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木葱葱,苍烟蔼蔼,林烟深处,似有一个窈窕秀丽的影子,纵剑飞舞,衣衫胜雪,秀目澈似秋水,娇靥白如凝脂,通身若有淡淡光华,俄而回眸顾盼,浅浅笑容里透着无尽柔美。
少女穿过树林,来到一条古道上,。日正当空,火辣辣的太阳照在大地上,显得格外炎热。不多时,慕容纤柔便来到茶馆。走进茶馆,依稀可见几张破旧的桌椅和凳子,站台后面,一位老者正拨动着算盘珠子,看样子是在算账。
茶馆里,坐着六七人,一人桌,和两张三人桌。见有客人来,店小二急忙上前招呼。“客观,请坐。”说时坐了一个请的手势,右手顺势用手中的毛巾擦了擦凳子。
慕容纤柔应声坐下,店小二倒了杯茶,就自行离开了。一面品茶,一面打量周围之人。就慕容纤柔所知道,其中单独的是位老者,弯腰驼背,年过六旬,看不出修为几何。另外两桌,分别是三男,样子很普通,修为一般,很可能是某门派的弟子。剩下一桌是一位六旬老妇,身边是两年轻男女,显得对老妇很尊敬。
当慕容纤柔走进茶馆的时候,年轻男子狠明显的愣了楞神,显然被慕容纤柔的美所吸引,老妇“咳咳”了几声男子才如梦初醒,却被身边的少年揪了一下胳膊。
茶馆里,各自品者茶,谁也没有开口,静静的,微风中吹来了少女的声响。
是谁?
“哥哥,前面有间茶馆,我们在那休息下。”说话的明显是位女子,声音带着稚气和娇蛮。
“好,”一个男子回答道,声音中透露出几分疼爱。
不约片刻,一男一女便出现在茶馆不远处。
那女子有一双晶亮的眸子,明净清澈,灿若繁星,不知她想到了什么,对着自己兴奋的一笑,眼睛弯的像月牙儿一样,仿佛那灵韵也溢了出来。一颦一笑之间,高贵的神色自然流露,让人不得不惊叹于她清雅灵秀的光芒。
男子看上去十七八岁,光洁白皙的脸庞,透着棱角分明的冷俊;乌黑深邃的眼眸,泛着迷人的色泽;那浓密的眉,高挺的鼻,绝美的唇形,无一不在张扬着高贵与优雅。
见来人,慕容纤柔一眼便认出,这对年轻的少男少女正是自己的弟弟妹妹,慕容博痕和慕容纤雪。
慕容博痕和慕容纤雪刚进茶馆,便瞧见了慕容纤柔,两人呼道:“大姐。”
慕容纤柔应了声,邀两人一同坐下。
“大姐,你怎么在这?”慕容博痕问道。
“我刚从外面回来。”慕容纤柔简约的回了下,便给慕容纤雪和慕容博痕切了杯茶,兄妹俩举杯饮下。
于是乎,休息了会正准备起身离开,却不料看到远处正匆匆赶来一人,那是一名女子,十八九岁左右,即使是满面疲倦和仆仆风尘,依然能看出她娇小的脸型和精致的五官,象混血儿一样奇特而夺目的美丽;细腻白皙的象羊奶凝乳一样的皮肤,仿佛透明的水晶色的新疆马奶提子一样,晶莹剔透的让人不忍多看,生怕目光落实了,把她的脸蛋刺出两个洞来。
“二妹,”
“二姐,”
“二姐,”
慕容纤柔,慕容博痕和慕容纤雪三人不约出口,很显然来人三人都认识,正是慕容纤琼。
三人见状,急忙迎了上去,慕容纤柔焦急的问道:“二妹,发生什么事了?”
