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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七里坡啊七里坡(1)

第二天早上,肖国庆还晕乎乎地躺在床上,就听见有人在敲门,起床开了门见门外站了一大群人。他定睛一看,是公社党委书记谭永正带着公社的工作人员来了,还没等肖国庆叫一声谭书记,谭永正一步就跨进了门。

谭永正紧紧地握着肖国庆的手,满脸笑容,大声地说:“欢迎你胜利归来啊,肖国庆同志。”他带着这一大群人坐到了知青屋的桌子边,热情地问肖国庆需要什么帮助,并为昨天未能到县城将肖国庆接回公社而再三道歉。

肖国庆不停地说着谢谢。

不一会儿,冉广兴、蒋麻子也来了。

谭永正对冉广兴说:“广兴同志啊,肖国庆同志是反潮流英雄,更是我们辽叶河公社的光荣。他现在回来了,一定要好好照顾好他的生活。同时对错误处理期间的损失要予以补偿,队里要补记那段时间的工分。”他的声音拉得长长的。

肖国庆连忙摆着手说:“谢谢谭书记的关怀,记工分是不合情理的。自己更不能要这工分。得了这工分会使我心里不安宁的。”

“哎,”谭永正手一扬,声音仍然拖得长长的,“肖国庆同志,你的大公无私品德是值得表扬的,但党的关怀不能不接受。”

肖国庆差点笑出来,心里暗道:“党的关怀也不能变成生产队的负担。”肖国庆听着感到有点反胃,眉头微微皱了一下,没有吭声。

接着,冉广兴显得十分稳重地走到谭永正面前,面带微笑地说:“谭书记,肖国庆既然是辽叶河公社的骄傲和光荣,我建议推荐他今年去上大学,他的条件是没人可比的,您认为呢?”

“这……”谭永正书记一下噎住了似的,右手理了理了头发说:“国庆同志啊,今年的考试推荐工作已基本结束了。你未能参加文化考试,可能困难很大,不过公社党委仍可向县委打报告试一试,具体的还要县里来决定。”谭永正的口气显得很是诚恳。

肖国庆勉强笑了笑:“谭书记,我还没有想过上大学的事,我现在只想好好地休养一些日子,调理一下身体,在生产队干点农业生产。”

肖国庆的推诿反倒使谭永正来了精神,嗓门一下提高了许多,“哎,我们公社党委有责任将你这样优秀的同志推荐上去,不然,就是我们的失职了。”

肖国庆淡淡地笑了一下。

谭永正那眼神里流露的意思很明显,他为了讨好肖国庆,在附和冉广兴的提议。肖国庆仍然很淡漠,他不愿说更多的话,很想自己静静地思考下一步要做的事。

七里坡的知青屋,像召开了一次辽叶河公社党委会似的,全体成员逐一对肖国庆进行了高度评价和赞扬,搞得肖国庆的脸红红的。

冉广兴抿嘴笑着不吭声,蒋麻子却扭头走开了。

经过一番热情的慰问之后,谭永正拍着肖国庆的肩膀说:“感谢你为辽叶河公社带来了荣誉。”接着,握了握肖国庆的手,带着一群人离去了。

肖国庆在冉广兴和蒋麻子的陪伴下来到了沙子坡的桐子林。只见片片桐子叶在阳光下泛着熠熠绿光。放眼望去,昔日的沙子坡成了绿荫,树枝上挂着绿色的果实。肖国庆心里涌起无尽的欣慰,满脸笑容地说:“太好了!太美了!”

冉广兴笑着点点头,竖起了大拇指。

蒋麻子感叹地说:“其他生产队的人都说认不出沙子坡了,还说七里坡今年要发财了。”

肖国庆默默地点着头,感到一股暖流涌上心里,并随着直往上涌,眼睛也渐渐地潮湿了。这片桐子林来之不易啊!……半晌,肖国庆才说:“蒋队长,我们应该请县农科所的人来指导一下,如何让桐子树结出更多的桐子。”

“嗯,说得对。”蒋麻子连连点头。

三个人又沉默了,他们的心里都不平静,因为沙子坡的果实是用艰辛浇灌的,可他们心里更是平静的,因为从今年起,七里坡有了一个可靠的收入来源。

忽然,蒋麻子吁了一口气,对冉广兴说:“冉书记呀,今年如果桐子收成好,就再不进林子砍树,我们也不能破坏森林了。”

