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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我叫罗尘

秋风萧瑟,枫叶承载着鹅黄色的一缕暖阳随意任由那萧瑟的秋风拼满整条街。

一步踩踏在这枫叶铺满似火般的街道上,目光放远,那长长的街道石椅上坐着一身穿淡灰色大衣年迈的老人,格外显眼!每天上班都能碰到他,时间久了感觉要是哪天他不在了,反而不适应了,就好像他本该就在那里。

星期天,我照常路过那条街,走到那每天上班路过看到熟悉的长椅旁,那老头正闭幕养神,兴许是感觉到有人靠近,慢慢的睁开眼,打量着眼前这个站在自己身旁的年轻人,“抱歉打扰您了!”打扰了老人休息,我赶忙抱歉!“没事!这条街也不是我的,你可以随意”,说完用双手清掉身旁石椅上的落叶,问道“要坐吗?”,“谢谢!“没什么好推辞的,我在老人刚刚清扫留出的石椅空白处坐下,背靠在石椅上,吐一口气,望着眼前随风飘落的枫树叶,心里久违的平静!

偏过头看向身旁的老人,这么长时间我还是第一次这样近距离观看他,这次老人穿的不是那件淡灰色大衣,而是一件褐色夹克,脖子上围着一条黑白相间的围巾,一头中长的黑发里夹杂着几根白发,脸庞并没有充满皱纹,相反光洁无瑕,说时候比我自己的脸庞都要干净,胡子也刮得很干净,感觉到我观察他的目光,老人转过头来注视着我,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老人眼中黑瞳里闪过一个金点。

“这个不好意思”,我连忙转过头回避着老人的眼神,感觉在他的眼神下我心中的任何想法他都能洞晓!“我就在前面上班”我说着指了指前面公司的位置,老人顺着我道德手望了下,点了下头,“我每天都会路过这里,可能您不认识我,但是我每次都能看到您!”老人笑道:“你确定每天都能看到我?下雨天我可是不会来这里的!”我听完尴尬的笑了下,老人看着面前的枫叶树问道:“那你今天是有什么事情吗?”,我连忙摆手“没有、没有、只是想认识一下您”,“我有什么好认识的,你不是每天都能看到我吗?”老人问道,“这个········”我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往下接,就这样气氛尴尬了几分钟。

“我叫罗尘!”老人突然开口道,我被这突然惊道,嘴里念道:“罗尘!”,“现在你知道了我的名字,算是认识我了!”老人淡淡的说道,其实我并非只是单单想要知道他的名字,我只是感觉他身上可能发生过一些有趣的事情,总结来说我认为他是一个有故事的人!而且发生在他身上的故事会很精彩!而我恰好是一个喜欢听故事的人!我说出了我心中的想法,老人沉默了一会,说到:“既然你愿意听,那么我就给你讲一个我的故事!”。

我叫罗尘,罗是森罗万象的罗,尘是和光同尘的尘。出生在武术世家,不过不同以往的武术世家,我出生的武术世家听父亲说过,传承于道家,至于是出自那个派系,我父亲也说不上来,不过学习的的招式中有一些确实跟在世的道家有很大的相同之处,就拿剑术来说其中就有《太乙玄门剑》中有很多相同。不同之处就很多了,我们家族炼丹,在传承意志上也没有所谓的追求长生不老,羽化飞仙这种观念,反倒是比较顺应老子的大道自然的观念。

家族的话,父亲罗田是一名地质勘查工程师,母亲叶秋枫是一名考古学家,常年在外奔波忙碌,所以从小我就被送到爷爷家里,奶奶去世比较早,留下爷爷自己一个人,听爸爸说:奶奶临走的时候,爷爷竟然留着泪笑了嘴里还念叨着:“走了也好、走了也好”,然后一个人没有说话,自己一个人隔天就独自一个人回老家了,老爷子名叫罗千!罗是森罗万象的罗,千是大千世界的千!。

今年高考刚刚结束,辛苦了三年,总算可以暂时的休息下,像往常一样,平时只要有闲暇时间我就到爷爷那里玩,期间爷爷也常教我一些我们这一派系的的招式,这次也不例外,早早坐上去城际公交怀着兴奋的心情奔赴爷爷家。

