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29853500000010

第10章

“活该!仗着自己内力深厚便这般胡闹!你一个小丫头,这种罪你遭得起?瞧你这样子,给你服了云柔百花的人是想保你命,你这般自作自受,自然要受那灼熬血脉筋骨的苦楚。这才第一日,还有两日。”说完便把东西一样一样收起来。

“老葛,这是我们嫂嫂,你说话当心点的好。”旁的不敢说,对嫂嫂不客气,他们太子爷是不答应的。

公以面色苍白,抿着的唇血脉不畅有些青紫,“云柔百花?这痛楚能缓解吗?”

“云柔百花是一张古方,极其难得,我认得出也配不出。不论受了多重内伤之人,皆可拿它救命。若是你家的小丫头,那想来这便是北海上那老怪物的心头肉了,肯给她服这个,必是怕她有危险。小丫头,”老葛从上而下眯眼瞧着郅澌,“我问你,你是不是明知道你用过云柔百花,才那么肆无忌惮?”

郅澌汗湿的脸庞我见犹怜,此时抬着一双泫然欲泣的大眼睛巴巴望着老葛,不言语。她其实有些怕,这花白山羊胡发脾气有些像师父……

“胡闹!那东西是救命的!此时筋脉煎熬之苦皆是你自找,药石无救。”复又看着周公以,“没啥大碍,疼是疼了些,那可是比仙丹还灵验的宝贝。三天过去,就活蹦乱跳了,这几日看好她,别叫她受不住疼自戕……”临走前,回头剜了一眼郅澌,“不惜福……”

“郅澌!”周公以哑着嗓子,“我再讲一次,这种不顾及自己的事,你若敢有下一次,我把你送回北海去!”

公旸笑了笑,“你能舍得一样。”

“这太子我不做了罢了!”周公以瞪着公旸喝到。

“得得得,我不敢招你,”公旸连忙摆摆手,苦笑着,又指指郅澌,“何况现在还有这么一个神通盖世不要命的姑奶奶……好啦,兄弟们先替你去打国舅爷耳光,你便备好酒席等我们回来罢。”言罢,堂上的七位长身而立,齐齐拱手一作揖,各自理了理红袍,转身出去。

“公以,”郅澌扯扯那脸色冰冷的人,小声道:“你也带我去看看嘛……”

周公以冷着脸不说话。郅澌这般鬼灵精,哪能放任他不理自己,捂着心口痛苦呻吟,果不其然,那周公以周身冰碴子碎一地,立时俯下身来查看。郅澌悄悄打量了一眼那焦灼痛苦的脸,却被公以发现了。

“你个臭丫头!”周公以气急败坏,却又舍不得打,只能强忍着怒火。

“不可以不理我呀。我没事,带我去看看嘛。”

“你就喜欢凑热闹!身上这么重的伤,怎么……”

“有你在,没事的。”郅澌轻声道。

周公以眉心一动,抬手招人传了软轿。“你这么大张旗鼓的,我能去么?”郅澌不太确信地问道。

“你有父皇诏命,怕什么?难不成要我这个皇太子陪你听墙角?”

承荣阁离思华堂不远,二者一样,都是些留给皇亲外戚留宿宫中的处所,只是承荣阁要更靠外些。郅澌的软轿跟着周公以的肩舆一步三晃地,不消片刻就到了。周公以扶住郅澌,二人站在院子外面,看着那七位皇子跪在长街上。寿公公在一旁立着,上来打了个千儿,道:“太子殿下,老祖宗今日有些乏累,歇了个午觉,这会子还没醒,王爷们来请安来得早了些。”

“无妨,我们这些孙子等等太奶奶。”说着理了理袖口,却并没有一撩袍角跪下。那边七位看到公以来了,齐声唱了一声“拜见太子殿下”。公以抬了抬眼帘,点点头轻巧道:“起来罢。”就好像他们只是向他见了个大礼一样稀松寻常。七位皇子闻声站了起来。周公以转向有些怔愣的寿公公,“不是听闻国舅爷在承荣阁?”

