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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此后,一连七八天,郑其扬都上双阳村来和肖曼凤幽会。

为了不让熟人碰见,天黑后,郑其扬牵着摩托车从镇政府后门闪出。后门是桃阳集的街道,人们不知他是去火车站的矿场监管站,还是去找社会上的朋友相聚。郑其扬心里总是有些惶恐,又有些惊慌,而更多的是兴奋和热望。因为远在几公里之外有一个女人在等待着他。这个女人奇异的叫床方式,那像母狮吼叫和狼嗥虎啸的激荡山野四方的狂叫声,是那样的新奇,醉人和诱惑人。

从桃阳镇到双阳村有两条道路可走。最便捷的是那条跑矿车的县际公路,其路面宽阔而平坦,视野也好,但就是夜晚矿车多,矿车灯太亮了,矿车司机谁不认得管着他们的郑站长。为了避开这些熟人的眼睛,郑其扬更多的是选择走另一条小水泥路。这条小水泥路是前年他指导铺设的,从镇上通到林区,但都是七拐八弯的环山小路,要绕过三个村子,到肖山村再转回路到双阳村。这样一绕比走县际公路要多走六公里。但有一个好处,就是绕开了矿车那些熟悉的司机。还一个更重要的好处是从桃阳大公路上双阳村,首先要经过右边那个烟酒店的门口,再到肖曼凤家门口。烟酒店和肖曼凤家是并排立在公路旁边。烟酒店与肖曼凤家仅间隔七、八米。乡间的烟酒店从入夜到深夜都挤满了村人。这些村人除了一些是来购物之外,更多的是挤在柜台上玩牌,摔点子,玩那种输赢五角钱一张扑克牌的小赌博,看热闹的人比玩牌的人还多。郑其扬每次从烟酒店门口经过,总要捏一把汗,总感觉烟酒店有许多的眼睛在盯着他。而如果从林区绕过多走那六公里的小水泥路从肖山村头下到双阳村,那就是先到左边肖曼凤的家,再是烟酒店了。多走六公里路,换来避开熟人和村人的目光,郑其扬觉得还是很值。毕竟,他是镇政府的干部,一个主任来和一个乡间少妇相好,让人知道了,影响总不太好吧。他不能做得太露眼。

他戴着头盔,每晚多走六公里路程把摩托车驶进肖曼凤家的大厅,那心惊胆战仿佛像在受刑的心灵,都要经过好长时间才能镇定下来。然而,当他看见肖曼凤红润的笑脸,听见她慰安的话语,抱住她,抱住她那轻盈的宛若一个小女孩的身体,他就会忘记从林区绕过的那些“风餐露宿”。她任他自由旋转的身体,那叫他无法言说的快感、激情和满足,都会盖过心灵里闪过的那种短促的受刑。

他感到自己从没这样劲头十足。他原以为自己人到中年,在男女性爱这一方面已逐渐衰退,床头戏已难于表演得精彩了。没想,这乡间的邂逅和偶遇,却把他带到另一个奇妙的世界,让自己仿佛回到那个已渐行远去的青春岁月。和她在一起,他觉得自己变得年轻。也许是她每晚的交欢呼救声过于强烈、刺激,把他体内原已死去的灵魂重新召唤回来。他每晚竟然能和她重复做爱二三回,而且不会感到十分疲倦。第二天在办公室上班,也不会感到疲惫乏力。有时反而觉得精气神十足。一到夜晚,那种像春风袭来的蛮力,就在他的躯体里涌现。那简直就是一个奇迹!是她年轻而有活力的雌性身体和新奇美妙的交合呼唤声重新开发他的体能、潜能,使之去老返童的一个奇迹!在他眼中,她是个奇异的女人。虽然她所受的教育不高,又被山村落后而闭塞的环境所磨砺,视野也是那么的狭窄——她告诉他——她最远只到过青佛县城,见识的人和事物是那样的少,那样的有限,但她却懂得怎样去爱男人和被男人所爱。在她天性的情欲世界里,她似乎不需要那些文明、拘束和扭怩作态。在她除去衣饰的裸体时,她是那么的直接,那么的狂野,那么直抵她自己的欲求和给他所需的欲求。一句“男人是女人的第二五谷”又是那么形象、直白、露骨,却又是那么透沏地道出了男女两性世界的天然本质,抵得过多少教科书隐隐晦晦的说明和表白,抵得过诗人和作家对男女两性千言万语的赞美和表述。所以,她在做爱时才会那样肆无忌惮地呼救。呼喊快感,呼唤高潮,呼唤在两人世界里的杀人般嚎叫!