随着“吱~”的一声城际公交刹车声,把我拉回现实,抬头看到村口牌坊上“罗村”两个烫金大字,到了,赶忙下了汽车,现在是夏季,空气稍微有那么一点的浮躁,罗村两旁的大树阴凉处总会聚集着三五成群的乘凉人,“老罗,你家小孙子回来喽!”村子里的张会计老早就瞅见我,扭头冲正在人群里正抓头挠腮下棋的的罗千喊道,边上的围观看棋的不停的催促着“你倒是快点呀,老罗”“行不行呀,不行就认输吧!”,罗千摇着折扇翻着眼睛瞪了刚才说话的那人:“我下棋还是你下棋呀!真是的”,听到自己孙子回来,索性摆着手:“算了,不玩了,我孙子回来了”,脸上透着乐,这屁股刚离开凳子,邻居郭大爷就一屁股做了上去,招呼着“来!来!我们接着下!”,罗千被挤得往边靠了靠“哎~那是我家凳子!”,郭大爷正摆好棋盘,盯着棋盘不耐烦道:“知道了!知道了!晚上送你家去行了吧!”罗千也不再跟他多计较,毕竟自己孙子还在等着自己,便慢悠悠迎上去,步子轻盈且扎实。

罗千上下打量着自己外孙,乐道:“又长高了!”,罗尘翻了个白眼“爷爷!能不能不要总是一见面就夸我长高了,能不能换点别的”,罗千哼了一声“还不愿意听了,要求还挺多,我还不乐意说了”,见状罗尘赶忙上前顺手接过罗千手中的扇子,一边给罗千扇着一边道:“哪里会,我怎么会敢对爷爷有意见,刚才那不是闹着玩的!”,话落两人就已经到了家门前。一座农村小园,院子中一棵桃树绿莹莹的,树下一条纯黑色中华田园犬,听到两人讲话的声音,那条黑狗摇着尾巴,飞奔到门前不停的叫着,罗千打开门,那狗兴奋的在罗尘身边转悠,罗尘伸手摸了摸黑狗伸过来的脑袋“这小黑好像又胖了!”,黑狗舒服的享受着罗尘的抚摸。

罗千望着正在抚摸小黑的罗尘,问道:“你静心决练得怎么样了?”,罗尘转过身正对着罗千道:“还好,就是越是注意词文间的含义,心境就越不容易稳定下来”,罗千点点头:“本来静心决得本意就是平复心境,只要理解其中的含义,不必执着于其中文字,不然反受其乱”罗千搬了个小板凳坐下说:“你也即将去大城市去生活,大城市人心复杂,你自己可要多注意,记得保护好自己,”说完看着罗尘,说:“你身上的纹身大可不必放在心上,只要不是遇到山精水怪,就不会显露出来”,听完罗千的话,罗尘摸了摸左臂,有点白的胳膊上除了几根细细的汗毛,没有什么东西,关于这个纹身,罗尘之前只记得听父亲说,在很小的时候,爷爷给他身上纹上了一只神兽画像,具体是什么,这个就没有告诉罗尘,罗尘几次问罗千,罗千都用“反正是神兽就是了,反正你也看不见”来搪塞他,说了也奇怪,至今罗尘洗澡的时候没有发现一丁点的墨水痕迹,连疤痕都没有,时间长了,罗尘有时候就怀疑是不是压根就没有纹身这一回事。罗尘也搬个小板凳坐在爷爷罗千旁边问道:“爷爷!你说这世界上真的有山精水怪吗?”

罗千眯着眼睛回到:“你问我?我问谁去!”罗尘翻翻白眼,感情白问了,罗千注意到罗尘的不满笑道:“等你小子遇到不就知道了”。

这些年罗千可以说把自己能教的都统统传授给这个自己疼爱的小孙子了,就拿静心决来说,静心决并不是什么特别高深的心法,只是学习静心决时间长后,在对世间尘世看的更清楚,大有于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有镇神的效果;还有呼吸吐纳,罗千让罗尘平时不说话的时候尽量舌抵上腭,呼气急、吐气长远,并冥想,无论是走路睡觉都要这样做,罗千想到这里,就问罗尘:“你现在冥想有什么感觉?”,罗尘想想说:“有倒是有,不过没有那种什么小腹暖洋洋的感觉”,罗千疑惑道:“那是怎么回事?”,罗尘用手指这样比划着:“之前爷爷你让我在冥想的时候幻想身体的毛孔张开吸入周围的空气,然后再引导这些空气聚集到小腹处”罗尘停顿下:“后来发现每次快引导小腹处的时候,就会有种莫名的眩晕感”,罗千也纳闷了:“这怎么还有眩晕感了,这都听都没听说过,那后来呢?”,罗尘也疑惑道:“是呀,我也纳闷,后来有次冥想的时候,睡着了,迷迷糊糊的时候感觉额头有胀麻的感觉,醒来后试着引导聚在双眉中心处,那种感觉又重新出现了”。