寿公公欠了欠身,默认下来。

周公以笑了起来,“好大的胆子啊,本宫站一站倒是无妨,门前跪着两位亲王五位郡王,他还在里面端坐着?他什么身份受得起这样的礼?”寿公公忽然觉得,许是自己跟着太皇太后在行宫住久了,都不知道太子爷变得有些不同了,三年前抗婚时虽说他也骨头硬……皇家傲骨,哪个不硬?现下这种句句带着冷箭、步步紧逼的威严,可是从来没有过的。

周公以倒也不说话,寿公公到底是个老人,回身呵斥小太监,“没长眼的东西,狗命不要了?太子爷驾到,还不唱报!”小太监明白,不能惊了老祖宗,爷要的是国舅爷,所以连忙进去通传。

明显那贺璋与夫人也在午休,出来得匆忙。贺璋脸色平平,想来还记着昨夜让他等了一夜的仇,拱一拱手,道:“太子殿下。”

公以不说话,一如往常淡淡笑着,置若罔闻。

时间过了些时候,贺璋心里纳罕,自己怎么着也是故皇后的亲哥哥,难不成要行跪拜大礼?!贺璋怎么肯!但瞧着周公以一身杏黄四龙九章的朝服,神色含威不露,身后跟着七位红袍皇子,心下又微微有些被震慑住。可这腿,却是无论如何软不下来。

郅澌抬眼看着,身上又十分痛楚,实在是不想耗,动了点小手段,那贺璋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听着也是十分的痛。贺璋夫人不敢多言,看着自家夫君跪下,她也理所应当跟着跪下。

周公以将寿公公细不可察的脸色看在眼里,又笑一笑,“不知凭着本宫和弟弟们的身份,能不能在院子里,而不是这长街上等等太奶奶呢?”寿公公知道,太子爷的驾,他不配拦。如是慈宁宫还好说,这儿只是个承荣堂,如是他真拉开太子阵仗,他个奴才可吃罪不起。

“舅舅,君为臣纲,父为子纲,没有舅为甥纲这一说。”一行人正准备抬步进院子,公晔阴戚戚道。

公以剜了公晔一眼,示意他不可放肆,但贺璋这一巴掌他既已决意要打结实了,此时无论如何不能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便还是和煦开口,“国舅,此处是皇宫禁内,规矩不可错。论起辈分,本宫是晚辈,可钦定周国太子也是皇家威严的守卫人。今日你不尊储君亲王,藐视皇家威严,这跪一跪,便当小惩大诫了。”说着,公以便要转身扶着郅澌,老三推了一把老十,公旦还不明白,公以却明白了,自己这边摆着太子爷的谱,此时再去扶着郅澌这个外臣,不是自己打自己的脸么?于是,便任由老十搀着面色惨白的郅澌,自己在前面带着跟着一众弟弟进去。

在院子里坐了半个多时辰,寿公公来报,太皇太后召见各位皇子。周公以并没有立时回应,却是望着郅澌不知如何安置,公祥看出他为难,低声道:“老祖宗没召见,你带她进去也不合礼数,快些罢。”

“澌儿,你在这儿坐坐,一个时辰,无论如何也出来了。何诤就在外面。”周公以补上最后一句。

“他们奈何不了我,你放心。”郅澌笑。

周公以跟着七个弟弟进了屋,跪拜请安,在堂中坐好,端端坐在正首的老人家缓缓开口:“公以,你我祖孙,也三年未见了。”

“老祖宗精神矍铄,更胜从前。”

“老九那日来给你说亲,哀家还疑他诓哀家这个老妇。”

公以一笑了之,不说什么。

“听说你为了这些个小子在长街罚了贺璋两口子跪?”

