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扬甩开廖栩宸紧握她的手,头也不回地独自跑进屋里,抱着明香就呜呜哭了起来。明香被弄的心酸,她没想到从小娇生惯养的小姐刚嫁过来就受此等委屈。真当咱们瞿家是好惹的?她捎信给仍逗留在凌州处理公务的大少爷瞿清源。清源并未马上赶来廖府,而是直接去了廖栩宸的军部。
第二天,《凌州日报》、《南新晚报》等各大报业都头条刊登了廖栩宸的个人申明:“栩宸唯有发妻瞿氏千金清扬一人,此前并无婚约,更无子嗣。惟传闻失真,易生混惑,专此布告。”
廖老太太得知后,气得狠狠病了一场。廖栩宸本人也五六天寻不到踪影。
瞿清源临行前与妹妹告别,“清扬,是哥哥太冲动,让你为难了。可廖栩宸何许人也,如果他不愿意岂是任何人能勉强得了的?你的婚事我原本反对,但眼下已成定局,你更要认清他的薄幸。一个人连孩子都可以隐瞒,真叫人齿寒。”
清扬久久无语,第一次在心中拷问自己,今生所托是否良人?
接下来的日子确实度日如年。天气渐热,明香给自家小姐换了件白玉兰短袖织锦旗饱,把钻石首饰换成了青一色的翡翠玉石。清扬起早去给廖老太太请安,却被下人拦在外面,“老太太说咱们廖府庙太小,容不下金尊玉贵的大佛,请安就更不敢当了。”
廖老太太是个把子嗣看的比自己命都重要的人,更何况怀孕的是嫡亲的内侄女。她认为自己已为了大局极尽忍让,但好歹看在孩子和自己的老脸上得给毓秀一个妾的身份吧?这样的事哪个宅门里没有?万没想到新娶进门的儿媳妇非但没有大家闺秀最起码的女德,甚至可以说心肠歹毒!居然敢逼迫自己的丈夫不认亲生骨肉!
清扬不论婆婆是否肯见自己,仍就每天过去一趟。
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廖栩宸终于在一个雨夜,带着满身的酒气和脂粉气回到了他与清扬的卧房。清扬已经睡了,忽然有双熟悉又陌生的大手摩挲着自己的皮肤,她似乎嘤咛了一声,男人的嘴唇很快覆了上来。
“你喝酒了?“清扬想要起身,为他拧个热毛巾。
“是啊,夫人,我刚从醉仙居回来。忽然觉得再好的野花都不如家花开得香艳,你说是吧?我的宝贝!”廖栩宸何等自负的人,从来只有他拿捏别人的份,今天他偏要好好恶心一下这位有爱情洁癖的千金小姐。去他大爷的耶稣基督!
他用力拽下清扬的亵衣,没有丝毫温存和怜惜,不管不顾的疯狂起来。清扬疼得连连喘息,止不住的呻吟着,令他更加亢奋。
回来之前,这个幼稚的男人特意搽了醉仙居姑娘的香粉,甚至在领口处涂了两个大大的口红印。他一进屋就开灯,目的要让身下的人看个清楚,然后大吵一架。可她居然没有推开的意思,反而娇媚地搂住自己的脖颈,柔声道:“栩宸,我想你了。“
接下来发生的一切恐怕令廖栩宸今生都难以忘怀,他的端庄大小姐犹如一只小兽般予取予求,浓如烈酒,淡比幽兰,连梦里都是两人风月无边的抵死缠绵。百花丛中过的男人竟第一次觉得被女人驾驭这样销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