她是个爱欲的精灵!

她也是个大自然风情的精灵!

每天清晨,她推开怀中的郑其扬,起床去把饭做好,然后站在门口等待那些赶早在村前屋后叫卖的屠夫,割下一块猪肝或一截排骨或一块羊肉,下锅做给郑其扬吃。有时他舍不得吃,她就说:“你不吃是不行的,男人晚上做那种事需要能量和体力。要有这种能量和体力,靠的就是嘴上能吃。你哪能不吃呢?不吃,你就翻不动我。男人是吃白天,而女人是吃夜晚。说句野性一点的,你是吃在上面,而我是吃在下面的!”

是野性的,风骚的,充满情欲,也充满刺激和诱惑力!同时又是真切和合符实际。不需要闭羞,不需要忌讳,不算挑逗又胜似挑逗。这让他怎不告别今夜,又企盼着下一个新的夜晚。那段时间,郑其扬见她天天买食物给他补养身体,他于心不忍地说:“我给你一点钱吧!”她说:“我和你在一起,不是为了钱,只要你能爱我,我能得到快乐,我就心满意足了。”

“可你买这些东西,是要用钱的。”

“不是还有钱吗?”她说:“我卖的那些红酒的钱,还够我用一阵子的。”

她婉拒了。

这是个纯朴的女性,纯朴得令人感动。这与被世俗污染的妻子林文容和他自己相比,肖曼凤要高尚出许多。

这日早上,郑其扬的摩托刚从肖曼凤家走离,肖春兰后脚就进了肖曼凤家。肖春兰进屋往四处搜巡,却没看到肖曼凤。肖春兰往厅堂左边一间闲屋注视。这间闲屋倒是引起肖春兰的兴趣。肖春兰怪自己以前怎么这么粗心,竟然没注意到肖曼凤家里这间闲屋。她记得这间闲屋以前是肖曼凤的公婆住的。现在她公婆已搬到村内跟小儿子住了。这间闲屋就空置在这里了。但里面还有床铺、桌椅和柜子。肖春兰正想着如何让这间闲屋发挥它的作用时,肖曼凤手提一篮子菜从外面回来了。肖春兰向她打招呼:

“曼凤,你真能赶早啊!”

“你也一样呀,春兰姐。”肖曼凤回答说,肖春兰瞅一眼曼凤,发现她的脸红嘟嘟的,就激她:“都说人逢喜事精神爽,你满脸红光,像喝了开心汤,吃了开心肉。”

“看你说的。”肖曼凤一手摸摸自己的脸颊,一手把菜往桌上一搁,“哪红呀,我去摘菜,脸上被露水冻得发凉呢!”

“我还不懂?那确实是露水冻凉了。只不过不是清震的露水,是昨晚男人的露水给冻凉了。”

“你乱说,哪有什么男人的露水。”肖曼凤脸上掠过一丝羞红,掩饰着说。

“你装吧!你能瞒过别人,还能瞒过我的眼睛。”肖春兰上前拧了一下她红嘟嘟的脸蛋说:“我早上起床,从窗口往你这里望,正好看到郑其扬戴着头盔从你屋里骑车走出来。”

“没有啊,一定是你看错了。”

“我会有错?别人会认不得,郑其扬那辆深红色的隆鑫摩托打断成十截我都认得。他刚才穿一件黑色皮夹和红色头盔,我看得清清楚楚。你是不是昨晚吃露水吃多了,把自己吃懵了。”

“你这个死婆!”肖曼凤见肖春兰说得一路对证,知道瞒也没用了,忍不住臊红地笑了笑,反而上去拧肖春兰的小口,说:“我撕烂你乱说的这张嘴。”

“你从实招来!是不是从我和你到他那儿的那天开始挂上的?”肖春兰故意逗她:“难怪那天我从外面进他屋,看你一身水淋淋的,他一脸不正常。我当时还以为你是真的拧错了水龙头呢!”