“老祖宗三年前罚公以在螽斯堂跪所教会的礼数,公以毕生不敢忘。”

“几年不见,你倒是转了性子。”老人家冷哼着笑道,“他们夫妇俩年纪大了,再着亲事议定,那便是你的岳丈,翁婿之间别留什么疙瘩。”

“公以受教。君君臣臣,父父子子,不敢忘。”

老人片刻不语,复又道:“歌儿那个性子是个洒脱的,加些磨砺,会是个能担当的孩子。”

周公以轻笑着,不响。满堂寂寂。

“早晨回来,哀家跟贺璋夫妇也粗浅议了议,如今你要是没什么,就交代礼部和……”

“老祖宗,今天特地带了这些个弟弟来,想说的倒不是孙儿的亲事。想来今日朝堂上的事,老祖宗已经有所耳闻。覃国君伯休大军压在西北边境,他更是带了五千精锐直奔安平,为的,是一个孩子。公以想向老祖宗讨个主意。”

“呵,哥几个这么哪里是讨主意的,更像是来讨说法的。”老人冷声道。

“禀老祖宗,父皇近日身体不好,儿臣等不得日夜侍奉榻侧以消病痛已是不孝,若是不能再受教于尊长以获教诲,更是不得尽忠于国民,实为不忠不义。”公祥出声。

老祖宗吟唔一阵,“你们这些小子……哀家能让伯休进安平城撒野?”

兄弟八人都一样地不说话,公以笑着,抚着自己的额发,“老祖宗,如若伯休打进来,那是周国军队和我们这些为臣为儿的无能。但如果覃国人好端端进来,无事生非,老祖宗,该如何?”

“人你们接进来,正好请那伯休一同参加你的婚礼,哀家那时自然会将事情说清楚。”

“孙儿不明白。老祖宗的意思可是说,孙儿婚事不办,您便放任这事发展?”

“公以,哀家活了这么大岁数,怎会不知皮之不存毛将焉附的道理?你们都是哀家的孙儿,你们那些个叔叔,也是。”

“多谢老祖宗指点。”周公以起身欲告退。

“公以,外面那丫头,是做不得太子妃的,遑论将来的国母。”

“孙儿三年前便告诉过您,公以此生之妻,非郅澌不可。这话儿臣不瞒世人,今日有一句话,同样告诉老祖宗。国母是谁,儿臣无所谓,所以,您如是觉得以太子娶嫡妻的大礼迎娶贺璋的女儿而太子不出面无妨,您大可大张旗鼓去办,东宫修缮好您就办。”

老妇人不言。“儿臣以为,着内廷司去办聘礼,国公府即便是掏空国库,只要您乐意也无不可。只两点,不行大礼,宗庙她要愿意拜她便自己去;迎亲队不吹不打走崇祥门。”

“公以……”老妇人强压着怒火,声音低沉,却不想周公以抢过了话。

“老祖宗,孙儿的婚事太奶奶自然是操心的,可孙儿还是大周太子,比不得一般人家小儿女。三年光阴,老祖宗还是听不进去孙儿当年的话。老祖宗用蔺府满门鲜血教导孙儿,这笔血债,公以背就是了。然后呢?如是明日公以的这些弟弟们,有一个违逆了您的懿旨,是不是要屠尽大周亲贵?”

“公以!莫要忘了,先皇,陛下,你,身上都流着贺家的血!”

“太奶奶可曾记得?您姓周,不姓贺。”

“呵!今日你带着这些个小子来,就是为了向老太婆示威的?”

“就算是吧。老祖宗,皇族只要有一人在,便轮不到贺氏登堂造反。”周公以音色平平,并不激动,甚至带着苍凉的悲慨与同情。“您以为,七叔来日做了皇帝,便能许您您想要的吗?”见堂上老人不语,又道:“或许您早就知道,因而才放纵那个女人有了十一这个污点!他不是皇家血脉,是个最趁手不过的傀儡,不靠着贺家,他根本没有立身之本。凭这一点,您不配入宗庙、不配见祖宗、更不配上上下下叫您这一声老祖宗!更多的,您心里有数。孙儿不拿到明面上,都是为了顾念皇室颜面,三年行宫,您若是还没有清明,那就回去再清修三年,五年,十年。父皇未曾做到的,孙儿都会替他做到。”

老妇人手上的瓷杯摔在了地板上摔了个粉碎,“好啊,好啊……我一生给了皇家,你们都能耐了……都能耐了,想把我赶出去了……”

“我接您回来,就是要让您看着我,一点点把贺府这棵毒草,连根拔起。”周公以冷声道,“公旦,去外面叫郅澌大人进来。”十皇子起身出去。“老祖宗,”周公以负手站在堂间道:“听说世上神仙水是极北苦寒无极之地难得一见的圣水,不知可否借孙儿们一观?”