冉广兴点了点头。

肖国庆接着说:“这桐子树结的果实会一年比一年多,这是县里推荐的优良品种。在此基础上,我们再谋划一下其他的生财之道吧。”

“你回来了,就会有生财之道了。”蒋麻子显得信心满满的。

“如果谭书记真的能落实你上大学的事,你还是上大学去吧。”冉广兴的语气格外低沉,“这里不是久留之地。你若真的扎根在这里,我们心里反而会不安的。”

“为啥呢?”肖国庆两眼盯着冉广兴,有些不解地问。

“那样就太亏你了,城里就是走路也是平坦的,在城里更能发挥你的作用,你才会做更多更大的事。”冉广兴的语气显得那么真诚。

肖国庆抚摸着桐子树叶,鼻子一酸,眼里充满了泪花,许久都没有说出话来。

其实,大学是肖国庆心里最向往的地方。但他心里明白,这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对他来说,那些热烈的场面他一点都不需要。因为一个时期的政治风向会将一个人毁掉,也会使一个人跃上更高的政治平台。他只不过是那帮人的一个政治道具而已。他对那些龌龊的政治行径从心底就很反感。他很敬佩父亲的一生傲骨和秉志之为。父亲一生虽不为政治所青睐,但活得洒脱、自然。他并不想得到一份本不属于自己的额外恩赐,他只想凭着自己的真才实干去争取获得的成绩。那样的喜悦,才能使自己心安理得。

许久,肖国庆才说:“冉书记,真诚感激您的好意,我明年会争取去上大学,我一定会努力。”他的语气十分坚定。

冉广兴微笑着连连点头,他从肖国庆的话里读懂了他的心思,冉广兴在心里赞赏着:“真是个可塑之材,一定要让他展翅高飞。”

李勇在万川市中心医院的治疗未见显明效果,家里的经济条件已支撑不起那高昂的医疗费了。妈妈不但花尽了为数不多的积蓄,家里的生活已节约到了不能再节约的地步了,嫂子生了孩子后,因家里伙食差,已回娘家住了好长一段时间。最近娘家的人又将嫂子赶了回来,妈妈不得不将伙食稍稍改善一下,可嫂子的怨言一天天地多了起来,时不时还要在孩子身上撒气。她指桑骂槐地数落着李勇只吃饭不做活,说这个家早晚会毁在他那个不治之症的医疗费上。

哥哥为此事已与嫂子吵了好几次,还差点打架。

爸爸见哥哥跟嫂子为此事吵架,就骂了哥哥几次,但父子俩抬杠很激烈。爸爸气得说道:“有本事就出去另外安个家,窝在家里也没有出息。”

这话让嫂子听见了,她用头撞碎了窗户上的玻璃,划破了额头,鲜血满面地跑回娘家去了,搞得两亲家水火不相容。娘家的兄弟去哥哥厂里将哥哥打得鼻青脸肿,让哥哥班也不能上了,在家里躺了好几天。

妈妈无声地淌着泪,面对难以承受的生活开支,她已悄悄地去卖过几次血了。

身体明显地虚弱了许多,时常头痛发晕。家里的困境让李勇从忐忑不安到愧疚无比,他深深地责备着自己,是自己的病拖累了家里。使家里的生活窘迫到几乎难以维持的地步。尤其是他发现妈妈卖血的证明书后,他的心都碎了。

李勇常常两眼凝视着妈妈那憔悴的神情和越来越单薄的身子。他从妈妈身上读到的除了艰辛就是艰难,他不能让妈妈倒下去,这个家若没有妈妈就什么都没有了。

李勇决定出院了,他不想再拖累妈妈。他趁妈妈不在的时候,拄着拐杖去办公室办完了出院手续,然后慢慢地走回家去。

李勇还未走进院坝,远远就听见了嫂子、哥哥与爸爸正在激烈地争吵着。哥哥大声地怒吼道:“就是他一个人,让我们都快活不下去了,你还这么护着他。”

“你这个没良心的东西,雷都会劈了你。”爸爸急促的声音像是从胸腔里压迫出来的。

“雷劈了比现在这样活着还自在点。”哥哥大声地回答道。哥哥的话是一个炸雷,在李勇心间炸响了。他只感到眼前有无数金星在闪烁,心脏像被撕开了似的,刺痛得让他连声音都发不出来,接着他什么都不知道了。

