绯无双边吹边想着这首曲子,雪猫给她找来地的时候只有一个字——《命》,可这首曲子究竟来自哪里,谁人所创一无所知。
听闻雪猫再给他之前,任何人不管用什么乐器都吹奏不出这首谱子,正常的音调在其他乐器的组合下,顿时变得怪异起来,简直不像一首曲子。
直到绯无双用埙吹奏,才完全被谱写在面前。
绯无双想,这该只有特殊的乐器才能有这样的效果。虽说她吹埙的技术,不过世界第三,首冠和第二都尝试过这首曲子,均以失败告终。
那么问题来了,既然这《命》是不能由所有的埙吹奏,道指为了这只埙独创的吗?
得到这个结论,绯无双眼前迷雾重重,好似有什么东西即将浮出水面。
她让黑狐试了试,结果同其他人一样,毫无章法。
绯无双那刻便已吓出一身冷汗,该不会这首曲子只有她一人能够吹奏吧!
这种猜测让她十分惊恐,她不信鬼神,不信天,可如今这样的事情都已摆在面前,却又无法得到合理的解释,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在斗兽场上,她再次吹响埙,《命》来了,拖着铁链的犯人一般,像一个被囚禁的国王一般,发出低沉的嘶鸣。
其实那只黑豹颔首低眉的伏在地上,心悦诚服地低下头颅,前腿微微颤抖着,像是在敬畏跪拜些什么。
绯无双面无表情,乐声渐停,她收回勋走到黑豹面前,拍了拍它脑袋。
黑豹,一动不动,温顺至极,甚至有些诚惶诚恐。
绯无双到时候场上淡定地环视一周,说到:“我赢了。”
人群中很静,没有似乎声响,有些惊诧和不可置信。
众人:我靠,这还比个屁!你一上去轻松吹了首曲子,就把黑豹搞定了,以后谁才是你对手!
绯无双挑挑眉,众人都被吓到了?
这时,大管事肥猪喘着气跑来了,本来就不大的眼睛眯成一条缝,一脸喜气和讨好的望着绯无双,贱兮兮的说道:“那个姑娘,十倍酬金您还要不要?不够我再给你拿点,您有意做我们斗兽场的一号管理人吗?”
绯无双眨了眨眼,是来巴结的咩?
可惜呢,我不是。
于是——
“多谢美意,非某不过一时气运,恐难当大任!”
那管事一听,眼神顿时黯淡了几分,但依旧不死心的说道:“姑娘,阿不,大人。这是我们天字一号的银爵令,无论您到了哪个分场只要带上这个就是贵宾。再不行你也可以报上鄙人住朱能栋的大名。”
说着,将一块龙飞凤舞地泛着银泽的令牌塞进她的手里。
不过,绯无双的注意点可不在这。
猪能动??噗哈哈哈,我还猪能跑呢?
绯无双僵硬的脸上突然扯开一抹笑意,既诡异又恐怖,吓的管事直冒冷汗。
片刻后,绯无双乐够了,于是对他说:“多谢掌柜,他日之恩,我必报。”
拿了报酬之后便领着君无落走人了。
此时的绯无双并不知道银爵令有多重要,只认为是尊贵身份的一种象征。反正以后进斗兽场就没有那么多麻烦了,她高兴还来不及。
殊不知,这银爵令有更为深层的意义。
此时二楼贵宾包厢内——
朱管事一脸恭敬地候在一旁,沉香花雕的木椅上慵懒的躺着一个红衣妖孽美男。
微翘的丹凤眼昭示着他的好心情。
“爷。”朱管事恭敬道。
“何事?”那红衣美男并没回头,但几分愉悦的语气让人轻松不少。
“您为何要把那令送给她?”
“这个嘛……因为她,很有趣,也是目前保管它最好的人选不是吗?”美男修长的食指捻起桌边的美酒,慵懒道,“谁会想到本座会把那么重要的东西放在一个素不相识的人身上?”
“……是。”主子的心思很难猜啊……