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说，在这样的条件下，皮妖会先清理垃圾再考虑攻击。但事实是，它不考虑垃圾直接继续攻击。
于是，迎面冲来的、附带球网立柱门框铁丝网等东西的大水球，比单纯裸（）奔的大水球，体积更大气势更足。
皮妖估计也是这么想的，所以，才没有要挣脱这些附属物的意思。
铁网大球攻来，勿空只好又躲到另外的铁丝网下，撕掉一块，再钻回到操场里。
大水球不惧累赘，也再一次跟着倔强地钻洞，结果当然又扯倒一片铁丝网。
身上的附属物，更多了，体积更大了，气势更足了。
依然不理会，依然直接攻击。
勿空，第三次闪到一边，第三次撕开铁丝网，第三次钻出去。
同样的，大水球也钻出去，第三次带倒一片铁丝网。
此时的皮妖，宛如一个巨型铁刺猬。刺猬挪动几下，便停在原地，中止了攻击。巨量的附属物，怕是已经影响到了他的正常行动。
不远处，勿空站在铁丝网边上，乐此不疲地随时准备再次撕洞玩穿越。
远处，围观的学生越来越多，大家的思路基本一致，觉得这应该是一部大制作的科幻电影，其中一些常看电影的人，更开始讨论这到底是哪位名导的作品。
不像冯导的风格，更不像张导，于是，好莱坞制作这种论点，渐渐占了上风。
这边，停下来的大水球有了新动作，它先将属于球门的那些东西排出体外，单留下铁丝网，然后其无孔不入的皮层，在铁网孔里穿针引线，充分与附属物相互交错，等蔓延充分了，便发力收缩。
嘎崩嘎崩的响声中，铁网被压缩成球形，完全附着在水球表层，皮质水球，瞬间进化为附带很多金属元素的明显更加狰狞的球形物体。
勿空看得有点呆。
正呆立时。
妖皮铁网混合球已尘土飞扬地滚过来。
勿空想再来两次铁网穿越，但当他的手摸到铁网的时候，又马上有了新想法。
铁丝网是固体的，固体的铁丝网附在水球上，那水球岂不是也变硬了。
既然不在是令人无处发力的绵软状态，那就接招吧。
终于等来了。
勿空觉得自己太聪明了，思路太灵活了，他兴奋大喊，使出惯用的并且是自己最喜欢的战术，最简单的战术——迎着敌人冲，硬碰硬。
拳头伺候吗？
不是。
勿空决定，这次来点儿更猛烈的玩意儿，好发泄发泄心中的憋闷。
知道自由搏击吗？
没错，就是那项运动常用的一个动作。
双腿离地，双脚同时打击对方头部。
眼前的铁网球，看不到头在哪，那就打哪算哪吧。
近了，近了。已在有效打击范围内了。绝招，可以出了。
勿空腾空，动作流畅、姿势完美地使出了双脚攻击。
哎？
勿空觉得有些不对。
双腿已然完全蹬直，但期待中的硬碰硬，却没有出现。
硬的没出现也就罢了，就连原先那种绵软的触感，也没有出现。
似乎，好像，应该是，自己没有踢到对方。
此时，勿空依然处于横向的腾空状态。
他扭头往下看。
这才发现，皮妖即使身披坚硬铁网，依然能随意变形，此时的敌人，呈扁平态，贴地滑行，刚好躲过自己的腿部攻势。
这还不是最糟的，更糟的是，此时的皮妖，正身处自己正下方，自己全身腾空，毫无躲避能力。
这也不是最糟的，接下来一瞬间发生的事情，让勿空觉得，自己又要被暗算了。
扁平态的铁网皮妖，继续变形，呈现出张开的大嘴形状。
然后，它一口将正上方的勿空，吞没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