当李勇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已躺在家里的那张小床上。爸爸老泪纵横地望着他,哥哥端着一碗水在旁边站着,妈妈不停地抹着泪。

妈妈声音哽咽地说道:“勇儿啊,你可千万别吓妈妈了,妈妈承受不了的。”她话没说完,又痛哭起来。

“妈妈……”李勇微弱地叫着,他的那颗心沉重得连跳动都非常困难。

妈妈连忙点头“嗯”着回应着。“妈妈,我好想辽叶河啊,好想七里坡的知青屋。”李勇的声音格外低沉,浸透浓浓的凄苦。

妈妈望着他摇了摇头:“勇儿啊,你的户口都办回城了,那里没有你的屋了。”

李勇无助地望着妈妈那痛苦的样子,两颗泪珠从眼角滚了下来,苍白的脸上堆着悲伤。

爸爸低下了头:“勇儿啊,你可要听话,回到医院治病去,病治好了才能再回知青屋。”李勇轻轻地闭上了眼睛,屋里一下安静下来,大家都望着李勇说不出话来。

屋里沉寂得让人感到出气都有些困难。

良久,李勇慢慢睁开了眼睛,直望着屋顶,李勇的声音很轻,却显得心事重重,“妈妈,我一定要回到七里坡的知青屋去,您让秀芝和蒋队长来接我回去,户口可以慢慢办理。妈妈,算勇儿求您了,勇儿的心已在那里了,不然,我会憋死的。”

妈妈欲哭无泪,那痛苦的目光让李勇又一次掉下了眼泪。妈妈嘴巴张了好几次都没有说出话来。

“哥……”李勇轻轻喊了一声。

李勇哥哥“嗯”了一声,连忙蹲在李勇旁边,眼睛红红的,有些难过地低声说道:

“哥对不住你。”

李勇摇了摇头,眼里泛着泪花,“哥,你别为难嫂子,她带孩子也不容易的。”

哥哥哽咽着点了点头。

“哥,你可要替妈妈操点心,妈妈太累了。”哥哥的眼泪掉在了李勇的手臂上。

“我要回到辽叶河七里坡的知青屋去,你一定要帮帮我,看在兄弟的情分上,一定要帮帮我。”

哥哥轻轻地点着头,泪水不停地往下掉着。

“谢谢你!”李勇想笑一下,却没有笑出来,却拉斜了脸上的肌肉。

“勇儿啊,你要回七里坡是在逼妈妈……”妈妈泣不成声地说。

李勇不敢看妈妈,他闭上了眼睛,鼻子发酸,什么都说不出来。他只感到心里被紧紧地揪着似的,窒息得透不过气来。

这天早上,哥哥与嫂子又争吵了。

原因是哥哥没能给嫂子的妈妈买上生日礼物,她将哥哥从床上猛地掀了下来,使哥哥的大腿被摔伤了。嫂子那刻薄的叫骂声让全家人的心都冷透了,她说自己自从跨进这个家就犹如掉进了一口枯井,既无水又无望。全家人只围着一个病人转,从不关心她的死活。

弟妹们愤怒地望着她,连早饭都没吃就背着书包走了,他们那厌恶的神情让人心里生痛。

妈妈无助地抹着泪,父亲无奈地跨出门走了,男人的自尊已被家庭的困境耗尽了。面对这样不省事的儿媳妇,他们毫无办法,犹如老虎吃天,只能望着。

李勇费劲地起床来到嫂子房门前,一字一句地说道:“嫂子,我很尊重你,可自从你进了这个门,随时都在伤害着家里的人。你真没有看出来吗?这一家人都在为你付出,都在以你的喜怒哀乐为转移,妈妈几乎是战战兢兢地服侍着你和孩子。你对丈夫的蔑视其实就是对自己的不尊重,因为是你自己选择他的。咱哥憨厚,咱妈善良,咱爸宽容大度,你咋就没有看见他们这些好呢?”李勇说得有点累了,深深地吁了一口气,“嫂子啊,自重一点吧,尤其不能伤害妈妈。”

