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曼曼做完了所有该做的事,就在别墅里徘徊了一会。这下她可以安心了,从此她和孙然两不相欠,剩下时间就是跟着他的脚步寻找杀害孙浩的仇人。
她一想到面目可憎的坏人就充满了动力,一个华丽的天女下凡,就顺着“飞天锁”滑了下来,只是落地的时候,自己的衣服又不小心被阳台上的破旧瓷砖刮了下。
钻进下水道,她还是做了相同的事情,把磁铁上的图钉全部摘下来,又撒进了下水道中。“这次呢,老娘给你防防贼,按贼祖宗的话讲,添添窝边草。行了,以后我就不会来了,好好守着国宝吧,千万别小瞧毛贼!”说完她就开着车回了家。
吴曼曼走后,别墅大厅沙发后蹲的李氏三兄弟,长长松了一口气。
“俺的妈呀,大锅,这就是传说中的女侠吧,你看看她多潇洒,多淡定,压根就是回自己家一样。”老七眼神里充满了崇拜的表情。
“乖乖过洞,大锅,这过家伙忒厉害了,俺就没有见过这么牛倍的人物。”神秘的女人同样让老四赞不绝口。
“有过毛用,笨的像过猪头,她来了也不带点东西走。”大彪说完就悄没声息的来到了保险柜所在的房间里。
借助外面透过的光线,可以能够清楚的看到保险柜就立在墙边,而且还是敞开着的。李大彪发现之后,眼里的贼光就一闪一闪的,抬手招呼了两个兄弟。
“大锅,大锅,俺们发财咯!”李老七最喜欢的就是钱,等保险柜有那么多钱放在他的眼前的时候,手抖的像个工作的缝纫机,
李老四不仅是个财迷,还是个赌徒,这几天正为没有钱而烦恼。再想想即将过门的媳妇,正是双喜临门,他看着李老七都把布衣口袋塞满了,赶紧上去抢。
当两个人抢得不亦乐乎的时候,李大彪却却纹丝未动。
“大锅,你在干啥呢,这么多钱俺们俩装不过来!”李老七一边塞着钱一边喊大彪。
“兄弟,饿觉得事有蹊跷啊!”李大彪说话的时候,警觉地查看了一下四周,他老是感觉自己处在一个阴谋中。心里暗想,为什么来个那个女子有钱不拿,难道她不是贼吗?
“大锅,怎么过意思?”李老四清楚三人中大哥是头脑最灵活的,不自觉也跟着警惕起来,随后还把腰里的大扳手掏了出来。
“你们这俩人真是神经兮兮,就算俺们处在刀山火海中,这白花花的票子,你们要还是不要?”李老七说着已站了起来,全身鼓鼓的,装的全是钱。
“他娘的,你小子话也对,饿死胆小的,撑死胆大的!老四,快点,全给他收梭了。”李大彪也穷疯了,觉得李老七说话在理,咬了咬牙伸手装票子,没一会,六万多的现金一分不剩,最后保险柜就剩下了那个比较大的玉玺。
李大彪不知道是啥,想要打开看看,谁知外面别墅外传出了声音。
“回来了,陈哥!每次你都是这个点。”是门口保安的声音。
“嗯,有几个哥们想聚在一起吃个饭,白天有事,只能晚上去了。行,你们忙吧,辛苦了!”是陈永伟的声音,说完他就向别墅走来。
李大彪知道不好,提留起那个玉玺包袱,就和兄弟们一起来到了阳台。当初上去的时候是借着吴曼曼的飞天锁爬上去的,如今早就没有了。三个人没有办法,只能硬跳,结果一个个摔的鼻青脸肿,而且声音惊动了前面的大狼狗,大狼狗狂吠不止。他们不知道,狗的年龄已经很大了,要不然他们刚来时那笨手笨脚早就被发现了。
陈永伟耳朵很灵敏,在狗还没有发出叫声的时候,就已经有所察觉,他一个箭步打开了门冲了进去,等发现家有贼的时候,他们早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离开别墅的三兄弟高兴的以为脱险了,谁知一声声闷声惨叫让黑暗中的下水道,不再平静。
“俺的娘啊,啥玩意,疼死了!”李老七爬在最前面,所以身上的图钉也最多。后面的兄弟虽说身上的图钉少,可有一两个也是疼的要命。
“肯定是那过臭娘们搞的鬼,无冤无仇,咋这么狠毒呢?”李大彪说着就从大腿一侧,拔出了那个差点要了自己命根子的图钉。
一番历尽艰险后,他们三人终于得到了解脱,带着伤痕和财富开着车消失于大山中。
再一次被洗劫,孙然有点郁闷,好像他家自始以来就是专为毛贼和强盗而存在的。不知道是谁,也不知道是怎么进来的,难不成是从天上飞进来的?
刑侦科科长于海接到报案后,紧赶慢赶,还是来的有点晚。一看有很多领导和同事都在,他的脸色有点难看。他心里清楚,这家可是市里重点保护对象,上一次案子还没结,这又来一出。
“孙董,家里咋了?”于海问孙然。“还能咋了,小偷又来我家拿东西了!”孙然苦苦的笑了笑。
于海这几天有很多事碰在了一起,他已经查到了罪犯作案手段,只是忙于其它工作耽搁了两天。他快步走到下水道井口,尊下仔细查勘一番,叹声道:“没错,就是从这里爬进来的!”
孙然一听,赶紧上前瞧了瞧,疑惑道:“怎么可能,这个下水道又脏又臭,谁脑子有病钻这里?”
于海不好意思道:“嗨,不瞒你说,我原来以为是我们家内部的人做的案,还专门找人跟踪了几位嫌疑人。谁知,他们都没事。这两天,我路过家里的时候看到有人修下水道,才想起了这事。但是,一直忙就耽搁了。对不起,是我的疏忽!”
听了于海的解释,孙然也是恍然大悟,因为自己的观点开始和他的一样。
孙然笑了笑,道:“没事,这不怪你,谁能想得到,有人会从这里下手!平常这个东西,哪有人会注意?”
“我说于科长,这下有俩线索了,是不是快要真相大白啦!”陈永伟说着,情不自禁探着头往里看了看,黑不隆冬的,什么也看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