这!罗千连忙看向罗尘额头,并没有什么异常,罗千也说不出个来个所以然,也没听说过聚丹田聚到脑袋上去的,奇怪了,罗千对罗尘说到:“这个我随后再慢慢研究,你就先温习一遍之前教你的‘禹步’!”,罗尘应了一声就起身用沙袋绑在两脚,按八卦的排位乾、坎、艮、震、巽、离、坤、兑和七星天枢、天璇、天玑、天权、玉衡、开阳、摇光的排列一步一个点,速度也在慢慢加快,看着有些别扭,不过随着速度的加快,渐渐的有种流畅的感觉随之出来,罗千手摇折扇,看着罗尘若有所思。

若说教给自己这个小孙子的东西可谓是涉及到多个领域,包括这种比较偏门确实用的《奇门十三肘》、和讲究拳行自然,圆转自如,不呆不滞,软脱灵活一气呵成的《随意行》,在现实生活中能够巧妙地运用上,这些虽然不属于道家武术的招式,自己也都教给了罗尘,毕竟技多不压身,兴许以后会用上也说不一定。罗尘练习了一阵后,喘着气问罗千:“爷爷,你说我要是去大城市,中间遇到人欺负我,我是不是应该还手?”,罗千瞪了一眼说:“这么容易沉不住性子,我看你是静心决没练到家!”罗千合上扇子淡淡道:“别打残就成!”,罗尘扑哧一声笑了:“放心!我有分寸的”,爷孙两个人就这样有说有笑的度过了一整天,期间罗千对罗尘又指导了一番。

第二天一大早,罗尘就早早起床,因为今天他要回家收拾一下行李,赶今天下午的火车,罗千起来的也不晚,手中拿着五个古钱币随手抛向前面空地,罗千上前仔细观看后,沉吟道:“你小子今天要注意了,可能有是非之事惹上身!”,罗尘吐出口中的漱口水,应道:“我知道了,今天我尽量不与人多言语,注意下就行了!”,对于爷爷罗千的占卜术,罗尘还是相当信得过的,原因是之前的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先前就对罗老爷子的占卜术提出过质疑,还用行动想要证明罗老爷子的占卜术不靠谱,不过后来就没有了,现在罗尘对罗老爷子的占卜术是深信不疑,原因是这亏吃的太多了。

罗尘站在村口的公交车站牌旁,罗千站在旁边叮嘱道:“记得一会临走的时候,买上几条小鱼苗放到村口那条河里去!”,“行!”罗尘应道,这个习惯是罗尘一直保持的,就是每星期会买上一些小鱼苗,放生到河里,这个倒是受到一部分道家的思想传承,积福德!罗尘问:“爷爷,我这都要到大城市了,你就没什么比较厉害的法宝什么的送给我?小说上一般到这个时候,做师傅的一般会给个厉害的物件!”,罗尘的父亲常年不在家,他的一身功夫都是罗千教给他的,说是半个师父是一点都不为过,罗千伸出手就准备往罗尘的脑袋上拍去,罗尘连忙笑着躲开了:“不要了,不要了,还不行吗?”正巧公交车明着喇叭开过来“爷爷那我就先走了,你自己多保重呀!”罗尘跃进车里喊道,罗千回到:“知道了,你自己先照顾好你自己吧!”,公交车吭哧吭哧的走远了,罗千还是默默的看着公交车逐渐消失,叹口气:“还是去找人下棋吧,说起来,那老郭到现在都没还我家的凳子,我得找他去!”说完摇着折扇向树荫人群里走过去。

罗尘收拾完东西,拿着提前在网上买的通往北京的火车票,坐上了火车,列车开始发送,罗尘看着不断驶离的站台,心里莫名的伤感,小声嘟囔着:“那老头这时候指定是去下棋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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