老妇人不语,公旦已是扶着郅澌进了屋。郅澌恭恭敬敬地行礼,因着虚弱的缘故,声音格外轻柔:“太皇太后从行宫一路星夜兼程连慈宁宫都没来得及回,辛苦了,保重凤体才是。”无忧散这种稀有的灵丹妙药,一滴即可让人心境清明、年青十岁,想来她不会随意摆放,而是寸步不离随身携带,更何况她还没来得及回慈宁宫,更不可能将无忧散藏在机巧暗格中,此时,那稀世珍宝无忧散,就在这承荣堂里的老太太身上。

公以抚一抚额发,笑道:“太奶奶,三丈之内没有你瞒得过澌儿的药。”

“太奶奶,”郅澌扣一个额头,石板地上清清楚楚一声,像是轻轻一记鼓声,敲在心瓣上,公以敛下了笑脸,冷着面孔看着小丫头,“澌儿的师父今年九十八岁,许是自小是师父带大的缘故,臣与父母并不亲近,亲慈子孝是有的,只是没有撒过娇,没有求过爹娘抱,没跟爹娘睡过觉,没听过儿歌,但是澌儿觉得,爹娘是疼澌儿的,只是跟师父不同而已。太奶奶,您疼您的孙儿们么?”郅澌仰着苍白的小小的脸,望着堂上暗处看不清容貌的老妇人方向,笑得有些勉强。

“澌儿顽劣,从小受过许多的罚,比师兄们加起来都多,多数师兄们犯的过,也都是因为臣。老祖宗呢,可曾这般罚过堂上的这些哥哥们么?”

“闭嘴。”老妇人冷冽开口。

郅澌又叩了一个头,声音似乎比前一次更大,“太奶奶,澌儿可以不做太子妃,但是澌儿等了快要十六年才见到公以哥哥,才终于见到那个每年生辰会着人到北海边上送一封‘郅澌小妹,恭贺添岁。此一年漫长,可安乐否?’的信的人,能不能让澌儿再看看他,再贪几时他的好?太奶奶,您可否做几日澌儿的奶奶,也让澌儿能求您抱抱、撒个娇,也许,此一来,您发现会比往昔更好些呢......”郅澌强稳着的语气终于像是夜里的摇曳烛火,轻轻熄灭了,整个小小的身躯毫无预兆地倒下来。公以一步上前,连忙蹲下,扶住小丫头,紧张地抿着唇,沉着声音一遍遍叫她的名字,“澌儿......澌儿......”

“哥哥,在她鬓间的和合双凤簪里......”

“澌儿今日求您做奶奶,您若应下,本宫放过您......”周公以咬紧了后槽牙,恨声道,“公琅,去把那支和合双凤簪拿回来。”

“周公以,你这反造的是可以......”老妇人气急,一时不知说些什么。

这厢,周公以也是又气又急,气那老祖宗的纠缠,急怀中人苍白一张脸,却见小手轻轻拉拉他的袖角,“我原......见你父亲,想着有个奶奶......便能和你这些弟弟们一处开开心心吃个团圆饭的,我是......真心的。”声音很轻,周公以却一字一字听得清清楚楚,莫说周公以,寂静不堪的堂上,七位皇子也听得清清楚楚。

“倒是终于见着个比十一还蠢笨的了。”老五依旧那般阴戚戚笑道,只是那望着郅澌的狭长眼眸里,带着些隐隐的悲凉的眷恋。

同类推荐
  • 无忧花开一场寂寞凭谁诉

    无忧花开一场寂寞凭谁诉

    女主叶赫那拉·青羽是叶赫那拉家族的后裔,世代为光绪皇帝守陵。地宫里的意外穿越,却改变了悲情帝后的人生历程……叶赫那拉·青羽活泼、喜动不喜静、外向、真心与人交朋友,爱拍照、爱化妆、爱打扮自己,不爱穿旗装、不爱与人勾心斗角,这与原来的隆裕皇后根本对不上号儿。入宫后,慈禧太后想要她做她的耳目,时时刻刻盯着皇上。青羽知道这是导致皇上与隆裕皇后不合的矛盾之一,所以她不会重蹈覆辙,她该如何应对呢?他,名曰载湉。他甘愿为她付出生命,她亦然。他,名曰载泽。他们是知己,是挚友。他,名曰载澍。他们是欢喜冤家,他曾发誓要护她一世平安。深宫中,他们的命运会如何呢?
  • 冥王的鬼妃

