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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三年前,幸福的两个人

灿烂的阳光穿过树叶间的空隙,透过早雾,跃进那拥有落地窗的建筑,洒在熟睡的人儿脸上。因了太阳无私的挥洒,男人是最先醒来的。熟悉他的人都会知道,他是不喜阳光的。不过应了他女人的要求,他家的落地窗帘从不被拉上。睁开眼睛后的男人并不着急下床,而是坐直了身体。

男人浓密的眉毛叛逆地稍稍向上扬起,他长而微卷的睫毛下,有着一双像朝露一样清澈的眼睛,泛着迷人的色泽;眼睛的下面是光洁白皙的脸庞,透着棱角分明的俊朗;那浓密的眉,高挺的鼻,绝美的唇形,无一不在张扬着高贵与优雅,这,这哪里是人,这根本就是童话里的白马王子嘛!

此时的他正在注视着身边的女人,传说中白马王子的沉睡公主。女人拥有一张仿佛是上帝精心制作的,精致得令人无可挑剔的脸蛋,皮肤是白皙无暇的粉嫩皮肤。无可置疑的,这是一个美到令人窒息的女人。

男人看着他那正在沉睡的公主,她安静的样子让他怦然心动。他不由自主地凑近了她,想一亲芳泽。不过,突然的一个发现让他下意识地停下了要进一步的动作。女人嘴角的那一滴液体,在阳光的照射下显得分外晶莹剔透。那闪着的亮光暴露了女人的本性,同时也给这唯美的画面添上了一笔不完美的色彩。

唉,真是煞风景啊!男人无奈地摇了摇头,之后起身下床,走进了洗浴室。

待男人从洗浴室出来的时候,女人已经醒了。当男人唤她的时候,她的双手正忙着揉她惺忪的睡眼。于是,男人宠溺地将她抱起,放到梳妆台前面的椅子上,然后他开始整理床铺。

男人很细心,在整理的时候不小心触到了床单一角,那里隐约还有些潮湿。不用猜,男人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于是他禁不住朝在旁边的女人喊道:“单时静,你怎么还是改不了这爱流口水的毛病呀!”男人边说着,边去寻找吹风机。依他的性格,他一定要将它吹干之后才能把它放进洗衣机里。

女人听了男人表面上虽是怒气十足,但实际上是宠溺的话后笑眯眯地回头。她看着正在认真地处理被她弄脏的被单的他时,她笑得很灿烂,在看到他将新换上的被单仔细地铺好的时候她笑得更是绚烂。在这样的场景下,她显得有些没心没肺地说道:“拜托,你也知道我是在睡觉,哪会有这自控能力嘛!再说了,不是还有你在的嘛!”

女人的不仅不知悔改还理直气壮的态度让男人忍不住怒视女人。当然,在怒视的背后,是打从心底的窝心。女人说的很对,有他在呢,怕什么!只要有他在的一天,他就愿意每天帮她收拾这“烂摊子”。不过,即便在心里他非常认同她的说法,可在口头上他还是不饶人:“你这是明显的知错不改,我可不能一直当纵容犯。”

“你不是纵容犯,而是我最最最亲爱的老公。”某人的撒娇手段可真算是到了炉火纯青加不要脸的程度,只要说不过,就会自动使出这一招。她是这般的无赖,可他偏偏就是喜欢她这个无赖,而且觉得她耍赖的样子着实是迷人得可爱。

是的,他是她的老公,而她呢,是他的老婆。虽然还没有正式结婚,只是订了婚,但经过两个人的商讨,他们已经住在一起了。从上上个星期开始,他这个黄金单身汉已经不复存在了。今后,他是她的老公,单时静的老公。

他微笑地抱住她,回道:“是,老婆大人。”

原本是很温馨的场面,但某人却因他的话而撅起了小嘴,表示不满:“为什么叫我老婆大人,听起来怪怪的。”

某人的一句话如同冰天雪地里来的冷水,冰冷地浇在他的身上,令他冻结了,也郁闷了:“那要叫你什么?”

女人因他的问题,当真认真地思考起来。可无奈从上学那一刻开始,就被教课老师判定先天不足的她脑袋确实有些不那么灵光。她美丽的大眼睛跟着头脑转了好几圈,也没得出个令她满意的答案。看到眉头紧皱的她,他不由自主地想要帮她,于是脱口而出:“亲爱的。”谁知某人并不领情,他一开口便被她否定了:“不行,没创意。”

说了n个称谓都被否定掉的他不免有些泄气,他有气无力地道:“那要怎么叫?”

某人一听,眉头便又增了一层皱,她喃喃自语:“叫什么好呢?”似是在询问他,又似在问自己。她的大脑又飞速地转了好几圈,依旧没有任何的头绪,最后她索性大手一挥:“算了,不想了,以后再想吧!”

某人的动作语气是一气呵成,显得特别的潇洒,不过,却苦了他。她做事这样的没头没尾,他怎么办?在她思考的这期间,他该怎么称呼她?

他的疑问一被提出来,又成了她的一头疼问题。她歪着头,思考了一会,说:“你就将就一下吧,在我没想好之前,你先别用任何称呼叫我。”

这样的答案对他而言无异于是五雷轰顶,那种感觉,可怕得无以言喻。这算是什么事?不叫她?难道要他看到她装作不认识,还是叫“喂”?这是什么逻辑,都已经那么熟了,竟然要这样?

