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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魂逝

‘以魂为种,稼于其地’这句话,记载于一本古代书籍上。书名叫做《檎梧志》,作者佚名,成书年不详。此书分四大卷,共二百多篇。所记大多是奇闻异事,篇幅也短,多则百字,少则寥寥数语。明台不染曾看过此书残卷,其中有一篇‘招魂’,是描述古代招魂师的,附带提到了脱胎于招魂术的稼魂术,便用了开头那句话。

招魂术也是很古老的术,至今尚存。懂得招魂的人,称为招魂师,是受到人们尊敬的。人有三魂七魄,缺一不可。人往往会因为受到突然的惊吓或其他影响,而魂魄离体,使人难以自安。轻则伤身,重则殒命。而招魂师便是为人召回失魂与落魄的,他们会用特殊的技术,使魂魄归位,还人心安。

因此,招魂师在人们眼中虽然神秘,但往往有很好的形象。而稼魂术,则全然相反。自产生之初,稼魂术便颇受争议。而后,更是被认为是禁术,屡被禁绝。学习稼魂术的人,则被人们称为魔鬼,因为他们操纵灵魂,打扰死者的安宁。

所以,稼魂术渐渐消失在人们视野,随着岁月流逝,几近失传。但从现在的情况看来,稼魂术并未失传,至少,将碳雄的亡魂稼于另一棵树中,就是几百年之内的事。明台不染是个很有好奇心的人,因此当初也试图寻找关于稼魂术的书籍或者传说,但并没有什么发现。直到他看到碳雄,他一眼看出其特异之处,因此,才主动要求进入其中,以博物学家的身份,在碳雄体内待了有三年之久。

树子碳雄并没有将自己内心产生‘无名的害怕’那件事告诉明台不染,但明台不染凭自己的敏锐的感觉,还是觉察到了。他虽然跟树子有过口头协议,即不干预树子体内的事宜。但一半出于好奇,一半出于好心,他还是做了探索的决心。他在给万虫说法之后,就开始了对树子的探测,当然他是很小心翼翼的,并没有使树子觉察。

明台不染也是最近才有了结果,发现在树子的记忆中,有那场大火的记录。所以,树子碳雄其实早就死了,只是,它的亡魂与巨树融合后,它似乎忘记了那件事。亡魂占据另一棵树的身体,似乎是重生了,但当初的施术者的稼魂术应该也不纯熟,所以,碳雄的亡魂与新的身体兼容并不好,而碳雄不知什么原因,将过去许多记忆忘了。但是,又不经意间会唤起些尘封的记忆,可是这些记忆的画面很模糊。碳雄可能记不清具体的画面,但却感受到其中蕴含的恐惧害怕的情绪,因此,它才有了心病。

当阿玄知道碳雄其实已经死了后,本来他对于碳雄是有愤怒的,但如今看来,碳雄似乎做了一个试验品。而且,因为试验者技术的不纯熟,使得碳雄的精神产生了阵痛。其实,再想一想,碳雄到底算死了还是活着,都很难界定,难道不是一件悲哀的事吗。他问道:“不染大师,那我们现在如何做?”

明台不染道:“你觉得呢?”阿玄不料他反问过来,道:“这件事,对于碳雄来说,知道了,是痛苦,不知道,它也还痛苦。对于我来说,若是以往,我恐怕是赞成不告诉它。但如今我的朋友周莲生被树子困在未知的地方,我不得不去与它交易。迟了,我怕莲生也变成了虫子。”明台不染笑道:“你的朋友不会变成虫子的,这样,我去救你朋友,你去找树子吧,但说与不说,你自己决定。”

阿玄闻言甚喜,明台不染能自由穿行于树子体内,且又有大本事,有他去救周莲生,当然很好。于是点头道:“麻烦大师,无论如何,我也要去见树子的。至于如何去说,我一时也未想好。”明台不染道:“记住,只要去做了,就没有什么事是好担心的。”阿玄答应去了,明台不染则朝另一个方向而去。

阿玄离了明台不染后,就直接往虫域中心而去。他在脑海中调出了树子的全身脉络图,边走边对照,虽然走走停停,但还是有作用的。他走了一段路后,逐渐找到规律,行走的速度也加快了。他心想,原来用好地图,是这样事半功倍。

不知走了多久,阿玄终于到了虫域中心城外,但一路上并未见到虫子。他来到城下,见城门是开的,就走了进去。进城后,发现里面也是静悄悄的,一只虫子也见不到。他走了几步,忽然想起之前遇到那只虫子时,它说过有个佛徒殿广场,那是虫皇发迹的地方,不如去那里看看。