    冥王的鬼妃

    一年前被黑白无常错勾魂魄,一年后在地府任孟婆一职的林微微,在申请的假期获得批准后便到阳间游玩,无聊中看到一具跟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身体,亦是自己的前世,却没了魂魄,从黑白无常口中得知这身体中了永生之术,了解到永生之术乃是一种失传已久的禁术,中了此术者的魂魄将永远被关在那无天日的地方,不得投胎转世,为了不让自己从这个世界上消失,林微微踏上了重生之路,她必须去救她前世的魂魄,同时也揭开了背后一段段不为人知的秘密……
  • 情至荼蘼

    情至荼蘼

    “奉天朝运,皇帝诏曰:吏部尚书顾宁哲之女顾芸鸢许配给当朝四王爷洛子翊,择在五月二十一日成婚。成婚后将吏部尚书顾宁哲封为当朝宰相。违抗则杀无赦!”一道圣旨,她与他被迫分开,与洛子翊牵上姻缘……“王爷,王妃进王府之前跟一个男人好过!”“杀了他。”“王爷,王妃与街上一个男的一起游玩去了!”“把她逮回来,把那男的杀了。”“王爷,王妃崇拜上三王爷了!”“找个借口让我哥滚!”
  • 权倾天下之妖妃传

    权倾天下之妖妃传

    昏暗的房间里,只剩下了两个人的身影交错着……低沉的说话声让这里的氛围变得更加的压抑,只是这一切终在此结束。三十年的光阴荏苒,岁月沉浮,终究在此而终结。这是一个女人一生的沉浮史,是岁月里那纠缠不清的情缘史,是无法摆脱的命运史……且看她云起云落,岁月浮沉?
  • 前世小霸女

    前世小霸女

    刚刚穿越过来就被迫出嫁!洞房花烛夜就被绑架!这是什么节奏?我可是为了忘记韩素而穿越的。本是为净化感情而穿越的,却没想现在的感情似乎更复杂,向语为了忘记失去挚爱男友而乘大伯制造的时光机穿越“疗伤”,穿越真的能疗伤吗?只怕是越疗越伤吧!(本文纯属虚构,请勿模仿。)
热门推荐
  • 职场风云:我的美女老板

    职场风云:我的美女老板

    老实人被女友出轨,黯然销魂,更遇公司解雇风波,真是天亡老实人,嫁人不嫁老实人。不,老实人一样可以走上人生巅峰,然而这却是从一次莫名其妙的一夜情开始...
  • 易物人

    易物人

    她是这世间唯一的易物人,人们以故事向她换取所需之物与事。而事实上,一切是否又如表面上一样,只是易物如此简单?扑朔迷离的身世,隐藏的阴谋,她又能否找到一切的真相?
  • 魔君至尊

    魔君至尊

    千百年以来,人类种族之间的斗争愈发残酷,诺亚、哈里兰本属于人类一脉,却摩擦不断最终分道扬镳。而兽灵与精灵这两个种族与人类的矛盾也是日益加重,居住在源大陆的四个种族之间彼此征伐,暗黑的时代即将到来。秦牧自大陆贫瘠之地崛起,在困境中突破自我,一步一步攀上强者的巅峰。
  • 小镇故事之庙台轶事

    小镇故事之庙台轶事

    小镇故事系列短片小说。小镇故事自然离不开光怪陆离的神奇故事,离不开谆谆善诱的老人故事,离不开笑破肚皮的搞笑故事。我从一些真实故事中找出亮点写成文字供大家消遣,你准备好坐下来细心品尝它了吗?
  • EXO之堕天使