“那天真的是拧错了水龙头了。没骗你的。”肖曼凤说:“一身淋湿了,他给我擦抹湿衣服。”

“于是就擦抹在一起了。”肖春兰说,“孤男寡女,干柴烈火,也难怪。你还真得感谢那个拧错的水龙头。如果有这样的好事,我也愿意淋一身。男人往身上抹擦的感觉一定很好,一定钻心锥骨是吧?”

“你真坏!”肖曼凤又羞怯地笑了笑,“知道人家臭头故意脱我的帽。”

“其实,那天去他屋,我就发现你们相视的眼神不对。只是没想你们进度会这么快,一下子就把他的水龙头安装到你这里了。”肖春兰打趣着说。事实上,肖春兰在前几天就知道肖曼凤这里有新的故事了。

前三天傍晚,肖春兰来到隔壁烟酒店。店主陶诚五正和一些村邻聊着天。这时从右边隔壁肖罗凤家里传出一阵撕心裂肺的狂叫声。有一打牌的村邻暖味地笑着说:“隔壁今晚又有人杀猪来了。”“杀人咧!什么杀猪?!”有人附和着大笑起来。

“是不是张炳回来了?”有人问。

“哪是呢?张炳已经很久不见人影了。听说张炳和肖曼凤感情上出了问题。曼凤最近换人了。”

“换谁呢?谁人会杀曼凤杀得这样昏天暗地,叫声四起呢?”又有人逗着乐说。

“你去看一看,看是谁来杀曼凤呀。”

“你才去看呢!去看人压人,那会走衰运掉头发的。”那人也跟着煽情起来。

“看了,叫曼凤过后烧一碗面线、鸡蛋汤给你吃,你就会走好运了。”

“你才去喝她的面线鸡蛋汤哩!”那人捶了下那位打牌的。“你去救人啊,把被杀在下面的人救起来,做一点好人好事啊!”

大家都笑了起来,店主陶诚五抹了抹自己挂在嘴边的花白胡子,也跟着大家笑得弯不直腰。

这时,隔墙那激昂的嘶吼依然在传出。不是尖叫,而是癫狂的惨叫声,很暴力,很惊魂摄魄,要不是有整堆人在这儿,只一个人在此,还真会吓出以为隔壁在杀人。

肖春兰站在一边。遇上男人们在开这种荤腥的玩笑,女人一般是不插嘴参与的。女人只顾聆听,不发话。但听到那女声“惨不忍听”的痛叫,肖春兰也觉得万分的奇怪。肖春兰在外面银洲做了那么多年的鸡和鸡头,也算是阅人无数了,但还是没听过这么惨烈、放肆、如入无人之境、令人胆战心惧的叫床声。听了不管是谁都会驻足不前。不是张炳,哪有哪个猛男能整得让肖曼凤这般不顾一切狂喊大叫呢?

“我刚才好象看见有一个戴红头盔的、骑着摩托骑进了肖曼凤家大厅。”这时,又有人插话说。

“诚五叔在这里当‘总督’,最清楚戴红头盔的人是谁。”有人把逗乐的矛头指对店主,陶诚五抹一把胡须,说:“我这样一把年纪,哪管人家年轻媳妇这种闲事。我只卖东西,什么也没看见。你真想知道是谁在杀曼凤,得赶快去讨碗面线汤吃。”

“你才去吃呢!”那人笑着说。

“不想吃,就别在这儿像只馋猫。”陶诚五抬头看见站在一边的肖春兰,反而用老不正经的荤话大声说:“去啊,去看看那个猛男的面线是黑的还是白的?”