他对于脉路图的使用已经熟悉,于是想看看佛徒殿广场在哪里,但是并未找到。那就只能猜了,他沿着大路走,心想,佛徒殿广场是有名之地,肯定在显眼的地方,反正沿着城中大路走,总能找到。又走了一段时间,忽然听见熙熙攘攘的声音,见前面有一片高墙围起来的地方。

他轻声来到墙角,侧耳贴墙而听,听到里面有说话声。向四周看了看,发现有一个高高的突起,于是过去跃身而上,往墙内看去。入眼,黑压压的虫群,站在一片广场之上,广场的高台上,有一个紫身金冠的巨虫,正站在那里。阿玄心想,这定是虫皇了。

虫皇仿佛在训话,只听它道:“多年以来,我们都受树子的压迫,被它邪恶的爪牙监视驱赶,甚至折磨残杀。我同胞死伤无数,付出了真正是血的代价。不过,如今,我们的机会到了。树子已经陷入一场严重的危机,之前他曾带进来一个人,请那人来消灭我们,但同时他还请那人帮它消除一个心病。树子受那心病困扰,精神已日渐萎靡,它对于身体的控制已经临于崩溃,我们乘势给它一击,就能斩掉邪魔,还我河山。”

底下群虫都被激发起来,都嘶叫着,表达兴奋。阿玄对于树子的看法,比较矛盾。既怒其以周莲生为质,又怜其悲苦的遭遇,虽然它尚不自知。现在,看到群虫要乘着树子虚弱时,发动攻击,他又为树子担心起来。虫皇在激起虫群的斗心之后,又开始吩咐作战的部署。阿玄在一旁静静听完,便想先去找树子,向他告知此事。

他从突起上跃下,带起细微的风声。然而,就是这点声音,却被虫皇听到。虫皇瞬间飞出来,发现阿玄,冷笑道:“我道是谁,原来是你!”阿玄则颇觉奇怪,他来时未被发现,如今只是一不小心,发出很小的声音,就被虫皇听去。

“虫皇你好,我早想见你,只是缘悭一面。如今正好,虫皇陛下果然仪表非凡,不愧是一代皇者。”阿玄见被发现,索性作出大方的举止。虫皇道:“你听到我们的秘密,不会是想告密吧?”阿玄道:“怎么会呢,我阿玄一生,从不做这样的事。”

“你是怎样的人我不知道,不想死的话,就先待在这里,直到我们的起义成功,你才能允许走。”虫皇说着,派出四虫,将阿玄围住。阿玄道:“你身为虫皇,不能不讲道理吧。我是无心之过,你就要软禁,不是太霸道了吗?”

“阿玄公子,我既然是皇者,当然要霸道些,如果我什么都不做,你觉得合适吗?”阿玄顿时无语,他还有什么说呢。想了想,还是道:“虫皇,你们对抗树子,是有危险的。树子并不是那么简单,你们贸然去攻击它,可能会发生意想不到的事。”

“你似乎是知道些什么?听说树子要你去帮它找心病,你是不是已经找到了,那我更不能放你走了。否则树子一旦心病痊愈,就是我们的末日。”虫皇顿时担心起来,树子要是恢复精神,那就完全与现在是不同级别的,不是它们能对付的。

“我的确知道,但我还在决定要不要跟它说。不过,即使它有心病,我劝你们还是别惹它。它曾要我杀了你,但现在,我觉得没这个必要。因为,所有的事与当初的设想都不太一样,我也无从判断是非黑白,如今,我只想找到我的朋友,然后离开。你们的恩怨,与我也无关了。”

虫皇听阿玄承认,心里也犹豫起来,它与树子的矛盾已经很深,几乎不可调和。树子一旦恢复,肯定会灭掉它的。它其实觉得阿玄为人是可信的,不过,既然阿玄还未将原因同树子说,那树子如今还是处于心病状态。要想反抗,这恐怕是最好的机会了。所以,他还是决定先把阿玄关起来。

阿玄见虫皇依旧要抓他,怒道:“你真是冥顽不灵,你想想,你是在哪里,你是在树子体内呀。你凭什么能攻击树子呢,对于你们来说,它就是天地。你要逆天吗?”

