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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肖国庆的“金点子”(2)

肖国庆又接着照名单宣读了各生产小组所组成的户数及配置的土地位置。他还未念完,下面就大声地争论起来,有的是组合人不愿搭配在一起,有的说自己的土地没别人的好。肖国庆不予理睬,一口气念完后才停下来。

他望了望蒋麻子的表情,只见他低着头不停地抽着叶子烟,下面乱哄哄得像一锅粥。

肖国庆心里顿时变得有些疑虑了,这样做的好处很多,可他们咋不领会呢?咋一点亏都吃不了呢?他直愣愣地望着蒋麻子不吭声。

许久,蒋麻子磕掉烟杆里的烟灰,在桌子上重重地敲了几下,争论的人们才慢慢地停了下来。“吵啥****名堂,现在一年到头吃粮食都困难,还吵啥****,嗯?”

屋里顿时安静了。

他朝人们昏暗的脸上扫了一下,压低嗓子说:“这次生产队能以试验田的方式让大伙多种一块自己的粮食地,都是为了让大伙一年到头,无论是干的还是稀的,总有个下锅的东西。可看见你们这个鸟样,真叫人心里作呕,事情还没干起来,嘴巴仗倒干起来了,倒先挑肥拣瘦的了。今天,我蒋麻子可将丑话说在前面,队里安排的土地位置和生产小组人户的搭配是大平小不平,不可能绝对满意。若有人不愿意,可自个退出,队里也懒得管你;若你要去检举,老子就要收拾你。”那语气显得十分坚决,大伙面面相觑,安静得连出气声都听得见。

蒋麻子突然半眯着眼睛说:“这粮食你们自己小心地种出来,填饱自己的狗肚子,可万一有个什么事情发生了,咱蒋麻子还得担着,你们也就将就一点吧。什么好地坏地,这些选出来的地都是我亲自一块一块定下来的,没有一块地差到哪里去,队里还为你们出种子钱,哪个****的不知足,我让大伙一起整死他****的。”

最后一句话他是咬牙切齿地说出来的,下面没人吭声了。

蒋麻子扭头朝肖国庆点了一下头:“你继续说吧。”

肖国庆安排了具体的时间和丈量土地的事,下面的人又开始热烈议论起来。

这次社员大会是七里坡自土改后开得最长,议论得最热烈,也是大伙心里最激动的一次会。

蒋德才眼睛里闪着泪光走到蒋麻子面前,握着他的手说:“蒋队长,您真的做了一件好事,这就是咱七里坡的二次土改,让我们一年到头碗里有东西咱就知足了,真的很感谢你。”

蒋麻子笑了,这么多年来,他第一次笑得那么坦诚,那么由衷地开心。他拍了一下蒋德才的肩膀:“你们真的要感谢,就感谢肖国庆,他是副队长,有点子,办法多,他才是为大家做好事的功臣。”

大家一下站起身来,对肖国庆齐声说:“谢谢肖队长。”那音调不高,却很诚恳。

肖国庆连忙摇手:“不能谢我,土地是大家的,种地也靠大家,只要大家好好去做,肯定会有好收成的。”

蒋德才上前将肖国庆抱起来转了一圈,格外兴奋地说:“有粮食了,明年我也杀头猪,一定请你吃大块肉。”

接下来,蒋麻子再三强调了统一种子的事情,并要求三天内完成生产小组与队里的协议和土地丈量工作。

那一夜,七里坡的人们都睡不着了,许多人都在憧憬着试验田的那份事,在谋划着那块试验田的事。

正当光明二队的冬粮播种悄悄地发生变化的时候,光明三队也发生了变化。

三队有一台队里独立的有线广播收音机,队里可以独立地广播,所以,光明三队每天出工时队长郭远德都要用广播喊,还可自选播放收音机音乐。

每家农户都不同程度地用上了化肥,使自留地和集体土地的庄稼都发生了明显的变化,这都是知青陈永川给生产队带来的变化。

广播收音机是他购买了送给生产队的,并出钱安装了有线广播系统,是全公社第一个有独立广播系统的生产队。县广播电站和知青办还专门采访了生产队长郭远德。

郭远德将陈永川的事迹说得那么鲜活,陈永川的行动让光明三队有了三大变化:一是明年粮食生产会上台阶,因为有了进口化肥;二是明年的粮食有了保障,因为有了抽水机用的柴油;三是丰富了社员的精神文化生活,因为队里添置了广播收音设备。郭远德的话成了第二天永平县广播站的一篇通讯采访报道,陈永川的事迹当天就在永平县引起了较大的反响。