“这个老不正经!”肖春兰在心里骂了一句,大声咳嗽了一声,大家见是一个大媳妇站在那里,才停止了这种打情骂俏的煽情荤话。为了不让大家觉得没趣,肖春兰特意向陶诚五买了一包开心果,然后急快退出那儿。

出烟酒店,肖春兰拿眼看了看右边肖曼凤的家,那门是紧闭的。只是这时肖曼凤那被杀的吼叫声已逐渐停歇下来了,知道里面鸳鸯戏已经演得差不多了。肖春兰没去敲门,回到她在公路对面山坡的陶家。那一夜,肖春兰一直睡不着觉。肖曼凤那交欢的呼叫声老是在那耳鼓响彻。还有那个被大家称为“猛男”的究竟是谁。这事几天来一直萦绕着她。今早,终于被她发现这个猛男是郑其扬。想到同村的姐妹竟然挂上一个在镇政府当干部的男人,肖春兰既惊讶又欣喜。于是洗漱完毕,早饭都没来得及做就赶过来了。

肖春兰并不是想来揭示肖曼凤的秘密,刚才和肖曼凤的对话,只不过是一种开头白和过渡。见肖曼凤并不隐瞒自己的新情事,肖春兰也就不提早几天就在隔壁听见她的叫床声和村邻的谈笑和议论了。那会被曼凤以为在监视她。

“曼凤,你能再找一个,我为你高兴,虽然这不是正道的。我从罗冬勤那儿知道,郑其扬家里是有老婆孩子的。不过,如今是情人的时代,哪个男人和女人,不是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只要两厢情愿,相互爱慕,找个情人,挂个拖斗也没什么可奇怪的。”

“是的。不知怎样,这个郑其扬我第一天见到他,就很投我的缘。他的情况我都知道,是有家室的人。但我没法,我太喜欢他,我也就不管那么多。”肖曼凤款款地说着,有些动情。

“不过,”肖春兰把话题一转,说:“你我是同村一齐长大的姐妹。有句话我要对你说。这个时代,光喜欢是不够的。人生在世,追求快乐无可厚非。但我们女人跟任何男人在一起千万不能犯傻。”

“你说我是在犯傻?”肖曼凤拿眼看着肖春兰。

“不是的。我这话的意思是说,我们女人跟男人在一起不能让他白玩。”肖春兰解释说:“这个时代男人玩我们女人没有白玩的,女人要趁男人喜欢我们时,也要让他付出代价,人总是要生活的。那个郑其扬一看就是个有钱的干部。他跟你在一起,给你钱了吗?”

“给了。”肖曼凤沉吟着。

“给多少?”

“不知道。一叠!但我没有要他的。我对他说,自己跟他在一起不是为了钱。”她说。

“他就没给了。”肖春兰说。

“给钱?做这种事才给钱,那多见不得人呀。”

“妹子啊,你比我年轻。”肖春兰现身说法。“我比你大几岁,在外经过风雨,我是过来人。男人刚和我们女人在一起,因为新鲜,都说如何如何爱我们,爱得死去活来,可等那新鲜劲过去,他们又有了比我们更年轻更漂亮的女人,我们就什么也不是了。就像你妹妹曼美和罗冬勤六年前的事。”

“他们的事,我都知道。”肖曼凤说:“我们一家人也都知道,只是口头上不说。他们那时是爱得死去活来。”

“结果呢?”肖春兰自问自答:“六年来他们形同陌路。这次不是我们都不打算去银洲了,想回来后罗冬勤是‘邻村亲家’,低头不见抬头见。罗冬勤生在桃阳镇,地利好,又是在社会混,黑白两道通吃都交往,我才叫你妹结婚时也给他发贴,说明已经对他摒弃前嫌,以后可以友好往来,不要在生活中找我们的麻烦。”

“你这个主意,还是对的。”肖曼凤说。

“话说回来你妹当年是犯傻,一个黄花闺女跟他,他一分钱没给,一样值钱的东西没送,让他白玩。玩够了,你妹挂上他的彩了,他却一个多月不见人影,不是我春节回家,发现你妹不对劲,追问才知道她怀孕了,可你妹身上一分钱都没有,我才把你妹带去银洲做掉了。”

“当时是该谢你呀。”肖曼凤回忆说,“我妹当时刚从学校出来,年幼无知。”

“不是年幼无知,那是犯傻。”肖春兰说,“所以,我刚才说了,在男人面前,我们女人绝对不能犯傻。以后姓郑的要给你钱,有多少你就拿多少,千万不要跟他讲客气。我们女人这身肉不是泥巴捏的,下身也不是木头凿的,凭什么不要男人的钱?”肖春兰款款地说着。然后指着对面山坡自家那几间老屋说:“我最近想把那几间破房翻建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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