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伯和村长走进了院子,我望着张大伯,虽说一夜未见,可看上去又添了几分苍老。整个人看上去和刚回来的我差不多,走路有些歪歪斜斜,整个人已经疲惫不堪。
半睁着眼睛,看上去有些臃肿,松弛的眼袋下坠,那原本就很粗糙的面孔上又多添了几条皱纹;
我看着张大伯,我的心痛了,内心涌起了太多的自责,【如果我没有和张大伯上东山,如果我听了张大伯的话回来,太多、太多、的如果,出现在脑海里,当时,我要没有坚持的留下,也许,就不会出现此时的惨状,张大伯也不会担心我的生死,更不会寻找了我一夜。
我站起了身,大喊了一声:大伯,
他的脸对我笑了;
我看着他的笑,那正是经历了生离死别后,再度重逢的喜悦。
我们四人坐在外面的椅子上,谈论起了,这死后重生的经过。我们相对着笑了,没想到我可以奇迹还生。
张大伯精通奇门遁甲现在就不用多说了,大家也都知道。他还有一门绝技就是玄奇卜算,虽说卜算之术博大精深,但、他多年研究卜算之术,也学到了一些精髓。
其实这次我坠江,张大伯就已经料到我会死里逃生。
因为在上段时间我家里出事后,张大伯就给我好好的算上了一卦。
卦象上说:我二十岁会出现死劫,注定九死一生,破无可破,解无可解。生死都是注定好的,我注定二十岁魂归阴曹。
这就是命运吧,为了能找到破解之法,我才一直跟在张大伯身边。
这也正是说明了,我二十岁之前不会有生命危险。
在想想,就算破不了这死劫,我还有五年左右的时间,就用这剩余的时间好好的活一回吧。
不是我心态好,只是我日后怎样,谁也说不准。在说,我怎么也比那些患上绝症病的人强的太多了吧,现在最起码还有几年的时间,过一天算一天吧。
聊了一会,都有些累了,我们就都进屋睡了个中午觉。
下午三点多,睡醒了觉。
孙若香要去看望孙健和她母亲去;听到这里我才知道,孙若香的母亲找到了,现在正和孙健一起住在村部的生产队里。
我这个人天生的觉少,体力已经恢复了很多。
我就和孙若香去了生产队,生产队在村子的大北头,也要走比较远的路。
现在是三点左右,我们俩人走在成荫小路,时而清风拂过,给人一种清凉舒适感。
孙若香走在前面,一直都没有开口说话。
我侧头看她,见她眉头紧锁。
这几天来,孙若香整日以泪洗面,家中出了这么大的事情,换做谁也都接受不了。
这一路上,我们静静的吹着清风,看着飘来的云朵,哀叹着自己的命运。
不管是孙若香还是我,我们都是命苦之人,生活让我们感觉是那么的不易。
这样的命运,如果让我们去选择,那我们宁愿不来这个世界。其实我们的要求并不高,只想一家人安安稳稳平平淡淡过完这一生,可命运却让我们花的年纪去承受残酷的风霜。
土墙围着的大院套,里面四座草房,感觉大致和四合院差不多。但是房屋建盖的并不规整,房屋高低不平,之间的距离也大有不同。
生产队是独一处的,离村子大约有两公里的距离。
我和孙若香来到了生产队,推开了那木制的大门。大门比较重,推起来比较吃力。
院子里比较安静,我在后面跟着孙若香。听孙若香说:院子里有个六十多岁的老爷爷,是这里的打更老头。孙健和孙若香的母亲就住在最里面的那间屋里,因为害怕她母亲疯病犯了在跑出去,所以住在里面比较保险一点。
生产队里面除了他们三人其中还有一个人,由于孙健的腿出了毛病,孙若香的母亲发了疯,这个人是专门从村里雇来照顾他们的。
孙若香慢慢的推开了屋门,我们第一眼就看见了,蹲在屋门旁的孙若香母亲,她双手捂着头,眼睛直勾勾的。
看见了我和孙若香,还疯疯癫癫的用手指着我们说:不要过来,不要过来。
看着她这般的不正常,我没敢乱动,生怕她会冲上来的我一顿。
内屋里出来了一个五十左右岁的老妇人,看见了我们,开口说道:若香来了;
孙若香答应了一声,又开口问道:周奶奶,我父亲好些了吗?
哎,还是腿不能动,但好像是不怎么疼了。然后又开口说:孩子快进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