嫂子递了一个凳子让李勇坐下。

李勇说了一声“谢谢。”紧接着又说:“我已决定,要回辽叶河的七里坡去了,希望你能多点宽容,不能在家里乱骂人了,弟妹们虽没吭声,但他们很伤心,你已经是妈妈了。”李勇最后的一句话说得很轻,并且站起身来,慢慢回到了自己的床上。

没多久,家里上班、上学的人都已出门了。

李勇一个人想静静地躺一会儿,可那无尽的思绪让他躺不住了。他找出了纸和笔,用颤抖的手写道:“爸爸、妈妈,勇儿给你们带来了那么多的艰难,让勇儿心都碎了。妈妈,您的辛劳和感伤我不能分担,让我心里好难受。这个家让您承载了太多太多的重担,尤其是我,几乎耗尽了家里本来就不多的钱,再这样下去,我会难过得自杀的。可我知道,妈妈没了勇儿的后果是什么,为了不让您们失去勇儿,所以,我今天就回辽叶河的七里坡去了。我越来越感觉到,那里才是适合我的地方。在那里,勇儿的心是敞开的,踏实的。因此,你们别来找勇儿了,待勇儿的病好了,我会回来看望你们。因为勇儿永远是您的儿子,请您原谅勇儿的行为,我相信您能原谅的,因为您是善良的妈妈,伟大的妈妈。再见,勇儿给你们磕头了。”

李勇的泪像断了线的珍珠滴落在桌上和纸上。他放下手中的笔,在妈妈的床前跪下,流着泪磕了三个头,收起简单的行李,轻轻地跨出了家门,在院坝里,他再一次朝家门深深地鞠了一躬,带着无限的眷恋离开了。

这是他呱呱坠地和生活了十多年的家,可在这个不足三十平方米的家里,他连一间床的位子都没有了。他成了这个家的累赘,给这个家带来了不幸,耗尽了妈妈用血和汗换来的收入,他心底里沉重地叹息着。

李勇慢慢地向车站走去,熙熙攘攘的人群互不相干地穿梭着,这么大的城市居然没有一个自己的立足之地。他神情黯然地跨上了去往永平县的长途汽车。

当汽车驶出车站时,他回头望着家的方向,几颗冷冷的泪珠悄悄地滑落的脸上。此刻,他仿佛感到,自己的那份情怀依然牵在妈妈手里。

当李勇爸爸从外面回到家里,发现李勇不在了,心里陡然升起一种不祥的预感,儿子是否出什么事了。他发现儿子的有些东西被翻乱了,他立即动手清理。

忽然,他发现了李勇放在枕头上的信,心里一阵颤抖,只感到屋里的东西旋转起来,他双手撑在墙上,用了好大的力才让自己没有倒下去。他眼前仿佛看见儿子拖着艰难的步子在山路上走着。

“勇儿啊!”他痛心疾首地大叫了一声,他的心从未像今天这样痛过。

当李勇妈妈下班回到家里时,李勇爸爸已躺在床上了,发着高烧,脸红红的,嘴唇干得开了裂,她心里一下好着急。可当她看了李勇的信后,无声的泪水夺眶而出,她身子摇晃了一下,差一点倒了下去。

此时,她强烈的念头就是自己一定不能倒下去,自己要是倒下去了,也许再也站不起来了。

“勇儿啊,你这是何苦呀,你咋就不知道心疼一下自己呢?”妈妈无声地抽泣着。

她怕李勇爸听见哭声而加重病情,她强忍着心底里的那份感伤和悲痛,坐在床边问,“他爸,你咋一下烧得这么厉害,我现在送你去医院。”

李勇爸爸直愣愣地望着她,两眼泛着泪光和无奈,“勇儿他妈,怪我不好啊,让你太累了……”

李勇妈妈没说话,只是轻轻地摇着头:“他爸,去医院吧,听话,啊?”那语气像在哄一个小孩。

“勇儿不能走到七里坡的,追他回来吧。”李勇爸爸的语气充满了焦急、忧虑。

李勇妈妈紧紧地咬着嘴唇,轻轻地闭了一下眼睛,过了许久才说道:“他爸,让勇儿去吧,他一直克制着自己,再让他继续待在家里,他也许真的会离开我们的。他在为我们担心、分忧,为我们着想啊,他从来就没有心疼过自己,七里坡也许会让他得到那份安宁,让我们祝福他吧,我相信好人会有好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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