    EXO之堕天使

    关于哥哥们的文!没有女主!。。。嘻嘻。。。支持我!。。。。。。
  • 妾出自魔门

    妾出自魔门

    妖女出山,毒手遮天,魔魅天下——学成下山的第一天,堂堂将军府唯一的嫡女就被自家老爹以报恩之名塞进一顶小轿抬进了恩人家的偏门,做冲喜新娘,而且还是妾!原因就是那位丑名远扬、克死好几个未婚妻的大哥不愿娶妻?这到底是在开玩笑呢?还是在开玩笑呢?原本是看在可以有一个方便伪装的身份好完成魔门任务才嫁过来,可瞧瞧她都遇见了什么?后院的阴谋诡计,到处的栽赃陷害,还有国仇家恨混杂其中……老爹呀,您这是报恩还是报仇呢?遇到这么多有趣的事,害她忍不住想出手了可怎么办?害她想将这滩浑水搅得更乱怎么办?
  • 广播电视新闻评论(高等院校影视传媒书系)

    广播电视新闻评论(高等院校影视传媒书系)

    《广播电视新闻评论》是云南师范大学传媒学院郝朴宁教授领衔的“现代影视艺术研究团队”学术研究的成果之一。教材借鉴了众多广播电视新闻评论的采写经验,众多广播电视媒体组织和部门的新闻工作者,以其辛勤的工作实践,为我们提供了写作的素材和研究的案例。写作的过程中也从各种版本的广播电视新闻评论著作和教材中汲取了宝贵的营养,并听取了兄弟院校教授广播电视新闻评论课程同仁们的中肯建议。
  • 苍穹群英录

    苍穹群英录

    风辰,一个从未离开大山的少年,初涉江湖就被卷入一场争霸天下的群雄之争中。善良却又充满豪情的性格,勤奋与奇遇,会让他成为一个什么样的人呢?刘秀,人中之龙,却是一条困在井中的龙,面对众强环伺,亲兄被害,好友背叛,他又如何排除万难,征服天下?邓奉,他是武学天才,年纪轻轻就跻身武林顶尖高手之列。孤傲,冷漠,独来独往,却和一个少年成了莫逆之交。这是一个天下纷乱,群雄四起的年代,各路起义大军、各种割据势力,纷繁交错,相互混战。魔师出世,三大宗师重现江湖,血神门再现,江湖上又会有怎样的血雨腥风?谁又能力挽狂澜于既倒,定鼎天下?刘縯、王匡、严尤、刘玄、樊崇......或是英雄,或是枭雄......敬请欣赏《苍穹群英录》。蓝移书友群4209282
  • 闪婚老公靠边站

    闪婚老公靠边站

    一个是大龄剩女,总是在相亲或者是奔波在相亲的途中,却未曾找到所爱。一个是大学教授,陷在过去的痛苦中,想爱而不能爱。两个原本不会有交集的人,因为婚姻走在了一起。“苏苏,你看,你姓苏我也姓苏,既然这么有缘,不如我们就在一起吧!”苏易文伸手抬起苏沫的下巴,声音微微上扬。“好”贝齿轻咬,苏沫答应了这个腹黑男人。苏沫一直觉得自己不会喜欢上这样的一个男人,但是事实证明她错了。苏易文一直觉得自己的心中不会再住进任何一个人,但是苏沫却在他的心中扎下了根。当一切都渐入佳境,苏沫发现了原来自己只是另一个女人的替身,而苏易文对自己的好,全是从那个女人哪里偷来的。高傲如苏沫,她会作何选择?他们之间又会去往何处?
  • 无边无际的早晨:李佩甫中短篇小说自选集

    无边无际的早晨:李佩甫中短篇小说自选集

    在肢解过的时间里,世间已已没有了绝对的真实。所谓的真实已是被人的视角篡改过、被人的记忆吞噬过的,那是一些被人们的记忆咀嚼后又被人的思想唾液粘起来的东西:可以说是亦真亦幻哪。文学就是一个亦真亦幻的世界。也可以说,文学是从这个世界里发出的声音。是来自灵魂的声音。很多年了,一直在这个亦真亦幻的世界作活儿,曾期望着能够种出一片“声音”来。天晃晃的,人也晃晃的。怎么说呢,百姓的儿子,想的也多是百姓们想的事体,并不求得到什么。只想认认真真地“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