和广告,矛盾应该不大;记者部是女人掌管天下,下面的记者也找不出合适人选;发行部的主任又是老蒋的亲戚,行为处事肯定要与蒋总保持一致……

方晓和马喻想了很久,都还是没有想出究竟是谁踢的门。

M市作为全国的文明卫生城市,每个月都要做一次全城清洁大扫除。报社当然也不例外。

曾老头,年龄大了,他办公室的清洁卫生就有年轻人做。经办公室安排,曾老头办公室由马喻和柳勇被。

柳勇抹玻璃,马喻拖地。马喻拖到曾老头的桌下,发现了一个纸盒子。马喻拉了出来,准备继续拖地,可上面的几个字,吸引住了马喻,“运动鞋”。

“运动鞋,留曾老头房门上的脚印不就是运动鞋吗?”盒子顿时引起了马喻的警觉。他打开了盒子,一看,马喻更吃惊,里面的运动鞋还是带鞋钉的。“来,来,母牛,快点看,这儿还有双鞋,运动鞋”,马喻叫柳勇来看。

柳勇说:“运动鞋有怎么了?”

马喻将自己的直觉告诉了柳勇,柳勇说:“看门上还有印迹没有?”柳勇拿出一支些,朝门口走去,马喻也跟上。

门上的脚印还没有完全抹去,隐隐约约可现。柳勇将鞋往上一比,两人惊住了,一样大小,钉子的位置也一样。

“难道是……”,马喻和柳勇同时说出了相同的字眼。

“他怎么会自己踢自己的门呢?”柳勇和马喻闹不明白。柳勇说:“我们还在你怀疑我,我怀疑你,这个结局太难意料了。看来我们真得小心行事”。

马喻小心翼翼地将曾老头的运动鞋放回盒子,归到原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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