许多生产队和社员都盼望有这样一位知青降临到自己的队里,能为生产队搞来紧缺的农用物资,使粮食生产增收,这有多好啊,可全县仅仅出现了一个陈永川。

辽叶河公社广播站转播了县广播站的报道,谭书记还召开了党委扩大会进行了评价和宣传,说这是辽叶河公社的光荣。

光明大队的人都出奇的沉静,没有任何反应。

冉广兴对此事更是不屑一顾,说这样的鬼把戏玩得太欠火候了,这就是在给共产党抹黑,这走关系、开后门搞来的物资居然成了“塑金身”的材料。

蒋麻子说得更明白,这共产党里看来还有些问题,揪出了一批走资派,可能还没揪干净,连陈永川这种料都成了先进。那些走资派揪出来之前,谁敢说他们是坏人。

冉广兴凭着土改以来的经验感觉到,陈永川上大学的可能性比较大了,心里开始暗暗地着急起来,但他心里更愿意自己的直觉是错的。

李勇在家里待了一个星期就感觉好难受,家里拥挤不堪的状况让人感到空气都被压缩了似的,哪像山里的空气,那么新鲜甜润。

更让人受不了的是哥哥和准嫂子跟家里人的关系搞得不太协调。哥哥准备在下个月里结婚了,因为准嫂子已怀上了孩子,哥哥叫她做掉肚里的孩子,可准嫂子和她母亲坚决不同意,坚持要将孩子生下来。

这可急坏了李勇的爸爸和妈妈,还有更着急的哥哥,因为家里没有任何准备。

父亲气得直敲桌子,要哥哥自己想办法搬出去租房子结婚,家里还有这么多弟妹,哪还有空间让他俩安置新房呢。哥哥在妈妈面前哭着诉说了心里的苦衷,自己工资少,对方家庭经济也困难,哪还有能力去租房呢,那简直是没法过日子了。

妈妈心里难过极了,不停地跟着抹眼泪,她万般无奈地同意了哥哥将新房安在家里。

妈妈在爸爸面前劝说道,媳妇生下的孩子也是李家的血脉,那又是一代人了,让李家的人丁有了发展,应是一件高兴的事,再说,家里人多,孩子生下来一起拉扯着,也能过日子的。

爸爸摇着头,一声声叹息着,也就默认了妈妈的意见。

最后,将爸爸妈妈的房间让了出来,将木床和书桌重新上了一遍漆,再添置了几张新凳子,就算是哥哥和嫂子的新房了。

爸爸和妈妈住到了原来哥哥用的小床上,这不足三十平方米的房屋里住着两个家庭了。

李勇的弟妹们除了吃饭、睡觉、做作业外,一般都在屋外待着,玩着,因为屋里的那个空间让他们有种缓不过气的感觉。李勇回家后,那本已不堪拥挤的空间更像被压缩了似的,常常使大家相互转身都费劲。

妈妈眉间的皱纹比以前更深了,眼里的那份忧虑始终没有散去。

李勇心里很为妈妈的身体焦虑。

妈妈的身心可以说是长期处于疲惫的状况,这个家的狭窄空间和入不敷出的生活,就像压缩机一样将妈妈挤压到一个几乎连喘息都困难的境地。

李勇心里很是内疚,他甚至想过,让妈妈跟随他去农村生活一段时间,也许妈妈的生活还会轻松和开心一点。

宽敞的知青屋和山里清新的空气,会让妈妈眉间的皱纹舒展开来,她眼里的忧虑也会消失的。

可这个家却离不开妈妈,她是这个家的主心骨,没有她,这个家被压缩的空气就会爆炸。

李勇这次回家最大的不同就是心里有种期待中的喜悦,那就是自己很快就要上大学了,大学毕业后会安排工作的。到那时,自己一定努力工作,争取早日分到一套属于自己的房子,让爸爸、妈妈到自己的房子里去住,一定要让爸爸、妈妈轻松地过几年好日子。想到这些,他轻轻地吁着气,仿佛心里的闷气已被排放了似的。

家里在准备哥哥的婚事,李勇又帮不上忙,他决定回七里坡去了。

因为他心里每天都有一种不可言明的牵挂,那牵挂就是魂牵梦萦的七里坡,七里坡有他牵挂的秀芝。

当李勇踏上七里坡的土地时,心里有种说不出的亲近感,这里才是他的家。他一下就看出了队里的冬粮播种今年发生了变化,几伙人在不同的土地上劳作着,这与队里统一组织生产的方式完全不同。

他朝肖国庆喊了一声,肖国庆放下手里的锄头赶到他面前,接过李勇肩上的布袋。

看着李勇有些疑惑的样子,笑着问道:“咋的?有些奇怪了?”

李勇点了点头。

肖国庆扶了他一把:“走吧,回家再说。”

“在县里问了一下招生的事没有?”

李勇微微皱了一下眉头说:“我没去问,也不知道该去问谁。”

“去县文教局招生办或知青办问一下啊,都这么长时间了,应该有确切消息了。”

李勇没有回答,俩人默默地走了一段路,肖国庆发现李勇的情绪有些低落,便转移话题问起了家里的情况。

李勇叹了口气,谈起了自己对妈妈身体的担心。同时,也讲述了去肖国庆家看望了他父母的情况。

说他父亲对全国恢复大学招生的事感到很高兴,认为这是一个很大的变化,国家不能没有高等教育,这是于国家于青年来说都是有益的,并叮嘱肖国庆要努力争取上大学,在大学学习几年会改变自己的一生。

肖国庆边走边低头听着没说话。李勇的话在他心里掀起了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肖国庆立即岔开话题,将生产队搞试验田的事情详细向李勇做了介绍。

李勇张嘴,大声地叫了一声“真的?”