“我命由我不由天,你要这样说,那我告诉你,就算树子是天,我也要把它捅破。”阿玄本要劝说虫皇,反而激起了它的斗志,令他哭笑不得。但他不愿束手就擒,既然两下话不投机,那就只有看谁本事大了。

虫皇一挥手,又有十只黑虫上前,将阿玄团团围住。虫皇不能冒险,因此势在必得。阿玄道:“我定要出去的。”虫皇道:“我劝你慎重,必要时,我会杀了你。”阿玄知道它说的是真的,但并不害怕。就像明台不染说的,只要去做了,就没有什么好担心的。

一声令下,虫子与阿玄斗在一起。虫皇冷笑观望,它并没有亲自动手。阿玄打伤了几只黑虫,但自身也受了伤。他索性放开,将上衣一脱,露出结实的肌肉,大笑道:“古有武行者杀大虫。今有我阿玄灭小虫,哈哈。”满脸狂放,一反常态。

虫皇也被激怒,生出杀心,向身旁的近侍做了斩杀的手势。那四只带银冠的黝黑虫子,立即上前,朝阿玄攻去。招招必杀,阿玄伤情渐重,身体血迹斑斑,渐渐不支。心想,这是第二次接近死亡,却没有明台不染来救了。

四只黑虫正准备一击杀死阿玄,却忽然身体不能动弹,像是虚空中有什么困住自己,令它们寸步难行。几人朝虫皇看去,但见虫皇一脸惊愕,正望向前方半空。那半空中,一道虚影,正渐渐凝结,渐如实质,越来越清晰。不多时,一个英俊青年从半空走下来,看了阿玄一眼,继而看向虫皇。

“树子!”虫皇咬牙恨道。

阿玄再次死里逃生,闻言奇怪地望向青年。英俊青年一笑,道:“虫皇,你的一切所作所为,都逃不出我的眼睛。就像阿玄公子说的,我就是你们的天地,我是主宰,你是反抗不了我的。”

虫皇眼中明显生出一丝恐惧,道:“树子,你身怀异心,思绪杂乱,喜新厌旧,我们都是被你抛弃的,但我们不是没意识的小虫子,我们是独特的个体。你以为可以随意抛弃我们,如今,你就要付出代价。”

树子依旧微笑,道:“我知道,所以我的精神才一度不够稳定,所以,我在漫长的痛苦之中,也算有点明悟,那就是专一。我曾与阿玄公子说,我的木头脑袋不够聪明,所以始终想不明白。其实,现在我也不知道原因,不过,我却领悟了另外一些道理,或者说觉悟吧。”

他转而看向阿玄,道:“阿玄公子,很感谢你愿意进入我体内来帮助我,我并没有骗你,只不过就像虫皇说的,之前,我的想法太散,太多,以至于我自己都搞不清楚。我知道你已经知道我害怕的原因,但我并不强迫你说,我也能保证你朋友的安全。”他又转向虫皇,用平和的声音道:“我已经开始改变了,所以,你们回来吧。你要知道,思想是要经过融合的,也是发展的。即便有不符合时代的,但也可以存于记忆之中,作为浮生清闲之时的乐趣。”

虫皇似乎并不甘心,嘶叫道:“这就是你的伎俩,你总是说这些看似好听的话语,但其实,一旦存于记忆,你就把我们忘了。我再不会上当了,你让我出去,我要独立。”说着,虫皇突然逃跑,万虫见状,也跟风而逃。顿时现场一片糟乱。

树子悬于半空,大声道:“所有我曾经的坚定或者深信,所有我犯下的错误,所有正确或错误的你们,都回来吧,你们都是我的一部分,没有你们,是不完整的。”随着他的话语,无数虫子被吸到半空,继而化为一道光芒,被树子吸入体内。只有虫皇非常坚持,但也抵不过树子的力量,终于化成紫芒,消失在空中。

阿玄自始至终,没明白他们的对话。他还有很多不明白的,但是他没有问一句,静静地观望着。树子收了万虫,又看着阿玄,道:“你可能会奇怪,其实,原本我是想不通的,我的情绪一度暴烈,至于发狂。但是,我听到你跟不染大师的说话。不染大师是个智者,他说,只要去做了,就没有什么好担心的了。我听到这句话,忽然像顿悟一样,才敢去回想以前的记忆,就发现我的害怕的感觉已经没了。突然而来,又突然而去,这种感觉,真是痛苦而奇妙。”

“那你知道,你其实已经死了吗?”阿玄还是说了出来,树子一笑道:“谁说我死了,是的,亡魂已逝,不过,稼土重生。我如今的名字,叫做清涟不妖。这是模仿不染大师的名字取得,但我觉得还不错。”阿玄道:“说真的,我一肚子的好奇。不过,看到这样的结果,就知道是什么已经不重要。希望你能带我去找不染大师,再送我与朋友一起出去。”

“没问题。其实我已经先去找过不染大师,你的朋友已经被送出去,不过可能要昏睡一会。这次非常麻烦你,所以,走之前,请收下这个。”说着,虚空飘出两片树叶,青翠如玉,看去流光溢彩。

“将树叶贴于眼中,对你的眼睛很有好处。至于有什么好处,等你自己发现吧。”树子卖了个关子,之后,便将阿玄送了出去。

阿玄睁眼,发现自己身在巨树之下,恍然如梦。而身旁,周莲生正昏睡在那里。阿玄推了推他,道:

“起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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