思来想去,他怎么都觉得不妥,便严词拒绝了她。不过,以她的性格怎么能接受?于是被拒绝的她撒起娇来,在她的攻势下,他完全招架不住,竟点头应了她。在一切都成定局之后,他才扼腕叹息,后悔莫及。

有些事情看似容易,做起来却是非常困难。在还算爽快的答应女人的要求之后,男人很快地就碰到了问题。

两个人待在一起的时候还好,不用呼唤,可以直接走到对方的身边,就可以进行交谈。可是当两个人分开的时候,那是相当难办的。就比如上次他去她的公司找她,她恰巧出来,不过却离他很远,他正要开口叫唤,可一想到与她的约定,他立即将要出口的话硬生生地吞了回去。看着她与她的同事渐行渐远,他却只能干着急。后来,幸亏他想到了打手机,而值得庆幸的是迷糊的她身上带着手机。这个过程有些坎坷,所以成功地让她跟他同坐在咖啡屋的桌子前的时候,他向她提出抗议,结果当然是抗议无效了。

“吉中孚,都说好的,你不能耍赖的,耍赖的可是小狗。”她撅起了小嘴,视死如归地看着他。

被她这么一说,他当然又是妥协了。想到今后还要继续过这种生活的他不由得蹙眉。

看到他不开心,她赶紧体贴地安慰他:“不要这样嘛,大不了我花多点时间快点想嘛!再说了,你今天处理得不就很好吗?我相信你了。”

看着她期待并信任的眼神,他展颜,无奈地欢笑:“我真是败给你了!”

旧的问题解决了,可新的问题便接踵而来。周末的时候,他陪她回去看她的母亲。当着她母亲的面,他总不能不叫她,可是叫她又不行。短短的几个小时,他却过得跟几年一样漫长。期间,他就一直担心她的母亲会不会以为他们两个闹别扭呢。最后安全度过的时候,他才如释重负。

如果说见时静的母亲让吉中孚感到害怕的话,那见他自己的父母亲就是让他惊诧。当他带着她回家待了一个小时之后,他那精明的母亲便拉住他,偷偷地问他:“中孚呀,你是不是跟时静闹什么别扭呀?”

他母亲突如其来的话当然惹来他的一头雾水:“没有呀!”

听了他无辜的回答,原本慈祥和蔼的吉母用手打起了吉中孚,边打边说:“有没有,难道我不长眼睛,不会看吗?时静那么亲昵地叫你,可你呢,你却从头至尾都没有叫过她。你说,这像话吗?”

吉母的话让他倍觉冤枉,他不禁大呼:“妈,你误会我了,真不是你想的那样!”

吉母回道:“不是我想的那样最好。我告诉你,兔崽子,时静可是个好姑娘,你要是不好好对待她,我定要你好看!”吉母说完这些话,就径直走进了厨房。很快的,厨房里便传来了婆媳俩欢快的交谈声。

而此时,吉中孚算是郁闷到了极点。时静一来家里,他在家里的地位就直线下降了。不过,谁叫他家时静这么讨喜,而且吉母又非常的喜欢女孩子呢。

是谁说的婆媳之间的矛盾不可调和呢?看单时静和吉母就知道这种说法不成立了,她们在一起就像是亲母女一样。吉中孚看着那样和谐的画面,安心地笑了。

一家子开开心心地吃完一顿饭之后,吉中孚和单时静便要离开了。他们离开时,吉母对单时静是依依不舍,说尽了好话,对自己的儿子却是“恶语”相向:“小子,好好对待时静!”

从家里出来之后,吉中孚看向单时静佯怒道:“拜你所赐呀,我成我妈的攻击对象了。”

吉中孚的一席话逗乐了单时静,她得意洋洋地道:“这说明我人缘好呀,连婆婆都站在我这边。”

他看着笑得非常甜美的她,他也开心地回道:“是,你人缘最好了。”说完话的他忍不住偷亲了一下她的嘴唇。

意识到被“侵犯”的她又嘟起小嘴,埋怨道:“总是这样,说不过就偷亲人家。”

她此时的样子让他更是欢喜,他又把头凑了过去:“我哪是偷亲,我是光明正大的亲。”

他总是说她无赖,其实有时候她觉得他更无赖。就比如说现在,他就是在耍无赖。“你只要是在我没有准备好就亲我,那就是偷亲。”她不依不饶地辩驳道。

他笑了,他看着她似有些委屈的脸问道:“那你现在准备好了吗?”

他眼里的笑意,让她有些害怕:“你想干吗?”

他看着她有些吓到的眼神,神情非常自若地回道:“我等不到晚上了,我现在就想要你。”

她顿时吓坏了,她环视四周。虽然这里没有人,可毕竟这里是停车场耶,什么时候会来人那可是说不定的。她战战兢兢地问道:“你要在这吗?不行了!”她才不要这样呢。

此时他的笑意更浓了:“不行也得行呀,是你挑起的就得负责。”

她被他这一说,脸立即红了:“能不能换个方式?”

他笑了:“这……”他故意显出为难的神色,在看到她惊恐的神情之后,他又说道,“那你亲我。”她如临赦免般兴奋地将脸贴了过去,亲了他一下。正打算回来时,却被他环抱住了,他露出无赖的表情:“可是你自动送上门的。”

被他紧抱住之后,她才悔不当初。该死的,她又一次被他骗了。不过,她愿意被他骗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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