肖国庆微笑着回答:“是真的。”说罢,还朝地里的社员们指了一下。

“那咱队里的社员们就不愁没有粮吃了。”李勇问:“那咱是哪个小组?”

肖国庆神秘地笑了笑:“你没在哪个小组。”

“为啥呢?”李勇追问。

“因为你快去上大学了。”

李勇失望地说:“那不行,咱现不是还没走吗?说不定走不成了呢。”

肖国庆头往前凑了一下:“你想与谁一个生产小组?”

李勇脸一红,一下子回答不上来了。

肖国庆哈哈一笑,拍着李勇的肩膀:“小气鬼,还当守财奴呀?告诉你,满足你的心愿,将你分到了满意的小组。”

李勇脸红了。

肖国庆眨了一下右眼问:“你猜,自己在哪个组?”

李勇头一低,不说话了。

“与秀芝一个生产小组,满意吧?”肖国庆说完又开心地笑了起来。

李勇在他肩上揍了一拳说:“你真耿直。”

七里坡生产小组试验田方案顺利地推进了,大伙出工收工也不用蒋麻子吆喝了,他们默默地将土挖得既深又细,一拢一拢,松软、整齐地排列在地里。

没几天,县农科所的优良种子就送到了,他们掩饰不住内心的喜悦,捧起那饱满的小麦种子用鼻子闻了又闻,又让种子从手指间慢慢地滑落下去,沉浸在久违的兴奋中,也期待着来年的丰收。

祼已进入深秋好久了,即将进入初冬了,山里草木峥嵘,山峦脱翠,像露坚强肌肉的武士。

一阵阵夹着寒意的风掠过光秃秃的树枝,发出“飕飕”的尖叫声混合在松涛声里,就仿佛是一支乐队奏着寒秋的序曲。

李勇的心情也似乎被那寒“飕飕”的风吹得阵阵发紧。

前一周,辽叶河公社上游大队的陈玉川已接到了录取通知书,他被省城里的一所地质学院录取了。接着,其他几个大队推荐到县里的知青也陆续接到了通知书。公社广播站每播一次录取通知书,他的心就像钟的发条被拧了几圈似的,紧张兴奋地“嘀嘀嗒嗒”有力转动着。肖国庆看见他眼里的焦虑也很着急,可又不愿问他,怕引起他更多的焦虑。肖国庆就只好把王永洁、秀芝叫在一起吃饭,讲一些开心的事儿,可李勇的情绪怎么也调动不起来。

全公社十六个大队推荐到县里的知青和复员军人,已有十五人得到了录取通知书,唯独没有李勇的消息。

肖国庆悄悄地到公社打听了几次,都说不知道什么原因。

这天下午,他再去公社打听时,徐隆志副书记用异样的眼光望了望肖国庆,低声说:“让李勇去县里问一下嘛。”

他仿佛从徐副书记的话里读到了另一个信息,这个信息对李勇不是一个好消息。

他丝毫不敢大意,立即放开脚步赶回知青屋。

只见秀芝在问李勇:“咋还没有消息呢?你也去公社问一问吧。”语气里含着几分焦急。

李勇叹了口气,低下头说:“问有啥用呢?”

肖国庆跨进屋接着说:“秀芝说得对,李勇,你应到县里问一问,公社只接到县里的通知后才会通知你,问公社没有用。”

王永洁说:“全公社只有你没得到通知了,明天早点去县城打听一下。”

李勇望着她点了点头,有些茫然地问:“上哪去问呢?”

王永洁略想了一下:“先去县文教局问,再去知青办了解。”

秀芝接着说:“我去为你准备干粮。”说完转身回家去了。

那晚上,肖国庆与李勇怎么都睡不着,俩人索性到教室旁的小操场上站着。他们无语地望着山下影影绰绰、此起彼伏的山丘,俩人的心情无法用语言来表达。

良久,肖国庆自言自语地低吟:“塞下秋来风景异,衡阳雁去无消息。”语气那么凝重,还有几分淡淡的感伤和焦虑。

鸡叫第一遍,秀芝就叫开了知青屋的门,将一个小布袋交给了李勇,里面装着几个煮熟的鸡蛋和两叠麦面烙饼。

肖国庆笑着说:“李勇真幸福,我还从未享受过这种温暖。”

秀芝瞪了他一眼:“什么时候你也享受吧,你要尽快找机会。”

李勇吃了秀芝端来的早饭后,挎着小布袋打着火把出发了。

“无论什么结果,都要早点回来。”秀芝边说边拍打着李勇衣服上的灰尘。

李勇点头“嗯”了一声。

秀芝和肖国庆站在小操场上,望着李勇举着火把远去。

肖国庆回到知青屋,拿出钢笔在那本《三国演义》的背面写道:“城上高楼接大荒,海天愁飐思正茫茫;惊风乱芙蓉水,密雨斜侵薜荔墙。岭树重庭千里日,江流曲似九回肠;共来百越文身地,犹自音书滞一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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