见来人,慕容纤琼急切道:“大姐,快走。”
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慕容纤柔,慕容博痕及慕容纤雪都未作停留,待着慕容纤琼正转身离去。
突然,一声大喝传来,“哪里走?”随着声音的传来,在四人前面不远处,一名六旬老者正虎视眈眈,显然不怀好意。一袭黑色道袍包裹着全身,看不清模样,右手一根桐木拐杖,像极了蛇。
见对方阻拦,慕容纤柔问道:“你是何人,为何为难我二妹?”
“女娃娃,还是束手就擒吧,不要逼老夫动手,免受皮肉之苦。”黑袍老者严厉地说道。
“哼,欺人太甚,我们跟他拼了。”慕容博痕道,说时就欲拔剑。
“对,拼就拼,我们四个还怕了他不成。”慕容纤雪也赞同道。
“大姐,三弟和小妹说得没错,我就不信我们四个赢不了他。”慕容纤琼道。
作为大姐,慕容纤柔始终要考虑好弟妹们的安危,不能轻易涉险,更何况,听对方话外之意,也并不会伤害他们。道:“不要鲁莽,不到万不得意,不要轻易动手。”
想了想,慕容纤柔问道:“不知前辈要怎样才能放我们离去。”
“其中留下一人。”黑袍老者淡淡的道。
“那是没得商量了?”慕容博痕怒气冲冲的道。
黑袍老者不语,那态度已经很明显了。慕容纤柔道:“你是为了神兵而来?”
“嘿嘿,不错,果然够聪明,现在你们是束手就擒,还是与老夫一战?”黑袍老者道。
慕容纤柔不予理会,反而道:“既称之为神兵,必有其灵性,就算你掳了我兄妹四人去,也最终还是得不到。”
“话虽没错,可老夫也不能放你们离去。”黑袍老者道。
“那是为何?”慕容纤柔不解道。
黑袍老者道:“不为什么。”
“报名受死,小爷剑下不杀无名之辈。”慕容博痕怒喝道,拨剑而去,直指黑袍老者而去。剑由人控,人随剑动。慕容博痕一出手,其余三姐妹自是不会落下,长剑随风,倩影重。
黑袍老者见状,冷哼道:“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娃娃,今日就让你们知道我碧眼魔神君的厉害。”话毕,长蛇拐杖一挥一打之间,顿时荡起无数粼粼波纹,一条条银色小蛇,如滔滔江水,绵延不绝。
神剑山庄,热浪滔滔。
这股新潮一直持续,说的都是关于萧临辰,萧临阳,杨思弦和萧临岳四人的事。
至从铁匠铺回来,萧临岳便一心埋头苦练,如今已有两块玄铁,是时候,给大哥二哥也铸造一柄兵器了,萧临岳心里如是想着。只是实际和想象存在着莫大的差异,一连几天下来,浪费了好些材料,也终究没有锻造出理想的兵器,要知道,玄铁之东西,只要稍微加一点进去,那效果简直不可同日而语。
飓风之殿,剑池内地。
萧临岳手握大锤,“叮,叮,”一锤一锤的敲在玄铁之上,玄铁已经火红,发出“嗤嗤”的声音。
金锋紫炉造,踏刃游九天;
冰是一心在,当怯双缕寒。
熊熊烈焰,没有狼烟,火红紫炉转,缕缕光影寒。
“咻”的一声,紫光起,剑影叠。
火炉之中,一柄紫金色宝剑正跳跃着欢快的乐曲,显得异常兴奋,像是要挣脱束缚,重现自由。
众里寻他千百度,
蓦然回首,
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
火光中,一道纤细的倩影,正在寻找昔日的伴侣,她的情郎。
剑影中,一道模糊的身影,正在惨厉厮杀突破重围,只为再见她的容颜。
当长剑落,剑影重,烈焰中,传出了它的声音。
“剖月紫金夺。”
旁边,度罗铳看着火焰中的情景,简直不敢相信,以他多年铸剑的经验,此剑能够自定命名,锻造完成,至少也得算中阶灵器之列。
而对于这些,萧临岳虽然不甚了解,但看炉火中的气焰,也知必非凡品,嘴角多了一丝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